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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刺杀登州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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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挺与呼延灼开战的消息很快传回梁山,宋万赶紧将弟兄们聚到一起商议对策,朱武建议立刻为沂州增兵,务必给登州军一个教训,让他们再也不敢窥视梁山。
  徐宁觉得登州不应该是梁山的死敌,若是双方打到势同水火就不好收拾了,梁山的主要兵力都会一旦他牵制,很难分身再做其他事情。
  公孙胜低着头一语不发,最近他发现了宋万身后的文魁,每次公孙胜出的主意都是文魁提前布置好的局,只等一个聪明人点破而已,一项自视甚高的公孙胜有种挫败感,仿佛自己是个被人随意摆弄的提线木偶,他甚至感觉宋万暗中嘲笑他。
  宋万觉察到公孙胜的异样,他故意问道“神仙哥哥有何良策,为何一言不发”
  公孙胜不愿说破,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贫道想法与朱武一般无二”
  宋万见公孙胜真的有了心事,便不再追问他,其他兄弟你一言我一语说了半天也没拿出个切实可行的好办法。
  众人散去之后,宋万将公孙胜独自留下,他拉着公孙胜的手低声问道“哥哥可是有什么不舒服,为何情绪如此低落”
  公孙胜苦笑道“贤弟身边已有高人,各种谋划早已做得,何须向我讨要主意”
  宋万见文魁的事被他知道了,便不再隐瞒,直言不讳的说道“哥哥莫怪,当初梁山散伙,只留下三十几位弟兄,几千老弱残兵,小弟自知威望不足,无法服众,故此留下后手,私下做些算计,本来早该对哥哥言明,只是文老爷子不肯,哥哥做事谨慎,山寨大小事务皆有哥哥谋划,文老爷虽有才华,奈何年事已高,只能做些琐碎细节,掌控全局还需哥哥帮忙”
  公孙胜道“登州之事想必贤弟早有布置,我又何必多言”
  宋万苦笑道“小弟却有布置,只等时机一到,立刻动手”
  “有何安排”
  “窦山与我表面并无瓜葛,实则却是我军一大障碍,纵然他不来犯我,我也不能容他,窦山为人轻狂鲁莽,身边防卫松懈,如今三娘的哥哥扈成便在窦山身边做事,燕小乙也已化名卢青留在窦山身边,随时都可将他除去,只是他手下的兵马未能完全掌控,只怕窦山死后引起混乱平添麻烦”
  公孙胜道“文老先生未雨绸缪眼光独到,公孙胜望尘莫及,不知老先生打算如何收服登州军”
  “此事还需我与哥哥详谈,文老先生并未做详细安排”
  俩人就这样凑在一起嘁嘁喳喳的密谈了大半夜,天快亮了才各自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宋万将时迁、武松、焦挺、石秀叫到根前,对他们细细的交代了一番,这四个人领了将令下山去了。
  四人化妆成流民模样,一路赶奔登州而来。登州王窦山将都城设在莱阳,这里原属莱州管辖,窦山造反之后便成了登州管辖。如今的莱阳集合了窦山这些年搜刮的所有钱粮,他辖下的富户地主大都在莱阳城中置办产业,如果没有城外的饿殍遍地,单看莱阳城中的繁花似锦,真容易让人误把窦山当成盛世明君。
  窦山这人极其势利,若不是对权力过度的执著,他也不会走上造反这条路。当上登州王的窦山开始按照自己的想法改变登州,他将辖下的百姓分出等级,将平民赶出莱阳,禁止穷人入城,所有长期居住在城内的富户必须每年向登州军上缴一定数量的纹银。所有年满十六岁长相俊美的姑娘小伙都必须登记造册,只有富人可以迎娶名册上的美人,富人家的女儿决不可嫁给穷人,只能将穷人家容貌端正的男子入赘过来。凡是穷人与富人发生争执,穷人必须先被责打二十鞭子。凡事穷人偷了富人的东西,便会失去自由之身,从此成为富人的奴仆,生死都由富人做主。穷人在军队中的地位不可以超过什长,如果穷人立下大功,必须先改为富籍才能提升。总之,只要你是穷人,永远没理可讲,只要你是富人,永远高人一等。窦山的改革使他赢得了很大的支持,地方上的富户地主对他感激涕零,城外的百姓却对他恨之入骨,那些失去土地的百姓纷纷离开登州,迁移到其他州郡。窦山见人口流失严重,一怒之下制定法令,凡擅自离开登州的百姓,一旦抓住立刻充军。这条法令颁布之后,登州军迅速壮大,只是战力一天不如一天。
  武松等人来到莱阳城门口,有巡视的士兵上前盘查,一个小头目指着城门口的大笸箩索要入城费用,所有外来人每人二两银子。时迁是个铁公鸡,最见不得别人花冤枉钱,他摸着怀里的银子吭哧半天也舍不得往出拿,石秀见他吝啬,便从自己怀里取出一块十两的纹银丢入笸箩,时迁觉得扔多了,想要求军官找零,被军官一声呵斥“哪里来的穷鬼,敢取官家的钱财”
  时迁道“我四人进城,给了十两还多,就该找回二两”
  军官道“钱已入仓,岂能拿出”
  时迁还要争辩,被刘唐一把拉住,武松揪住时迁的腰带生生拖进城去。就在他们刚刚走到城门口的时候,城内一片大乱,百姓纷纷涌出城来,只见城内走来一支队伍,金瓜斧钺黄罗伞盖一应俱全,一个巨大的马车六匹骏马驾辕。这只道队前呼后拥朝城门行来。一路上不管是富户还是百姓都被驱赶到路两旁。石秀一拉武松衣角,小声说道“哥哥,这定是反王窦山的仪仗,皇帝出行才架六驹,登州只有他才可如此,我等尚未入城,若能就此下手岂不省去许多麻烦”
  武松摇了摇头,低声道“此事太过鲁莽,还需进城之后细细谋划才是”
  一旁的焦挺听到俩人的谈话,动作便有些迟缓,就在他听石秀说话的时候,马车行到了他的跟前,一个兵士上前推搡焦挺,嘴里还嚷嚷着“王爷出行,闲杂人等一律靠后”
  这时,车里探出一个脑袋,一个四十多岁的旁男人伸出了头,指着焦挺道“这丑汉生的厌恶,必是贱籍,靠近王驾,图谋不轨,与我拿下”
  不等兵丁上前拿人,焦挺一个箭步窜了上去,双手死死抓住胖男人的脑袋,扭了一圈直接拖出车外,将他身体重重砸在城门口的石台上,胖子手炮脚蹬浑身乱颤,无奈胫骨已经折断,身体乱动只是神经性的抽搐,没有一点反抗力。
  武松石秀都没想到焦挺会这么容易得手,石秀顺手从兵士手中夺过一条枪,武松则是抢来两把钢刀,这二位护着焦挺便往外冲。
  城门口的官军不多,道队的金瓜武士比大姑娘还脆弱,他们一见王爷被杀,直接扔掉金瓜四处乱窜。武松与石秀护着焦挺一路冲杀,很快便杀出一条血路逃离现场。
  到了僻静处,石秀一挑大拇哥“焦大哥好手段,宋哥哥白白做了许多安排,却被兄长一招解决”
  武松道“窦山岂会如此无能,俺总是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焦挺道“那胖子将头伸到俺眼前,如何放得过他,原本俺打算进城之后再动手,没曾想这胖子自己送上门来”
  三人说着说着,武松突然觉得缺了些什么,他四下看了一圈,这才发现时迁没了。
  原来刚才混乱的时候,时迁混在人群里乱挤,他见城门口的兵士都跑去抓贼,收钱的那个大笸箩扔在一旁,只留两个军兵看守,便动起了心思。
  时迁这人极其聪明,最大的缺陷就是吝啬,他平日里什么都偷,偷来之后全部藏起来,每天无人的时候就拿出来清点,少了一样都心似油烹般难受,这小偷藏了许多好东西,生活却十分拮据,每天吃饭都舍不得花钱,一有机会就去弟兄家蹭饭,临走时还偷点东西回家。方才石秀扔进笸箩十两银子,时迁刀挽心口那么难受,眼下有了回本的机会,他岂能放过,他跟着人群乱跑,溜到看守笸箩的士兵身后,随手将俩人的后衣襟点着,俩人回身救火的时候,又被时迁绊倒,百姓一窝蜂的踩过,等俩士兵爬起来,银子笸箩已经丢了。
  时迁偷了钱没敢往城外跑,他顺着城门溜进城去,在僻静地方将笸箩倒空,将银子打成一个大包背在身上,直奔仙灵坊而来。
  仙灵坊的东家就是李灵儿,她觉得登州未来可能是个热点地区,于是便在此设置了一个据点,一面收集情报一面暗中左右登州局势。燕青现在就在仙灵坊做琴童,当年梁山弟兄被押解回京,时迁半路营救,救走了大多数人,卢俊义死活不肯离开,他觉得皇帝会给他一个申辩的机会,没曾想刚进京就被砍了头。燕青见卢俊义不肯离开,便没有跟随大家返回梁山,一直躲在暗处偷偷跟随押送车队,当他知道卢俊义被暗中处决,眼泪花的一下流了下来,卢俊义一辈子无儿无女,把燕青当成自己的亲儿子,燕青对卢俊义的感情比普通父子还要深。为了给卢俊义报仇,燕青没有离开京都,而是躲进了华影坊随时准备刺杀宋徽宗。该着徽宗命大,只从他有了白贵妃便不再去找李师师,他也知道华影坊与梁山多少有一些牵扯,心里开始有些提防。燕青一直没找到机会刺杀徽宗。钦宗登基之后,徽宗逃去南方,燕青也已冷静了下来,此时他已经与宋万取得联系,宋万叫他去登州做事,只等梁山与登州发生冲突,他便可以里应外合帮助梁山。
  燕青到了仙灵坊之后很快便出了名,很多达官显贵都知道仙灵坊来了个容貌俊俏精通音律的小琴童,那些附庸风雅的商贾巨富纷纷到仙灵坊一睹燕青风采,一些有不良嗜好的老头子还毛手毛脚讨些便宜,若不是仙灵坊的老鸨子会做人,燕青没准早就动手打人了。
  窦山对音律十分精通,自然也时常来仙灵坊听曲儿,也与燕青混得烂熟。有时还会叫燕青去他的府上弹琴,时间久了,燕青进出窦山府邸便很容易,门兵只是简单盘问一下便放行了,有时候连问都不问。
  时迁偷了一笸箩银子,贼兮兮的跑到燕青处躲藏,他将城门发生的是说了一遍,然后贱嗖嗖的笑道“小乙哥躲在此处一年多,生生将个硬汉磨成任人摆弄的小情郎,却没想到天大的功劳被人抢了先,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找个时机一刀将窦山刺死”
  燕青也不生气“小偷休要胡说,俺只是为人弹琴而已,何时任人摆弄了”
  时迁嘿嘿笑道“似你这般俊俏的后生,哥哥见了都有些动心,何况是那般花痴”一边说还伸手勾了一下燕青的下巴。
  燕青一把将时迁的手抓住,往怀里一代,翻身压在时迁身上,嘿嘿笑道“哥哥有此雅兴,小弟奉陪便是”,说完便开始挤压时迁后背,痛得时迁吱哇乱叫。
  收拾了时迁,燕青满意的坐回原处,看着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时迁,轻声问道“小弟的滋味如何,哥哥可消受得了”
  时迁龇牙咧嘴的回道“你这小厮好生心狠,说你几句就下这般重的手,若不是哥哥身体硬朗,只怕会死在你手上”
  燕青道“哥哥这身骨头确实硬朗,只可惜没长肉。若是俺将你的骨头压碎,一个坛子就能装进去”
  时迁知道自己不是燕青的对手,便收起笑脸正色道“大寨主叫你在窦山死后务必劝说其手下投靠梁山,眼下窦山已死,贤弟还需赶快行动,以免城内乱将起来不好收拾”
  燕青摇了摇头“哥哥不必担心,焦大哥所杀之人必不是窦山,那厮自视甚高,绝不会探头出来指挥手下抓人”
  “难道登州还有其他反王”
  “登州确实有几位王爷,窦山为了显示自己求贤若渴,将几位名士封为假王,焦大哥所杀之人多半是贤王苏子安,此人出身名门,颇有才气,只是恃才傲物眼高于顶,他从来瞧不起普通百姓,每次出行必然叫属下驱赶百姓,有人阻挡他的车驾还会被他责打”
  时迁道“难怪焦大哥杀了胖子之后,护卫队非但不敢上前,反而四下奔走”
  燕青笑道“这几个假王都是特许持君王仪仗出行,他们的銮驾空有其型,道队都是家丁假扮,武士也都是选拔的民壮充当,这些假王只是虚衔,没有任何实权”
  时迁道“事关重大,还是去打探清楚为好”
  燕青点头应允,他派一个小厮出去打探,没一会便传回信息,原来真的是贤王苏子安外出访友,刚出城门就被扭断了脖子摔死在城门前,如今窦山正派人四下缉凶呢。
  燕青道“宋哥哥派你下山就是为了除去窦山,眼下沂州战事紧急,若不能及早除收工,只恐前敌多增伤亡,武二哥石秀都是精明人,想必不会出事,我等当先与扈成取得联系,尽早除去窦山才是”
  时迁道“没了武二郎与石秀,俺心里总是没底”
  燕青道“无妨,此事未必需要你动手”
  当夜晚间,燕青去找扈成,如今的扈成可算是春风得意,他现在是窦山的侍卫长,王府的一应防卫都由他安排。扈成一直惦念着自己的妹子,他得知妹子守寡之后十分难过,曾派人写信给扈三娘。扈三娘觉得愧对哥哥,当年就是因为他极力帮助祝家庄才给扈家庄惹来灭顶之灾,虽然李逵已死,可是扈三娘还是内疚,她左思右想也不知道怎么对哥哥说,最后干脆亲自去了趟莱阳,兄妹见面泪如雨下,四下无人的时候,扈三娘劝扈成归顺梁山,眼下大宋狼烟四起,可以自保的地方太少了,梁山便是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好去处,如今宋万把梁山经营的风生水起,比起宋江在时不知要强出多少倍。扈成早就看出窦山不是明主,有了妹妹的引荐,正好加入梁山。
  扈成听燕青将宋万的计划说完之后,立刻对燕青道“窦山这厮向来托大,除掉他并非难事,只是他身边有高尹高傕兄弟随身护卫,需将二人调开方能动手”
  燕青点了点头“这兄弟二人武艺高强,若不调开只恐节外生枝,一切还要仰赖哥哥安排”
  次日天明,燕青带着时迁来登州王府做客,窦山正为贤王之死发怒,闻听卢青求见,便吩咐人偏厅接待。这窦山本就是个沽名钓誉之辈,他对名士都十分谦卑,虽然是装的,却也中规中矩蛮像那么回事。窦山将燕青让进偏厅,开口问道“卢公子多日未曾登门,不知在忙些什么”
  燕青道“小人近日正在谱曲,如今已成,特来请王驾千岁鉴赏”
  窦山哈哈笑道“卢公子高雅之士,孤王初通音律,谈何鉴赏”说着便令随从引路,带着燕青直奔寒山斋而来,这寒山斋是窦山冒充高雅的地方,来王府做客的文人墨客都会被他请到这里吟诗作对,抚琴对于文人来讲是一个极其庄重的事情,寒山斋特意设了一处抚琴台,台子上面铺上猩猩绒的地毯,台子对面摆放几张紫檀木的条案,供听琴人使用。
  燕青上了高台,一旁的时迁递上古筝,燕青盘膝坐好,点上一炉香,正要弹琴,突然窦山发话了“公子随从月影因何不在”
  原来是窦山看时迁眼生,又见他贼眉鼠眼的四下张望,怎么也不像风月场所出来的随从,这才有此一问。
  燕青道“月影昨夜身体不适,今日留在园中休息,这是园中千公,平日侍奉小人起居,故此带了来,礼数不周之处还望千岁见谅”
  时迁龇牙朝窦山一笑,现出一脸的菊花褶,别提多猥琐了,看得窦山直皱眉,他懒得再看时迁,索性往条案后一坐,开始听琴。
  燕青款动丝弦开始抚琴,也不知道窦山是真的听懂了还是不懂装懂,只见他摇头晃屁股一个劲的乱动,时不时还赞上几句。
  就在燕青弹到高潮的时候,窦山身边的一个中年汉子突然开腔“公子今日抚琴似有杂念,琴音中隐隐透出杀气,不知公子与何人有仇”
  燕青被汉子一句话说到痛处,手一哆嗦琴弦断了一根,他将古筝推开,叹了口气“高教头好耳力,小人确有杂念,实在惭愧”
  窦山道“何人惹公子动怒,说出来本王为你做主”
  燕青道“昨日听闻贤王千岁在城门遇刺,我与贤王相交甚深,不曾想竟被小人所害,一时愤怒,扰了音律,还望王爷治罪”
  窦山一拍桌案“孤王也正为此事发愁,不知何处宵小害了贤王,孤派出许多人马四处搜寻,始终没抓到那几个小贼”
  窦山身后的汉子接话道“昨日门军曾见过刺杀贤王之人,还画出图像来,俺见这千公与那行刺之人倒有几分相似”
  燕青冷冰冰的回道“若是高将军怀疑千公与行刺之人有关,将他带走便是,不必在意我这无权无势之人”
  窦山赶紧打圆场“高傕不得无礼,卢公子乃本王挚友,他的随从如何会与刺客有关”
  那汉子一语不发的退了出去,只剩下一个红脸汉子依然站在窦山身边。
  燕青拿起古筝轻叹道“小人这琴乃是先唐古人留下,琴身难免有些裂痕,琴弦虽换了无数次,这琴身却是修不得,虽有能工巧匠也无法修补”
  窦山道“不知这琴身有何妙处”
  燕青道“小人这琴身图文随原木脉络所创,纵有裂痕也是随脉络出现,并未破坏图文原貌,若有巧匠沿缝隙修好,这缝隙间的图案却是无法填补,反而不美”
  窦山起身来到燕青跟前,低头看向古筝,不由得赞叹道“好琴,好琴”
  燕青双手托琴递给窦山观看,那窦山神手去接,等他手接住古筝的一刹那,突然从古筝下面伸出一把匕首,燕青紧握匕首直刺窦山心口。
  窦山是个文官,根本来不及反应,匕首直接刺到他的心口,只听他一声惊叫,撒手扔琴,身子往后便倒。
  窦山身后的红脸将军一个箭步蹿了过来,抽出佩剑直刺燕青心口。燕青赶紧闪身躲过,左手一探从腰间抽出七节链子鞭,这链子鞭长有九尺,七段鞭身,十八个连环十二个耳环,通体精钢打造,前端的四棱镖头锋利无比,一旦被他打到非死即伤。
  燕青从小精细,练习武艺也透着机灵气,他不喜欢长枪大刀之类的笨重武器,反倒对那些极其难练的软兵器很喜欢,尤其对链子鞭最喜欢。别人使用链子鞭都是右手使鞭左手帮衬,燕青却是右手使鞭左手使刀,随心所欲的同时挥舞两样武器,就连卢俊义也赞叹燕青的聪明。
  今天刺杀窦山,燕青与时迁都不可以带长兵刃,时迁将一把短刀绑在小腿上,燕青则是将匕首藏在古筝下面,将七节鞭缠在腰间。
  窦山身后的红脸大汉是小神风高阳的亲哥哥名叫高尹,方才出去的那个汉子叫高傕,是窦山的贴身卫士,武艺都十分厉害。方才燕青用匕首刺中窦山心口,没想到窦山随身穿了锁子甲,只是被刺伤而已。高尹挥剑来斗燕青,燕青不敢大意,只得将七节鞭抽出,一记“李广投石”直奔高尹面门打来。高尹往旁边一闪身,伸长剑去搅燕青的七节鞭:燕青一抖腕子,将鞭收回,贴身直上,用匕首直刺高尹软肋。
  高尹斜跨半步,挥剑猛砍,燕青向左窜出,软鞭横扫高尹双腿,俩人就在屋里打了起来。
  时迁见燕青行刺没得手,从小腿抽出短刀直奔窦山冲去。窦山吓得大喊“来人、来人、行刺、行刺、、、”
  就在时迁眼看得手之际,门外冲进来一个矮胖子,这胖子穿着普通军校的衣服,手里提了一条红缨枪,他冲进来之后对着时迁就是一枪。时迁赶紧闪身躲开:胖子随手又是三枪,逼得时迁一个“鹞子翻身”连了一个“就地十八滚”,总算勉强躲开。
  这胖子得理不饶人,只见他抖开长枪一枪连着一枪朝时迁刺来,时迁跟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左躲右闪。虽然他躲了过去,却也累了一身汗,这胖子的长枪极有章法,竟然是个武林高手。时迁没啥真本事,靠的就是身体灵活动作圆滑,与胖子比起来完全不是对手。
  燕青对付高尹不在话下,一见时迁遇险,只得过来相助,很快便成了二对二的局面。燕青的七节鞭面对一丈多长的红缨枪有些施展不开,时迁武器太吃亏,根本帮不上什么忙,眼见着俩人处在了下风。
  窦山连滚带爬的跑出寒山斋的大门,迎面正遇到扈成带着护卫赶到,他一把拉住扈成的手,指着屋子里嚷道“卢青逆贼,刺杀孤王,快去、快去、、”
  扈成拉住窦山的手臂猛地往怀里一拉,长剑在窦山脖子上抹了一下,血瞬间流了下来,窦山瘫倒在地绝气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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