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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邪门?”施白不是很相信。
“是啊,赶紧走吧。来的时候还摔了一跤,手都摔红了。”禾井一副很害怕的样子,手张得很开给两人看。
“是挺红的。”植树点了点头。
“奥,原来是这样啊。那大家都回去吧。”施白说。
“那你们在这里干什么?”禾井问。
“我们在这里看看尸体有啥特别之处,能不能破案什么的。”施白说。
“发现什么了吗?”禾井急忙问道。
“没发现什么。”植树说。
“就是发现这个马英豪,胸前后背都别人扎了刀。后背是致命伤,胸前的伤则是凶手后补的。至于为什么这么做就不知道。”施白解释道。
“奥。原来如此。”禾井点了点头,还嘱咐了句,“大家都多加小心吧,晚上最好不要出门。”
施白将两名死者身上的白布——就是白床单——重新盖好。
三人回到了各自房间。
第四天早上。
急促地敲门声响起,把施白惊醒。
“开门啊!开门啊!”门外的人用力拍打着门。
“来了,来了。”迷迷糊糊的施白穿上拖鞋起身前去开门。
“什么事啊?”施白问。
来的是王军和禾井两人。
王军一个健步来到施白身后,抓住施白的左胳膊往顺时针一拧。施白手腕吃痛使不上劲,还不算完,王军右手一拧施白的胳膊,王军的左手小臂还死死的压在了左后肩上。这下不仅腕关节痛肩关节也痛。
“疼疼疼疼!疼!”施白跪在地上,右脸贴在了地板上,不断的唯一能动的用右手拍着地板。
王军没做回答。
禾井进屋后到处转了转,走了两人跟前。
“找到了。”禾井手里握着一只手表,银白色的石英表。
“找到什么了!?赶快放开我。”施白喊道,想要起身。
每一有起身的想法,王军就是一扭,关节就特别的疼。完全的动弹不得。
“老实点。”王军眼神凶恶地说。
禾井走到施白身边,蹲了下来,冲着施白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这个笑容只给了施白一个人看。
“还不承认,就是凶手就是你!看上了人家的手表,就杀了人家。现在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禾井指着施白言之凿凿。
施白看着面前的表,是马英豪的表。
“承认你□□!人不是我杀的!和我没关系!”施白恶狠狠地说。
“年纪轻轻,嘴还挺硬。”禾井站起身。
“老实交代,不然有你好受的!”王军说着还用力拧了一下施白的胳膊。
“嘶——”施白吃痛紧咬牙关。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就杀人凶手了??”施白说。
“这只表就在你的沙发上发现的。”
“发□□的屁!昨晚你还戴在手上呢。你这是栽赃污蔑、血口喷人。你昨晚说马英豪有两只一模一样的表,一只给了你,还有一只被你昨天顺拿走了。你昨天晚上还去102室还表,你忘了吗?”
“有这事?”王军看了看禾井,面有疑色。
“没有,你别被骗了。”禾井轻轻摇了摇头,“瞎说什么呢?我晚上压根就没出去过。”
“你说谎!”
“那你有什么证据吗?”王军问。
证据,施白一想有人证!
“昨晚,在场的还有一人。202室的植树。”
“好,到时候找他来问问。”王军说。
“最好把他嘴巴堵上,别再让他在说话了,满嘴没有一句真话。”
“你——算了。”施白不想说话了。
“你先把他腿绑了吧。我这边一直拿着他也挺累的。”
“好的。”
禾井从王军身后取下尼龙绳。事前绑好了一小团尼龙绳,用挂扣分别挂在了裤袢(皮带扣)和尼龙绳上。
禾井拿着绳子穿过脚腕,缠绕了几圈,打了个结。
“再把手绑起来。”
“好的。”
“你要趁机乱动啊。不然受罪的还是你自己。”王军说。
“不会乱动的。反正你要弄死我就弄死我吧。别让我死的太难受就好了。”施白可以感受到力度变小了很多。可以将额头贴在地板上了。
“植树可以证明我说的是真的。再说了我根本不可能是凶手。”施白解释道。
“什么?你不可能是凶手?所有人中最可疑的就是你了,你看见啥都见怪不怪。只有凶手才会无动于衷吧。”
施白无语,我都见过了。自然再次见到就没有震撼了。
转念一想,也对,对他人来说最可疑的就是自己了。
唉。
“还有你把斧子给我,就好像你事先知道里面有命案似的。”
“我要是凶手,我干嘛要求你劈开门?没人发现不是更好吗?”
“嗯,好像有点道理啊。”王军说。
“不是的,他不是常人。军哥你想想马英豪死的多惨,中了那么多刀。肯定是个变态杀人狂。变态杀人狂就是那种平时不说话,杀起人来眼睛都不带眨的。他多符合啊。”
“禾井,你别在□□的鬼扯了。我还说人都是你杀的呢。”
双手也捆好了。
“别说那么多了,张嘴!”王军手里拿着湿毛巾。
意思很明显,就是像堵住施白的嘴巴。施白也不挣扎,沾了水的毛巾,就往施白嘴巴里塞。
感觉下巴都要脱臼了。
王军把施白扛在肩膀上,下了楼。回到了王军的屋里。
准备了一个准备了一个木制方椅,把施白捆在椅子上。
又搬来一小方桌,放在施白面前。
王军拿出了一把刀,扔在空中转了几圈又回到了手中。用力一甩,插在桌子上。
警告施白不要大喊大叫,并吩咐禾井去叫植树。
“你不要大喊不叫。否则就还给你塞上。”王军取出了施白口里塞的毛巾。
施白活动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还好还能用,没有“失联”。
“我是好人,你不要相信禾井说的。”
“你哪里像是好人了?长得像好人就是好人了?光靠说是没有用的,得出来给人看。你说你做了什么事?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吧。”
植树进来了,看到绑在椅子上的施白。走到了施白附近。
“植树,你告诉他事实。昨天我们晚上三个在102室,我和你是准备破案的。禾井说两个手表,一个是马英豪送他的,一个是他偷马英豪的。早上,王军和禾井冲进来就把我绑住了。说我是凶手,这怎么可能嘛!你赶紧和他说,让他把我放了。”
“是啊,怎么可能嘛。”植树说。
“对啊,王军你听见了吧。你赶紧放开我!”施白说。
“怎么可能嘛,我昨天晚上压根没有出去,我很早就睡觉了。怎么可能在102室呢?”植树说。
站在王军身后的禾井,脸上的笑容格外的慎人,仿佛笑容能够一直延续到眼角。
唯一的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懂了!
植树被禾井要挟了。
“行吧,你回去吧。”王军拍了拍植树的肩膀,又对着两人摆了摆手,“你们也回去吧,我看着他就行了。”
两人走后,王军把门关上。
“说说吧,说说你是怎么作案的,怎么杀害了马英豪他们。”
“我没有杀害任何人。”
“你嘴还挺硬。”
施白被绑在方椅上,面前一张方桌。桌子上插了一把折叠刀。在前面是书柜,身后也是书柜。
书柜上放满了书,书的尺寸、厚度也相同,全是些英文书籍。
屋里现在就剩王军和施白,施白不知道他会对自己做什么。是要屈打成招吗?
“说,你为什么要杀了马英豪。”
“我不是回答过了吗?我没有杀他。我为什么要杀他?”
“对啊。你为什么要杀他!说!”
“不是我杀的。”
“你为什么要杀了马英豪。是看中人家的表了?”
“你说听不懂人话吗?我说我没有杀人。我也压根不喜欢戴手表。”
“那你是看中马英豪的什么了?”
“我什么也没看中。”
“不喜欢戴表,和你偷表没有关系。你肯定以为这表很值钱。”
“我也没有偷表。”
“没有偷表。这表在你屋里沙发上发现。还狡辩,人证物证都在。禾井都说了,这表可是名表,没个十几万买不到的。”
“这表十几万?我不信。”
“有兴趣了吧,我就知道你不知道你偷的这表值多少钱。很多小偷就算偷到了值钱的东西也不知道究竟值多少钱。”王军笑了笑,在方桌面前来回走了走。
“可是表真不是我偷的,是禾井偷的。那我是小偷还是杀人犯?”施白笑了笑。
施白笑的是禾井,如果这表值那么多钱,马英豪应该是不可能送给他的。禾井的一系列举动都是因为我让他感觉到了危险,所以他急于除掉我?是什么让他感觉到了危险?
是因为我们在查案!
他怕有人查出来,是他杀了马英豪。
植树之所以不帮我,是被禾井威胁了。
“嘿!发什么呆呢。”
“你就那么相信禾井吗?”
“人赃俱获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两人都说你可疑。”
“他们串通好了呢?”
“串通啥啊,大家都刚刚认识,都不熟。”
施白没有说话,感觉这都什么事啊,很无语。
“你会杀了我吗?”施白问了一个最想问的问题。
“杀你?不会,我要把你交给法律。”
“那你要保护好我,我是被人栽赃的,他有可能会杀人灭口。”
“在我这绝对安全,想杀你得先杀了我。”
王军见施白又不说话了,双手拍在桌子上。
发出了巨大声响。
“说,你为什么要杀了马英豪。你是看人家有钱心理不平衡吗?”
“我没有杀人!没有杀人!没有杀人!你到底要我说几遍啊。”
“我看你现在嘴挺硬啊。不说是吧,那行,先堵上,晚上在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