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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解谜什么的太麻烦了吧 / 第15章 两只手表

第15章 两只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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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白没想自己就这么轻轻一推,门直接就撞到了墙边上。想要伸手拉却没来得及,还让自己暴露了。
  施白只好慢慢走近,摸摸了墙边,打开了灯。
  “是我。”施白说。
  人影转身,帽子缓缓拿下,露出了藏在帽子里的真容——是植树。
  施白对他的印象还不错,很不错的一个孩子。主动做事、跑腿、见人都看哥。
  两人看清彼此的脸后,原本紧张的气氛缓和起来。
  “原来是你啊。哥。”植树招了招手。
  “嗯,是我。你在这里干什么?”施白慢慢走近,和他之间留了一米多的距离。
  “哥,那你在这里干什么?”植物笑着反问。
  我总不至于说是跟踪你吧。
  “我在陈琳屋里睡觉,正好起来上厕所。听见屋门外有动静就出来看看,出来一看有个可疑的人,下楼去了。我就跟过来了,没想到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坏人呢?”施白做出松了一口气的神态,笑着说。
  “我刚刚也以为你是坏人呢!哈哈,真尴尬。原来是哥啊。”植树也是一种松了一口气,笑着说。
  施白注意到植树手上没有任何武器,就往他跟前走离得他很近。
  “哥,陈琳是你女朋友?”
  “是啊,看不出来吗?”
  “哥,厉害。平淡无奇的外貌就搞定一个大美女。”
  “还好还好。等等,谁,平淡无奇。我也长得也不差,好吧。”
  “哥,你睡觉怎么还穿得那么整齐啊。”
  施白脸上笑容一顿,意识到他说的这句话,话里有话啊。
  “我起床后又穿上了,你想啊。最近出了这些事,我睡觉也睡不熟。听见声响了肯定要穿好衣服,不然真的遇到了坏人,我穿一个内裤怎么跟人家打。”
  “奥,是的。是的。”植树连连点头,望着施白,“哥,不怕真的遇见坏人?”
  植树指了指会议桌上躺着的两人。
  “你不也没怕嘛。”施白把脖子一扬说,“我也不怕。”
  “你戴帽子干嘛?大晚上的。”
  “我冷啊,穿的少。晚上比较冷戴个帽子呗。”
  “你到底在这干嘛?植树。”施白问。
  “哥,还记得我名字呢。”
  “是啊。大晚上不睡觉,你在这干嘛呢。”
  “嗐。还能干什么?难不成偷尸啊。当然是破案啦。活生生的案例就在眼前,一个被杀一个自杀。找找线索呗。总得有个人来扮演侦探福尔摩斯。”
  “你会嘛?”
  “不会,就看过一些小说。但是我觉得这事有蹊跷,其中必有隐情。”
  “奥。你对自己很有信心嘛。有没有发现什么?”
  “嗯。我确实发现了一些疑点。”
  “说来听听?”
  “出了命案,大家好像都漠不关心,太冷漠了些。”
  “这个——怎么说呢,可能不是自己的亲人离世吧。”
  “反正我感觉啊,大家心里好像都有事。”
  “哦?是吗?那你心里有事吗?”
  “有吧。”
  “就发现了这?”
  “不不不,你别急啊。”
  “在这里瘆得慌。发现了什么你赶紧说。”
  “马英豪的背部和胸部都有中刀,我觉得是为了迷惑人。假设是胸前中刀,为什么后背也中刀了?不合理啊,如果有仇的话,你也都扎正面或者都扎反面就行了。为什么要扎两面。”
  “有仇才扎两面吧。不够扎了?”
  “不是的,正面的伤是后补的伤。因为没有后背的捅刺伤深,也比较凌乱。后背伤多数在肺部,还都是致命伤。”
  “不太明白,你怎么知道的?”
  植树扒开死者马英豪的衬衫,将伤口往两边轻轻拉了拉。
  拉开衬衫的一瞬间有一粒玉米粒,从死者身上掉了出来。
  施白弯腰拿了起来,疑惑地看了看植树。
  “这咋回事?”施白拿着玉米粒说。
  “我也不知道。”植树摇了摇头。
  “奥。”
  “你看正面,这个刀口比较凌乱,长度不一。因为捅的力度不一样,所以深浅不一。”
  施白看了看,确实如此。伤口确实比较浅。
  “你再看看背面。”植树把马英豪翻了过来,指着背上的伤口。
  施白上前看了看,背后的伤口比前面的要长。长就是以为着捅的更深。
  “那你的意思是凶手在死者背后捅死了他,随后凶手又补上了正面的通刺伤。”
  “嗯。是的。他这样做就是为了干扰别人的判断,但是他又不是很懂。所以就很多余。”
  “那能判断出是谁吗?”施白想要知道这个答案。
  “不能,死者死于背后偷袭,但是不能根据这个锁定嫌弃人。”
  “哪还有什么吗?”
  “还有一点就是马英豪的手表没了。”
  “睡觉的时候摘了?”
  “他穿的很整齐,可没有一丝要睡觉的样子。”
  “我知道了,凶手要他手表他不给,于是就把他被杀了。”
  “真要那么简单就好了。”
  “确实不太可能。那旁边那位呢?能看出什么吗?”
  “应该就是烧炭死亡吧。我也不是法医,我看不出来这个。”
  “那你为什么一个人半夜来查看尸体啊。”
  “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来看尸体,假设我们之中有杀人犯,知道我积极调查真相,那下一个倒霉蛋的不就是我吗。”
  “奥,你说对。是这个道理,是这个道理。”
  门外有声音响起,“啪”的一声。两人瞬间警觉了起来,施白赶紧跑到门边把灯关了,植树招呼施白赶紧过来,两人躲在了会议桌后面。
  施白和植树两人躲在会议桌背面,开门正对的那一面为正面。会议桌下方的空间正好可以放置椅子,只是现在椅子不知道去向了。
  箱体会议桌很笨重,但是确实上档次。
  门被推开了,楼道的光投了进来。
  “□!地真是太滑了。”
  嗒的一声,灯亮了。
  两人躲在桌子下,施白示意植树不要出声。
  施白想听听看来的那人会说些什么,结果那人什么都没有说。可以听着细微的声响,但完全不知道那人在干什么。
  施白不想在等了。
  施白直接站起来,大喊一声:“谁!”
  那人被吓的连忙后退了几步,地滑,险些跌倒。
  施白先站了起来,手在会议桌底下招了招,示意植树也站起来。
  来的人是禾井。
  禾井喘着粗气,不断的用双手顺着胸口。看清了会议桌后的两人——施白和植树。
  “你在干嘛?鬼鬼祟祟的。”施白问他。
  “谁鬼鬼祟祟的了,你们两个小家伙才鬼鬼祟祟。吓我一跳。”禾井说,“我差点就要被你们吓的服用速效救心丸了。”
  植树拉了拉施白,施白耳朵贴过去。植树轻声在耳边说了句:“你看他戴着的手表。”
  施白注意到了禾井的双手通红,手腕上戴着一只和马英豪一模一样的手表。
  “你手上戴的表是你的吗?”施白指着禾井的手腕上的表说。
  “额——不是。是!是我的。”禾井先是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说。
  “这表不是你的吧,是马英豪的吧。”植树从施白身后走到旁边说。
  “小孩子可不要瞎说啊。嗯,没错。是是是,长得一样。”禾井说着,搓了搓手掌,哈了口热气。禾井的双手像是冻得通红。
  “你们态度好一些,我就告诉你们了。”禾井不断搓着手,哈气。
  “请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施白语气平缓的问。
  “首先呢,这只表是我的。马英豪,他有两块这种手表。给了我一块。”禾井把手腕上的表展示给两人看。
  “那马英豪的哪一块呢?”施白追问。
  “这就是我来的目的。”禾井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块一模一样的表。
  禾井一手拿着表带,一手握拳背面朝向两人。
  施白仔细看了看,还真的是有两块相同的手表。唯一不同的就是时间,两个表的时间不相同。一个时针指向12点方向,一个时针指向5点方向。
  “什么意思。”施白问。
  “物归原主。”禾井说。
  “喂!你倒是讲清楚啊。”施白对他卖关子的行为表示不满,扒拉了他一下胳膊。
  “年轻人不要那么急躁嘛。我手上拿着的这块表是上午在马英豪家里卧室发现的,我手上戴着的是马英豪给我的——”
  植树打断禾井的话,说:“他为什么要给你表?”
  “哎,这你还不好理解吗?我有价值啊,为了讨好我。目前的天气状况,十天半月出不去,最稀缺的就是食物了。不巴结我巴结谁啊。你说是不是啊,人家那么成功看什么事情都比较咱们透彻。”
  “你接着说。”施白说。
  “这表我在马英豪卧室里发现的,我当时鬼迷心窍了。当成了我自己的表,就放口袋里了,回到家后发现不对,我的表在家里呢。回到家后,怎么想怎么不对!这表,我得还回去啊。这表大家都看见过,万一大家发现马英豪的手表在我手上,我不是说不清嘛。人又不是我杀的。还有一点就是,这手表我拿了一开始有点高兴,占了便宜。但是心里总是不踏实,这马英豪毕竟是死了,拿死人东西,太不吉利了,感觉会遭报应。一想到这里,我赶紧吧。把它还了去。”禾井满脸的懊恼。
  “那你怎么才来啊。”植树轻蔑地看了他一眼。
  “我刚刚睡觉做噩梦了。”
  “咋的?梦到了。”施白说。
  禾井没有说话,面色有些难看,点了点头。把手表重新戴到了马英豪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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