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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解谜什么的太麻烦了吧 / 第14章 跟踪黑影

第14章 跟踪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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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久?”张储问。
  “是啊,今年可能是个多灾年吧。全球都各种灾难。火山喷发、地震、海啸、旱灾、水灾、虫灾的。反正就是这年头天气就是那么奇怪。这暴雨预计得下个把月。”禾井用大拇指和食指捋了捋自己的小八字胡。
  “既然那么久的话,是也搬走。我们也是独立无援,应该让自己的生存条件变得好一些。”
  “你们要搬你们搬啊,我个人不太同意搬。按理说我们应该保护案发现场。”王军说完,从身上掏出烟,自顾自抽起来。
  “我知道一个地方可以当做停尸间,102室是个员工休息室。”施白说。
  “102室楼上住的是202室吧,谁住在202室?”张储环顾一周问。
  “是我,我住在202室,没关系的。我不介意。”植树举手说。
  要搬动尸体,植树主动提出要搬尸体。还需要一人,剩下张储、施白、陈琳、王军、沈言之、禾井、侯贤。
  “这个,搬他的话,还需要一人,我一个人不好搬。你们谁愿意来?”植树把双手插进马英豪尸体的腋窝,方便使力。
  “你先把尸体放好。我们讨论一下。你看事情是这样的,小胖,一开始是你提议的要挪动一下位置的吧。”禾井望着张储说,“你不提议的话,压根就没这事。”
  “我,我,我太胖了。我也做了不少事情,你们参加聚会,都是我一个一个通知的。我现在是腰酸腿疼。实在是干不动。”张储叹着气说着。
  禾井望了望侯贤。
  “别看我啊。我自己走路都费劲。”侯贤说。
  “我不搬。”施白避开禾井的眼神说。
  “我,我搬。”陈琳东张西望了下,呼出一大口气。
  “别啊,那么多男的还能让你搬?”王军动了动脖子说。
  大家在目光看下最后一人,沈言之。
  “别看着我,我是不会搬的。”沈言之说。
  “行了行了,我搬。”禾井来到尸体脚部,对大家说,“但是我可提前声明啊,我这次搬了,下次要有这事。就轮不到我了,该你们搬了。”
  植树和禾井把尸体搬放在了102室的会议桌上。
  “哎,我说这不是没必要吗?把103室移到了102室。”王军倚靠在102室门边上。
  “有必要,可以把尸体集中管理。”施白说。
  “集中管理?冰柜里那具也弄过来?”王军问。
  “冰柜里的不用。”施白说,“我们应该去楼上206室看一下了。”
  “206室谁啊?”王军问。
  “羽良。”沈言之说。
  “哎,对对对。那个娘……”张储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立马改口,“不是我是说啊,那个挺帅的那个男的。”
  “一个人娘不娘,不能只看外表,得看他做了什么事。他做事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我很喜欢。”王军放下手里的烟说。
  众人来到206室门前,王军敲了敲门:“有人在家吗?不说话我就直接砸了啊!”
  走的时候,施白带上了斧子,给了王军。
  等了会,没有回应。
  “我之前敲过了他的门了,没反应。”张储说。
  王军双手拿着斧子上下掂量了下,可不轻。看了看大家,和施白。
  施白懂他意思,说:“算我的。这个门也算我的。”
  王军听他说着话,急忙说:“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扇门算我的。大家再让开点。我有点喜欢上这破坏的感觉了。”
  门被砸开了。
  床上。他穿着素色衬衫,衬衫上绣着一只鸟。脸上描了眉、画了妆。安静的睡在床上。
  他死了。
  施白吩咐植树开了窗,透了气。
  沈言之抽出了床底下了铁盆,还顺带出了一个黑色的物体,被沈言之用脚又给踢了回去。
  施白注意到了——沈言之的这个“无意”之举。
  蹲下身子,弯下腰,用手拿了出来。
  一个黑色的包,包的正面有个白色的字母“BLACK”。一个很常见款式的斜挎包。
  打开一看,里面还有一些黑色的木炭。
  烧炭死亡,留下遗言,和之前相同。
  植树还表示自己愿意搬——这次施白想应该到我搬了,我也主动点吧——结果禾井说还是他来搬。
  他们两搬尸体,大家散了各自回屋。
  施白到了陈琳房间,说了些安慰的话。并且告诉她自己晚上要来,说是保护她。实际施白想知道到底是谁在搞鬼。
  因为凶杀总是发生在晚上。
  晚上8点钟施白来到陈琳房间。陈琳倒是很信任施白。
  施白告诫她,除了自己不要给任何人开门。
  由于电梯坏了,只能走电梯。208室就是下楼梯的必经之路,只要有人下楼,施白就能从陈琳家的猫眼中知道是谁。
  至于会不会有人下楼,会不会有人去杀死胖子,施白也不能肯定。
  好像一切都在变化,每一次都有些不一样,但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陈琳这间屋208室,正好靠楼梯口,对面屋子没住人。
  施白拿了凳子坐在门边上,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施白就站起来看看。
  里屋陈琳早就睡觉了,施白也让她把门进行反锁了。
  客厅沙发上放着厚厚的毯子,施白的腿上也有一条毯子。陈琳怕施白着凉抱来的。
  施白实在困了就可以睡觉沙发上,睡椅子上就算了吧,椅子太硬。
  有脚步声,施白看了下手机屏幕。
  23点10分。
  现在这手机,也许就只能当个看时间的工具了。
  出了这事,还敢夜里走动。肯定有蹊跷。
  施白蹑手蹑脚站起了身,把腿上的毛毯放在椅子上。手扒在门上,脑袋往猫眼里看了看。啥都没有黑漆漆一片。
  屋里是黑的,屋外也是黑的。
  黑暗中的施白正准备弯下腰坐下。
  猫眼里忽闪出一道白光,是手电筒的。猫眼里出现了一个人影,快速的从施白的眼前闪过。
  下楼了。
  施白决定跟上去。
  出门之前特地穿上了质地舒适的鞋子,走在地上几乎没有声响。
  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关上门。
  光影中的人走在前面,施白跟在其身后八九米远。
  他要去哪?干什么?还有他是谁?
  光影中的人,是看不见施白的,因为施白把身影藏匿在了黑暗之中。
  施白凭借着感觉靠着墙走,手没有扶着墙。这是为了防止触碰到走廊里的触摸开光,从而暴露自己。
  黑影和光圈下了楼梯,消失在拐角。施白也赶紧来到楼梯拐角处。
  他在拐角外,施白在拐角里。
  施白在楼梯口,明显的感觉到光越来越暗了。
  开始缓慢而谨慎的探头。
  那人走进了一间房间,是102室。
  102室存放了2具尸体,一具尸体是马英豪的,一具是羽良的。
  门开着一条小缝,施白直起身子,贴在墙边缓慢的接近。左脚抬起移动一小段距离,右脚再抬起移动一小段距离。
  地面返潮有着一层水。直接移动肯定会发出声响。
  施白前后倾着身子,眼睛往里探。一个穿着红色戴帽卫衣的人在尸体前鬼鬼祟祟,一只手拿着手电筒,一只手不知道在干什么。
  那人戴着帽子,看起来不高。施白看背影一时间没想起来是谁。
  施白轻轻推了一下门,想把门开得大一些,以便于看到更多信息。
  可是天不遂人愿!
  门却不争气的发出了惊人的声响。
  “砰”的一声。眉头紧皱,糟糕!
  “谁!”人影大喊一句。手里的手电筒照到了施白的脸上。
  施白没想自己就这么轻轻一推,门直接就撞到了墙边上。想要伸手拉却没来得及,还让自己暴露了。
  施白只好慢慢走近,摸摸了墙边,打开了灯。
  “是我。”施白说。
  人影转身,帽子缓缓拿下,露出了藏在帽子里的真容——是植树。
  施白对他的印象还不错,很不错的一个孩子。主动做事、跑腿、见人都看哥。
  两人看清彼此的脸后,原本紧张的气氛缓和起来。
  “原来是你啊。哥。”植树招了招手。
  “嗯,是我。你在这里干什么?”施白慢慢走近,和他之间留了一米多的距离。
  “哥,那你在这里干什么?”植物笑着反问。
  我总不至于说是跟踪你吧。
  “我在陈琳屋里睡觉,正好起来上厕所。听见屋门外有动静就出来看看,出来一看有个可疑的人,下楼去了。我就跟过来了,没想到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坏人呢?”施白做出松了一口气的神态,笑着说。
  “我刚刚也以为你是坏人呢!哈哈,真尴尬。原来是哥啊。”植树也是一种松了一口气,笑着说。
  施白注意到植树手上没有任何武器,就借着说话间朝他又走了几步。
  “哥,陈琳是你女朋友?”
  “是啊,看不出来吗?”
  “哥,厉害。平淡无奇的外貌就搞定一个大美女。”
  “还好还好。等等,谁,平淡无奇。我也长得也不差,好吧。”
  “哥,你睡觉怎么还穿得那么整齐啊。”
  施白脸上笑容一顿,意识到他说的这句话,话里有话啊。
  “我起床后又穿上了,你想啊。最近出了这些事,我睡觉也睡不熟。听见声响了肯定要穿好衣服,不然真的遇到了坏人,我穿一个内裤怎么跟人家打。”
  “奥,是的。是的。”植树连连点头,望着施白,“哥,不怕真的遇见坏人?”
  植树指了指会议桌上躺着的两人。
  “你不也没怕嘛。”施白把脖子一扬说,“我也不怕。”
  “你戴帽子干嘛?大晚上的。”
  “我冷啊,穿的少。晚上比较冷戴个帽子呗。你不觉得我带个帽子还挺帅的吗?”
  “还行吧。你到底在这干嘛?植树。”施白问。
  “哥,还记得我名字呢。”
  “是啊。大晚上不睡觉,你在这干嘛呢。”
  “嗐。还能干什么?难不成偷尸啊。当然是破案啦。活生生的案例就在眼前,一个被杀一个自杀。找找线索呗。总得有个人来扮演侦探福尔摩斯。”
  “你会嘛?”
  “不会,就看过一些小说。但是我觉得这事有蹊跷,其中必有隐情。”
  “奥。你对自己很有信心嘛。有没有发现什么?”
  “嗯。我确实发现了一些疑点。”
  “说来听听?”
  “出了命案,大家好像都漠不关心,太冷漠了些。”
  “这个——怎么说呢,可能不是自己的亲人离世吧。”
  “反正我感觉啊,大家心里好像都有事。”
  “哦?是吗?那你心里有事吗?”
  “有吧。”
  “就发现了这?”
  “不不不,你别急啊。”
  “在这里瘆得慌。发现了什么你赶紧说。”
  “马英豪的背部和胸部都有中刀,我觉得是为了迷惑人。假设是胸前中刀,为什么后背也中刀了?不合理啊,如果有仇的话,你也都扎正面或者都扎反面就行了。为什么要扎两面。”
  “有仇才扎两面吧。一面可能不够扎?”
  “不是的,正面的伤是后补的伤。因为没有后背的捅刺伤深,也比较凌乱。后背伤多数在肺部,还都是致命伤。”
  “不太明白,你怎么知道的?”
  植树扒开死者马英豪的衬衫,将伤口往两边轻轻拉了拉。
  拉开衬衫的一瞬间有一粒玉米粒,从死者身上掉了出来。
  施白弯腰拿了起来,疑惑地看了看植树。
  “这咋回事?”施白拿着玉米粒说。
  “我也不知道。”植树摇了摇头。
  “奥。”
  “你看正面,这个刀口比较凌乱,长度不一。因为捅的力度不一样,所以深浅不一。”
  “你再看看背面。”植树把马英豪翻了过来,指着背上的伤口。
  施白看了看,确实如此。
  背后的伤口比前面的要长。长就是意味着捅的更深。
  当然了,这个判断的前提得是同一把武器。
  “那你的意思是凶手在死者背后捅死了他,随后凶手又补上了正面的通刺伤。”
  “嗯。是的。他这样做就是为了干扰别人的判断,但是他又不是很懂。所以就很多余。”
  “那能判断出是谁吗?”施白想要知道这个答案。
  “不能,死者死于背后偷袭,但是不能根据这个锁定嫌弃人。”
  “哪还有什么吗?”
  “还有一点就是马英豪的手表没了。”
  “睡觉的时候摘了?”
  “他穿的很整齐,可没有一丝要睡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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