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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杯中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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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白从卧室床上惊醒,自己的状态越来越差了。现在还能感知到剧烈的疼痛,施白坐在床边,大口喘着粗气。脑门上还有着不少的冷汗。
  去洗手间洗脸,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狼狈不堪。
  为什么我要经历这种事!□!他□的!
  把手里的毛巾扔到地上,最后又弯腰捡起。
  沈言之为什么要杀害自己?施白不知道。
  太多的谜还没有解开。
  面具男?红色鬼面武士?红色卡片?冰柜里的尸体?……
  冰柜里的尸体!
  马英豪的冰柜里有具尸体,想到这里施白决定立马动身。
  出了门,扭头看了一下电梯,是坏的!
  只好走楼梯,往一楼跑去。
  施白脑子很乱想着各种事情,心思没在看路上。在到二楼楼道平台处的时候撞倒了陈琳。陈琳吃痛倒在一旁,差点被施白撞下楼梯。施白伸出了手,紧接着又放下了。
  算了,我等会再来道歉吧。
  就没有进行搀扶,快速跑下了楼梯。
  只是回头说了句:“对不起,我有急事。”
  来到1楼。
  长长的走廊,空无一人。泛黄的灯光,充斥了整个空间。
  施白慢慢往前走,气息由粗转细,由原先的用口呼吸改为用鼻子呼吸。
  地面上什么也没有。
  施白的想象中,应该是有着长长的血渍。
  就算没有,也应该有之前看到的水渍。
  施白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商务男门前,步子起初很大,然后就越来越小,心跳声则越来越大。
  近了,近了……
  面前就是103室,马英豪的房门。
  深琥珀色带着木质纹理的实木大门。
  想要敲门,却又不敢敲门。
  手举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
  算了,我还是回去吧。
  他放下举着的手,转身向后走了几步。
  又转念一下,来都来了。
  再次到马英豪的门前。
  “咚咚咚!”施白用中指的指节叩了叩门。
  没有回应。
  施白在门口踱步,考虑再三。
  “咚咚咚!咚咚咚!”施白往屋里喊,“有人在家吗?”
  “有。”声音传来,“来了。”
  门缓缓的开了,开了一个小的间隙。
  正好够露出一张脸,一张熟悉的脸,但施白此时却觉得很陌生。原本那些自己认为很熟悉的人,却偷偷换了一副“新面孔”。
  “有什么事吗?”马英豪面色阴沉问。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响?”施白表现得十分正常。
  “没有。”马英豪正准备关上门。
  施白用手推住了,赶忙问:“你是刚搬来的吗?”
  “是。是有什么费用我没交吗?”马英豪的手反扣在门框上。
  “不是。我就随便问问。你住在这里还习惯吧。”施白笑着摇了摇头。
  施白一边和他说话,一边探着身子、仰着脖子,试图往里屋看,可惜什么都看不到。被马英豪的身体堵得严严实实的。
  “你在干什么!?”马英豪陡然拔高了音量问道。显然他被施白这无理地探头张望的举动惹怒了。
  “我,我能进屋里坐坐吗?”施白说完闭上嘴巴,紧张地干咽了一下。
  “不行,房间有点乱,我需要打扫一下。”马英豪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阴沉的可怕,“你确定要进来吗?”
  施白心里咯噔一下,我现在要是进去了还能出的来吗?
  打扫?打扫什么?处理尸体吗?让我进去?
  “奥,那,那算了。你打扫吧。”施白像是如释重负一般。
  进去后的后果,施白可以预见。
  肯定是,死!
  施白径直走向电梯,电梯那细长的屏幕上,不断滚动着“故障维修中……”。施白生气地拍了一下电梯门,爆了一句粗口。
  施白望着前面的走廊,典雅的西式风格吊灯。左手边是巨画的走廊,右手边是拱形的大窗。尽头是金属的大门。
  施白径直的朝那金属的大门走去,门没有锁。
  施白记得植树说过门被人用铁链锁起来了。
  是谁锁的门?
  施白推开门,望着外面,外面正下着暴雨。
  在这种暴雨中行走,可能会呼吸困难吧。同时还会有失温的风险。沈言之说过这样的话。
  站在在门口,台阶上。深吸几口气,感受着空气中的湿润。脸上、头发上都被水汽打湿了。
  看着面前的水幕,施白横向展开双臂,再举过头顶。伸了个懒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气。伸展身体时候,身上的骨骼关节处发出阵阵声响。
  在台阶上待了几分钟,便回去了。
  实在是太困了,没睡好,加上又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施白从冰箱取出橙汁到了杯,一口气就喝完了。
  算是提神。
  接着一屁股瘫坐在沙发的温柔里。
  今天不会有陈琳来敲门了吧?
  忽然想到自己已经见过她了,还将她撞到了。算了不管了。
  对了!消防斧藏在了哪里?找到它,自己就有了防身的工具。
  施白回想了下,王军当时身形就是消失在了楼梯口,然后很快就出现了。消防斧应该就在楼梯口的某处。
  有个能护身的家伙,心里的烦闷、不安、焦躁,应该会好很多。
  来到一楼楼道口,在楼梯口下方的矮小空间望了望。什么的都没有。其他地方施白也看了看,没啥蹊跷。
  “你干什么呢?不要在楼梯底下尿尿啊。”禾井的声音从正上方传来。
  施白抬头透过楼梯间的窄缝看见禾井双手背在后面探着身子往下张望。
  我多大的人了!怎么会干这种事!在楼梯底下尿尿,亏你想得出来!
  生气归生气,终究没有表现出来。
  “没干什么。没有随地小便。我东西丢下面了,我找一下。”施白随便编了个谎。
  “奥。什么东西啊。”禾井问了句。
  “手机。”
  “奥。”禾井转身离开了。
  施白没有找到消防斧,索性来到2楼201室门前,王军的住所。
  敲了敲门,王军把门打开。
  “有什么事吗?”王军双手抱胸,看着施白问。
  施白说:“你好,我是楼上的住户,我叫施白……”
  王军打断施白的话,他问:“奥,住我楼上的啊,怎么了吗?”
  “我想向你借斧子,用一下。”
  “斧子?你要干什么?”王军疑惑不解。
  “我那里有根木头,我想把它劈的小一点。”
  “劈木头干嘛?木头用锯子锯开啊。”
  “我也没有锯子啊。”
  “我有。我有锯条,用的时候你用纸包住一边,就行了。”
  “我,我。我还是想要用斧子。”
  “我没有斧子,我有一套刻刀工具和小锤子。”王军转身回屋里去取。
  施白望着他,有点无语了。大哥,我只想要斧子,斧子啊!
  王军取好了回来接着说:“你就慢慢敲、慢慢捶就行了。你应该也能做出不错的作品。”
  施白看着他手上的刻刀工具一套和小把铁锤。
  王军拿着锤子的手,还对施白举了大拇指,眼神中透露出某种期待。
  施白可是一点高兴不起来。现在施白只想知道消防斧的位置。
  “我不是要做木雕,从小就手笨。我就是想要借把斧子,把破桌子给弄坏。那个桌子占地方,又用不着了、又不好搬。我想把他劈成小块,好方便扔。”
  “奥,那么暴躁吗?”
  “对。”
  “奥,我家没有斧子。”王军说完就木楞的看着施白。
  “我还以为你能有呢?”施白说。
  “额?为什么这么说。”王军听这话来了兴致。
  “我听你隔壁说的,他说你之前装修晚上动静挺大的、挺吵的,我猜测你这里可能会有斧子。”施白小声说话,同时左手大拇指指了指隔壁203室方向沈言之的房间。
  “声音很大吗?我已经很小声了。我看啊,是有人过分挑剔。你住在楼上,你听得到吗?”
  “我啊,我刚搬来的。不知道。”
  “可能是我之前固定柜子,要在墙上转孔。所以才会有点吵吧。我以为没住人呢。”
  “奥,没事的。”
  “我家没有斧子。”
  “奥。那,那算了吧。”施白心想不行就算了,等下次你需要用斧子开门的时候,我跟着你自然也就知道。
  看施白转身要走。
  “别介!我虽然没有,但是我知道有个地方有斧子。你跟我来,但是呢你用好一定得放回去,那斧子属于公共财产。”
  王军把门关上,走在施白前方。
  只见王军走到本楼层楼梯口处,指着满是油画墙其中的一幅画。这画倒是很常见,蓝天碧海,海上一个帆船,天空一些飞翔着的白鸥。
  施白不知道这幅油画有什么好看的,疑惑的看着王军。
  “就是它,你知道吗?公寓的画每隔一段时间,会变动的。公寓的管理人员,会将画的位置进行变动。具体怎么变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把一楼的画换到二楼,二楼的画换到一楼。也可能是从仓库拿出一些新的画。而唯独这幅画不会变动。后来我就发现了,它是个暗门。”王军说完,伸出健硕的手臂,手在画框的右边框上下摸索,四根手指则在画的内侧。
  暗门?施白瞬间明白过来。我说怎么找不到呢?
  “哒”的一声,画框后的卡扣解开了。王军转头朝施白一笑。
  王军抓住画框右侧,轻轻使力就拉开了暗门。
  就是一个单扇门。里面有个储物的小空间。装了一把消防斧和两罐干粉灭火器。
  “消防器具怎么放的那么隐蔽?”施白看向王军。
  “这我就不知道了,按理说这肯定是不合规的,违反了消防法的。”王军摇了摇头,“也有可能是应急备用的。”
  “这件事就你一个人知道吗?”施白接过王军递给的斧子问。
  “这,我也不清楚。没准别人早就知道了。”王军把暗门关上,说,“你用好就赶紧放回去啊。”
  施白告别王军,回了屋。
  斧子就暂时不还了,用来防身。
  睡觉把门反锁,卧室门也进行了反锁,斧子就放在床底。一有什么情况,自己第一时间就能做出应对。
  第二天,早上。
  敲门声响了。
  昨晚施白衣服都没脱就睡觉了,醒来了也不下床就赖在着床上。
  听见敲门声,警惕地开了门,是张储。
  “你好,我是住在1楼的张储。马英豪举行聚会邀请大家参加,你也来吧。”
  “5楼的住户,你喊了吗?小胖。”
  “还没。哎,你怎么喊我小胖?”张储惊讶地看着施白。
  “我,又喊错了吗?”
  “没错啊,又?”张储一脸疑惑。
  “没事。没事。”
  “你没喊错,就是通常人家都叫我,胖子、胖哥、胖爷的。但是我不喜欢别人叫我胖子。”
  “胖子的发音不好对吧。”
  “对的,胖子的发音日语里就是内裤的意思。所以别人叫我胖子,我就让他们改口叫我小胖。”
  “你不打算去喊吗?小胖。”
  “那家伙腿脚不是很灵活,不知道愿不愿意来。马英豪办聚会,万一不想他来呢。”
  “怎么会不想来呢?他想来,你顺道在再去喊喊他吧。”
  “嗯——行吧,我就让我的细腿在受累一下吧。”张储用自己胖胖的手锤了锤胖胖的腿。
  施白回屋,对着镜子整理了下发型,睡觉起来头发乱得像个鸡窝一样。
  等到楼下商务男的住所时,大家已经在忙碌中了。
  施白来到王军那一组。因为施白想和这位打了耳钉、有几分阴柔之美、头发颇长的男子聊聊天。
  “嗨,你好我是施白。”
  施白知道他的名字,他叫羽良。
  “你好,我是羽良。”
  “你长得很——帅气,像是言情小说封面里跑出来的男主。”
  “哈哈哈,你说笑了。没有没有,你太夸张了。”他笑的时候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
  他笑起来很自然,很好看。若是一个不爱笑的人,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容出现在脸上就会格外的突兀、不自然。
  “那个谁把洗好的虾仁递给我。”王军在一旁喊道。
  “来了来了。”羽良举手回应。
  羽良在旁边打下手,王军需要什么他就做什么。两人配合的十分默契。
  施白在旁边也没能帮不上什么忙。
  也没能与他多聊几句。
  大家忙得差不多了,菜肴、烤串开始往桌子上摆,杯子里倒满香槟酒。
  吃吃喝喝,很快施白的膀胱就顶不住了。就往厕所赶,厕所里还有人,是沈言之。
  沈言之正猫着腰手里拿着纸巾认真的擦拭着马桶边缘。
  施白轻轻一咳,沈言之转身看到了施白。
  “你用吧。”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站起身,将纸扔进纸篓里。
  “你不用了?”
  “我用好了。”说完转身离开。
  施白再次回到座位上,左手边是陈琳,右手边是羽良。
  自己撞倒陈琳后,一直也没道歉。看得出来她是生气了,眼神中的柔情不在,替换为“刀枪剑戟,斧钺钩叉”。
  施白看着陈琳说:“对不起啊。昨天——”
  陈琳打断施白的话,“你不用向我道歉,是我自己不小心。不小心撞到了你。”
  语气没有任何的情感波动,波澜不惊。
  算了,生气就生气吧。
  也不是啥情侣关系,没必要去哄你。
  眼睛还看着陈琳,手开始拿自己的酒杯。刚想拿起来,摸到了一只手——的手腕。皮肤细滑,像是摸到了擦了滑石粉的玉石一般。
  羽良的手搭在杯子上,施白的手搭在了羽良的手腕上。
  “放下,你拿我杯子干嘛。”施白有点不开心。
  “哈哈,不小心拿错了。要不?这杯就给我喝呗。”羽良渐渐把手抽了回去。
  “不行,不行。你不是有杯子嘛。”施白摇了摇头,“你喝你自己的不就好了嘛。”
  施白把酒杯放得离自己更近了一些,以至于不会被拿错。
  施白刚要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鼻子都闻到香槟酒诱人的甜香了,嘴唇都靠在杯子边缘上了。
  这时一道声音响起,施白只好放下。
  “大家听我说,今天呢。我们能欢聚一堂,也多亏了这天气。以后呢我们大家都要和睦相处,来大家站起来,一起喝一个。”马英豪站起来,举杯示意。
  “是啊,能结交到像马总这样的朋友,天气再不好也变得好了。”禾井站起身笑着说道。
  众人纷纷起身,举起酒杯。
  “行,不多说了啊,都在酒里,干就完了。干杯!”王军摆摆手说。
  “干杯!”众人齐声。
  众人一饮而尽。
  施白也是一饮而尽!
  施白仰起头,香槟就顺着喉咙流进胃里。
  来不及细品,杯子里酒好像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股苦杏仁味。
  酒刚喝完,浑身就开始难受。喉咙像是灌了酒精点了火,灼烧起来。那火点燃了五脏六腑,灼烧和刺痛。呼吸加快加深,心脏开始用力跳动,像要挣脱束缚一般,施白死死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渐渐喘不过气……
  施白的眼前的白色天花板,一块接着一块往下掉落。露出一块块黑色,最后全部都是黑色。
  大家围成一圈在他身旁,面露惊恐俯视着他
  说着什么,施白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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