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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解谜什么的太麻烦了吧 / 第10章 一夜三命

第10章 一夜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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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没人搭话。
  “是啊。这门看起来确实好贵的说。”陈琳说了句。
  大家的目光一直看向了陈琳,施白也看向了身旁的陈琳。默默叹了口气。
  “奥,是啊。多谢您能为我考虑。”植树笑了笑。
  “有点道理。”侯贤笑着点了点头。
  “我不管你们那些小心思,门就是我砸的,我一个人赔就是了。都让闪开点,利斧无情啊!”王军再次拿起斧子,在其中一只手上啐了一口吐沫,然后两手搓了搓。
  好好的门,又是劈又是撬的,根本经受不住。看着差不多了,最后临门一脚,就被踹开了。
  王军没有着急进去,让其他人先进。
  “哇喔——好多手办。这小胖那么有钱啊。”植树刚进去就发出感叹。
  “手办很值钱吗?”禾井问。
  “是啊。那几个都是好几千的。广寒宫、桃花源、鱼将行这三个是国产的。其他的我也能叫出名,看起来也都不便宜。他都是按照系列去收的,吉普森一家的手办、七龙珠、刀剑、高达、最终幻想、乐高英雄系列、海贼王完整一套,和一个坏了的桃之助。”植树边走边跟施白讲解。
  “怎么搞坏掉了?头都掉了。别轻易动人家东西。”王军在两人身后说。
  “我们没动,就看看。”施白说。
  “那个手办原先就是坏的,已经被胖子破坏过了。其实买那个手办就是用来破坏的。”
  “啥意思?”
  “桃之助是一个比较让人讨厌的角色。有些解压场所,就把桃之助做成玻璃制品或者印在水杯上,留人摔。解压发泄用的。摔一个5块10块钱。”植树解释说。
  “这也行?还有这种生意。”王军撇了下嘴角,摇了摇头。
  “这年头什么都是生意。”禾井顺嘴也说了句。
  “你们也进来看看吧。”沈言之声音从卧室传来。
  大家进屋东看看西看看,完全把正事忘了。王军听见了快速进了卧室。
  “大家来。找到胖子了。”王军也喊了声。
  施白蹲下查看。
  张储整个人趴在床边的木地板上。脸上的肉使得嘴角闭合不了,牙齿泛黄。脸的边有一小滩液体。应该是唾液。
  施白站在一旁看了看没有发现明显伤口。
  “是真是奇了怪了没伤口。难不成是睡觉翻身的时候掉下床,被自己压得喘不过气,然后窒息而亡?那也太搞笑了吧。”王军笑了着说。
  没有人跟着他笑。
  这时候能笑出来的人,也就只有他了。
  “走吧,再去2楼看一下吧。”沈言之说。
  大家的脸色逐渐阴沉。跟随沈言之到了206室门口。王军只好接着劈门,对于劈门他似乎越来越熟练了,三下五除二就搞开了。
  房间里有好多的柜里,柜子里挂满了各种古风衣裳。相片挂满了墙,照片中的羽良穿着各种漂亮帅气服饰,摆着各种酷酷的姿势。
  卧室里一个貌美的青年,闭着眼睛,面带笑容。一只耳朵有耳钉,一只没有。长长的头发,俊秀的模样。脸上还画描了眉、化了妆。身体盖着被褥,面容很是安详。
  突然,沈言之发现了什么,急忙喊道。“快去把窗户打开!快去把窗户打开!”
  眼疾脚快的植树,冲到窗户那里,拉开门帘,打开窗户。
  雨水、雨声和风顺势而来,声势浩大、成群结队、崩涌而来。呐喊着,扯着嗓子尖叫着;闹腾着,闯进住户烧杀抢夺。
  施白觉得雨还是好大,却没之前的大了。
  “好了,快把窗户关上。”沈言之喊道。植树立马执行。
  在暴风雨的侵袭下,住所是一片的狼藉。
  窗户关上了,挡住了暴风雨的喧嚣,挡住了一个真实的世界。
  事情发生得太快,大家是满脸的疑惑。
  沈言之带着大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床底?床底有什么吗?沈言之弯下身子用手拽了出来。拽出来了一个铁盆,顺带有牵扯出了一个黑色的皮包。沈言之用脚又将皮包踢回了床底。
  一个不锈钢铁盆,上面有已经烧完的木炭。
  “哎!神了!你是怎么发现的?”王军很是惊讶。
  “刚才开窗是为了通气吧?防止一氧化碳中毒?”侯贤问道。
  “对,我也是为了安全起见。”沈言之回应,“至于我是怎么发现的?看我手里是什么?”
  只见他举着一张纸,纸上显然写着什么。施白凑得近了些。
  沈言之把纸铺在自己手掌,只见纸上写着。
  “希望我尸体被发现的时候,还没有散发着恶臭。对不起,给大家添麻烦了,给这个世界添麻烦了。
  “另外:我是自杀,烧炭死亡。床底有个铁盆(希望不会引起火灾)。”
  施白注意到床头柜上,有半杯水,还有一颗白色药片。施白拿了起来,看了看。就放下了。
  “你们谁知道这是药吗?”施白问了一句。
  大家也拿起来看了看,就放了回去。
  陈琳最后看完后说:“可能是安眠药。辅助睡眠的。”
  沈言之低头看了看床边的垃圾桶,垃圾桶特别干净就有一张纸条。拿起来一看是张发票,发票上写着:阿普唑仑片。
  沈言之打开床头柜第一层:什么都没有。第二层:有一盒药,拿起一看正面写着阿普唑仑片,右上角还标有“精神药品”字样。
  反面有三栏分别是:【性状】、【适应症】和【用法用量】。
  反面其中有一栏:【适应症】主要用于焦虑、紧张,激动,也可用于催眠或焦虑的辅助用药,也可作为抗惊恐药,并能缓解急性酒精戒断症状。对有精神抑郁的病人应慎用。
  大家退出房间在2楼走廊处,各自倚靠着墙上。目光都聚焦在沈言之身上。
  “具体咋回事和大家说说吧。”王军望着施白说。
  施白则求助似的看向沈言之。
  “行,那就由我来说说。有遗漏的话,你在补充。”沈言之望了下施白。
  “可以。”施白回应。
  “昨天下午施白找到我。说他在前天下午,屋外有一个老人曾告诉他有杀人狂跑进了公寓,并嘱咐他要小心。后来回到家不久,陈琳就找上了门,说自己在1楼处看见了有人拖着尸体。我推测是这样的,我们见到的马英豪不是真正的马英豪,而真正马英豪的则在前天就被杀害了,藏在了冰柜里。”
  “等等,等等,你是说我们聚会的时候冰柜里就有尸体了?”禾井问。
  “嗯。”沈言之回应。
  “难怪不让人接近冰柜,什么都自己去拿。”王军摸了摸下巴说。
  沈言之接着说:“我也只是猜测,后来——”
  禾井忽然想到什么,立马打断沈言之的话:“那我们吃的是不是猪肉啊!不会是人肉吧!”
  人肉?
  聚会上肉香四溢、肥瘦相间的烤串不是猪肉?是人肉?
  “不会吧。”王军说。
  “太吓人了。”陈琳说。
  “不是啊。冰柜里的尸体是完整的。”沈言之看了看满是惊恐几人,“你们没看吗?”
  施白仔细一想:是啊,尸体是完整的。
  自己曾亲眼看见过的,自己要相信沈言之的判断。不能轻易的就被别人的话带偏了。
  “这谁知道,光凭尸体完整就说明是猪肉了?”侯贤说。
  “吃了这么多年猪肉难道分辨不出吃的是猪肉吗?”沈言之反驳道。
  “哎,你别这么说。猪肉、羊肉、牛肉我们都能分辨出来,关键就是这人肉。我们也没吃过,谁知道人肉吃起来像什么肉啊。你觉得你吃的是猪肉,实际可能是人肉。”王军走到几人中央讲了这么一段话。说完回到自己刚刚依靠的墙边,一条腿弯曲鞋面蹬着墙。
  “吃的是猪肉。”侯贤说。
  “你怎么证明。”禾井说。
  “我看见胖子切的,猪皮被他放在冰箱里了。”侯贤说,“猪皮应该可以证明,是什么肉。”
  “对,可以证明。”沈言之说。
  “要不要我去取?”植树问。
  “唉——不用了,不用了。是我太紧张了。都怪我太紧张了,对不住,大家。”禾井满脸的沮丧,重心不断往下,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唉——岁数大了。老了,不中用了。”
  “那我接着说,刚刚被你们打岔,扯得远了。我推测是这样的,我们见到的马英豪不是真正的马英豪,真正的户主可能都不叫这个名字。他把户主藏在了冰柜里,我们见到的马英豪实际是老人口中的杀人狂。”沈言之说。
  “那我们见到的这个马英豪也被人杀死了,另外两人也死了。一晚上死了三个人。怎么解释?”王军说。
  “这——我也不清楚。”沈言之无奈地摊开手说。
  “我觉得有不合理的地方。他为什么要把尸体面部砸烂?还有他为什么要举行聚会不怕别人认出他不是户主吗?”植树问。
  “对啊。你给解释解释呗。”王军从裤子口袋拿出烟,烟盒里装着打火机。自顾自地点了只烟。
  “你问题题的很好,我也解答不了。我就是觉得这个人不是真正的户主,很多东西的摆放位置他都搞错了。胖子怎么死的我不知道,羽良应该是烧炭自杀。”沈言之说。
  “自杀?那我看胖子也是自杀,胖子靠自己体重挤压肺部,然后呼吸不畅窒息而死。”王军抽着烟,吞吐云烟。
  “行啊,你要这么想。也行。”沈言之说,“反正就是我们几人中有人杀了人了。至于那人是谁,想干什么,我们谁都不知道。”
  “那会是谁呢?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王军随便指了几个人,没人理他,“大家怎么老是不说话呢。”
  “不是不说话,是不知道说什么。这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谁见过这阵仗啊,一夜之间,三条人命。那是三条人命啊,说没就没了。唉——想我36岁也就见过一交通事故,我都还是远远的看着,从来没有围观。那是两年前,去山东进货……”禾井正要讲述着曾经的过往。
  王军打断禾井的话,“行了行了,别说了。一说起来没完了。”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植树看向沈言之。
  “要么就是大家在一起,干什么事都在一起。大家晚上睡在一起,留个人值班守夜。要么就是大家晚上睡觉把门锁好,不要乱跑。”沈言之说。
  “大家觉得他这主意怎么样?”王军问。
  “睡一起?之前不是说,我们中有人杀了马英豪吗。你还说是个杀人狂来着,万一轮到凶手值班,不就——全军覆没了。”禾井说。
  “晚上值班守夜派两人不就行了。”植树说。
  “那两人都是凶手呢?”王军从裤子口袋拿出一个小铁盒子,抽完的烟杵灭在盒里,再合上盖。
  “没可能吧。”侯贤说。
  “怎么没可能,可是死了三个人,四具尸体。一个人一个晚上杀了三个人显然有点不可能吧。”王军提高音量。
  “我也觉得羽良是自杀。”侯贤不惧王军犀利的眼神,注视着他的眼睛。
  “我觉得还是各回各家,晚上谁都不要出门,谁来敲门都不要开。白天的时候,我们再聚。”王军看了他一眼,嘴角抽动了一下。
  “是啊,等雨小点。有信号了,打电话报警。”禾井说。
  “行,就这样吧。”沈言之问。
  “这屋尸体咋办?”禾井指了指206室问,“就在我屋子旁边他206室,我204室。”
  “就放屋里呗。”王军说。
  “我们就隔堵墙。他死的时候似笑非笑的,怪邪气的。”禾井面露难色、战战兢兢地说。
  “怕啥啊,他都死了。这世上又没有鬼。”王军说。
  “我看未必,那胖子和那屋里那个男的死的就挺邪乎的。”侯贤说。
  “那你的意思是鬼干的?”王军歪着头说。
  “我没这么说,但是我听说这公寓里不干净,可能存在某种脏东西。”侯贤说。
  “切,听说。听谁说的?听说就是胡说。”王军说。
  “尸体一直放屋里也会臭吧。”植树说。
  “过几天,雨不就停了吗?”王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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