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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解谜什么的太麻烦了吧 / 第9章 一屋两尸

第9章 一屋两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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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禾井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表情让人难以琢磨,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那——我回去了,下次别一惊一乍的。”
  “要不来我家喝杯茶再走?”施白试探性问道。
  “不了不了,下次吧。”
  “那您慢走啊,我们就不送了。”
  “嗯,你们也早点睡吧。”
  禾井走远后,施白把门进行了反锁。
  “你怎么不解释下。他肯定是误会了呀。”施白对沈言之说。
  “说啥啊,解释不清的。浪费时间。有时候人们只想看见自己想看见的事。”沈言之都躺好钻进自己的被窝了,“啊——行了,快睡吧。帮我把灯关一下。”
  关了客厅的灯,回到卧室。
  施白看了看手里白色的卡片。毫无头绪。
  自己睡卧室里,沈言之睡客厅。施白把卧室的门也进行了反锁。
  第三天,早上。
  施白起床,沈言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去了。被褥、睡衣已经整齐的叠好了。
  从冰箱拿了两片面包片,用微波炉热了杯纯牛奶。用筷子把甜面酱均匀的涂抹在面包片上,直接拿手往嘴巴里送。
  施白很喜欢甜面酱,甜中带咸的感觉很奇妙。但是自己炒菜基本不放糖,对用量把控不好,吃起来就怪怪的。
  洗漱完毕打算去马英豪家。到二楼找了陈琳和沈言之并邀请一同去马英豪家。
  三人来到马英豪家门口。
  沈言之敲了敲门,喊了几声。没人答应。
  “这是什么情况?”施白问。
  “不知道。”沈言之答。
  “是睡得太熟了吗?”陈琳问。
  “或许吧。”施白说。
  施白明白,或许已经出事了。
  “把大家都喊起来吧。没准去别人家做客了。”沈言之对两人说。
  “行。”施白回应。
  来到108室张储的房间。
  敲了敲。
  没人回应。
  “怎么会这样?”陈琳眼神露出惊恐状。
  “没事,不用担心。可能是睡得太熟了。”施白安慰道。
  三人一起到二楼,开始逐个敲门。
  206室,没人回应。
  204室,禾井听见的声音出来了。
  202室,敲门,门开了。住的是高中生植树。
  201室,王军听见声响主动出来。
  “嗨,大家早上好啊。怎么了,一个个站在门口干嘛呀。愁眉苦脸的。”王军边走边问大家。
  王军穿了一件白色的运动背心。露出结实且富有力量的肌肉。
  大家聚到一块。
  “不知道。我也是刚出来。”禾井驼着背往前走。
  “情况是这样的,我们到楼下的时候。发现商务男的门打不开——”沈言之扶了扶眼镜。
  王军打断沈言之的说话。
  “可不是打不开嘛,又不是你家。”王军说。
  “……”施白有些无语。
  “我怀疑马英豪,已经遇害了。”说完这句话,沈言之就不说话了。
  “什么?你这话可不要瞎说,不吉利。”王军紧接着说。
  “是啊,是啊。”禾井连忙附和。
  “我来解释一下吧,大家好我是301室的施白。马英豪不是邀请我们去玩吗?我和沈言之还有陈琳我们仨就去找马英豪玩的,不知道怎么的,怎么敲怎么喊,就是没有任何回应。我们一想没准马英豪是住别人家了。然后我们就来到2楼,想把大家都喊起来。问问情况。”
  施白说完看了看众人。
  “不是还有好几人没喊吗?1楼的胖子、打耳钉留长发的那个、还有腿脚不灵活的那位。”王军说。
  “行动不便的那位是侯贤,我还没来得及去喊。”施白说,“小胖的房间我们也去喊了,同样没有任何反应。”
  “那我去喊侯贤。你们接着聊。住几零几啊。”植物问施白。
  “503。”施白说。
  植物轻踮着脚一路小跑去了。
  “其他人我们也都喊了,没人回答。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情况。”陈琳说。
  “是吗?”王军问。
  “嗯。”陈琳点头轻声回应。
  “我不信。是不是大家睡得太死了。”王军说。
  王军来到206室羽良门前,用力的拍打着门,发出让人难受而又急躁的声响。同时大声喊叫了几声。却没有得到屋里任何的回应。
  “我去,还真是。”王军甩了甩手,看了一眼,手的拍红了。
  “1楼也是这样?胖子不是住一楼吗?”王军看着施白。
  “对,那个胖一些的人。”施白说。
  “是胖很多。”禾井补充道。
  “胖子屋还没去看。等一下咱们一起下去看一下吧。”施白皱了下眉,对他临时的补充表示不满。
  植树把侯贤叫下来了。
  植树在前头走,侯贤在后面慢慢挪动身形。
  施白把情况跟两人简单一说。
  带大家来到一楼张储屋108室,敲了敲门,喊了喊人。没有反应。
  大家最后又敲了敲马英豪的门,也是一样。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禾井问道。
  “可能是遇害了。”沈言之说。
  “你都没有打开看,你怎么知道。”王军反驳道。
  “我猜的。行了吧。”沈言之白了王军一眼,挠了挠头说,“门锁上了打不开,只能猜。”
  “你们啊,死脑筋。门锁上了不能砸开吗?”王军指着门上的锁说。
  “这门看起来可不便宜啊。还是别砸吧。”禾井说。
  “先别砸,会不会是出去了?离开公寓了。”植树问了一句。
  “哎,有可能。”王军说。
  “不可能,不可能。”禾井顿了下,接着说,“外面雨下的还是不小。”
  “已经小了很多了。”王军反驳道。
  “要不谁去大门口看一下。”沈言之看着植树说。
  植树看了一眼沈言之,微微一笑。
  “奥,我去吧。”植树自告奋勇地说。
  植树说完就跑着去了,不多久就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地说:“门被人锁上了,被很粗的大铁链子绕了起来,上了还上了把大锁。”
  “不会吧。怎么会这样。”禾井很是惊讶。
  “是啊,锁起来干嘛。”王军双臂抱胸。
  “不信吗?要不你再去看看呗?”沈言之望着王军说。
  “我信。不用去看。他说的话,我信,我全都信。”王军阴阳怪气地说。
  “那我们是出不去了吗?”侯贤问植树。
  “嗯,链子特别的粗。锁也特别的大。”植树说。
  “我倒是不信了,我去看看。”王军迈着步子气势汹汹的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
  不一会就回来了,满脸疑惑。边走边着:“奇了怪了。”
  “到底咋回事?咋一晚上就这样了。”
  刚打一照面,就又朝着楼梯口走去。
  大家不知道他要干嘛去。王军走到楼梯口处,消失在拐角。
  再出现时,手上拿着一把红柄斧子。
  施白眼神一紧,他见过这个斧子!那个曾经杀死过自己的斧子!
  那次面具男就是拿着这把斧子砍死的自己!
  施白盯着王军仔细观瞧、又盯着王军手里的斧子仔细的看。
  王军是面具男?
  脑海中面具男的画面,和眼前的王军画面。进行着重叠,重叠不上。面具男没有那么壮,没有那一身健硕的肌肉。
  斧子是记忆中的斧子,人不是。
  “让开。让开啊。我来给它砸开。”王军挥手示意让大家让开。
  “这,这不好吧。费用怎么算啊。”禾井在一旁小声的说,可是没人听得见。声音都被王军一下一下劈门的声响盖住了。
  消防斧一边是斧,可以劈砍,一边是镐,可以凿挖。
  在王军暴力十足的破坏下,实木门最终被一脚踹开了。
  果然如施白所料,马英豪已经死亡。
  马英豪穿戴整齐还是聚会时的衣服,外面深色西服里面白色衬衫。
  胸前被人连刺数刀,面朝天花板。血液已经凝固成深红色,染透了白衬衫和身体下的毛毯。
  施白环顾一周,看不出来有任何打斗的痕迹。比如凌乱的座椅、倒下的茶杯之类。都没有,很可能是凶手重新整理了下现场。
  “你们看马英豪的手表好像不见了。”植树指着商务男的手腕处说。
  “是的哎。那表看起来就不便宜。特别的精致。”王军说。
  “嗯,他聚会的时候一直戴着。”禾井补充道。
  “会不会是事先取下来了。比如——睡觉。睡觉的时候就会先取下来吗?”陈琳轻喃一句,站的比较远单手捂住了口鼻。
  “可是你看哪有睡觉的样子,穿的明明很整齐啊。”植树看着她,用下巴示意往前指了指。
  “对哦。”陈琳惊叹道。
  “聚会结束后就取下来了,也是有可能的。表戴在手上肯定不舒服,又勒得慌,又重。”侯贤说。
  “你以为大家都像你一样,走几步路就要喘。戴个表能有多重。你就应该多锻炼锻炼身体,你太瘦了身体素质不行。”
  沈言之没有说话,脚步缓缓地往冰柜方向走。
  王军注意到了沈言之的异动。
  “戴眼镜的,你干嘛呢?馋人家的海鲜啊?”王军喊道。
  “没,我好奇过来看看。”沈言之说。
  这话给施白一个机灵,难不能这冰柜有蹊跷。上回这冰柜里可是发现了马英豪的尸体。
  施白赶紧来到沈言之身边。
  “有什么发现吗?”施白看向沈言之,轻声道。
  “没有。海鲜种类倒是挺全的。”沈言之说。
  “是吗?”施白微微一笑,“我倒是看看这次有没有什么秘密。”
  施白打开冰柜门,用手和胳膊拨弄着,拿开一些海鱼海虾,用小臂扒拉开碎冰。
  施白惊住了,冰柜里有具尸体。
  尸体的头部被砸烂,穿着和马英豪相同的西装。
  “你们来看。”沈言之招手示意大家来看。
  众人围到跟前,也是吓了一跳,恐怖片的场景竟然出现在了现实世界。
  脑袋整个变成血肉模糊的一块,分辨不出五官,骨头、肉、血浆、脑浆混杂在一起。
  沈言之叫植树和他一起清理,把海鲜拿了出来,放在马英豪双开门的冰箱里了,碎冰掏出来扔到了垃圾桶里。
  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映在大家眼前,整齐的躺在在冰柜里。
  冰柜最上面一层放上了海产品,中间层是碎冰块,最底层是一整块冰,冰中藏了具尸体。尸体面部血肉模糊。
  大家都没说话,十分的安静。
  “这是怎么回事?”王军看向沈言之,或许只有他能解释了。
  “我也不知道,大家别看我。”沈言之把头转向施白。
  施白点了点头。沈言之的意思可能是想告诉大家公寓里进来了杀人狂。
  “等会我在跟大家解释吧。我脑子有很乱,等把另外两户看完。最后我在试着解释一下。”施白说。
  大家到了108室张储的门口。王军刚准备举起手上的消防斧就准备劈门,禾井拦住了,身体挡在门前。
  王军稍一分神打了一个哈欠,举起斧子正往下砍。
  门下忽然冒出了一个人禾井。
  还好王军“刹住了车”。斧子急停在禾井头上方不到五厘米处。
  “喂!你干嘛呢!不要命了!?”王军左手垂下斧子,来到他面前右手扯着他的衣领。
  “我,我,我有话说。”禾井结结巴巴地说。
  不知道是因为一时紧张,还是因为被王军扯着衣领难以发声。
  “有话说就说嘛,往我斧子底下钻干嘛。”王军松开了手,胸膛起伏的很厉害,然后逐渐平缓。
  “我刚刚脑子一抽,傻了。不知道为什么就窜到门口了。”禾井理了理被抓乱的领子说。
  “是的有的时候,会这样。我也有过。”侯贤接着说,“有一次过马路看着是绿灯,我要走。身旁的人一把把我拉住了说是红灯,再一看果然是红灯。真是太可怕了。”
  “感觉你们俩说的不是一回事。对了,你要说什么的,赶紧说。”王军对禾井说。
  “刚刚劈坏的门,到时候不会要大家共同分担吧。”禾井说。
  “你是什么意思?”王军鄙夷的看了看禾井。
  “他的意思就是你把门毁坏了,到时候物业要赔偿的话,也是你赔偿吧。你别让大家平摊。是这意思吧。”沈言之眼神不屑望了一眼禾井。
  “误会啦,误会啦。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怎么可能是这个意思嘛。之前那个门,你擅自就给劈开了。我不也没说什么吗?我也是为大家考虑,平摊我也是出得起这个钱的。这不是还有个高中生吗?我们不提前讲清楚到时候大家心里不平衡,也烦得慌。提前说清楚以后不会有麻烦事。亲兄弟不还明算账嘛。我们都住这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伤了和气多不好啊。大家说是不是。”禾井弯腰上前对每个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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