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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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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薛房庄园的这几日,丁灏并没有在人前露面,他将与东阿豪族交涉的事情一股脑儿地交给了薛房负责,至于水泥的生产,以及红砖的制作,则都有使得颇顺手的几个孙家仆从负责。
  因此无所事事的他,便与关羽和典韦二人,整日里在庄园的校场中,相互切磋,习练武艺,并可劲儿地操练从费县带来了二百部曲。
  他知道,要在乱世求生存,钱财固然重要,可最根本的还是要有强横的武力。这不只是自己要有强健的体魄,更要有令行禁止,能打胜仗的部曲。
  因此,对这部曲的操练,丁灏是一天也不想浪费,即便是在押运物资前来东阿的路上,他们也以行军的标准严加操练。
  这一路上,非但要有行进的队形,前前后后的斥候更是必不可少。正是因此,他们方能提前发现埋伏的山贼,救下了典韦。
  也就是丁灏途中要轻骑往奉髙一行,关羽担心他的安危,一同跟去,否则这二百部曲一路上定然要吃更多苦头。
  这几日里,众人都忙得不可开交,而过得最为畅快的,当属丁灏、关羽和典韦三人了。
  不要说典韦的那一匹好马,自有薛家的马夫用上好的饲料伺候,这个莽汉子整日里也是无所事事,忙着跟关羽切磋比武,琢磨武功,一点没有作为一个马贩子的自觉。
  两人的武功路数相似,都是大开大合。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不过,关羽与典韦虽都是身高体壮,气力惊人的主,可二人的功夫,却是不走寻常路。
  典韦擅使一双铁戟,那铁戟为镔铁打制的手戟,双手各持一支,长度短而重量惊人。
  其分为两支,且长度短,攻防之时则更加回转灵活,攻速更快,紧急之时更可掷出伤人;重量大,则能以力压人。
  因此,这对手戟走的却是威猛霸气的路子,既攻防结合,又能凭着典韦自身过人一等的身高和惊人的气力,发起狂风骤雨一般的攻击,将敌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可谓刚柔相济,十分厉害。
  不过,正是因为典韦身体素质极为出色,故极少能够遇得到旗鼓相当的对手,其招式未免太过以力压人,于招式的打磨上便也失之粗疏。
  至于关羽,腰中虽时常悬一柄环首刀,却一直未曾有一柄趁手的武器,即便是之前营救典韦时,也不过是一柄普通的长矛了事。
  薛房很会做人,专门让庄中的铁匠给关羽打制了一柄长刀,这是依照关羽的要求打制的。
  全刀为上好的镔铁打制,刀头做成了刃部锋锐而刀背厚实的半月形,外形与后世广为流传的青龙偃月刀极为相似。
  为了增加其美观性,那铁匠甚至在刀头与刀柄连接处做出了龙头的造型,来显示自己高超的手法。
  不过,这样一来,刀头的重量便重得吓人,刀柄虽也是以镔铁打制,却极难保证大刀的平衡性,寻常人等别说持之上阵杀敌,便是要使用,也是为难。
  然而,关羽却对其极为满意,他甚至为此专门向那铁匠道谢。
  后来,经过他一番说明,丁灏才恍然大悟。
  关羽的力气与典韦不相上下,至于身高则更是要高出一筹,不过若论江湖中的名声和富裕程度,则颇有不及了,这也是他为何至今没有一柄趁手的兵器的原因。
  汉朝的钢铁产量虽然远胜草原民族,可是朝廷实行严格的专卖制度,炼出来的好钢,首先供应朝廷,因此民间想要找到好铁,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关羽手头上既不宽绰,又不是豪门大族,没有深厚的人脉关系,因此在遇到丁灏之前,他手上不过是一柄铁刀,一把骑弓罢了。
  直到丁灏掌控费县府库,方从库中给关羽找了一把像样的环首刀。
  而典韦则是凭着多年的积蓄,又有一定的机缘,方能让人打制了两柄手戟,不是他不想要长兵器,而是不得不为罢了。
  因为他虽有镔铁,却并非上好的钢材,其强度和韧性并不可靠,若是制作得太过长大,则容易折断。所幸这两柄手戟使用了多年,他已经使得十分顺手,也因之有了一套自己的打法,不欲再换了。
  关羽身形长大,气力惊人,却非常适合使用青龙偃月刀这样长而重的兵刃,因为他的力气可以驾驭得了。
  待与人对阵之时,对手若是应对以普通长矛的手段应付关羽,自然要吃个大亏。
  因为偃月刀的刀头极重,若是挥舞起来,其杀伤力则更是惊人,若再加上战马冲锋时的惯性,这一刀劈下来,不要说血肉之躯,即便是金石之坚怕也能一刀两断。
  故,这把偃月刀虽重,却更加擅长偷袭,而利于速战。
  自从有了新的兵刃,每日里除了操练兵马,关羽和典韦二人便在校场上切磋武艺。
  对于高手来说,对手难求,关典两人经过几日的切磋,一同打磨自己武艺的不足之处,相互之间均暗暗佩服,相处极为融洽。
  而丁灏则在一旁瞧着,练兵之余除了也会上场让二人指点一番武艺,便是在一旁调戏一下端茶送水的薛家婢女了。他是有贼心没贼胆,每次口花花的时候,只惹得十几岁的小姑娘红到了耳根后边,他便哈哈大笑,得意非凡。
  这一日,关羽和典韦在场上切磋武艺,丁灏则在一旁有一句没一句地与薛家的婢女撩骚,正当那小姑娘双颊滚烫,却又不敢甩手而去之时,却见薛房急匆匆地赶了来。
  薛房知道,丁灏就是耍耍嘴,图个嘴上痛快,见状也不恼,便挥挥手让那面红耳赤的婢女下去。
  瞧着她如蒙大赦一般匆匆而去的背影,丁灏也不尴尬,依旧笑着向薛房道:“薛兄,出了什么事?”
  天已入冬,薛房穿了一身毛皮大氅,匆匆而来,头上跑得满是汗珠,他端起丁灏面前的热茶,一饮而尽,道:“景汀,咱们怕是遇上麻烦了。”
  丁灏笑着道:“薛兄不要着急,来,慢慢说,是东阿县的各家有意见,还是招募流民的事儿有什么波折?”
  如今样板房已经建立起来,东阿各家也都曾派人前来商议,大家达成了初步的共识,这都是薛房出面做的。
  眼见要扩大建设规模,东阿各家的暖阁和庄院也要进入建设,人手不足的劣势便显露出来,因此薛家已经开始着手招募流民的事宜。
  只听薛房道:“有薛家牵头,咱们又建起了样板房,东阿各家目前并没有什么意见,不过以后怕就不好说了。还有招募流民的事儿,怕也不是那么顺遂。”
  听到这里,丁灏瞧了薛房一眼,问道:“哦?可是招募流民的粮食有了短缺?”
  原本薛房所言,前期招募流民的粮食由薛家承担,然后东阿县中各家以粮食抵偿建设庄园的花费。
  招募流民最大的问题就是粮食,若是粮食没有了,那自然是一个流民也招募不来的。丁灏之所以如此说,是以为薛房改了主意,不欲继续供应粮食了。
  岂知薛房连连摇头,道:“粮食我薛家尚出得起,后续的粮食各家也有了承诺,问题出在县衙。”
  闻言,丁灏一惊,问道:“县衙?他们是如何说的?咱们收治流民,那可是为县中缓解压力,县衙为何要横加阻挠?难道是我们到来的消息走漏了风声?”
  薛房也是阴沉着脸,道:“是否因为走漏了消息,目前尚不得而知,县中只是说鼓励各家可以开设粥场,赈济灾民,这是功德无量的大善事。另外,县中要整顿税务,凡一应建设、经济等务,则应当上报县中,并交纳税金,若有违令不遵,偷漏税款之人,则要处以罚铜。此外,县中还要清查人口,以保证赋税齐备,供应县中赈济流民之用。”
  丁灏闻言,倏地坐起,咬牙道:“查清楚了吗?是谁人所为?”
  薛房道:“县丞王度。”
  若是依照丁灏脑中的法律常识来说,无论是缴纳税金还是清查人口,都是政府应该管的。可以说,县衙出的这条法令没有一点违规的地方。
  不过,现在不是二十一世纪,而是距离后世法治社会近两千年的东汉末年,若是真的有一份按照后世法治精神颁布的政令,那可真的就是见了鬼了。
  这条法令初看之下,并无不妥之处,可若是细细分析,则可知其用心之深。
  所谓鼓励各家开设粥场,赈济灾民,那听一听就可以,不用当真,剩下的两条才是重点,而且可以说,这每一条都是针对薛家来的。
  所谓的整顿税务,一应建设、经济等务要上报县中,这就是针对薛家大搞建设,在各家之中大兴土木,建设暖阁、增筑院墙而来。
  如今已经入冬,若照往年来说,应该是进入农闲时节,是县中最空闲的时候。
  而薛房在县中一号召,各家都看到了其中的利益,纷纷群起响应,可以说如今的东阿县中,最大的事儿就是这大兴土木的热潮了。
  县中这一条法令,摆明了就是要薛家出血,要想在县中赚钱,可以!不过你得记得给县里缴纳税金,否则就是偷税漏税,就要罚铜。
  至于清查人口一条,则更是赤裸裸地针对薛家的阴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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