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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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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灏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从未见过如此杀气腾腾、凶猛彪悍的人物,即便是拿关羽这样雄壮的武将与之相比,较之也多了几分从容的气度。
  只见他下马之后,随手将长矛丢在地下,对丁灏与关羽二人抱拳道:“在下陈留典韦,多谢二位相助之恩。”
  丁灏见此人如此勇猛,早知道他定然不是普通人,说不定也在历史上留下过不小的名声。
  然而,即便他早有心理准备,可听到典韦二字时,也是大吃一惊,不过他向来都是自来熟,连忙上前回礼道:“典壮士不必如此多礼,在下丁灏,这位是关羽,咱们行走江湖,扶危济困,从来便是本分之事。以兄台的功夫,这些蟊贼自然也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也幸亏咱们恰逢其会,方有了结识英雄好汉的机会,哈哈哈哈!”
  典韦闻言,心中高兴,江湖人不就是混个面子嘛?他又瞧向关羽,心中不由得暗暗吃惊,真正的高手当然自有一股气度。
  丁灏身上、脸上虽溅了不少鲜血,可典韦打眼一瞧就知道他不是习武之人,而一旁的关羽虽然连袍脚都没弄脏,可他不用看就知道此人武功极高。
  当下,向二人分别抱拳施礼。
  关羽问道:“可是睢阳杀李永的典君?”
  这是他目前为止最为露脸的事迹,典韦闻言,裂开大嘴笑道:“贱名有辱尊听。”
  见一旁的丁灏听得一脸懵逼,关羽解释道:“典君为朋友报怨,孤身一人于闹市截杀故富春长李永,满市皆惊,当时数百人于后追击,却无人敢于上前,遂脱身而去。此事,江湖上流传极广,自此典君为豪杰之士所重。”
  丁灏心中暗叹:“真特么是个狠人。”面上却做出一副震惊赏识的样子,道:“所谓盛名之下,故无虚士。今日一见,典君果然勇猛非凡,为万人敌也!”
  这话连丁灏自己听着都酸,可哪里想到典韦还就吃这一套。
  典韦出身不高,既没有文化,也不是个读书的料,所幸生得魁梧,膂力过人,又是豪爽任侠的性子,因此也在江湖上混出了一点名头。
  可他天生就敬重有文化的人,不过文化人大多清高,谁也不大瞧得上他这个举止粗鄙的武夫罢了。
  故,如今丁灏这几句酸话一说,典韦登时大为受用,再看丁灏浑身鲜血,杀神一般的样子,顿觉亲近了许多。
  正说话间,却听到轰隆隆马蹄声传来,典韦面色一变,道:“贼子又有援兵前来,待我去杀几个人,折一折他们的锐气!”
  说着,便要翻身上马。
  丁灏连忙拉住他,呵呵笑道:“典壮士不必担心,那都是我的人。”
  典韦闻言一愣,待看清丁灏身上的官服,方恍然道:“兄弟原来是官府中人。”
  这时,那几个孙家仆从已经绕过谷口,前来与丁灏会和,典韦见来人不过三骑,另外各自牵了两匹驮马,而驮马后面竟然拴着树枝,心中大是疑惑。
  于是,丁灏解释道:“我们一行五人,本是自奉髙往东阿县去的,路经此地,见到谷口有人埋伏,方有此巧遇。”
  典韦闻言,惊道:“只有五人?那,那如何能将这些贼人赶走?”
  他适才忙于激战,并未注意到丁灏几人的战术,故有此问。
  丁灏笑道:“不过虚张声势四个字罢了,我们先拿下了谷口望风之人,然后突然出现在谷口,贼人必然吃惊。”他指了指那三个仆从,笑道,“他们在谷外官道上拖了树枝来回奔走,作大军即将抵达的样子,我与云长则往谷内冲杀,又有典兄弟在内呼应,贼人自然便被惊走了。”
  典韦闻言失色道:“丁兄甘冒奇险,救援典某,大恩不敢或忘,是某家失礼了!丁兄虽是文人,较之习武之人却更有胆色,典韦佩服!”
  丁灏哈哈一笑,接过关羽递上来的马缰,翻身上马,道:“典兄弟客气了,此地不宜久留,为防贼人途中回过味儿来,去而复返,咱们还是走为上计!典兄弟,要不要一同往东阿县一行?”
  典韦哪有二话?当下翻身上马,跟在丁灏身后,策马穿过山谷,往东阿行去。
  丁灏总是隐约有一种预感,这些围攻典韦的山贼不简单,不只是他们的装备堪称精良,更是因为自己虚张声势的计策进行得太过顺利了。
  丁灏向来自我感觉不错,自觉这虚张声势的计策固然称得上“高明”,可那些山贼也走得太过简单草率了,似乎是一见到自己的官服,扭头便跑。
  看这些人的装备,即便遇上了官军,当也有一战之力才是,可跑得太快,就不合常理了。
  丁灏压下心中的疑虑,待紧急通过了山谷,方一边策马疾驰,一边与典韦聊了起来。
  在他看来,典韦像武侠小说里写的一样行走江湖,那该是多浪漫的事情?
  不过,听了典韦的介绍之后,他却有种偶像破灭的感觉。
  原本他觉得,行走江湖,自然是大块吃肉,大口喝酒,行侠仗义,笑傲江湖了。
  然而通过和典韦一路上的交流,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典韦确实在江湖上混出了一点名头,可名头既买不来酒肉,也不能当饭吃,于是他便起意要贩马。
  没错,他如今骑着的,就是从塞外买回来,要带到内地贩卖的马匹,本来还有几匹驮马,可是方才被山贼围困,都被用套马索套了去了。
  原本他便是刚从东阿县出来的,可在城中非但没有将马卖出去,反而被人盯上。
  若是以往,典韦自然不惧,说不得还要和对方比划比划,什么地头蛇,他可不在乎。
  不过,他如今做了生意,有了货物傍身,而且孤身一人,还是以和为贵得好,因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不得不驱赶着马匹继续往南走,却不想在山谷中便被围困了。
  天下越是不太平,战马的价格自然便也会跟着水涨船高,丁灏对于粮食价格虽了然于心,可马匹的行情,他却是没有什么概念。
  经过典韦介绍,他才知道,一匹塞外来的好马,能卖到一百五十万钱,而典韦如今所骑乘的这匹骏马,至少能卖到二百五十万。
  与贩卖马匹的马贩子比起来,自己这个督邮的简直就是小孩儿过家家,太小儿科了。
  不过,这个生意,自然也并不是谁都能染指的。
  这么赚钱的买卖,谁不想干?可若是没有一定的实力,结果恐怕都会跟典韦一样,马还没有卖出去就被人盯上了。最终,以他的武功,若是没有丁灏出手相助,他当然也能突出重围,可战马恐怕真的就要一匹也剩不下了。
  中原的马匹所以价格昂贵,最根本的原因当然是中原并不产马,另外,地方豪族大户垄断马匹生意,才是马匹价格腾贵的最直接原因。
  丁灏虽然对马匹的生意也非常感兴趣,可他如今俗务缠身,建筑业的事儿他还没搞明白,想要插手贩马的生意,那就是在赌博。
  说说谈谈,众人终于抵达了东阿县。
  根据典韦说,当初看上他所贩卖马匹的,就是东阿县的县丞,叫做王度的便是。
  丁灏听薛房说起过县丞王度这个人,东阿县令新近上任,对县中事务并不熟悉,因此东阿县中的一应政务,便都落在王度这个县丞的手中。
  此人虽非东阿县豪族,可久在东阿任上,非但熟悉县中事务,衙役之中也颇有许多心腹之人。
  因此,即便是东阿县中的豪族,许多时候也要瞧他的面色行事。
  此外,或许是因为并非本地豪族,为了增强实力,王度甚至与太平道有勾结,薛房就是因此,才请丁灏派人来东阿,将新型的建筑业导入东阿县来。
  这纯粹是为了增强东阿县豪族实力之举,为他们增高院墙,等到太平道举事之时,自然便有了自保之力。
  另外,这也是薛房深思熟虑的结果,他负责联络各家,那么薛家就成了联络各家的头领,等到有起事来,薛家自然也可以团结各家,使得东阿县各家的力量拧成一股绳。
  这样,无论是谁来东阿县做主,那么以薛家为首的东阿县豪族在县中都有话语权,家族地位自然也有了保障。
  丁灏一边策马疾驰,一边心中暗暗盘算,自己一行人若是就这么骑着马大摇大摆地进入费县城,显然并不合适。
  因此,他便派了一个随从,步行前往东阿县城,按照约定与薛房的人尽快联络,而他们几人与典韦,则径直策马绕城而过,往东阿县城南行去。
  薛家的庄园就在城南,待丁灏一行人抵达之时,庄园之中早已展开了增高院墙、扩大庄园、建设暖阁的工程。
  来东阿的时候,薛房便将先期需要的水泥、红砖装车运送了过来,这样便能尽快投入建设,以期及早获得东阿县豪族的支持。
  与此同时,在薛家仆从部曲的协助之下,水泥窑和砖窑的建设工作也迅速开展了起来。
  这样,待组织东阿县豪族考察之后,为他们扩建庄院之时,就用得上在东阿县境内烧制的水泥和红砖了。
  然而几天之后,正当一切进行得热火朝天之时,薛房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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