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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推杯换盏,杀机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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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阳郡守府,亭台楼阁应有尽有,各种奇花异草,名贵花卉遍布后院,中间空留了一条石板小路,曲曲折折通往幽处,一路上芬香泌人心脾,刘裕安一行人顺着小路缓步赏花。
  走着走着,刘裕安眼前一亮,捧起一株茎单生直立,不分枝,叶片线形的名贵花草,笑道:“这麦仙翁在凉地极难生长,原属于大秦北方地区,可就算是在北方也是千金难得的东西,没想到郡守大人这里的麦仙翁不下五指之数。”
  栗子咏抚须,笑道:“下官一向喜爱清净文雅,闲暇时摆弄些花花草草,不值一提,世子殿下要是喜欢,下官明日就差人送往王府。”
  刘裕安摆手道:“君子向来成人之美,我刘裕安自认不是君子,但也不会夺人所好”
  要说珍奇宝物,西凉王府多的是,麦仙翁虽然珍贵,但对于刘裕安来说也就一般。
  西凉王年龄越大越喜爱摆弄花草,西凉王府内有“天下聚宝楼”之称的鸣凤楼下,满院子的珍品,随便一株放到市面上都会是天价哄抢。
  众人好似闲庭信步,不一会儿就到了后院大庭,如栗子咏所言这里早早的就摆好了酒菜,十余名丫鬟侍立一旁,几株银杏树遮天蔽日,清香四溢,青石板上依稀可见几片枯黄的银杏树叶,刘裕安和栗子咏坐于主位,其余人等按照官衔大小各自寻位坐下。
  桌上的菜肴种类繁多,就连南方特有的酒醉江虾都有,看得出来这一桌子佳肴费了栗子咏不少心思。
  刚开始多多少少都有些拘束,推杯换盏下才逐渐放开了些,官场酒桌上有些道理在场官员心知肚明,不会擅自敬酒,最多讲些趣事活络一下气氛,有些较为心细的官员对自己的奴仆耳语一番,后者急急忙忙的出了郡守府去了府上寻些珍奇灵宝,再不济也是些名画诗册。
  待栗子咏给刘裕安敬完酒,说了一些场面话,其余官员才端着酒杯来了主为,大有让刘裕安不醉不归的意思,途中少不了一些恭维的话语,都是老江湖了,拍马屁自然是拍的清新脱俗,让人飘飘然。
  酒过三巡,觥筹交错,刘裕安打了个哈欠,似有倦意。
  在场官员皆是些心通眼明之人,见世子殿下有了困意,看看天色已是夕阳西下,纷纷告辞,三五成群的打道回府。
  等人文武官员离去以后,栗子咏观刘裕安不胜酒力,脸庞红的发烫,连忙吩咐下人煮了一碗醒酒汤。
  栗子咏拍了拍手掌,侍立在庭院里的丫鬟们提起大红灯笼,一时间杏花庭院犹如白昼,灯光映照,一群歌姬步履轻盈,仪态万千,身穿青绿色长裙,面如桃花,媚眼含笑,她们盈盈款款的从庭院外后仙气飘飘行于院中献舞。
  郡守府大庭,银杏树影婆娑,歌姬们长袖善舞,她们舞曲抚媚动人,风情万种,但又满含江南女子的痴痴柔情。
  十余名歌姬里面,最令人心神向往的还是那为首的那名女子,她身穿紫衣,体态婀娜,丰乳肥—臀,脸上挂着面纱,看不清容貌只露出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反而多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紫衣女子曼妙轻舞,浑然天成,媚入骨髓,其她女子沦为了她的称托,一簇花蕾中,她是盛开的最为鲜艳的那一朵,刘裕安手端醒酒汤,眼神迷离,嘴角微微上扬,这舞曲他见过。
  刘裕安有些不悦道:“郡守大人,如此舞者,焉能无曲艺相伴,不知贵地可有玉笛?”
  栗子咏点头道:“自是有的,还未曾开封。”说完看向了,自己身后的奴仆道:“还不快去将那笛取来?”
  奴仆小声道:“可那是公子……。”话还未说到一半,栗子咏瞪了他一眼,奴仆一个激灵快步跑向后院。
  奴仆娶来了一个古色古香的长匣子,刘裕安打开匣子,便看见一通体呈青绿色,纹理细密顺直,似乎是刚斫下的竹子制成,尚存绿竹清气,入手沉甸甸,比一般竹萧重,曲指在萧身一叩,音色硿硿然。
  曲音舞中咋起,不显突兀,紫衣女子初闻笛声,似细柳的玉手一顿,接着笛音轻舞,这首笛音富有古典韵味,没有高低音,可就是这样的一首曲子让人心神荡漾。
  这曲子在场众人基本上都听过,这是西凉王刘祁还是少年偏将时,专门写予西凉王妃的《凤与凰》。
  世人会这首曲子的不在少数,可能吹出那种心境的人却寥寥无几,因为这首曲子讲的不是那世人认为的爱恨缠绵,而是讲的是那浓浓的相思。
  其他人不知,刘裕安却是知道的,他这首曲子与那歌姬的舞曲莫名契合,曲声袅袅,佳人曼舞,公子吹笛,一副良辰美景,就连不通音律的提灯丫鬟,也无不竖耳倾听,沉浸其中。
  刘裕安一曲终了,栗子咏方才回过神来,感慨道:“没想到世子对于音律这般精通,属实令我辈汗颜。”
  刘裕安摆手道:“郡守自谦了。”
  栗子咏哈哈大笑两声,转而看向那身材高挑,亭亭玉立的紫衣歌姬,笑问道:“世子殿下觉得此女子如何?”
  “北国佳人,当的不错。”
  栗子咏见状,便唤道:“雪薇,还不过来见见你朝思暮想的世子殿下。”
  柳雪薇轻移莲步,来的刘裕安面前,施了一礼:“民女,柳雪薇,见过世子殿下。”
  “不必拘礼。”刘裕安,有意将凳子往后挪了挪,与饭桌留出了个距离,柳雪薇心思何等玲珑剔透,不消多说,就坐在了刘裕安腿上。
  柳雪薇身材极好,不该少的肉一分没少,该少的一分不多,刘裕安搂着她仿佛轻若无骨,一只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不安分的在她小腹处按压。
  柳雪薇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美目一瞪就如同狐媚子一般勾人心弦,手如柔荑提起酒壶斟满了一杯酒送于刘裕安面前,道:“奴家,敬过公子。”
  刘裕安将酒杯放在桌上不急着喝,抬起柳雪薇的下巴,轻佻道:“我这人有一癖好,喜欢吃姑娘家的胭脂,不喜欢盒里的喜欢唇上的,柳姑娘愿不愿意让我尝尝你的胭脂?我不轻薄姑娘,柳姑娘将胭脂留在酒杯上就好。”
  柳雪薇目光流动,笑吟吟道:“有何不可?别说胭脂了,奴儿今晚都是公子的。”说完,端起酒杯就轻抿了一口。
  刘裕安哈哈大笑,抱着柳雪薇不撒手,小腿却微微弯曲,不得不说美人在怀,心旷神怡。
  栗子咏见两人相聊甚欢,方才放下心来,看来坊间传言世子尤爱美人,如今看来不是谣传。
  不枉他千里迢迢请来这位刚在长安声名鹊起的柳大歌姬,记得当初他出价三万两请其来当阳一舞,还有人出价五万两与他竞争,在听闻是给西凉世子舞曲后,栗子咏万万没想到柳雪薇居然一口应了他来。
  栗子咏心里多少有些疑惑,派人调查过她的家世,一看简历清清白白,现在又观她这般姿态,想来不过是一个贪图荣华富贵的女子罢了,不过这样也好,甚去了诸多麻烦。
  刘裕安与柳雪薇搂搂抱抱,难免会有一些出格的举动。
  桌子是圆桌,仙奴就坐在刘裕安旁边,看到眼前这不知羞的紫衣女子,连忙用油腻腻的小手半遮掩住了眼睛,想了想干脆闭上眼,又用手捂住了满嘴油腻腻拿着龙虾发呆,不知从何处下嘴的北川伶月双眼。
  “公子请。”柳雪薇端起酒杯,再一次给刘裕安敬酒。
  这一次刘裕安没有推辞,接过酒杯,仰头作势就要一饮而尽,紫衣女子眼中的柔情转瞬即逝,一根细长的银针从她衣袖中滑落到指缝,朝准刘裕安后脑勺就刺了下去。
  那知刘裕安一把将杯中烈酒泼到了柳雪薇脸上,趁柳雪薇来不及反应一脚就揣在了她小腹上。
  柳雪薇倒地时慌乱中丢出银针,那银针从刘裕安面门呼啸而过,差一毫就刺入了刘裕安面庞。
  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柳雪薇身后,凉刀迅速架在了柳雪薇的脖颈上,在刘裕安的眼神示意像,顾展堂直接将柳雪薇打昏了过去。
  十余名王府暗卫,瞬间包围了银杏庭院,哪些青衣女子见柳雪薇被擒,不顾她的安危,纷纷撤掉外层襦裙,露出白色外衣,各自腰间还竖着一把断刃,不多说直取刘裕安而来。
  王府暗卫闻风而动,与青衣女子厮杀做一团,提着灯笼的丫鬟们失声尖叫,乱作一团,慌不择路的离开庭院,栗子咏瞳孔放大,显然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哪些青阳女子修为不低,王府暗卫虽然占了上风,可一时间想要制服她们还是需要一点功夫。
  刘裕安杀意涌上心头,冷声道:“不扔下兵器者,杀!”
  青衣女子应付王府暗卫本就相形见拙,得到刘裕安的指令后,原本有留手的暗卫出招越发凌厉,不曾摆出阵型只是各自为战,但这也足够了。
  战局越发明朗,宁静的银杏庭院成了修罗炼狱,半个时辰后,银杏树叶悠悠飘落于血泊,残肢断臂随处可见,满地青衣染血,着实可惜。
  刘裕安拍了拍惊魂未定的栗子咏的肩膀,话语间泛着森森冷意:“栗大人,你不想跟我解释解释吗?”
  栗子咏闻言一个激灵,浑身战栗,跪拜在地上痛哭流涕,大声哭诉道:“这女子不过是栗某从长安请来的歌姬,行刺之事栗某一无所知,还望殿下明察。”
  刘裕安踩在他的肩膀上,栗子咏跪的更低了,以面接地,只听刘裕安淡淡道:“这件事情想来也于栗大人无关,顶多就是无意间帮刺客谋害了本世子,你说对吧,栗子咏!”
  栗子咏面色愁苦,口中不停的求饶,刘裕安自觉没趣,抬起脚看向昏迷不醒的柳雪薇给顾展堂使了个眼色,顾展堂心领神会寻来绳索就将柳雪薇手脚给捆住了,刘裕安这才道:“栗大人,本世子累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安排上好的新房?”
  栗子咏见刘裕安没有继续追究,抬起头涕泪纵横赶忙说道:“早就为殿下备好了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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