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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东岳大帝之天道酬勤 / 第三章: 烤兔肉

第三章: 烤兔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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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馆内,老郎中在给李四把脉,脸色有些凝重。
  摸了摸额头,对李四二姐和二姐夫说道:“令弟是因为昨夜淋了雨,偶感风寒引起的上火,有因昨夜未进食,导致身体虚弱,只需要喝两副退烧药休息几天便可,另外令弟烧退后要多休息几天,多吃些有营养的东西,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医馆离二姐夫家的杂货铺不远,都是邻里邻居的,互相之间都认识。谁家有什么事情,互相之间很快就会传开,李四进城投靠二姐二姐夫的事情,周围邻居都清楚,对于李四因为长期吃不好饭,缺少营养加上发烧晕倒,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暗示一下二姐二姐夫李四需要补充营养。心里也暗骂,知人知面不知心,二姐二姐夫平时看上去都是忠厚老实之人,两人都吃得红光满面的,对自己弟弟却这么苛刻,导致李四长期缺乏营养,身体虚弱晕倒.
  二姐二姐夫也没跟郎中多客套,付了诊费和药钱。二姐不安的心也放了下来,现在才感觉到手臂发麻没了力气。只能让二姐夫抱着李四往家里走去.
  穷人家的孩子好养活,二姐给李四炖了一砂锅排骨,喝完药,吃了一碗砂锅排骨,休息了一天,恢复了过来。
  蒲城的晚上很美,跟自己想象中的一样美,打开窗户望着外边。雨还在下,商铺外边都挂着灯笼,把整条街照得如同白天。
  雨也挡不住蒲城的繁华,挡不住人心中的寂寞.大街上都是打着油纸伞来往的路人.饭馆小二的吆喝声,老鸨子招呼嫖客的尖叫声.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如说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自己心中的苦只有自己清楚。李四望着与自己格格不入的繁华,眼泪忍不住地掉了下来,进退两难。
  母亲满怀期望地把自己送进城里学习,哥哥白天在铁匠铺打铁,晚上找了一份喂马的活,每晚要起来三四趟给马填草料,从来不下地干活的母亲在村里包了30亩地,种上了玉米,养了不少牲口,只为了然自己能在城里好好学习,能出人头地。
  退回去,父亲母亲以后在村里很难抬起头来,哥哥也白受那么多苦,还有大姐的白眼冷脸,退无可退。
  进,往哪里进,每天被同学欺负,连饭都吃不饱,怎么进。
  古人云:”天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服,空乏其身。”现在都要被饿死了,还谈何大志。“
  一夜无眠。
  吃完早餐,李四给二姐二姐夫打了声招呼,准备去附近走走,顺带着在厨房拿了些盐巴。二姐托人给李四在学校请了十天假,看着弟弟身体已经恢复的可以,待在家里太闷,二姐给了李四几个铜板,让他买些甜口的零食甜甜嘴,有嘱咐道:“中午早点回来,给你做小鸡屯蘑菇。
  蒲城很大,有多大,李四也说不清。只知道蒲城有东西南北四条主街道,东街是商业街,就是二姐二姐夫开的杂货店在的这条街,西街是豪门大宅区,达官贵人都住在哪里。南街是学区街,北街是走卒贩夫三教九流的人住的地方,也最为接近农村的生活。
  李四他们村在县城北边,沿着北街走百里路就可以回去。
  大哥为了多赚点钱,一年没回去,李四为了能多学点东西,从出来到现在也没回去过。
  李四有些想念阿花,想念自己的铁杆小弟石头,想念烤玉米,想念烤兔肉,烤着吃东西是自己的拿手绝活,李四还记得在进城的时候,靠近城的地方有一座围起来的山,里边有鸡鸣兔叫的声音。准备去那座山上捉兔子烤着吃。
  二姐给了李四5个铜板,李四用一个铜板买了两个玉米棒子,找老板要了一些准备扔掉的包玉米棒子的叶子,又用三个铜板买了一本书,自己一直想买的书《鬼谷之道》,钱被抢走,饭都吃不饱,拖了很久总算买下了。
  鬼谷子此人亦正亦邪没能出在课本上,是自己在上课的时候听老师无意讲的,鬼谷之道剑走偏锋,以弱胜强,以少胜多,做事不刻板,留下无尽传说,成为后辈子弟学习之楷模。
  去山上烤玉米,学鬼谷之道,其不快哉
  虽然受尽欺辱,但是李四的成绩并没有落下,还有所提高。
  古人云读万卷书而明事理
  行万里路而知天下
  李四进城以来一直都是埋头苦学,还是第一次出来行走
  蒲城北街不知几里长,可谓繁华落幕,三步一小事,九步一大事
  小摊贩间你争我斗,来往客人因为琐事争吵,夫妻因为购买东西意见不同大打出手,小事大事满目琳琅,正是这样的事情跟这个世界增加了烟火气息
  “然开然开,都不长眼睛呐,不看张捕头过来,还不快然出道来”,穿官服,带官帽,腰间扯着刀的狗腿子,边走边大声吆喝着
  五个人虎背熊腰,眼朝上用鼻孔看人,横行霸道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有一个人躲避慢了,直接被踹了一脚倒在地上,行事嚣张跋扈
  被踹到的人大骂了起来:“奶奶的那个狗日的踹老子,爷爷可是徐家的人”
  踹人的那个狗腿子准备打人,被另一个人拦住了,悄悄在耳边说了一句:“徐捕头家的下人,我们惹不起,打狗还得看主人”
  徐家的下人也不敢还手,只能骂两句过下嘴瘾,双方的矛盾因为双方都有背景,互相之间见好就收
  李四年龄小,几个人没把李四当回事,离他们近,清清楚楚听到了他们说的话
  五个人最中间那个人衣服上写着捕字,其他四个人写着衙字,写捕字的那个人是这几个人的头,李四望着那个头领似乎有些相识
  回想了半天,想起了班级里同学说的,班里恶霸张猛的哥哥就是捕头在北街巡逻。
  张猛就是仗了他哥哥的势在班里欺负人,班里能打过张猛的人很多,但是势力比他大的没几个,拳大不如权大,都畏惧他背后的势力,任由张猛欺负,不敢还手,张猛又不去惹那几个比他有势力的,所以能在班里称王称霸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确然李四明白了有背景的重要性
  揣摩人意巴结人这些李四都会,要不然村庙堂里的道士就待见李四一个人,对待李四跟对待亲儿子一样
  李四想过巴结张猛,但是他又看不上张猛这个人,一副小人嘴脸,干啥啥不行,学习不行,尿不远。但凡有一点能拿出手的东西,李四就跟了张猛,当他的狗腿子。
  李四抱着学习的态度行走在北街
  只看不买,只听不言,走马观花式逛街
  “行行好,叔叔阿姨给点吃的吧,我已经饿了三天没吃饭了,”一个年岁不大口齿不清晰的童子求着路人,童子后边跟着一个身躯佝偻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拄着木棍,走路举步维艰
  另一边一个身穿华贵服饰的年轻少妇,抱着幼儿,因为不给买玩具,把手里吃了一半的包子扔到地上,手不停的在打着少妇的脑袋,在一片哭声中远去。
  李四看乞丐可怜,把剩下的一个铜板给了孩童,该童捡起华服孩童扔掉的包子,用铜板有买了两个包子,捡起来的包子自己吃,铜板买的包子给奶奶吃
  此一幕使李四心底震撼,心底感慨天道不公,孝顺善良的童子只能捡东西吃,饿狼一样的华服孩童却可以随意扔掉自己不喜欢吃的东西,还殴打自己的母亲
  如此鲜明对比,天道难道看不见吗
  古人云,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在如此规则下,三代人努力一辈子只够在城里买一套房
  几时才可以成王成候
  李四心中暗暗发誓,带的有一天自己问鼎九天,必定要建立然每一个人都能得到公平竞争的规则
  只要努力的人都可以问鼎王侯贵族,过富裕生活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方可明志
  只在蒲城一条街就然李四明白了许多人生道理
  眼前能做的就是努力的去学习,以不变应对万变,从不变中寻找属于自己的机会
  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
  北街上有些脏乱差,人来人往,穿着打扮多为灰衣补丁人士,街道有些拥挤,世界上毕竟还是穷人多一些。
  北街上的人虽然穷一些,但是他们脸上露出的笑容却非常真城,笑容里少了些市井,李四有种回了村子里的感觉,心中的苦恼顿时少了很多,街上叫卖声不断传出。糖葫芦,烧饼里脊,玉露香梨,刚出炉的馒头。
  跟东街相比,北街的繁华多了些人间烟火,更加真实一些。
  沿着北街一直走,大概走了半个时辰,总算看到了北城的城门楼,有些破旧,长年累月,城墙上长满了绿苔,有些古旧感。城墙下坐着很多老人,下象棋的,侃大山的,还有一些乞丐靠着城墙躺着,享受着好不容易才出现的阳光,蒲城四周被山川包围,山中空出了大片平原,前人不断建造才有了现在的规模,又处在风口上,雨一停,风一过,地面上就差不多全干了。
  出了城门,走上千米到了李四要去的地方,山上长满了柏树,当地人叫这座山为柏山。以前也有一些穷人进山打些野食吃,后来附近被一些围栏围了起来,衙门发布的公告说山里有蛇虫猛兽,实际上是被一家不知道哪里来的大户人家给圈占了,在山顶建造了豪华住宅。附近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能然衙门发布公告的人,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通往山顶有两条路,一条用岩石铺成的台阶可以两人并肩同行,还有一条盘山路,可以走马车。应该是山顶主人修建的,李四这次来是打秋风的,不能从这两条路上去。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山里的孩子生下来就知道怎么在山里觅食,柏山很陡峭,从别的地方爬上去很危险,李四沿着山底走,找有水渠的地方,只要是山就会被雨水冲出来水渠,是上山最佳途径。
  李四一边往上爬,一边拔着水渠两边的草,水渠旁边的草是山上长的最旺盛的,爬到半山腰,手里拔了有腰那么粗的一捆草,找了一处稍微平一些的地方,用草编织了四五根手臂那么长的绳子。准备用这些绳子做陷阱套兔子。
  兔子出去找吃的,都会沿着自己的脚印往回走,只要在兔子走过的地方设下陷阱,很容易待到兔子,柏山被柏树覆盖,太阳很难晒到,土地比较松软,山里好久没人来,兔子繁殖的又快,很容易就找到了几处兔子走过的地方。
  李四把编好的绳子一边绑到树上,另一边弄成一个圈,竖放在兔子走过的脚印上。只要套住兔子的头,很难挣脱,兔套越挣扎越紧。
  设置了四五个陷阱,山上草茂密,兔子不会走远去找食物,应该很快会回来,准备去别的地方去找柴火,顺便在摘些香料,蘑菇,木耳,雨后山上回长很多野蘑菇,野木耳,在干枯的枯木上很容易长出来这些烧烤辅料,等烤兔子的时候把辅料放在掏空内脏的兔子体内,烤好了,能馋哭隔壁家的小寡妇。
  柏木松木里都含有大量的油,在石头上放些枯萎的柏木松木木屑,用细木棍在石头上来回钻,很容易着起来。山上到处都是枯萎的松木,很容易掰断用来当柴火,半个钟就找了小土丘一样多的柴火,又在附近找了几处下雨残留下的水坑和成泥,把来的时候在西街买的玉米棒外边的皮扒开,在玉米上撒上盐巴,在把皮合上,涂上一层泥巴。
  吱吱叫声传来,兔子上套了。李四跑到刚才下套的地方,看见一只兔子被套住,在哪里挣扎。捡起旁边的一根粗木棍敲在了兔子脑袋上。给了兔子一个痛快。把其他的兔套都给解除掉,套多了吃不掉浪费,要细水长流,以后才有的吃,这是山里人都明白的一个道理。
  去兔皮,开膛破肚去内脏,水清洗。一整套流程如行云流水完成。
  在村里李四是他们这一代的孩子王,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过了10岁的孩子就会出去打工或是帮家里种地喂养牲口,不在参与孩子王的争斗。想要当孩子王,要比赛三次,三次全赢才能成为孩子王。
  第一项比赛,找两颗一样高的树,看谁先爬到顶谁赢,爬树不是力气大就可以爬的快,是需要技巧和身体协调性好才能爬的快。
  第二项比赛,顶风尿,谁尿的远谁就是真爷们,李四尿了一丈胜过了历届所有的孩子王,阿花也不知道在哪个婆娘哪里听来的,嫁人就要找尿的远,尿的声音响,找这样的男人婚后才能过上性福的生活。比完第二项阿花就缠着李四,要当李四老婆,还学大人一样非要举办婚礼,在村里传了开来,成为大人们饭后谈话的笑料。
  第三项比赛就是打野食,谁打的多,考的好吃谁就赢,李四熟读父亲给的医经配方,也能简单的辨别一些药材,知道一些药性,往兔肉里加了一些药材,考出来的兔肉十里飘香,村里生完孩子的小媳妇缺营养,会拿一些搅拌的零食跟李四换兔肉吃。三项比赛李四毫无悬念全部赢了。到现在烤了山鸡兔子进百,已经是一个非常熟练的烧烤师。
  烧烤要有很大的耐心,对火候的掌控非常重要,火小了冒烟熏人,火大了烤出来的焦硬,还熟不透,里边的辅料味也进不到肉里。
  李四把来的辅料放进兔子体内,外边撒上盐巴,用来的时候找卖玉米的老板要的玉米棒子皮包住清理干净的兔子,外边裹了一层泥巴。
  点燃柴火堆,把用泥巴玉米棒子叶裹好的兔子和刚才弄的玉米一起扔进火堆里,控制着火候,来回翻滚着玉米和兔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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