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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深空时海 / 风起 第七章 阁中会议-临行

风起 第七章 阁中会议-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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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幕,现在应该到了时间,帮我看看还有那几个人没到?”教皇轻声问桌上ai智能,他扫视一周。
  这座会议室设在帝国大厦最高层,高的快让人窒息——毫无疑问这儿阳光非常充足,还需要特殊材质的玻璃挡去辐射。人们围坐在会议桌旁,会议桌上摆着薄的像张纸的电子设备还有热气蒸腾的提神咖啡。
  ai智能完成任务后说:“恭喜大人,难得今天座无虚席。”
  “很好,那就开始罢。”一个男人说,他拿起薄如纸的设备,“首先是这阵子的热点,关于狼党的执政期限、权限……和历届狼党一成不变,内阁从后天开始由狼派全权负责,龟和象做好辅助工作。”男人收起设备上的目光在众人脸上寻觅不同,“三党严令不得勾心斗角,一经发现后果自负。”
  他发现众人并无异议后便开始下一项工作,“其次便是今早的新王,由教皇高艺鹏主持的加冕大典刚在中午谢幕,经由教皇之手张木就是名正言顺的国主,这点我们无从否认。我们是否依照旧历……把舰队总指挥一职交于新王?又在何时把舰队总指挥一职交于新王?”咖啡缓缓下肚,男人摊开手,“有谁能告诉我么?”
  “哦,这个问题老朽略感兴趣。”教皇接上话,没人能在高艺鹏面前直视他的眼撒谎,况且一个谎要拿千万个慌来补,“他出自狼阁,你们可能忘了他是一头野性十足的狼。我有幸和那少年聊过几句,与旧王相仿,国主张木也有一段破碎支离的记忆,记忆里讲述各类稀奇古怪的战役,而少年恰好冰临盛夏,可谓威风凛凛。”
  “冰原狼也会在盛夏中被炎浪融化。好好瞧瞧他吧,各位!他只是个黄毛小儿,两肩瘦弱不堪……你们是想压垮他?”他们很难不想到国主还只是个孩子,教皇却提议道:“他还是个孩子,我们送他去缘起星,一切问题自然迎刃而解……就让他跟随已逝去的同伴的脚步。”教皇面露苦涩,仿佛优质茶叶泡出的茶水浇在高艺鹏脸上,“无论成功与否,路上已经有太多鲜红的足印了。”他不想看见下一双。
  男人嗯了一声,“既然各位这样说,那么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们送他去‘猎人’和‘猎场’。”
  男人打开设备,把出现在空中的全息投影丢到每个人手里。他艰难吐出这句话,仿佛语中带刺,“在座各位,我们收到准确消息——苍雪、希野六大舰队早在九月前踏往天鹅堡的征程……”
  于此同时——何昊琳用叉子把最后一块牛排送入嘴中,即便嘴边几乎找不到鲜美,肉汁的丝丝痕迹,可何昊琳还是拿了餐巾不失优雅的擦擦嘴。眼看张木也咽下最后一块牛排,他整理好华服然后提出,“依我之见。木王,您该回问君阁了,这儿并不安全。”
  张木也拿餐巾纸擦掉嘴上油汁,“依我之见……这世上哪都不安全,安全两字只是人们凭空想象,可我并不想重蹈两位先辈的覆辙。所以,你说得对。”餐厅里有种安静慢步徜徉,除了智能人服务生,这儿几乎见不到顾客的影子。
  人们的欢笑恍如隔世,起身时何昊琳看向女孩的餐盘,不知是蓝炫不饿还是没有胃口,餐盘里留着半盘牛排,一个鸡蛋还有少许面,最后女孩把餐巾裹在手指上轻点香痕。
  “尊贵的客人,您准备现金支付还是刷卡?”一个智能人站在餐桌旁。
  张木看见何昊琳准备支付的样子于是走上过道,何昊琳拿出一张卡,智能人用手扫过卡面,“滴……支付成功!”然后目光紧随张木身后。
  这座餐厅凳与凳之间的过道间距足有三人之宽,这儿总不该再出现差错,何昊琳暗想。
  可墨菲定律怎么说——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就会发生。过道尽头出现一个人,对方穿着还军大衣和西服裤,一双呈亮靴子在地上敲出完美的开幕式。脚步声仿佛有魔力一般教何昊琳的目光和注意力都难逃男人手心,这个男人有着很明显的白人特征,无论从鸭舌帽下露出的黄色秀发,还是高挺鼻梁。
  他想做什么?杀手是个鸟人……他信任家人一般信任手下人员。
  可他刚想高声提醒张木,不知为何,男人却对他露以绚丽微笑,一时间任何苍白词汇都堵在嗓子里,何昊琳仿佛看见未来。
  男人向张木撞去,两人相撞后一个钱包从男人大衣落下,“额,抱歉抱歉。”男人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像是没注意到身上意外脱落的钱包。或许是何昊琳的神经太过紧绷,而那只是场再正常不过的意外。张木一手捡起钱包,一手微抚被撞的火辣辣疼的左肩,他隐约看见敞开钱包里身份证上印着钱**几个大字,“先生,你的钱包掉了。”对方姓钱叫……
  何昊琳和男人擦肩而过,他把男人的脸收入眼中,却找不出一丝熟悉感。
  快步走到张木面前接过钱包又转回男人身旁,何昊琳对男人说:“先生,你的钱包。”男人才反应过来。他接过钱包,却不在第一时间翻看财物,“嗯,多谢多谢。”
  何昊琳把张木和蓝炫送回问君阁,少年又蜷缩在沙发椅上,可口饭菜和何昊琳的故事把他搞得昏昏欲睡。此刻古堡人去楼空,住在这儿是种什么体验,他大胆猜测估计……冰冷、无助、孤独?这个世界的空气在张木看来都显得冰冷陌生,而火蛇跳跃的壁炉只是提供照明的手电筒,发出的热量都被冰冷空气无情吞噬。
  被迫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张木好奇自己该何去何从?
  “这里只有我们俩了,你大可放心说话。”张木揉着眼。
  何昊琳目送两人进古堡之后他就转身离开了,空荡房间只剩孤男寡女,“对牛弹琴也还,不错。蓝炫,你好像对这个世界有所了解,你大概是同一时间跟我出现在那个走廊里的吧。”
  女孩想了想,“这没什么,我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
  “这么说,老王都有向导么?”张木有些疲倦,“你准备领路领到何时?”
  “不对,只有你特立独行,虽然不知道诸神为什么特意关照你。”女孩翘起二郎腿,目光轻轻打在张木身上,“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遇到瓶颈止步不前,而那之前你太依赖某人。人终要独自面对强敌,那时我存在的意义就不复存在了。”
  “什么意思?”张木问,女孩庄严宣告仿佛脱口之言并非玩笑。
  “向导也不可能陪你走尽景区的每个角落,那是唯属于你的路。”女孩又异于平常的脱口而出,“政府和教会高层正商讨把你送往学院,嗯……他们已然下定决心。”女孩粉唇里净吐些令人不安的消息。张木决定不在这逗留,“行吧行吧。”
  这座古堡,问君阁这么大,于是张木决定走出房间去探索一番。
  他从后门走出房间,径自在古堡的走廊间闲逛,生活总能找到一种你意料之外的方式狠狠数落你,数小时之前他还是一名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上班族,领着卑微的工资,想着混吃等死。他经过那堵列王墙,墙上之人穿着一身洁净的华服。
  小时家里大人曾经问过他,“张木,你有什么梦想呢?”张木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梦想,我大概没有。如果你非要我说,那就混吃等死喽。”这句话深深印在他的脑海,就像一个写了无数遍直到自己都分辨不出的字。不是每个人都有崇高的理想抱负,至少眼前这位不是。某位小说家总会洋洋得意的在自己的文章内写道,恐惧就喜欢对落荒而逃的目标穷追不舍,如今它真的登堂入室了。
  张木只在英烈墙边呆了一会儿,想象着有朝一日自己的画像也会被挂在墙上被后人凝视,他朝着下一个地点进发。古堡里杂乱无章的走廊通道像是诡秘的原始森林,边际只有迷雾和鬼祟的树影。
  国主漫无目的的走着,今天的每一秒都在张木脑子里漫游,像是至过去的走马灯,他真希望这只是南柯一梦,可惜他的的确确身处这个不知何时醒来也不知何时睡去的梦里,每个细节都这般真实,刺痛张木神经。
  不经意间走到阴风阵阵的地下室里,张木随手打开一扇门,然后向里面张望,“你走错房间了,狼的猎场在隔壁。”听到从屋内传出来的干瘪之音,张木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间闯进了昏暗的地下室,而地下室里往往安眠着恐怖之物。
  “抱歉抱歉。”轻轻关上门,下一个地点仿佛正向他招手。
  张木转过身,一个男人昂扬信步向他走来……却没把握好两人距离。
  张木避之不及之后两人撞在一起,结局显而易见,张木被撞到在地以落败告终。“嘿嘿,木王……抱歉抱歉。木王果然名不虚传呀嘞!真没想到木王还是个全能型人才…”两人面面相觑,把张木撞到的男人绑着一头脏辫,身上白色西服三件套将他完美的身材衬托出来。
  他向张木伸出一只手,然后眉飞色舞犹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就连碰瓷的功法都这般了得……嘿嘿。抱歉,我言归正传了,老哥你身上能带个定位器吗?报个定位啊!在下的时间您大可拿去挥霍一空,但浪费您的时间那就是您的不对了。时间珍贵因人而异。”尽管对方说要言归正传,可他还在琐事上浪费口舌。
  张木捂着痛楚在屁股的登陆点,这男人何来如此怪力?“我真淦了。”
  然后他强自遏抑无奈和愤怒拉上男人的手。这叫人火大的家伙,如果以同类的方式回复这个人形逗比,张木不由得脑补男人抢拉自己嚎啕大哭着喊着类似——卧槽!咱兄弟俩还真是相见甚晚呐,的鬼话很难不起一身鸡皮疙瘩。
  男人很轻松就把张木拉起来,就像父亲拉起调皮摔倒的小孩,“木王,这样吧。我快点说完然后咱俩好聚好散,咋样?”男人自说自话,又向张木伸出右手,“我呢,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王小齐是也,此行是为了准确无误的传达密令。”而显然不是密令,张木和他握握手。男人又递给张木一个档案袋,“嘿嘿,交接成功。打扰了,那在下就告辞喽!”随后王小齐仿佛一阵风在张木的注视下散尽。
  “我淦,还有这种事?”张木自以为见多识广,这才半天未到……不请自来的“奇行种”就把他所谓的见多识广踩在脚下反复践踏。
  张木边走边打开档案袋,翻着档案袋里的东西,可任他怎么翻箱倒柜,档案袋里也只有一张连纸质都十分敷衍的草稿纸,纸上写着——问君阁归您所有,您无需担心维护费用,这笔钱由政府有关部门负责;您何时能掌握大权,我们就会考虑让您担任舰队总指挥一职;如果您不想,您可以在缘落玩上几天,然后在月底前就读于“猎人”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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