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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清风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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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霆未现,清风先起,折扇扫灰,白雷乍现。
  大殿四处刮起数股无名清风,众人举手掩面,但闻“劈里啪啦”声响不断,圆桌和长台子上的东西被刮的四处乱飞,唯独青铜炼丹鼎依旧立在原地。
  数股清风直冲百柱菩萨倒地的那片尘埃而去,尘埃还未散尽,白蒙蒙的尘埃中先是飞出一柄宝剑,剑在空中翻腾,扎到右侧药柜上。紧接着又从尘埃内飞出一人影,撞到右侧药柜上方才落地,药柜一阵摇晃,落下一堆药材。
  尘埃散尽,清风骤止,众人方才看清那人影便是大师兄,药柜上扎的亦是大师兄的佩剑。众人还未从惊讶中缓过神来,大殿正门一股疾风如光柱直射进大殿,目标直指百柱菩萨。疾风在大殿正门上击破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直直打到百柱菩萨的左手手腕处,打飞数片铠甲。
  百柱菩萨大惊,正欲起身戒备,余光瞥见一个旋转的光点绕至视野下方盲区,他顾不得起身,右手紧握金刚杵就要打落这个光点。与此同时,整个大殿内雷鸣声大作,那光点灵活扭动,轨迹飘忽,轻松躲过金刚杵的打击,一个逆行旋转,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先前那道疾风所击中的位置——百柱菩萨的左手腕处。
  百柱菩萨手上吃紧,近距离一看,方才看清这个旋转的光点乃是一把折扇。这是一把展开的折扇,清风裹着扇骨,扇面沿边带着若隐若现的白雷。此刻折扇倒立着,扇面沿边抵在百柱菩萨左手手腕处,势头不止,不断往手臂上刮来,企图刮破整条左臂的。
  百柱菩萨右手握紧金刚杵,一个猛刺就要打落这把折扇,招式刚出,便知自己中计了。忽地前门炸开,大门碎片纷飞,书青墨蜷缩在角落。雷鸣炸耳,一道耀眼夺目横扫月光的奔雷射进大殿,奔雷落在百柱菩萨身上,一把夺过小师妹。
  书青墨看的真切,此人便是广场上那名白衣男子。先前广场外混乱嘈杂,书青墨只记得他身穿一身白衣,此刻他终于看清这名男子的样貌。男子头上梳着道髻,道髻扎着一根道簪,内衬与道袍皆是纯白,身形高大,骨架修长,白袍穿在身上给人一种清雅的感觉。面容俊朗,块面分明,眼神不自觉地透出一股傲气。这股带着轻蔑的傲气是他与一般道家弟子的最大不同,给人一种距离感。
  白衣男子一手抱着小师妹,另一手轻轻一招,那带着点点雷霆的折扇一个旋转,便飞回到他的手中。白衣男子转头对怀里的小师妹投来关切的眼神,柔声问道:“霖柔小师妹你没受伤吧?”
  小师妹脸上瞬间飞红,红彤彤的脸蛋像十五的灯笼,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百柱菩萨大怒,这二人竟踩在自己身上卿卿我我,视自己如空气,如此羞辱怎能忍受。他双手往地上一个猛拍,整个大殿剧烈震动起来,尘土狂舞,遮掩月光,宫殿摇晃,响声不绝于耳。小师妹焦急大喊道:“前辈小心!”
  百柱菩萨借势挺身站起,双手紧握金刚杵,在乱舞的尘土中猛力砸下去。白衣男子抱紧小师妹轻松闪过,一击落空砸到地上,地面砸出一个大坑,碎石乱飞。白衣男子眼尖,见一块碎石将要击中小师妹,急忙转身挡住,碎石打到白衣男子的后背,一个踉跄险些倒地。
  没等他站稳,便觉四下暗淡无光,一股压迫感笼罩着二人,巨型金刚杵已在二人脑袋之上。若是平时这等速度的攻击连他的影子都打不着,即使他怀里还抱着一人。但他自己清楚真正的原因是先前在广场上与蒙面女子的那场恶斗。他心中咒骂一句,闪躲已然来不及。他右手折扇一转,折扇展开,施展内力,折扇沿边雷霆显现,耳边雷鸣声再起。
  正当他要硬接百柱菩萨这一击之时,四把闪着各色剑气的宝剑挡在他的头顶。战况骤变,他清楚此刻发生了什么,他更知道这是转眼即逝的良机。
  他把小师妹外边上轻轻一推,折扇一收,一个闪身化作一道弧形奔雷往上飞去。四周清风狂啸,把所有尘埃吹散,萦回门四人四柄宝剑挡住百柱菩萨的金刚杵,白雷再次现身单脚立在金刚杵之上,手里折扇闭合着,雷霆缠绕在折扇四周,他那股傲气肆无忌惮如清风一般狂啸。
  百柱菩萨一眼便知对手的目标是自己的脑袋。
  他发起狠来,放手一搏,双手紧握金刚杵往下压,四柄宝剑奋力抵挡,但很快便抖动起来。白衣男子深知萦回门向来不靠蛮力取胜,难以久持。他正欲出手,岂料百柱菩萨奸诈无比,手上力道忽地一变,金刚杵猛地上扬,白衣男子急急侧身,金刚杵擦着他的左臂划过,划破左臂衣袖。
  萦回门众人手中宝剑上的下压之劲骤失,也随之往上划出四道剑光。攻守转变就在眨眼之间,白衣男子眉头一皱,身随劲走,往上翻腾,脚尖轻点剑身腾空而起,手里折扇白光隐现,雷鸣大作,脚下清风急啸,一手点在金刚杵上,百柱菩萨只觉金刚杵好似千斤般重,不得再向上移动分毫。
  白衣男子手中折扇出手,折扇恍如一道惊雷直击百柱菩萨右手手腕,随后自行展开,折扇边沿雷霆暴涨,鲜血从白色雷电四周飞溅出来。白衣男子脚尖一点,清风送行,飞身伸手握住折扇,大喝一声:“破!”
  一道狂妄高傲的雷霆一闪而过,从百柱菩萨手腕直奔肩膀。奔雷一闪,雷鸣不止,月光再临,顿感失色,不及雷霆分毫。一道贯穿手臂的伤口出现在百柱菩萨的整条右臂上,伤口裂开约有两寸,呈闪电状,往下四散数道状如闪电的小伤口,伤口上还有丝丝雷电,一股焦味弥漫开来,耳边雷鸣不休。
  折扇还在空中打转,白衣男子闪至小师妹身边,抱起她闪到青铜炼丹鼎旁。萦回门四人剑招至下而上划出四道寒光,跌坐地上。百柱菩萨右手陡然失劲,直直落下,巨型金刚杵脱手而出砸落在地,激起尘土飞扬。萦回门四人闪出尘埃,白雷伸手一招,折扇带着点点雷霆飞出尘埃,落在他手里。
  “我不说过了,”白衣男子把霖柔小师妹放下来,“不要叫我前辈,我也只比你年长几岁而已。”
  “那不成,我师傅说了,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规矩,长幼辈分要理顺了,不能乱来。正道各大门派里但凡比我年长的一律都要叫前辈,这叫江湖规矩。”小师妹抬头满脸骄傲说道。
  “嘁,你们门派的规矩怎比我们道观的都多。也罢,前辈就前辈吧,但是要叫白雷前辈,不然我可分不清你是不是在跟我说话。毕竟在江湖上走动的就没几个年纪比你还小的,这也是江湖规矩。”这名叫白雷的男子低着头对小师妹说道,先前那股轻蔑的孤傲消失地无影无踪。
  “行,就当作你搭救我的谢礼吧。”小师妹满脸堆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刚刚若不是我出手相救,恐怕你此刻早已是同门剑下的亡魂了,说是千钧一发、危在旦夕、岌岌可危、九死一生也不为过。这可是天大的恩情,救命之恩呀,按你口里的江湖规矩这可是要以身相许的大恩大德,怎到你这一个称呼就给扯平了?些许日子不见,怎变的这般滑头……”
  白雷正跟小师妹斗嘴,数片铠甲破空而来,白雷看都不看一眼,听声辩位,一个转身挡在小师妹面前,同时拟动手决,身后清风徐徐,由下往上的清风形成一个障壁,铠甲打到这股清风上便不能再进一寸,白雷手势一收,甲片振荡开去,清风随之消散。
  百柱菩萨左手抓着巨型金刚杵,右手无力得垂下来,目光死死盯着白雷,脸上横肉一抽一抖,眼里的杀意几乎满溢出来。他一时不知白雷的身份,先前自己轻敌大意,不然萦回门这些鼠辈们早就成了他金刚杵下的亡魂,为他灭魔得道,修炼成佛的战功添上显赫的五柱。如今右臂经脉全被斩断,又摸不清这白衣男子的底细,一时不敢轻举妄动。可即便如此,他也无法容忍对方如此无视自己。
  打从跟随宫主时起,何曾受过这般羞辱。另外还有一件事在他心头隐隐不安,那便是自己与这些尚自闯入的鼠辈们战斗多时,却无一人前来支援,难道无上宫发生了什么事?他猛力摇了摇头,打消这个可笑的念头。没事的,有宫主在,一切无忧。眼下当务之急是先把这几个鼠辈给摆平,再去一探究竟。
  萦回门这几个鼠辈不足为虑,关键是这个白衣男子。若左手无碍,单凭左手亦能与之周旋,奈何左手手腕先后中了这白衣男子的清风与折扇,腕骨淤血阻塞,血流不畅则气不顺,气不顺便难以发挥出自己的优势,需争取点时间来调息,暂且先按兵不动,再相机行事。一个计划在他脑海中展开。
  另一边,冬炎疾步走来,一把抓过小师妹,满面怒容道:“请白雷师兄放尊重点,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白雷师兄身为出家人怎么对小师妹这般轻薄,还是说你们阡陌道观都是明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难怪你师叔……”
  白雷展开折扇,雷鸣声起,折扇上雷霆显现,苍白的雷霆闪耀映照在白雷脸上,他的面庞亮暗分明,锐利的棱角就像雷霆一样果决生硬,没有一丝妥协。
  他眼神冰冷,斜眼看着冬炎,语气生硬道:“我们道观的事轮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不要以为自己是内定的门派接班人,就能口无遮拦,或许在萦回门内人人都避让着你,惯着你,可行走江湖看的可不是你的父母是谁,出生如何,全凭本事说话。武艺不精,本事不大,口气倒还不小。本门武功不思进取,倒是搬弄是非,背后嚼舌根的本事见长。这与乡野村妇何异?”
  冬炎面无惧色,持剑道:“我们萦回门的事,也轮不到你来插手。”
  林师弟张嘴正要帮腔,白雷一个眼神让他把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白雷怒道:“若非是我,小师妹早已命丧同门剑下!你们自己学艺不精,技不如人是你们自己的耻辱,别连累小师妹,害她受……”
  白雷见冬炎身后的小师妹不停地对他使眼色,拼命摇着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也就懒得跟这种人理论。一转头,大师兄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方才惊觉自己刚刚那番话真正伤害的是大师兄,字字犹如万道雷霆直戳他的心窝。
  萦回门同辈中除了小师妹,也只有大师兄能入的了他的眼,即便萦回门的掌门都不怎么待见这个大徒弟。白雷深知大师兄的为人,在他心中大师兄是最好的长辈,他都不用想也知道大师兄是来劝架的,只是没想到自己却说了此番话。
  冬炎却不依不饶,继续说道:“你要认清楚,小师妹是与我指腹为婚的未婚妻,但愿你能牢记于心,别学你……”
  大师兄一个箭步上前挡在二人中间,眉头紧皱,示意冬炎别再说了。
  冬炎此话一出,白雷折扇上的雷霆即消,霖柔小师妹与一兮同时底下头,大师兄一手压在胸口上,对白雷说道:“冬炎师弟心直口快,白雷师弟莫要放在心里。”
  白雷本就与大师兄有些交情,此时心中又有愧于大师兄,便岔开话题道:“全赖郝大师兄的剑法击飞铠甲,白雷才能废掉贼人一臂。刚刚为救小师妹,一时情急,没有顾及郝大师兄,还望见谅。”
  大师兄憨笑地摇了摇头,道:“无妨,小伤,不碍事。”
  二人面向百柱菩萨,白雷瞥见大师兄的手依旧捂在胸口上,便说道:“此地乃贼人老巢,小师妹刚刚脱险,冬炎师弟貌似伤势也不轻,再拖延下去万一贼人增援一来,再想脱身可就难了。郝大师兄还是护送各位先行撤退,这里就交给我来应付吧。”
  冬炎闻言讥讽道:“今日大会上可早就安排好了,明日日出时分各派集合围剿无上宫,你为何此刻出现于此?是你不守江湖规矩,还是说阡陌道观的道士面上淡薄名利,实则追名逐利,要在各大门派之前抢先立功?”
  “既知大会安排是明日日出,冬炎师弟又为何会在此?还……”白雷言语中透着不屑,“还弄的如此狼狈?”
  冬炎满面通红,不知是怒还是羞,举剑便刺,一兮和林师弟赶紧拦下。大师兄挡在二人中间,神情瞬间大变样,粗眉紧皱,眉骨的变化拉动颞骨和前额上的肌肉,咬肌微微鼓起,严肃中带着一丝怒气。
  他眼神凌厉却没有注视着他们二人,空洞洞地望着跟前,厉声道:“不论我们为何来此,我们两派皆是名门正派,江湖正道的梁柱,两派关系素来友好,若因个人恩怨坏了两派数百年的和睦,二位就心无惭愧吗?再说这大敌当前,正义为先,若还为个人言语上的胜负而大打出手,气量如此狭小,不顾全大局,还如何立足于江湖,传言出去只会败坏自家门派的名声。”
  大师兄这番话语说的恰到好处,且不论冬炎和白雷对大师兄的情谊,就是一个他们二人都厌恶的人说出这番话,也没有任何可反驳的地方。大师兄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两人满面尽是不悦,可他知道二人不会再吵了。
  他一早便知道自己可以解决类似这样麻烦的事,但他并不愿意这样做,这违背了他的原则,也不是他的处事方式。奈何自己是同辈中最为年长的,很多时候又不得不如此。
  大师兄走到白雷身边,手搭在他肩膀上,道:“若非白雷师弟出手,我此刻已然错手杀害小师妹,只能自刎谢罪,白雷师弟今日所救可不单单是小师妹与我的性命,更关乎我萦回门的名声,这份恩情我自然铭记于心。现下师弟师妹的状态确是不宜继续逗留此地,只是你也知道,名誉对于正道门派来说代表着什么,我们实在无法就此撤退。”
  白雷冷哼一声,道:“门派名誉?正道门派百年昌盛而不可灭绝魔教,这狗屁名誉多少也要付点责任。罢了,罢了。郝大师兄的难处,白雷也不是不懂,只是贼人奸险歹毒,手段自是龌龊不堪,郝大师兄千万保护好同门师兄妹,我可无法保证打斗起来能不波及到你们。”
  大师兄拍了拍白雷的肩膀,默默点了点头。
  白雷踏步向前高声问道:“阁下就是无上宫宫主的左膀右臂——百柱菩萨?”
  白雷与冬炎剑拔弩张之时,百柱菩萨可没闲着。他运功调理,凭借浑厚的内力很快便把周身气息理顺,气一通,则血液通畅,经脉舒展,骨肉膨胀,丹田内隐隐发热起来。如此一来,很快便把左手手腕处的淤血给化掉,再用浑厚的内力逼迫右肩膀处的血脉,旋转扎根在右边肩膀穴道上,止住了血。
  在此期间他也拟好了作战计划,一个阴险无比环环嵌套的计划。此时他从容不迫,面色平静道:“正是,刚刚阁下与鼠辈的争执本座全都听到了,阁下就是稷东城阡陌道观的道士?”
  白雷歪着头,那股傲气又肆无忌惮地散发出来,道:“正是。”
  百柱菩萨左手托着巨型金刚杵,一股得道仙人的仪态,道貌岸然道:“佛经中曰‘弥勒下生成佛,取代释迦牟尼佛下凡救世’,佛经所载既是我宫宫主。‘新佛’已现,‘旧佛’消亡乃是情理之中。无上宫一向宽仁厚德,宫主摒弃极乐世界之福,下凡救世渡人,使凡人免遭旧魔之手,非旧魔之党我宫自然以礼相待。无上宫与贵道观皆是神佛的使者,两派追根溯源必是同宗同源,本该不分彼此,共研佛法,悟道佛学。如今状况定是误会所为,眼下只是本座与萦回门这帮鼠辈的恩怨,还望阁下莫要插手。”
  白雷上扬的嘴角简直把自己的不屑与轻蔑毫无保留得展现出来,道:“既知阡陌道观,即该引颈受戮,而不是胡言乱语,拿尔等这妖魔邪教与我派相提并论。阡陌道观绵延数百年,供的是道家本家师尊,莫说与你这邪教不是一路,就是那定音寺的神佛都与我们无关。乡野匹夫,无知至极。胡乱翻阅佛经,哄骗这边陲村民已是极限,竟与我论起门派根源,贻笑大方。不妨告诉你,无量村此刻早已被武林各大门派团团围住,只要天明时分无数正道人士顷刻间即可踏平无量村,剿灭尔等魔教孽障。我本人对那些大道理并不上心,于我个人而言,我定不能容你,非是你的身份与门派,而是你竟抓我霖柔师妹当作人质,险些让她命丧于此。莫要多言,出招吧。”
  百柱菩萨热脸贴了冷屁股,究其原因是他自己根本就不懂宗教教义,佛学经典,见道士想当然认为是一家,稀里糊涂乱攀关系,吃了瘪,恼羞成怒,恶狠狠道:“本座爱才,方才想饶你一命,没曾想尔等鼠辈如此不识抬举,不知死活。也罢,本座就让你们这些旧魔残党尝尝我们新神的神力。”
  话毕,百柱菩萨把巨型金刚杵轻轻抛掷空中,左手拽下腰间大红腰带,抓住腰带一角往空中金刚杵那儿一阵比划,大红腰带便牢牢缠绕到金刚杵上。抓着大红腰带一路顺到另一端,他的手腕快速转动,把腰带紧紧缠到左手上,大喝一声,拽动腰带牵引金刚杵,腰带轻柔随意扭动,金刚杵百折不挠,坚实刚毅,二者相结合不仅攻击距离得到提升,攻击方式也变化莫测。
  百柱菩萨把内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到手中的腰带上,腰带开始冒出浓厚带着恶臭气味的黑烟,黑烟蔓延整条腰带,直至把末端的巨型金刚杵全都包裹起来。壮硕如山的百柱菩萨挥舞起腰带的技巧着实让人眼前一亮,他手里的大红腰带就像一条鲜活的黑色巨蟒,末端金刚杵犹如黑色巨蟒的獠牙把两旁雕像打的粉碎,碎石飞向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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