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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余晖之厌胜军 / 4.越王不寿

4.越王不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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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这些疑问我走向了用柏木做的黄肠题凑的巨椁面前,仔细端详思考了了半天,团子看我转悠了半天开口问:“石头,你说这大墓是什么时期的墓葬啊?”
  我想了片刻开始回答到:“这先秦时期越国可是春秋末期的五霸之一,从勾践开始历经鹿郢,不寿都是东南方霸主,能用得起黄肠题凑怕是只有这祖孙三人,就是不知道棺内那主是勾践,鹿郢还是不寿。”
  正待我们准备去另外两耳室看看的时候,负责戒备的老倌倒是听到我们进来的那个墓道有动静,只听见:“悉悉嗖嗖”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墓内是格外刺耳,我们九人便是赶忙集中举刀戒备起来。
  团子倒是有点发虚,一边拉着我衣角一边说道:“不是那个东西吧。”一边又自言自语双手合十,四周拜拜道:“鬼爷爷,我们只是误入此地,并非有意前来盗墓,苍天明鉴,切勿害我等性命。”
  那悉嗖之声越发靠近,我们握刀之手也不尽出了些冷汗,只见先是钻出个人头,我还未来得及制止便教六子闭着眼睛砍下了个囫囵脑袋,顿时鲜血四溅,喷的我们九人一身是血。那躯干被后面来人推落后,也不见有其他人出来,怕是知晓我们有所防备。他们又损失了名弟兄,怕是我们也不会随意放他们进来,便又往后退了。
  我们守了半天也不见有人继续进来,便猜到他们应该退却,在这除了墓道口两条路以外的墓室内应该也是暂时安全,便俯下身去查探这倭贼身份信息,只见这倭贼已将布衣换成一袭黑衣,背后背着一牛皮小包,腰间别着一长一短两把倭刀。
  首级被狗剩提着看了一圈和其他的倭贼首级没啥区别,便被他一脚踹墙角边上了。打开那牛皮小包,包内有着那金刚爪,三十余尺的绳索,余姚地理详实图以及一盒朱砂和司南。应该就是那匪首无疑。
  拾倒着这些工具之时翻出一块木牌,上刻“甲贺井上十四郎”应该就是这酋首籍贯姓名。
  正待起身之时便见那墓道口飘来浓烟,怕是这倭贼想把我们几兄弟熏死在这墓室之内后再进来盗宝。我见此状赶紧让众人拿着那些陶器砸碎堵住墓道口,又将那牛皮小包切开封住其中一个口子,才使那浓烟减少些许。可即便是封住浓烟,怕是空气也不能进来,不需多时我等也要窒息。
  为今之计便是要赶忙看看这墓内有无机关,寻条活路。想罢便对众弟兄说道:“也不是我们不尊重前人,实是无奈之举,这发丘杀头之罪是不当也得当了,兄弟们抄家伙,咱们闯一闯这越王宝窟。”
  众人见这般模样,也知事态严重,一声应下算是为自己打气。一行人是走向巨椁面前,这柏木做的黄肠题凑也是坚固异常,经历这千余年我们九人一通刀劈斧砍也没松懈半点。
  这墓中烟气是越来越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道是只能尝试用金刚爪勾住一侧,九人齐力看看能不能拔出块木板。
  说罢我便拿起那倭贼的金刚爪勾住其中一块木板,众人拉住绳索用上吃奶的力气才抠出一块柏木,有了缺口剩余的事情倒是好办许多,我们一通忙活是终于弄出了个可以猫腰过人的口子。拿着火把往里照去便见许多陶俑,漆器和堆在角落的金锭银砖。
  这整体结构是对应地宫样式,也分为前室两耳室一棺两坑。里面钻不进那么多人我便示意团子狗剩兔子三人随我猫腰入内。
  进入椁室内,脚下散落着一些玉器,正中间棺前倒是摆放着九鼎,案桌上摆放着八簋,九鼎上还刻着古越语,我们一群兵油子哪懂这些,在这生死之际对这些金银之器也升不起半丝想法,只想找个脱身之法赶快离开此地。
  九鼎八簋后是一副巨棺,此棺是高七丈长一尺宽三丈有余,红漆黑底,棺外正面描有龙凤图案,我叫团子把火把拿来,他小子倒是好奇的很,跟着我往左侧走去,左侧描的一凤含仙丹一侧有一名男子追随凤尾随它升仙而去。
  转到棺后,棺后却描着一行古越文,文后倒是有几字我认了出来,这几字和现时通甲为:不寿。看来墓主人是那个被太子朱勾篡位所杀的不寿。正待我去右侧看下一次画像有何玄机时,前室传来微弱的嘶鸣声,此声如牛,又似狼嚎,这不是椒图的吼声又是何物?来不及继续看椁内端倪我和团子便退出椁室。
  六子几人在外也是面面相觑,当时帮助椒图斗那倭贼之时他们也不在,团子随口和他们交待了那么两句。我听这嘶嚎怕是这椒图就在不远,看来此兽也应该是镇墓之兽。
  战国时期墓葬多不设刀枪水火防盗之术,墓主棺椁为最大的防盗手段,那浸了油的柏木不设榫卯扣接,古时也没啥工具能给撬开。除了这巨椁防盗以外,剩下的便是这镇墓之兽。镇墓兽也有多种,多为蟾蜍,巨蟒等喜湿阴暗之物。
  用椒图神兽用来镇墓便是闻所未闻了。转过头来又一想,这椒图在陆上和倭贼大战退走,尔后又出现在这墓室之中,怕是除了那墓道口外另有他路能通这墓室。想到这里我们几兄弟活路那便又多几分。
  那嘶嚎之声未退,千头万绪万绪已从我脑中缕过。随即我便安排众人一同去寻那椒图神兽,前室未见便转入左右耳室,左耳室是一堆三牲三畜的骨骸,想来也是祭天所用,室内除此之外靠着墙侧还有着一排水沟,沟内已经干枯,想必是整个墓葬是埋在山中地势较低的位置,所以需要用排水沟来排水。我看到这排水沟时心中顿喜,顺着沟壑望去,这沟壑经过陪葬牲畜骨骸后便被室墙堵住视线不知流向何方了。
  看这这沟渠干涸,索性我便跳下沟渠,爬在渠中顺着出水口打量了起来。这渠高六寸,是宽两尺,顺着渠口望去也不见光,漆黑一片也不知通往何处。
  老倌在上面举着火把向我问到:“百户,此渠通向何处?”这老倌年龄已过不惑,非那狗官逼迫充数也着实不应让他前来。
  我正要起身回他,又听那室墙后打斗的声音和椒图嘶吼的声音。还未等我反应过来,此墙竟已被椒图撞倒,我被这冲击之下一时也是未曾防备,被埋在了墙墟之下。老倌见状连忙大喊:“不好了,百户大人被活埋了。”
  还未等众弟兄入室,便见数只三棱飞镖直插老倌胸前。老倌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刺身亡了。我还被埋于土墙之下被石块冲击得七荤八素也不知情况。
  外面七位弟兄听得老倌喊声也急忙集结过来,在室门前还未等入内便见一巨兽匍匐在地,进的少出的气多,看这情形怕是少时便要命丧当场,团子和我在地上是见过此兽,正是椒图。
  狗剩大大咧咧惯了以为墓室之内就我等数人,谁知这群倭贼并非等闲。前脚刚入室门便被一把倭刀切断首级是血洒当场。兔子是紧随其后还好个子稍矮不是并肩而入,被一刀砍空。
  正待他惊魂未定,侥幸拾回一条性命之时,团子眼疾手快,拉着他回到己方这边,又赶忙命众人退去前室宽阔之地怕被贼人趁机再偷一人。
  借着火光,只见那左耳室门口走出四名身穿黑色潜行衣手提倭刀,背后插着手里剑的倭贼,其中两名手上提着老倌和狗剩的首级还在滴血,团子见状是是一时怒气攻心竟一口心血吐出。众人以为我也遇害,便不急于入室寻我,只得列阵准备血战。
  这倭贼扔下手中首级,又舔了舔嘴角,拔出倭刀咿咿呀呀的冲了上来,看这样式是想把我们都杀了。
  倭贼纵使厉害但是毕竟我们也是老兵油子,而且人数还占优,除去受伤的团子外还有五人也就和对方杀的是有来有回。
  倭贼的倭刀长,擅使挥砍劈刺之法,我们的雁翎长刀厚重除非一刺即中,否则只能前刺不够灵活。武器各有长短是实力也有千秋。
  除此之外敌方还有那三棱飞镖,着实厉害,往往防不胜防,躯干还好能下意识抵御,四肢却遭了殃,一旦被被刺上那顿时便血流如注,此时正当护着伤了的团子节节败退之时。
  团子摸着怀里的掌心雷心生一计,只听团子大喊:“快让开。”尚平,六子,哈喇子,拐子还在苦苦抵挡对方骤如雨下的砍劈之势时,听闻也不曾多想,各自将将扛下一个刀劈斧砍让出半个身位。只见团子手上抓着一把掌心雷也不管多少甩了出去,正中为首一名倭贼身上。
  “噗,噗,噗。”数响,这倭贼身上传来肉香竟是被当场炸死。此时以五打三他们还要提防这一屁股坐地上随时施放掌心雷的团子,逐渐我们是重新掌握了主动。
  见在我们手里讨不得好,他们从身上掏出一颗丸子往地上一扔,瞬间发出刺眼闪光,本是昏暗的墓室顿如白昼,众人赶忙是用肘遮强光,待双目恢复,他们已经借机潜入四周不见踪影了。此时墓穴中遍地是血已是惨烈异常。
  拐子,哈喇子,刚刚也是咬牙支撑,四肢已然是千疮百孔。六子,兔子,尚平在卫内功夫也是排得上名号的,此时虽然尚好,然也是心力交瘁。回眼望去,团子倒是此时体力最佳之人。
  此战众人觉得感觉是战了许久,可一柱香时间未到。前面连折两名兄弟,他们只好稍作休息,喝了几口清水。互相看了眼各自眼中无尽的落寞,寂静无话。
  休整过后团子一改往日嘻哈语状低声道:“怎么着也要让这几名兄弟有个全尸,这三名倭贼也不知使得何种手段,潜入室内如无物,察觉不到他们半点响动,我们不能再折一人了。兄弟们万般小心。”
  便教两人在前警戒,两人在后,他和兔子是寻得老倌和狗剩的首级在中央抱着,准备步入左耳室打算寻我尸首。这举着火把进入耳室见那椒图已然是倒地气绝身亡,室门前一具无首尸身看这体型赫然就是狗剩,室中一尸身身中数镖想必是老倌无疑了。
  来不及唏嘘感慨,团子见一面土墙坍塌,土墙内漆黑一片是又腥又臭。四周又未见我踪迹,联想老倌生前最后一句,想必我是被这土墙所埋。匆匆给两具尸身合上首级安放一旁,便准备前来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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