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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隋唐第一神棍 / 9、何潘仁不好对付啊

9、何潘仁不好对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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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人领着李仲文他们去用膳,易恒则指挥着众人收尾。
  城墙上的稻草人很给力,虽然易恒提前在上面都浇了水,他还真怕被火把点燃一两个,那自己的谋划就变成了笑话。
  每个稻草人身上,他都绑了三两个布条,微风一吹,在借着光线昏暗,还真像人影在动。
  至于火把能相继点亮,是因为每个火把之间,易恒都用浸泡过油的绳子连在一起,只要点着绳头,相连着就会全被点燃,而绳子燃烧极快,在火把的强光下,他又令人两边同时点燃,所以很难被发现。
  拢共的活人,也只有北城墙上的二十余人,因为他们要放箭震慑。
  “先生,若明日他们知道只有被骗怎么办?”
  马三宝问时还看了看周遭,然后才低声在他耳边说,搞得像土匪接头一般。
  易恒嫌弃的将头往旁边让一让,这货长得五大三粗,一看就是不讲卫生的货。
  至于问题嘛,他肯定早就想过,所以接着安排道:
  “三宝,你去敬李仲文他们两杯酒,他们为了急于融入,定会拉你就坐,你再说出山南还有我们的兵士,既然他们来了,那就要星夜调部分兵往山南去。”
  马三宝竖了竖大拇指,当下就走了。
  易轩确认一番没有疏漏,就往宅中走去。
  秋儿居然站在宅院的大门口,见他走近,微蹲施礼道:
  “先生回来了,我家小姐有请。”
  易恒皱了皱眉,这都几点了,李秀宁还不睡,一点没有把自己当病人的自觉。
  来到中厅,这丫头居然在看书。
  见他走近,起身蹲礼道:
  “恭迎先生得胜归来。”
  “行了,你快点养好身子才是正经,你养好了我就要休息了,这是人干的活嘛。”
  李秀宁现在对他的性格多少有点了解,就是那种给个床,他能睡到天荒地老的那种,同样的是,给他一个包袱,他就算是再吃力也会带至终点。
  所以听他如此说也不以为意,轻笑续道:
  “先生,今晚顺利不?”
  易恒刚坐下,秋儿很有眼力的上了一杯清茶,他还真的渴了,接过就猛喝了两口,才开口道:
  “还真有些凶险,谁知那李仲文乃是八柱国之一赵国公李弼之孙,幸好他落难日早,心中的大志被消耗一空,否则或还真是一场恶战。”
  李秀宁听到李仲文的身份时,还真的一怔,不过下一刻就笑道:
  “先生的心性自不比常人,想当初长安县小院中,柴绍的快刀已至先生面门,先生也毫不变色,坦然自若。”
  易恒一愕,当时的自己是这样的吗?难道不是被柴绍吓得没来得及反应?
  又是一个美丽的误会,算了,解释也没人相信。
  不过仍是面上有些烫,他赶紧岔开话题道:
  “何潘仁的情况了解了吗?”
  听说起正事,李秀宁面上的神情一正。
  “何潘仁乃是西域胡人,他父亲浑邪时就通商中华,可谓富可敌国,只是因胡人身份,所以并不得大隋认可……”
  易恒边听边在心中默记。
  原来何潘仁原先居住在长安城中,只因犯了事,他畏罪潜逃至现今的司竹园,因早有谋划,所以司竹园他有钱有粮,纠集了很多亡命之徒,
  随着大隋越来越乱,百姓流离失所,他借此扩张势力,招揽流民,至今已达七万之众,他自号总管。
  手底下有将军两名,一为曲从,二为杨端,两人各领一兵相互胁制。
  易恒还听到了一个他在史书上见过的奇人,那就是李纲,李文纪。
  李纲也因上言而触怒杨广,被罢职返乡,结果刚到周至,就被何潘仁威胁,做了他这一支义军的长史。
  易恒之所以对他了解,还是因为老李被称为太子杀手。
  他的第一个学生,是隋文帝的儿子,当时的太子杨勇,结局是被废,后被杨广所杀;
  他的第二个学生,是隐太子李建成,结果玄武门之变,被李二所杀;
  他又开始教第三个,李二的嫡长子李承乾,结果被逼谋反,而被贬为庶人,终忧郁自杀。
  前世易恒看到这里时,极度怀疑李二让李纲做李承乾的先生,就是存了废太子的想法。
  “何潘仁有何喜好?”
  这才是重点,公关的精髓就是四字,投其所好。
  没成想,李秀宁面上一僵,但也知此点重要,所以面上红晕开口:
  “他喜好美女,也好…男风,司竹园他设有一个园子豢养**,还有他崇信佛道。”
  易恒一怔。
  西域的胡商,不应该信默罕默德吗?
  左手古兰经,右手青锋剑,信之是信徒、善者,违者是叛者杀之。
  这好像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好男风应该,易恒低头看了看,自己会不会被关进去呢。
  李秀宁原本有些害羞,不过见他这动作,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
  轻哼一声,易恒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睡觉。
  第二日,太阳老高他才起来。
  “三宝,李仲文他们在做什么?”
  “还在…睡觉。”
  易恒一怔,下一刻面色就阴沉下来。
  “昨夜我说过,今日开始训练,你将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先生,某可不敢,只是叫了几遍,他们也不起。
  他们新附,某也不敢过于强硬。”
  易恒没好气的伸手点了点他,让人从马厩拿来一根鞭子,就出了门。
  县衙空置,所以李仲文他们被安置在此。
  易恒到时,整个县衙里非常安静,步入后厅才隐隐听到打呼伴随着磨牙的声音。
  居然比老子还懒,他越想越气,推开一门,看也不看,挥鞭就抽了起来。
  一时间如同进了杀猪场一般,被抽中的鬼哭狼嚎。
  柱香时间,县衙中院,李仲文面上也挨了一鞭子,还带着血痕,此刻正双目带火的盯着易恒,不仅是他,就连两百匪众同样如此,似是等着他一声令下,他们就开战。
  马三宝几人见此,将手握在刀柄,稍有不对,他们将护着易恒杀出去。
  “易恒,你何故如此,我们虽是降了你们,是看在大节上,不是任你打骂的奴仆。”
  李仲文嘶吼着说道。
  没成想,他生气,易恒更生气,将鞭子指着他,愤怒道:
  “李仲文,你告诉我兵是什么?
  兵,是保家卫国的钢铁城墙;
  兵,是黎民苍生依靠的坚实脊梁;
  兵,是纪律严明的雄师。”
  “李仲文,你来告诉某,你和你的部下,做到了哪一点?”
  “昨晚某置腑之言,难道是说与狗听了?”
  “你爷爷乃是英雄,你父虽是文弱之辈但就算是死也不妥协,可称之为好汉,他们或只求你李仲文平安喜乐,但你作为男儿的血性呢?
  强爷胜祖自不敢言,但你说说,你有何面目去见你爷爷,去见你父亲?”
  “你做错了,成了匪,难道就想着一错再错吗?现今只有敌人的鲜血,只有那些欺压百姓的叛兵头颅,方能洗刷你昔日的过错,你却在干什么,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干什么?”
  易恒说到这里怒气也消了,见李仲文双目赤红,眼角已有泪水沁出。
  他心思一动,返身从马三宝腰上,抽出佩刀,径直走向李仲文。
  “先生…”
  “都别过来。”
  他将刀递到李仲文面前,郑重道:
  “若你真想一辈子为匪,现在某给你个机会,杀了某,你可带你的人冲出此处,从此你就自由了。”
  李仲文直直的盯着他,也不接他手中的刀。
  “先生,为何如此待仲文?”
  “仲文兄,你是柱国之后,你的身份注定你不能庸碌下去。”
  听他如此说,李仲文颤抖的双腿再也站不住,扑通跪于地下,泪水横流。
  他将刀递还给跟在身后一脸紧张的马三宝,上前一步,手搭在李仲文的头上道:
  “好好训练吧,平日多流汗,战时少留血,你若想你的兄弟在这乱世能活得更久一些,你当振作,用汗水证明自己是柱国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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