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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县城匪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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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耳、尖细的的喊叫声穿透力极强,哪怕是在范大同部疯狂的叫冤声中,也绝对能让十几丈范围内的军士听的一清二楚。
  然而,他的命令声却在军阵中荡了个寂寞,黑压压的影卫军团如听了到了个响屁似的,纹丝未动。
  李总管见状,一副老怀大慰般哈哈大笑起来,拂了拂衣袖上的沙子,似笑非笑地说道:“好,好啊,萧将军果然练兵有方,军纪严明,咱家越俎代庖了啊!”
  萧西风看着眼前皮笑肉不笑,说话还夹枪带棒的老阉货,一阵头疼。
  难道还要向他解释谁才是影卫军团的最高军团长吗?
  军团不听军团长的,难道还听你一个阉人的,那今后随随便便来个人就指挥的动,那军团成什么了?
  简直是在自取其辱!
  但理儿是这个理儿,话还是得委婉地说,萧西风可不愿意因一句话,而给这个老阉货留下话柄。
  “李总管谬赞了,军队自有章法,但影卫却永远是王上的影卫,既然李总管代王上下了旨意,萧西风莫敢不从!”
  言罢大手一挥,身边的传令官立即纵马传令:“杀!一个不留!”
  传令声未落,密集的弓弦声,便如骤起的暴雨般连成一片,遮天蔽日的箭矢狠狠扎入范大同的队伍。
  一瞬间,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箭矢入肉的“噗噗”声,和着鲜血喷洒的“嗤嗤”声,将鬼域边界渲染成了人间修罗场。
  随即“刷刷”的抽刀声响起,影卫们一字排开,步入箭羽构成的芦苇荡中逐个补刀,既然将军说了要一个不留,那就必须得确保死的彻底。
  被重点照顾的范大同,头颅滚落一旁,死不瞑目,身体呈跪姿,被三支长茅钉在了沙地上,断颈处还不时喷出一股股时高时低的鲜血,似在向天倾诉自己的冤屈。
  古城外,血浸黄沙,腥风逼人。
  直待影卫们刀剑归鞘,箭矢回囊,李总管才伸出翘着兰花指的手掌,在鼻端轻轻扇了扇,动作轻柔的有若女子。
  萧西风急急别过视线,冲着传令官喝道:“焚化了吧,免生瘟疫!”
  李总管呵呵一笑,带着悲痛的口气说道:“范大同带着军士进鬼域保护少主一夜未归,其情可表,忠心可嘉,咱家这就回都复命,萧将军可愿与咱家同行?”
  “此间事已了,自当回兵部移交兵符,李总管先请,我这就来!”
  李总管微笑点头,调转马头,纵马慢行,这是催着萧西风快跟上的意思。
  “震山,为父此去凶多吉少,但我们萧家要想不倒,影卫军团才是根本!”
  萧西风话止于此,深深看了一眼儿子,拨转马头,绝尘而去。
  萧震山脸色铁青地看着父亲决绝的背影,知道父亲话里有话,无异于向他交待后事,让他带着影卫军团谋出路的意思。
  此时正置朝堂上权力交替的关键期,每天都是人头滚滚,明面上看是在血洗所谓的正统拥护者,其实趁机大肆构陷迫害政敌的人,比比皆是。
  其中军权在握的父亲,几乎成了所有人急于对付的目标,包括新王都对萧家起了心思。
  实在是功高震主啊,也是到了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时候了。
  一向听从父亲吩咐行事,猛然间需要自己拿主意时,不由陷入了迷茫。
  一处深林中,墨羽同羽卫准备乔装打扮一下。
  想不引人注意,身上扎眼的东西该扔的扔,该收的收,象羽卫标志性的护卫盾牌和护卫剑,肯定是不能再用了。
  还有墨羽身上穿着的丝绸锦衣,这可是连富商都不能穿的面料,那也必须要换的。
  两名羽卫已经出发,准备混进附近的一个小县城内,打算购置一些普通的衣物回来。
  墨羽相信,他那夺了他位置的大哥,为了不给天下人留话柄,是不可能到处张榜的,恐怕连追杀他都不敢明目张胆,所以乔装过的羽卫去这么偏僻的小县城,完全没什么问题。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普通百姓除了对赋税、兵役、劳役之类的关心一下,更关心的是自己的生计,至于谁当王谁称相,还真不会太关心。
  正当众人在一处密林中等待的时候,祁虎突然象想起什么似的,一下子跳了起来,叫了声:“坏了,他们两个没路引!”
  墨羽闻言也有些发懵了,习惯使然,就没想起从一地到另一地都需要官府出具“路引”这回事儿。
  “我们去接应他们,一个小县城也没多少武力!”墨羽沉声说道。
  这事怪他没考虑周全,他是决不想看到有羽卫因此而出意外。
  却在此时,林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唿哨声,祁虎大喜道:“没事,是他们两个回来了!”
  两名羽卫大包小包地跑了进来,一边翻找专为少主准备的衣物,一边报告道:“少主,那边的小县城遭了匪我们进不去,只在附近找了几家没人的大户,弄了些干净衣物回来。”
  “遭匪?”
  墨羽小眉头一皱,他可没想到一个县城都能被匪徒说攻占就攻占。
  祁虎见状,忙解释道:“少主,靠近鬼域一线的县城都很小,没有军队驻守,只有一些衙役,自然挡不住强匪,以往每年都有不少县城被祸害的消息传到都城。”
  经祁虎这么一说,墨羽脑子里似乎也有了点印象。
  略一思考说道:“我们去看看,怎么说也是南国的子民,这事儿既然让我们遇到了,就得力所能及地帮一帮。”
  众羽卫欣然领命,他们是见识过少主的能耐的,那可比他们强多了,对付一些匪类而已,根本不担心。
  尽管也不明白少主为何会变得如此厉害,但这都不重要,只是还是他们的少主,哪怕可以飞天遁地,他们也绝对可以接受。
  毕竟,在他们心目中,少主本就不是一般人。
  当墨羽带着羽卫赶到县城外时,不由有些发愣。
  本以为县城就是一圈高大的城墙围起来的城镇,可他看到的却是在一大片残破的民居围拢下的低矮土城墙。
  放眼望去,这个叫汉兴的小县城,到处都是狼藉一片、浓烟滚滚的景象,肆意的狂笑声不绝于耳,凄厉的惨叫久久回荡。
  破旧的木城门,碎裂开一个大口子,粘稠腥红的鲜血从木门下缓缓流出,沾满血污的残破尸体,铺满了整个拱道。
  真的是越走越心惊,越看越愤怒,人性的丑恶,让墨羽都始料未及,并且还远远低估了。
  那么多人是被拦腰斩断的,痛苦挣扎的上半身,将内脏拖的到处都是,这是变态的虐杀;
  那么多母亲的怀里只剩下孩子的半截尸体,小小的头颅飞出老远;
  甚至还有一名襁褓中的婴儿被插在了一根长矛上,鲜红的血液顺着木柄缓缓流下,衣衫不整的母亲,双手死死地拽住被鲜血染红的木柄,死不瞑目。
  犯下此等恶鬼般行径的贼人,已不配为人。
  墨羽只觉心头一团火在熊熊燃烧,怒气已经翻涌到无法遏制,他只希望这种恶鬼,永远不要再在这个世界出现。
  “做下这恶行的所有人,我都要活的!”
  这句话,几乎是从墨羽的牙逢中挤出来的,同样怒火中烧的羽卫们领命分散开去,只留祁虎一人跟在墨羽的身边。
  “去县衙!”
  墨羽说完,根本不等祁虎,双脚发力,几个纵跃,便没了身影。
  祁虎担心自家少主安危,只好全力追赶起来。
  墨羽赶到县衙时,发现县衙早成了匪窝,衙内的情形更是不堪入目。
  到处都是光着膀子的恶匪,随意拉着名哭哭啼啼的女子,便在那搜刮来的金银细软之上,当众行那禽兽之事。
  墨羽手上提着一根木棒,如一个悄无声息的幽灵,在大院内游走,丑陋的躯体和喘息声,被他清扫一空。
  只是敲晕过去了而已,他可不想就这么便宜了这些畜牲。
  数十名赤身裸体的女子,木然地看着这一切,仿佛是在看另一个世界一般,没有了一丁点儿的生气。
  大厅内,县令和县令夫人已倒在了血泊中,两个小丫鬟搂着哭昏过去的小姐,瑟瑟发抖。
  一名颧骨突出,脸色阴鸷的白衣青年,提着把还滴着鲜血的长剑,疯狂大笑:“早说过我还会回来的,现在大爷就来了,快给大爷笑一个,助助兴!”
  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声稚嫩的声音淡淡地说道:“你可能不会再有兴趣了!”
  “谁?”阴鸷青年大怒,冲着门外吼道:“外面的人都死绝了吗,还不给大爷我把那小子抓起来!”
  墨羽提着木棒步入房内,扫了一眼房内的状况,不禁一声轻叹,清声说道:“就凭你们这点儿人,攻县城还弱了点儿,其他的人呢?”
  阴鸷青年见一个小屁孩也敢在他面前这么说话,气急败坏地抬手一剑向墨羽刺来,又快又狠,还带着风声,身手竟是不弱。
  但在墨羽眼里还不够看,抬手就是一棒子,后发先至,狠狠地抽在了阴鸷青年握剑的手上。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阴鸷青年的手腕诡异地弯曲着,白森森的骨茬子从腕部的皮肉内戳出,长剑也“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阴鸷青年一脸不可置信看着断脆,随即张大了嘴,不似人声的惨叫起来:“我的手,我的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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