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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二人与高衙内告辞,往无比客店而去,而高衙内也自往太尉府去了。武松二人来到了客栈,黄有才已经回来了,三人进入客房,互通消息。武松问道:“不知县公大人此去如何?”
黄有才道:“后日大朝,自会向陛下禀报,不知你二人那里如何?”
“我二人已经通过高衙内,将我等之意告诉了他,拜托其向高太尉进言,此事后日即可知晓。”三人通报了消息,便各自休息去了。
次日大早,就有小二前来敲响了武松房门,“客官,楼下有一人自称九纹龙史进,昨日便与你约好,今日前来寻你。”
武松道:“你且下去告知他稍歇,我这就下去寻他。一会与我同来之人问起,麻烦小哥告知一声,我有事出去了,不用寻我。”
过了一会,武松下得楼来,史进起身道:“武兄弟,小弟今日特来相约,昨日饮了兄弟美酒,今日特来回请。”
“哈哈,史进兄弟昨日喝了那英雄酒,怕是今日还嘴馋吧?”说罢各提一坛美酒,出门去了。
两人往州桥而去,站在那桥上,欣赏这东京风光。史进将酒坛打开,饮了一口道:“武松兄弟,这东京城有“汴梁八景”,而这“州桥明月”正是其中一景,只可惜晚上才能看到,现在却没有这个眼福。”
武松笑笑道:“虽然没有那明月,但这风景颇好,有史进兄弟一起,已是知足。”
史进看武松提了一坛美酒出来,却没有饮酒,问道:“二郎为何不与我一同饮酒?”
武松答道:“在此等一英雄而已,若能等到,便与他一起饮这坛美酒,若是遇不到,这坛美酒就送与史进兄弟。”
史进心中也好奇武松所等何人,怎么会知道那人会来这里。过得一会,一人慢慢走了过来,那人抱着一把刀,刀鞘上插了个草标儿,缓缓往桥上而来。
武松向史进道:“我等之人来了!”说罢提起一坛美酒走上前去,向那人道:“不知你这刀如何卖?”那人答道:“一千两,不二价。”
“不知可否试刀?”
“你欲如何试刀?”
“只要你这刀能够胜了我这手中的两把雪花镔铁戒刀,我就以一千两买下此刀。”
那人道:“此刀出窍必定见血,你还要试吗?”
“自然,不试又如何知道此刀是不是宝刀,待我二人做过一番再说。”武松说罢将酒坛扔给了史进,手持两把戒刀,抱拳道:“请吧!”
那人从刀鞘中将刀拔出,一股寒光闪过,一股煞气从刀上散发出来。武松暗赞一声:果然是一把好刀。
两人战在一起,只见场中刀影翻飞,刀速极快,将空气都引出了音爆身。两人拆了三十几个回合,武松跳出了战圈,收手道:“不必再试了,确实是一把宝刀,杨制使果然武艺高强。”
杨志道:“你如何知道我,似乎是在此等我。”
武松答道:“杨制使说得没错,在下正是在此等你,如此宝刀,又怎能蒙尘于不懂刀之人,制使还是留着此刀,将来饱饮敌人之血吧。个中事由在此不便多说,待寻个酒楼在与杨制使一一道来。”说罢转头像史进道:“我初来东京城,还是你带路吧。”
史进回神过来,应了一声,朝前走去,武松跟了上去,回头看了杨志一眼,杨志也随他一起去了。
三人来到一座酒楼,寻了一个靠近窗户的位置坐了下来。点了一些肉食,史进在一旁赞叹道:“武兄弟,没想到你武艺如此高强,史进真是眼拙。”
武松笑笑道:“史进大哥,唤我二郎就可,大哥得王进教头真传,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只是所学日短,还需仔细打磨,多上战场与人拼杀一番,将所学融会贯通,大哥武艺定会更上一层楼。”史进也点头表示同意武松的说法:“我以前学艺不精,遇到了王进师父,才从头重新学起,时日尚短,不及师父十之六七,二郎又如何得知我师从王进教头?”
武松笑笑,没有回答史进的疑问,旁边杨志也疑惑道:“武松兄弟可是那打虎英雄武松,又如何得知杨某姓名,特意在那州桥等我。”
武松可不能直接告诉他,自己是穿越而来的,知道原著的剧情。说道:“在下听闻制使押运花石纲出了差错,被高太尉赶出了殿帅府,盘缠也用尽了,近日正在变卖祖传宝刀,只是无人识货,今日武松只是在那等待,看天意而已。所幸你我有缘,果然在那相聚。”
这时肉食端了上来,武松打开酒坛,给杨志倒上一碗,酒香瞬间弥漫整个酒楼。杨志闻到这酒相,喉头微动,四周的食客问道:“这位兄弟,这酒可是在樊楼之上传出的英雄酒。”
“正是此酒!”
众食客听武松如此说,纷纷赞叹不已,果然名不虚传,今日得见已是无憾矣。
武松向杨志举杯:“制使,史进兄弟,请。”三人饮了一碗,杨志赞道“果然是好酒,某家从未喝过此等美酒。”几人又喝了两碗,武松试探问:“制使不知接下来有何打算?”
杨志答道:“此次某家押送那花石纲出了差错,来这东京只想谋一官职。”
武松道:“制使既然被高太尉赶了出来,在这汴梁城内,又有谁敢用制使?二郎此次前来献酒,也正想谋划一官半职,若是制使没有去处,不如待我离去之时,与二郎前去,定不会让制使委屈。”说罢拿出了两锭金子,交到杨志手中。“制使先寻一住处,仔细思量一番,若是愿意与武松前去,自来无比客店寻我便好,我在这东京城还会逗留几日,静候制使佳音。”
几人又喝了一会,便相互告辞了。史进与武松一起回客店,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二郎怎么知道杨制使会来,又怎么知道我与王进教头之事?”
武松道:“不是二郎不与哥哥说,而是很多事情说了哥哥也无法相信,只要知道二郎不会害你便是了。明日去献了御酒,还请史进兄弟代为引见林教头,小弟早已仰慕林教头大名,此番前来东京,若是不能见上一面,实在感觉遗憾。”
史进道:“此事就包在哥哥身上,待哥哥与林教头约好,再来告知二郎,祝二郎明日好运。”说罢就离去了,还提着那坛没有喝完的英雄酒。
过得一会,有人前来客店唤武松、西门庆二人,说是高衙内有请。二人随来人一起到了太尉府,那人直接将二人带到了会客厅,只见两人在那喝茶,一人正是高衙内,另外一人想必就是高太尉了。
西门庆向前行礼道:“小人见过高太尉。”武松也抱拳行礼:“武松拜见太尉大人。”
高俅道:“昨日我儿从酒楼回来,对武都头赞誉有加,今日又听说你与那杨志在州桥之上拼斗三十余合不分胜败,特唤你二人前来见上一面。”
武松抱拳道:“不敢得太尉称赞,今日也只是偶遇杨制使,看他卖那宝刀颇为落魄,不想宝刀蒙尘,才予他一些金银相助一二。”
高俅道:“二郎此来,除了贡献御酒,恐还有他事吧?”
武松道:“大人明鉴,二郎此次前来确实是想谋得一官半职,为国效力,还望大人相助,二郎定铭记于心,他日结草衔环相报。”
高俅道:“不知二郎想谋取何官职?”
“二郎只想谋一带兵实职,如今京东西路盗匪猖獗,到处皆是落草的强人,这些强人打家劫舍,为祸乡里,乃是一大害,尤其那梁山泊,匪患更甚。二郎愿意练兵征讨之,保一方百姓平安。”
高俅道:“二郎拳拳报国之心,明日本官定会上报圣上,二郎静候佳音即可。”
“谢太尉大人,二郎定不忘大人之恩,尽心竭力为国效力。”武松下拜道。
“你二人下去吧,我儿送送两位。”高衙内十分高兴,送两人出去。武松抱拳道:“多谢衙内,武松能有今日,多谢衙内在太尉大人面前美言,待朝廷任命下来,再摆宴答谢衙内,再仔细商量昨日所说之事。”
高衙内道:“二郎不必客气,你我兄弟相投,自然助你一二。”二人告辞离开,回去洗漱沐浴一番,静等明日面见徽宗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