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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是监察使 / 第十六章 鸡鸣狗盗

第十六章 鸡鸣狗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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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家父子在同一天暴死,在东坊引起了轩然大波。
  这刘德父子在东坊作威作福多年,地底下与他们相连的枝枝叶叶极多,引起的反响极大。
  有人得到消息后脸色大变,连夜收拾行囊离开了东坊;有人则面目阴沉,当天便去了刘宅,与刘家夫人商议一宿,第二天才匆匆离去;有人披麻戴孝,跪在衙门口喊冤。
  但更多的人,则是喜笑颜开,弹冠相庆,将这个好消息一波又一波,传遍了东坊的大街小巷,传到了每一个曾经受过压迫的人的耳中。
  刘家夫人率领一众子弟,披麻戴孝,在刘德死后第二天,跪在了东坊衙门前,哭天喊地。
  东坊宋校尉与衙门里的马主簿素来交好,私底下这两位官员收了刘家不少好处,如今刘德已死,他们本不想再趟这趟混水,欲要翻脸与刘家断绝往来。
  奈何他们二人劣迹斑斑,诸多受贿记录都捏在刘夫人手中,受贿在大秦是死罪,为了防止罪行败露,他二人只好将刘夫人请进衙门,听她喊冤。
  “我夫君前些日子见那东坊恶水渠里住的陈氏可怜,纳了他家的小女儿为妾,不想今日却被人寻仇,定是那小浪蹄子与奸夫私通,寻仇上来了,官爷要为奴做主啊!”
  刘夫人说完,作势就要跪下。
  宋校尉与马主簿对视一眼,连忙扶起刘夫人。
  马主簿正色道:“刘掌柜的素来与人为善,和谐邻里,这是我二人都看在眼里的,平日里,我们受刘掌柜帮持颇多,心中感恩戴德,如今刘掌柜受人暗算,我等必不会坐视不管!”
  宋校尉也向刘夫人保证,自己一定会搜查出幕后黑手,还刘德一个公道。
  “来人,随我去东坊恶水渠,捉拿陈氏罪人!”
  ……
  宋校尉领着一队人,兴师动众来到东坊恶水渠,将本就狭窄的巷道挤的水泄不通。
  “陈氏勾结杀人犯,与刘德之死大有干系,今日便将你一家缉拿归案!”宋校尉捂着口鼻,试图将恶水渠腐臭的空气挡在外边。
  “大人冤枉啊!那刘德绑架我家小女,还打断了我家儿子的腿,作恶的是他们,刘德死了是罪有应得,与我们无关啊!”
  陈家老头跪在地上哭喊道。
  “放屁!你们勾结罪犯,杀人以报私仇,还在这里狡辩!刘掌柜这人我认识,他是个古道热肠,与人为善的正人君子,你说这种人会绑架你家闺女,打死我都不信!”
  宋校尉怒目圆睁,仿佛一条疯狗。
  陈氏二老痛苦地对视一眼,实在是万不得已,将前日那两位年轻人给的玉牌拿了出来,递交给宋校尉。
  陈氏夫人颤声说道:“这是前些日子别人给我们的信物,说若有官差找上门来,只管出示这个,就万事大吉。”
  宋校尉将信将疑,接过这块玉牌,看了一眼,随机大笑道:“哈哈哈!我当是何物,原来是将军府的令牌!你们这等没见识的贱民,以为我没见过将军府的令牌长什么样么?随便拿一块牌子糊弄本官,你们如果有将军府的信物,还会在这臭水沟里苟活?真是天大的笑话,贱民也想攀附将军府!”
  宋校尉大手一挥,手下人蜂拥而上,将陈氏二老捆了个结结实实,押送回了东坊衙门。
  却说东坊衙门这边,宋校尉领一伙人,兴师动众去了恶水渠,只留马主簿和刘夫人坐在衙门里。
  刘夫人向马主簿诉说自己平日的不易,马主簿就给刘夫人斟茶。
  这刘家夫人,看似端庄贤惠,实则是个心狠手辣,内心骚*浪的贱货,她与刘德没有半分夫妻情谊,平日里便是刘德出去鬼混,她在家里琢磨怎么压榨东坊商户。
  你想想,寻常妇人,会放任自家男人天天在青楼鬼混?
  刘德死了,她心里没半分忧伤,反倒因此成为刘家地位最高的人,近日来衙门闹,只不过做个样子,安抚刘家其他人。
  这边刘德刚死,刘夫人就开始活动心思,想要为自己再找一个下家。
  “如今我掌管刘家全部财产,倒是不必委身去找那些肥头大耳的有钱人再续,我自认有几分姿色,我看这马主簿面白无须,又是朝廷的正牌官员,论样貌与地位,都与我般配……”
  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刘德风流成性,刘夫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宋校尉刚走,她便摘下头上裹的白巾,丢在一旁,抱着马主簿给她倒的茶水,小口小口抿着,装出一副柔弱无骨的样子。
  马主簿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刘夫人略微敞开地胸襟,心里骂道:“这骚*浪娘们儿,男人刚死,就过来勾引我了,不过她平日里就好勾引男人,我知道她的名声,心里早就痒痒……”
  刘夫人身子微微前倾,毫不吝啬地向马主簿卖弄自己的身材,眼睛直视马主簿,潸然泪下道:“奴家从小家门不幸,父母死得早,后来又跟了刘德这个狗东西,天天在外面鬼混,奴家整日独守空房,心里好不寂寞,却又无人诉说!”
  那马主簿闻言,心里颤了两颤,知道这娘们再发骚,便装模做样地安慰道:“夫人受苦了。刘掌柜为人正直,一生没有什么大过错,只有在男女之事上太过沉溺,却苦了夫人你,如今刘兄逝去,夫人如此貌美,何不再嫁?”
  刘夫人闻言,心里无不得意,却又掩面抽泣,像是被提起了什么伤心事一般,独自走到窗边,肩膀一耸一耸地。
  马主簿从后边欣赏刘夫人扭动的屁股,再也按捺不住,遂从后边一把抱住刘夫人,在她耳边轻声道:“实不相瞒,我爱慕嫂子已久,只是往日碍于兄弟情份,这份情感无法明说。今日我兄先一步离去,留下嫂子独自一人,若嫂子不嫌弃,马某愿替兄弟照顾嫂子,今生只疼爱嫂子一人!”
  刘夫人本来还在假意推搡,听了这话,扭过身来,泪眼婆娑,她抱住马主簿,泣不成声道:“奴家愿以身相许!”
  这两个狗人抱在一起,缠绵忘我,亲得上气不接下气,马主簿将刘夫人的脖颈、脸颊亲了个遍,吃了不知多少胭脂。
  他们二人扭转到衙门的公案上,此刻衙门的差役都随宋校尉奔往恶水渠,衙门里空无一人。
  马主簿便将刘夫人身上的丧服两下扯掉,丢在一旁,刘夫人一丝不挂,躺倒在衙门公案上,与她的姘头合欢。
  青天白日,官府重地,这两个狗人不管不顾,自行苟且。
  鸡鸣狗盗,作奸犯科,此时秦的律法还不健全,有钱人家里的女人常常与官员搞在一起。
  像这样的荒唐事,在这个国家还有很多,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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