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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刀斩猪狗辈,大快世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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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姬无双打扮成普通行人,混入到赶早市的队伍中。
  我们在一处烧饼摊买了两个刚烤好的烧饼,当作早餐,同时向烧饼摊的主人询问了刘氏药铺的老板刘德的情况。
  我们刚提起刘德的名字,烧饼摊的主人就流露出厌恶的表情。
  “那个刘德,这附近的人都知道他,那是出了名的小人。每年变着法子占我们便宜,买东西从来不给钱,说什么记到药铺的账上,每次去要账,就翻脸不认,嘴脸险恶至极!”
  “那你知道刘德最近有抢了谁家的姑娘做小妾么?”
  “这个我倒不太清楚。”烧饼摊的主人有些不太确定道。
  “不过如果是刘德的话,很有可能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反正他和东坊的主簿狼狈为奸,抢人这种事他干的出来!”
  我们谢过烧饼摊的主人,继续朝东坊深处走。
  路中我们又路过一家做衣服的商铺,其间的主人说刘德的夫人赊账买布,从不还账,如果敢要账,就会被威胁失去在东坊做生意的许可。
  刘德和负责管理坊市的宋校尉关系很近,他每年都给宋校尉送去不少财帛,然后从宋校尉手中获得几张坊市经营许可证,转而再高价卖给坊市里的其他商户,或者故意不给与自己不和的商铺经营许可。
  我们接着往前走,路过几家医馆,医馆里的郎中告诉我们,刘德强迫东坊所有的医馆都从他们家进药,而且还故意太高药材价格,导致穷人根本看不起病。
  前些阵子有一名郎中偷偷去西坊良心药铺拿药,被刘德知道后,领着一队人当晚就砸了那位郎中的医馆,还打断了那位郎中的一条腿,那位郎中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吃不起药,也看不起病。
  我和姬无双的心越来越沉,没想到,我们在内城里自由自在的生活时,外城的百姓竟然在遭受如此的痛苦。
  这还是在皇宫眼皮子底下,倘若放到离京城远一些的地方,鬼知道有多少个刘德们正在作威作福!
  姬无双的手握的嘎吱嘎吱直响,手上青筋暴起,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我站他身边,可以感受到他体内翻腾的气血。
  我差不多也一样,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恨不得立刻将刘德拉到东坊的大街上,一刀将他剁了。
  今日,刘德必须死,他要感谢我们还没查出来他究竟抢了谁家的姑娘,待到我们查出之时,就是他人头落地的时候。
  我们继续向四周的商铺打听,很多人都对刘德的恶行耳闻目睹,但却没有人知道他抢女人的事。
  直到我们在铁匠铺遇到一个浑身缠满纱布的年轻的男人。
  我们进入铁匠铺,向正在打铁的师傅询问起刘德时,汗流浃背的师傅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活计,令我们到里屋,让我们看到了这个躺在床上,浑身缠满纱布,双目无神的年轻人。
  “那刘德家的大儿子在街上晃时,看见了我这可怜的徒儿的妹妹,我这徒儿的妹妹是个安分守己,懂事的好女孩,不想遇到了那狗东西,被那下三滥的东西叫上狐朋狗友给抢上了,完事还将那女孩绑回了刘氏的宅子。”
  “我那徒儿知道这事后,跑去刘氏宅要人,却被打成这个样子,扔到了街上。可怜我这徒儿,过完年就要成亲了,如今却被打成了废人,唉……”
  我和姬无双对视一眼,如果这位老师傅所言如实,那么刘德家将至少犯下恶行斗殴,拉帮结派,强奸罪,贿赂官府,私卖官府文书等数项重罪,他们家能够逍遥到今天,全是因为当地官府的放纵与视若不见。
  我们赶紧请这位老师傅把他知道的关于刘德、还有他徒弟的身世背景全部告诉我们,并立下毒誓,绝不会告诉别人是他说的。
  我们塞给老师傅一袋秦铢,这位年过半百的老师傅看了一眼自己躺在床上,几乎已经废掉的土地,叹了一口气,把自己知道的信息全部说了出来。
  我们谢过这位老师傅,从铁匠铺退了出来,临走前,老师傅拉住我们,一脸真诚的都我们说:“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娃打听刘家那恶魔要干什么,如果你们要是要去寻仇,我劝你们千万不要热血上头,有时候,吃点亏是小事,丢了性命就得不偿失了!”
  我们心中凛然,原来刘德这厮,在东坊的百姓心中已经可怕到这种地步了么?
  我们谢过老师傅的好意,并向他保证我们绝不会不自量力去找刘家麻烦,老师傅这才放我们离开。
  我二人闪身躲入巷道角落,重新更衣蒙面,姬无双塞给我一把没有任何标志的锋利短刀,我们交头接耳,商议一番,便各自施展身法,从巷道里消失不见。
  ……
  日上三竿,东坊碧春楼的包间里,刘德正趴在一名穿着暴漏,袒胸露乳的妖娆女子身上,流着口水,双手不老实的在这名女子身上摸来摸去。
  那女子笑呵呵的拨开刘德的猪手,眼里的妩媚却实实在在的在勾引刘德。
  刘德只觉浑身燥热难忍,他站起来,将一袋钱扔到这名女子敞开的胸口上,然后一把解开自己的腰带,眼里闪着兽欲。
  刘德把那女子按倒在软榻上,就要行苟且之事时,包厢上方的天花板忽然碎裂,无数碎木块伴随一名黑衣蒙面的刀客从天而降。
  这名忽然出现的刀客旋转手中的短刀,一边下落,一边一刀切掉了刘德硬起的下体,随后扭身,干净利落的将刀捅入他的脖子,刀刃扭转,撕裂了刘德的声带与动脉。
  刘德惊讶的看着自己的下体掉到地上,想叫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蒙面刀客手起刀落,毫不拖泥带水,捅穿刘德的脖子后,迅速抽刀,从窗户上跳了出去,很快便消失不见。
  刘德捂着脖子,双目爆出,死死盯着前方,眼里满是不可思议,血液如泉涌般从他的伤口里喷出,落到那吓傻了的风尘女身上,溅了她一脸。
  下一刻,尖叫声响彻碧春楼,人们闻讯赶来,看到的是暴死的刘德和满身是血的女子。
  同一时间,相似的尖叫声在刘氏宅邸响起,刘德长子刘庆被人一拳轰碎了半边脑袋,暴死家中,年方十九,刺客同样消失,不知所踪。
  ……
  东坊巷道的最深处,这里的巷道越走越窄,有浓浓的下水味,污水溢出沟渠,流得满地都是。
  这里是在东坊做工的下人居住的地方。
  陈氏一家就挤在这片区域的一间小屋子里。
  他们的女儿前不久失踪了,儿子本来快要成亲,却被人打成了半残,家中只留下二位老人,在家中惶恐,整日以泪洗面,他们期待能有人为他们主持公道,可官府的人早已被刘氏买通,主持公道的人不会来,甚至连老鼠都懒得进来。
  而今天上午,二老家中却进来了两个年轻的不速之客。
  这两个年轻人不由分说的塞给二老一大袋秦铢,又留下一块玉牌,告诉他们拿钱给儿子看病,并且无论发生什么事,家里来什么人,都不要怕,只管出示玉牌,自会有人为他们主持公道。
  这两位年轻人交代完这些事,留下一袋钱和一块玉牌,便匆匆离去,不一会,东坊大乱,传言是刘氏刘德父子被人寻仇,双双暴死。
  陈氏二老听到消息,看着桌上的钱财和玉牌发愣,过了一会,陈老头喃喃道:“是老天爷看我们太苦,请天神下来救我们嘞……”
  说罢,二老抱在一起,压抑在心中的委屈、不甘与恐惧伴随泪水,终于得到了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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