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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是监察使 / 第十七章 血溅公堂

第十七章 血溅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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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人总是要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的,苏长安的姬无双虽然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他们冲动的行为已经开始让那些他们本想要保护的人开始受难。
  宋校尉将陈氏二老押会衙门,将他们扣在衙门口,命令手下十几个莽夫原地看守,自己一人进了衙门,却撞见正在行苟且之事到忘我之境的刘夫人与马主簿,心中惊讶无比,又立刻对马主簿心生嫉妒。
  宋校尉装作没看见的样子,重重的咳嗽一声,交缠在一起的马主簿与刘夫人立刻清醒,满脸羞红,赶紧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
  刘夫人光着身子捡起扔在地上的丧服,马主簿偷偷将刘夫人的肚兜塞进自己的口袋,宋校尉则顺手收了刘夫人搭载椅子上的裹胸。
  刘夫人四下寻这两物无果,索性不去管它,只在身上披了层薄薄的丧服,在光照下有些透明。
  刘夫人心境极佳,饶是此等情况下被人撞见,依旧面色如常,泰然自若,看的宋校尉啧啧称奇,心痒难耐。
  马主簿咳嗽一声,坐到公堂上,对宋校尉说:“宋兄可抓到了那贼人的同伙?”
  宋校尉还在盯着刘夫人看,没有反应过来。
  马主簿无奈,只得再问一遍,这回宋校尉听到了,答道:“犯人正在衙门外。”
  马主簿连声道:“那快将他们押上来!”
  宋校尉朝门外一挥手,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将陈氏二老押了上来,看见一旁宛如无衣的刘夫人,脚下如同生了根,走也走不动,叫也叫不醒。
  宋校尉大怒,抄起堂前的军棍将两名壮汉一通乱揍,两名壮汉被宋校尉的暴力威慑,不敢再乱看,夹着脖子,畏畏缩缩的退了出去。
  陈氏二老见到刘夫人,立刻哭到:“大人,就是这家人抢了我家闺女,还打了我家儿子,大人要主持公道啊!”
  刘夫人闻言,脸色一变,厉声骂道:“贱民,明明是你家的贱女勾引我儿子,何来我家抢人一说?我儿正直高贵,不知多少官家来说姑娘,哪会看的上你家的贱女?”
  马主簿则笑着说:“二位莫急,有很么冤屈,可慢慢向本官道来,本官这里自有分段,刘夫人也不要动怒,我们且看一看他们有何说法。”
  这马主簿看上去和善,其实是个笑里藏刀的人,他嘴上说着要听陈氏二老伸冤,可陈氏二老说完,他却忽然变了脸,不仅指控陈氏二老捏造事实,还给陈氏二老按了个冒充“将军令”的罪名,要中午就拉到街上砍头。
  陈氏二老听到马主簿恶狠狠的话,吓的晕了过去,刘夫人坐在一旁,愈加嚣张。
  眼下这衙门的朝堂上,共有五人,分别是晕去的陈氏二老,坐在朝堂上的马主簿,一脸得意的刘夫人,以及不住偷瞄刘夫人的宋校尉。
  马主簿、刘夫人与宋校尉三人,你唱我和,演了一出串通好的公堂对峙,现在正在商量如何动用私刑,处死陈氏一家老小。
  而这出戏,却被隐藏在角落里的那人尽收眼底,这人,正是昨天一刀斩断刘德下体的苏长安。
  苏长安躲在暗处,恨得咬牙切齿。
  却说他昨日手刃了刘德后,便与姬无双汇合,一同前去陈氏二老家,留下了将军府的令牌以及一些从刘家抢来的钱财。
  带他们高高兴兴回内城后,苏长安却总感觉心中不痛快,好像有什么事没做干净似的,一大早,便神差鬼使,自己走到东坊。
  他到了东坊,见到衙门口跪了一群披麻戴孝的人,又见到一名满脸横肉的官员领了一队莽夫叫嚣着出门,又押着陈氏二老回来,心生不妙,立刻潜入衙门,目睹了这三个恶人欺压百姓,以泄私愤的全部过程。
  苏长安怒火中烧,他本以为自己与姬无双昨日将刘家父子斩杀,已经完事大吉,没想到杀掉一波恶人,又会有更多的恶人如蝗虫一般飞出来,趴在百姓的脊梁上吸血。
  他看着地上晕倒的陈氏二老,心中痛苦万分,他本以为自己救了二老,却没想到,正是自己的行为,要将二老推向死亡的深渊。
  作为从文明社会穿越过来的现代人,苏长安第一次目睹了封建社会的罪与恶,他感到深深的恶心,打心眼里生出浓浓的鄙视。
  苏长安轻叹一口气,取出黑布蒙到脸上。
  他一步迈出,走进衙门的堂前,走入了三名恶人的视野,一步一步,气血节节攀升!
  刘夫人和马主簿露出惊讶的表情,不明白这人是如何冒出来的。
  宋校尉则脸色大变,想要抽出腰间的砍刀,却一慌神,抽出了方才偷走的裹胸。
  苏长安流露出不屑的眼神,他拔刀,俯冲,朝宋校尉砍去。
  宋校尉手忙脚乱,竟用手中的裹胸去挡,可怜那薄薄的一层纱布在苏长安的刀下不堪一击,苏长安一刀劈在宋校尉脸上,划开了他的左眼珠子,削掉了一半的鼻梁。
  宋校尉发出一声惨叫,脸上血流如注,苏长安出刀,便砍瞎了他的一只眼睛。
  刀在苏长安在手中旋转,变成左手横握,刀尖对准了宋校尉的侧腹,右手向前猛推刀柄,将刀子扎入他的腹腔,然后用力往上一挑,划开了宋校尉的肚子,肠子血液落了一地,宋校尉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眼中的光芒逐渐消失。
  苏长安收刀,又朝剩下二人慢慢走去。
  马主簿和刘夫人尖叫着四下乱跑,刘夫人拽住马主簿,想要往其身后躲藏,却被马主簿一脚踹开,刘夫人不依不饶,又跳起来抓马主簿的衣襟,却住了个空,只揪出了马主簿藏在衣襟里的刘夫人的肚兜。
  刘夫人心中感到绝望,她把自己的衣服扒光,跪在地上,搔首弄姿,向苏长安求饶。
  “壮士,你饶了妾身吧!妾身最会伺候男人,你饶妾身一命,从今往后,妾身就是你的狗,你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苏长安看着刘夫人,心中只觉得坑脏,仿佛看到了恶水渠下水沟里泡的发胀的死老鼠,他闭上眼睛,将全身气血送到腿上,一脚踢碎了刘夫人的脑袋,血液伴随碎骨,从刘夫人断裂的脖颈喷出,仿佛一道红色的喷泉。
  踢死了刘夫人后,马主簿已经跑到公堂门口,就要放声大喊,一柄飞刀从后方飞来,从他后脑进去,“咔嚓”一声,刀尖从马主簿的脑门钻了出来。
  马主簿“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一句话也没能喊出来。
  苏长安从马主簿脑袋上拔出短刀,用手在地上沾了点不知道是宋校尉还是刘夫人又或是马主簿的血,在堂前的墙壁上,写了两个猩红的大字,飘雪,然后飘然离去。
  陈氏二老趟在地上,幽幽醒来,却发现面前地上躺了三个面目全非的死人,吓得惊叫起来,正要二次晕厥,内城的守备军从衙门口涌了进来。
  守备军为首的将领自姬守备,听闻东坊衙门官商私通,为祸一方,特来彻查,他将二老解绑,安抚了老人之后,召集东坊居民,一项一项宣读刘德、刘夫人、宋校尉、马主簿的罪行,宣读罢,又查出一众与之有关联的人,一一当场处决,民众无不高呼快哉,自此东坊人民安居乐业,再无作恶欺民之事发生。
  东坊衙门暴乱后不久,暗夜酒馆公布新的刀榜,一柄名为“飘雪”的新刀上榜,替换掉榜上第五十名,成为新的榜上名刀。
  ——为了方便书友阅读,以后全文叙述改为第三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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