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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叛变圆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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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啊~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哎~该拿你怎么办呢?”
  “呀,有了。”
  ————————————————————————————————————————
  “还需要多久?”
  余深皱着眉头,打量着眼前,这有些昏暗的房间里的一切。
  泛着黑边的房顶下方,
  陈旧的灯盏在四个角落打着昏黄色的光,给原本黑暗的室内增添仅有的一点亮度。
  身前吧台的后面,几台古老的打字机一直在左右晃动着,很是吃力地进行着或许很久没有做过的工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机器上落满的灰尘,随着震动不断落下。
  三两个职员?笼在灰色袍子之下,在机器旁低着头,不时地一点一点,向着前方“鞠躬”。
  “……”
  余深再次看向面前趴在吧台上的古板老头,催促道,“还需要多久…先生?”
  “办假证有那么容易啊……别把小事儿不当事儿啊,再等等欧。”
  胸口前标着个“列维斯顿”的小老头瞅了眼余深,又低下头忙着手上的活计。
  他抖了抖袍子,尽量让衣服离吧台远些,但…片刻后袍子又滑了下来。
  “…!!!”小老头暴躁地低声骂了句什么,然后干脆将袍子捋起,露着青筋绽露的双手挑着银光继续来回穿梭。
  似乎是…在绣花?
  “……呼~”
  余深扫了眼房间,缓缓地吐出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有人…在帮我办么?
  ……
  在躺椅上醒来,被自称是克丽丝女士的家仆的男子安排到招待所的另一个房间。
  虽然…那个家仆似乎是个哑巴,但…看到房间门口旁的“户籍[假]办理处”标志时,余深便明白了那位克丽丝女士的用意。
  加入维尔纳市的户籍,哪怕…是个假的,的确,是现在为数不多而可以加上的砝码之一。
  但也意味着…他暂时放弃了飘渺无踪的追寻,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得在这里生活下去。
  可事实上…正巧的是,他暂时…也出不了这里。
  或许是突然临近迷失,身体机能在自我保护下的昏迷激发了怀表,一个说不上好坏的讯息被余深知晓。
  和初次破壁、离开故土不同,今后…想要直接离开墟市,两个刻度满格是最基本的要求。
  余深还能做出其他选择么…没得选。
  怀表提供的讯息同时传递出了第二个刻度的含义。
  [修正世界进度]
  再加上一刻度的[世界观破解进度]。
  只剩下一直未曾动过的第三刻度还不了解。
  不过…修正世界?
  这怀表…是让我做一个救世主么?
  这时
  “咕咕咕咕……”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
  肚子饿了。
  “去去去,去吃饭去,别在我这晃悠了,年轻人…没点耐心。”
  “………”
  余深无奈地盯了眼小老头,摇了摇头,向门口走去,一边最后叮嘱了句,“办好了就通知我。”
  “去吧去吧。”
  ……
  开门,关上。
  在招待所的走廊走着。
  如果等着这个世界的【死亡】彻底歪曲,生灵涂炭。
  这个世界又会荒诞成什么样子?
  所谓的不管不顾,只去寻求没有踪迹的目标,又何尝不是在逃避。
  哎,信念,什么…才是我的信念?拯救世界?呵呵,开玩笑么?
  踱着步子路过克丽丝的办公室,余深看了眼半开半闭的大门,
  轻推开,
  空无一人的办公室,
  还是自己离开时的样子,
  干净整洁的室内,只有一个办公桌、一个转椅、一个躺椅,再普通不过的布局。
  只是…莫名其妙地让他心悸。
  合拢上门,
  向招待所的门口走去。
  自贸区的街道便出现在余深的眼前,
  此时,天色已经有点暗了,对面基督山那重重叠叠的山峦遮蔽着霞光,更是让街道没有多少光亮。
  青色的石板铺就而成的走道,两旁鳞次栉比、或大或小的挂着各色牌匾的商铺、店面和地下通道。
  余深一眼掠过,
  却是发现…街道上,没有来来往往的行人。
  很是安静,也不知是不是快临近傍晚的原因。
  这无声无人的空旷街道,莫名地让他感觉有些诡异。
  走着,
  [加来盒子铺]、[和平有爱互助协会]、[一家地下商城]、[上流招待所]……
  一家家的门面过去了,
  突然的,
  “哎!莱世?!”
  曹斯鸠?
  “证办好了么?办好就陪我去趟[沙道],把那骨头卖掉。”
  “还没办好,那个克丽丝女士呢?”余深看着从身后赶来的曹斯鸠,问道。
  “克丽丝女士?呵呵~她啊,是去结社了吧…”曹斯鸠古怪地笑道,“对了,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挺好,已经没事了。”
  “那就行,看你现在…是不是没地方去了?列维斯顿那个老头一直都挺磨叽的,你啊,估计还得等个半天。”
  “…结社在什么地方?”
  “喏,那边的就是结社。”
  余深顺着曹斯鸠的所指的方向看去,
  便看见…空无一物的街角。
  “有么?”
  “看不到罢了。”曹斯鸠古怪地笑了笑,一边带着余深向那里走去,“你知道……一叶障目的说法吗。”
  一边走着,余深一边若有所思地说道,“只是看不见?但仍在原地?”
  “哎,你还真知道啊~在自贸区的街道里,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
  曹斯鸠卖了个关子,
  “走,正好有时间,带你到这里逛逛。”
  可我…还饿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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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严有那么重要吗,现在…你父母就快死了,自己的性命也保不住了。
  而伟大的以太愿意赐给你重新来过的机会,只不过…是不当男人而已。你不接受?”
  “你能活下来啊!
  或许还能够为家人报仇呢~
  只是舍弃了下面那个腌臜东西~不是么?
  所谓的尊严啊,都是狗屁!活着,才是每个人最大的欲求。
  你说对吧~”
  奎葵向后看了看,微笑地对着面前的青年絮絮叨叨地说着。他手中的剑刃,正紧紧地贴在对面的脸上,
  扭过身子,奎葵回了下头,对着身后的罗准眨了眨眼示意。
  锐利泛着寒光的剑锋依旧在对面青年的脸上滑动着,不时在他的皮肤上“一不小心”地割裂出一道道口子。
  血珠子…一串串地流淌向下。
  “回答啊!为什么不回答!”
  “呜呜呜呜…”青年的嘴巴上被一根布条紧紧地缠绕着,他不断地点着头,面颊颤抖、泪水直流。
  “哎…我最讨厌…不回答问题的孩子了~”
  一块块粉白相间的花瓣随着青年的狰狞叫喊从花骨朵上被剑刃割了下来,纷纷扬扬地撒在地上,
  粉色的血水溅了奎葵一脸,
  [静谧的森林里,格尔兹的嬷嬷在喊着她的小名~]低沉的旋律突然奏响,沙哑的女声…仿佛在唱着神圣的挽歌。
  “活下来,才是你最想要做的事……不是吗?”
  奎葵那棱角分明的脸庞正对着青年的眼睛,“嗯?”
  [占卜的娃娃在哪里?~是不是贪杯~喝了昨天剩下的药剂~]
  看着对面的青年不停的冒着冷汗,一边尖叫,一边疯狂地点着头,
  奎葵似乎这才欣赏够了,站起身来,乐呵呵地拿开剑刃。
  [格尔兹,别着急,嬷嬷这里~还有着鸟儿、猎人和你呀~]
  “不是很简单吗~早同意不就得了~”
  “噗嗤!”
  那银白色的剑刃被奎葵随手一抛,明晃晃地径直没入了下方青年的两腿间。
  “aaaaaaaaaaAAAAAA!”
  “哈哈!哈哈哈~”
  [背叛的孩子~该做成娃娃,让她和说谎的小鬼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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