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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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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韩管事对自己的这手绝活儿,颇有信心。此时又是深更半夜,院子内光线昏暗,当下也没有多想,径直走了过来。抽出腰间匕首,打算补上两刀,以绝后患。
  就在此时,只见陆长上身微动,手指间夹着的两枚匕首甩了出来,直奔韩管事而去。这韩管事毕竟是长于争斗,见惯了江湖人的作风,急切之间用一个侧身,闪过了一枚袖箭,手中匕首磕飞了另一枚,正要咒骂,身后传来一身惨叫。
  “啊!!!”那枚被磕飞的袖箭,好巧不巧的正扎中了屋檐下的王麻子胸口,王麻子还欲挣扎几下,便仰面倒下了,手中一个瓷瓶摔碎在台阶上。
  “哼,小子,你敢行凶伤人,今日定不能饶你!”韩管事作势便要冲过来。
  “毒药漏出来了,赶紧跑啊!”站在王麻子不远处的七公子大喊了一声,鼻尖传来淡淡的腥臭味,吓得魂不附体,连滚带爬,向外跑去。
  在场众人,除了陆长和胖子,都知道王麻子怀中那瓶剧毒,别说吸上一口,即便沾染了一丝都是要提前去见祖宗先人的。本打算用来收拾陆长用的,哪知道此刻偏偏碎了,也许是天意如此,害人终害己。
  此刻这些人也顾不上再理会陆长,不待毒雾扩散,争先恐后的向外跑去。陆长也明白过来了,不敢多做停留,赶紧救下胖子,跳出院墙,先离开此地再说。
  ……
  北城,大多是官宦富家居住之地,有一片占地几百亩的宅院,坐落其中。大宅中院落不计其数,正中处有一套宁静的小院,院中竹阴环绕,假山,凉亭,小桥流水,颇为雅致。鹅卵石铺就的小径蜿蜒通往门前,此刻屋内烛光依然明亮,窗户支起着,顺着窗户看去,一张宽阔的书案上,整整齐齐摆放着笔墨纸砚。笔是上好的狼毫,墨是上品的松烟,纸是净皮的青檀,砚是名家的风池,随便一件放在外面都是要被读书人争破头的好物件儿。
  书案前,正站着一位身材修长的年轻公子,浓眉朗目,面白如玉,一身便装,配上这满屋简约雅致的装饰,任谁看这都是一位谦谦公子,温其如玉。一位管家模样的老人,轻轻的进了屋内,安静的站立在公子身旁,头发早已半白,头微微低着,眼睛盯着脚面,身体却站的笔直,一动不动,似雕塑一般。
  看着面前纸上的两句诗词,公子轻轻放下手中的狼毫,皱着眉看了看。“写到水穷天杪,定非尘土人间。”公子看着刚刚写下的这两句诗,摇了摇头,“句是好句,词是好词。只是这写字之人意境便差了许多,何处不是凡尘,哪有水穷之时。哎~”
  “公子,不必妄自菲薄,书画一道虽算不得大道,却也可通晓圣人之境。公子天资聪慧,才学机敏,博学多才,这才堪堪不到两年,书之一道便已经破了师者五境,放在坊间,怕不是要惊为天人的。”管家老者恭恭敬敬的回答。
  “尹叔,你莫要尽说些好听的,天下九州,无数英雄,这小小矩安城弹丸之地,怎可坐井观天。”公子言语虽说训斥,态度却是极为和蔼的。
  “公子所言极是,老奴错了。”老者微微弯下了腰。
  “说了多少次了,尹叔,不可称呼老奴,你啊,就是这么执拗。哎~算了,这么晚了过来可是有事?”公子不再纠缠称呼。
  “林昆巷那边传来了消息。”
  “哦,事情既然解决了,那就让他们去办了,这点小事,不必问我。”公子仍旧盯着书案上字迹,并未在意。
  “公子,那边似乎出了点儿岔子。”
  “嗯,说说看,”
  “是!韩管事并未打败那镖局的小子,反而吃了点小亏,只是……”说道这里尹叔似乎面有难色。
  “直说便是,无妨。”公子仍旧没有抬头。
  “那下水帮的王麻子,当场便死了。不过这小子身揣剧毒,又偏偏打碎了。关键是那位七公子,不幸…不幸沾染了剧毒,回到家中不久也死了。”
  听到此处,公子终于将视线移了过来,看着面前的老者,思索了片刻说道,“看来这个镖局小子至少也是武师六境喽,有趣有趣,韩管事人呢?”
  “已经回到府内,此刻正在院外候命,公子您看,是不是要我去安排一二。”
  “不必了,人都死了,还做这些无用功作甚。不过,这老七毕竟是七贤会的人,打狗还需看主人,总要有个了断,稍后我便休书一封,你差人送去府衙,让他们看着处理便是。”
  “是,老奴知道了。那韩管事……”
  “嗯,老七虽然死了,毕竟他爷爷对我们还有些作用,总要有个说法。告诉韩管事,他的家眷子嗣,我严家自会安排,让他安心去吧。”公子摆了摆手,似乎不愿在此事上浪费时间,提笔刷刷点点写了封信,便让尹管家出去安排了。
  “七贤会!哼,还真是无聊的名字。”公子自言自语了一句,便又开始聚精会神的写字去了。
  ……
  陆长悄悄把胖子送回了家,自己也返回家中。胖子也没敢说实情,家里人还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是以为这两个家伙跑出去胡闹了,被长辈随意训斥了几句。
  陆长回到家中,回想了下刚刚发生的事情,总感觉有些后怕,虽然不是亲手杀人,是那韩管事打飞了袖箭,可这毕竟还是头一遭,一晚上胡思乱想的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最后只得进入了黑猫的体内,思绪这才渐渐平复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是蒙蒙亮,镖局门前便传来一阵重重打砸门声,“开门!开门!开门!”门房打开镖局大门,呼啦啦冲进来十几个衙役,也不多说,径直奔后院过去。
  “哎~哎~你们要干什么,后院是主家的起居所在,不能过去。”门房还欲阻拦,被一个衙役一巴掌打翻在地,恶狠狠的说道,“让你家主人赶紧出来,官司犯了还不自知。”
  “何人在外喧哗!”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出来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
  “镖头!这些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往里闯,还打人!”坐在地上,捂着半边脸的门房委屈的答道。
  “这不是金家二女婿嘛,怎么就是如此登我陆家门的嘛?”陆直看了看带队之人,有些不悦。
  那金家女婿看陆府的主人出来了,也是紧走几步,略一抱拳说道,“陆镖头,下头人,鲁莽了些,还请见谅。不过今日我等前来,确有正事,这是衙门发的逮捕公文,点名要缉拿你家陆长公子。”金家女婿,递过来公文,给陆直看了一眼,就拿回手里了。
  “这是何故,我儿犯了何事?竟然如此兴师动众。”陆直也有些不解。
  金家女婿凑近了几步,压低声音说道,“陆镖头,好像是小少爷得罪了城里的贵人,府衙大人一早亲自签发的公文。您还是先让我们把小少爷带走,我以人格保证他在牢里不会遭罪,只是你们赶紧走走门路吧。”
  “这个逆子,到底在外面干了什么事情,这是要气死我啊!”陆直一口闷气没上来,差点晕在当场。
  芸娘,陆长,家里护卫,下人们都得到了消息,到了前院。一堆衙役也不给陆长辩解机会,带了人就往外走,留在芸娘在那里哭天喊地,陆直也是唉声叹气。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陆长再有本事此刻也不敢对衙役出手,毕竟家中几十口人,万一受了牵连,自己才真是罪人了。不过陆长也并未太多担心,毕竟昨晚之事,王麻子没有直接死于自己之手,那袖箭也是韩姓之人的,与自己关系不大,最多也就是赔些银两便是了。
  ……
  矩安城大牢内,金家女婿还真是帮忙,给陆长安排了单间,不用和那些乱七八糟的犯人混住在一起。陆长坐在阴冷潮湿的稻草上,正想着被府衙老爷提审,该如果作答,听见隔壁牢房内有人喊他。
  “嘿,小子,你犯了何事被关进来啊?”陆长闻言,从栅栏缝隙间看见一张瘦长脸,头发蓬松占满了草屑和灰尘,脸上脏的看不出年纪。
  “哼,小爷我就是打了一架,你呢?”陆长左右也是无聊,有个人聊聊天也是好的。
  “打架?哈哈哈哈,打架能被关在这间牢房,你也算是头一个。算了,来都来了,也算是狱友,哎~身上可曾带了吃的?”那人上下打量了陆长一番。
  “谁坐牢还带上吃食啊,又不是郊游!”陆长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你呀,一看就没经验。”
  “这么说,你经验不少呗?”陆长有了兴趣起来。
  “那是自然,周边城镇,大大小小的监牢,坐了个遍,早就熟门熟路了。”这人说着还一脸得意。
  “这不就是惯犯嘛,你还得意的甚。”陆长不屑道。
  “你懂个啥,我可是中原第一大盗,江湖人称---盗圣。”
  还未等陆长讥讽对方,又有一个声音响起,“屁的盗圣,还中原第一大盗,不就是在城里中原街巷一带的小偷小摸嘛,笑死个人。”说话的人与“盗圣”坐在一间,靠着墙角,头发散乱着,未曾抬头,看不清脸面。
  “你懂啥,就知道杀人,最鄙视你们这种没技术含量的!咱这可是老祖宗盗跖传下来的手艺,圣勇义智仁,规矩知道不?”盗圣急忙辩解。
  “圣勇义智仁,这不是描写读书人的嘛,咋还成了你们盗贼老祖宗传下的了。”陆长也是好笑。
  “书到用时方恨少,就是说的你这种人,知道不?让本盗圣来给你解释一番,做任何事情都有自己法则,做大盗怎能没有呢?凭空能猜出屋里储藏着多少金银财宝,这就是圣;带着兄弟先进屋者,就是勇;最后退出屋子,就是义;酌情判断能否动手,就是智;分赃均匀,就是仁。不具备这五种素质,想要成为大盗是不可能的,只有如此才能够称之为盗圣!”“盗圣”摇头晃脑,说的吐沫星子飞溅,倒是有几分书院先生的感觉。
  “我的亲娘额,真是受教了,佩服佩服,您这么高的能耐,怎么沦落此地啊?”陆长一针见血的戳到对方痛点。
  盗圣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这不还在不断学习提高中嘛,就是这智之一字未曾练好,不小心进了城中最大的宅院---严府,失手被擒。”
  “那位大哥,要不要一起过来聊聊,见面就是有缘嘛。”陆长冲着坐在墙角之人招招手。那人透过头发的缝隙看了一眼说道,“有缘倒是有缘,黄泉路上结伴同行。”
  “尽说些不靠谱的丧气话,别理他,小兄弟,我来给你再讲讲这盗亦有道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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