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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东洲传 / 第二章 路巧遇镖师葬黄泉

第二章 路巧遇镖师葬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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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妞妞好似听懂了一般,嘶鸣一声后,缓步而行,脖颈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渐行渐远。此刻,云溪村一里地外,云舒河于妞妞身上转过头去,望着村口未曾散去的身影,泪湿眼眶,只见他腰间一挺,那妞妞感云舒河意图,径奔大路而去。(注:从他决定外出寻药之时,便开始了另一个人生,命运的巨轮滚滚而来。那不过是一个平常不过的傍晚,如同站在人生的三岔路口,开始了命运的抉择。)
  此时,云舒河于妞妞背上观那柳絮漫天、飞鸟争食、蝴蝶纷飞、泉水飞流,闻那泥土飞溅之芳香,感那暖气透体似柔夷。一时间,喜从中来,哼起了小曲,“转斜阳,碧云天,翠柳木.....静闻天路,相望归村人。”
  此刻,云舒河摇头晃脑,与儿时一般,无拘无束,自那如画云溪村里一路高歌,望那木桥落彩虹,啾啾鸣树梢,艳了春天。
  恍惚间,身下妞妞一声嘶鸣,扰了云舒河雅兴,他打着哈哈道,“妞妞,饿了吧?”说罢那妞妞竟点了点头,云舒河笑了笑,先是取下身前包裹,解开后,取出一胡萝卜,递于妞妞身前,道,“快吃吧!”再取出一馍馍咬了一口,咀嚼道,“妞妞啊,离开云溪村了,你可有恋家呢?”
  那妞妞叫唤一声后,似是回应。
  云舒河道,“听村里郎中说一路往西方可到县城,也不知远近,不知这一去,是福是祸!还有啊!那郎中时常说起仙人的事迹,衣着威武金与甲,脚踏七耀飞星剑,一身跋涉三千里,笑看九州云和月。”
  又接着道,“我自小在村里长大,与牛羊为伴、草木为乐、孩童为友,别人怀宝剑,我有真与善,若此去县城求得药来,待爷爷身体顽疾隐去,我便在县城寻得一营生,赚些钱财。若营生尚浓,便买一座庭院,你拉磨来我种豆,再将云庆和爷爷接来县城居住,共享天伦之乐。”
  此刻,云舒河于妞妞背上观那红日高悬明如镜,三月桃花始盛开,心中犹感道,“若是有二两麦酒下肚,方可符合这等风光。”
  正思间,却是心头微动,遥观那西方群地,有高山似翠盖,白瀑如匹练,遂喝道,“妞妞,走喽!”说罢猛挥衣袖,右掌落于妞妞后臀之上。
  一时间,妞妞嘶鸣一声,犹如惊了一般,正所谓,春光骑驴入世门。
  两个时辰后,一人一驴皆口干舌燥,慢腾腾于大道上行走。
  不多时,听闻有刀剑碰撞之声渐近。云舒河遂勒紧缰绳,目视那拐角处。但见一黑衣男子驻刀而来,那黑衣男子跌跌撞撞,时而望向身后,心中凄惨,道,“我陆丰何曾招惹与你,为何要斩草除根?”
  云舒河见着黑衣男子摔倒在地,指着自己愣道,“我?”
  下一刻,却见一白衣男子手持三尺长剑,威风凛凛,英气逼人,所过之处,剑身之上有鲜血滴落,一步一生花,却是红花。
  此刻,云舒河细看身下黑衣男子,见对方左臂悬空,断臂处鲜血淋淋,且神色萎靡,却是惊下驴背,滚落在黑衣男子一旁,吓得他两魂皆去,留下一魂尚在,亦不敢正眼观看,故双掌掩于面前,眼不见为净。
  云舒河耳闻那脚步声临近,吓得浑身直哆嗦,只听得那白衣男子朗声道,“你押镖十余载,自甘堕落,虽不曾得罪于我,却损坏我雪山派名声,只有死,才得以饶恕你的罪过。”
  黑衣男子道,“我陆丰一生磊落,不曾想,却命丧于小人手里,也罢!有这位小兄弟在黄泉路上作伴,倒也算老天待我不薄!”那黑衣男子话语间,却是右手伸向云舒河,似在索命。
  云舒河感那黑衣男子拉他裤脚,遂睁眼一线,却见那黑衣男子人首分离之刻,一时间,只觉得面目滚烫,惊惧交加,晕了过去。
  那妞妞见云舒河晕倒,却是嘶鸣一声,将后者护于身下,观那白衣男子收起三尺长剑,又见那白衣男子俯下身来,于黑衣男子尸体一阵摸索后,无甚发现,一时间,愁眉不展起来,忽看向云舒河,眼内杀机涌现。
  那白衣男子听闻毛驴叫唤,便道,“这畜生尚且护主,这人呐!怎的欺软怕硬,恃强凌弱哩?倒也好笑。”话毕,败兴而去。
  一个时辰后,云舒河于噩梦中惊醒来,见了身旁尸首,却是急速后退,待心神微松,慢腾腾站起身来,牵过缰绳,举头便走。
  那妞妞猛然回头,见那黑衣男子右掌心攥紧的白色布条,仰天一声嘶鸣后,紧跟云舒河身后,似在安慰他。
  此刻,一人一畜在大道上安歇,但见那红日西坠,清风晚霞。而云舒河脸色煞白,念起黑衣男子人首分离之刻,甚是惊悚!待心神安定后,他思虑再三,再次踏上西进之路。
  云舒河一路玩看山景水秀,欲将那黑衣男子之事忘却。一人一畜兜兜转转,第三日清晨,不觉那红轮冉冉起,阴阳万物生。他于妞妞背上正耍子时,却见那人流渐多,有挑担的、推车的、骑马的......正是农户相依依,纷纷笑开颜。
  云舒河举目远观,但见那山凹处云雾滚滚,细看来,却是两座角楼立城墙,朝阳冉冉藏雄门。云舒河欣喜过望,翻身下了驴背,拽起缰绳,跟上前方挑担农夫,径朝城门而去。他径直前来,到了城门下,驻足观望,怎样光景?
  古为御兽筑,今为江陵城。云清风影动,沧桑历千年。
  正望间,背后一推车农户催促道,“小儿,今儿个是三九集市,莫扰了俺抢滩置货,快些走!”
  云舒河歉然道,“我这就走。”话毕,望向城门上“江陵县”三个古字,呼出一口浊气后,径入城门。这城内怎样光景?
  江陵白日开四门,柳絮洒洒垂西风。十里长街石为路,且向花开水东流。六市三街宽又阔,万户千家生意浓。红楼殿里美人笑,对镜贴花独自愁。
  云舒河看的正欢,但见那男的:手中折扇美如画,金甲美玉袖中藏。舞榭歌台劝君酒,潇洒美兮少年郎。女的:肌香肤腻似柔水,俏丽三春映桃花。唇笑嫣然榴含香,纤纤细腰舞凤纱。
  他看着这般光景,又惊又喜,惊的是自身与这一切格格不入,略感失落。喜的是对这一切颇为新奇。此刻,云舒河一路招摇过市,东看看,西瞅瞅,似儿时一般的性子,似在花草间发现一七彩蝴蝶时的喜悦,上蹿下跳,亦不知疲倦。
  同时,一中年男子见云舒河身穿麻衣,便知后者乃乡下人,他上前叫住道,“小娃子,你这毛驴卖不?”
  云舒河见那中年男子叫他,便道,“这毛驴不卖。”
  中年男子道,“这毛驴忒壮实,不卖倒可惜了,这样吧!我付你五枚银币,叫这毛驴跟我走,怎样?”
  云舒河笑道,“好我的叔哩!我自来县城,有要事要办,这路途遥远,这毛驴权当个脚力,不能卖给你,让您费心了。”
  中年男子道,“原是如此,那我就去别处瞧瞧。”说着就要走。
  云舒河连忙道,“叔,我问个事,您知道哪里有药店么?麻烦指个路。”
  中年男子止住身子,道,“沿着大道走个三里路,有个‘百草堂’,你去那里看看。”
  云舒河闻说,笑道,“谢叔叔告知。”话毕,前者‘妞妞’便走。
  正走间,那妞妞感周边嘈杂无比,本就畏畏缩缩的眼神,忽见有生人靠近,却是驻足原地,任云舒河如何拉扯,亦不再前进。
  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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