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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云舒河带罪见凤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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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舒河感妞妞不动弹,他回过头来,却见妞妞眼巴巴望着旁边摊位上的植物,看到这一幕,他心里暗惊,连忙紧拽缰绳,可那妞妞一个劲往摊位前冲,任他如何拉扯,耗不住妞妞劲大,连带着他冲到摊位前。
  一时间,那妞妞呲着牙凑近摊位,将上面摆放的植物吃了一株。
  那摊主见了,连忙起身,惊道,“咦,他奶奶的,这毛驴谁家的,怎的吃起草药来?”说着,慌忙走进毛驴身前,他见云舒河拽不动毛驴,便夺过缰绳,自那里蹲开步拉扯,任他使出吃奶力气来,那妞妞一动不动。摊主见着毛驴又食了一株植物,急向云舒河道,“小娃子,你像个木头杵在那干甚?还不快将你的毛驴赶走。”
  云舒河闻说,奔至妞妞身后,抓将起它尾巴,放置肩头,转过身,拽开步,自那里拉扯。
  周围人群见一个摊主紧拽毛驴缰绳,一个青年拉扯毛驴尾巴,实是怪哉!忍不住大笑起来,有人道,“这光天化日的,怎的跟驴较上劲了?”有人道,“你以为那‘蠢驴’‘笨驴’一词是怎么来的?还不是不够聪明,这犟驴么,一旦犯了脾气,任凭主人棍棒伺候,也无济于事,你我便看着好戏罢了,切莫趟这浑水。”
  云舒河见拉扯不动妞妞,他四下查看,寻见一根棍棒,他拿将起来,见着妞妞吃个不住,抡起棍棒打将妞妞,打了四五棒,那妞妞便不吃了。他趁机夺过摊位手中缰绳,将其拴在旁边柳树上。
  刚拴好缰绳,那摊主走将上来,握着云舒河手臂,道,“小娃子,你家毛驴吃了我的草药,你怎么赔偿?”
  云舒河小声道,“我也没几个钱,怎么赔偿?”
  摊主凶道,“看你装束,应是贫穷人家,这样吧!你家毛驴吃了我二十几株草药,这些草药可是价值连城,你便把毛驴抵给我,这事便了,如何?”
  云舒河小声道,“这毛驴不卖,不能给你。”
  摊主气急道,“你这小娃子真不知好歹,若不把毛驴抵给我,便拿你见官,你看着办吧!”
  旁边有人道,“我说牛二,你这二十几株草药,也抵不了这毛驴,也别难为了小娃子,他人生地不熟的,也不容易,看把他吓得都快哭了。”
  牛二摊主向那人道,“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说着,又向云舒河道,“啥也不说了,拿你见官去。”
  云舒河驳道,“我不见官。”
  牛二摊主道,“这就由不得你了,你把缰绳卸了,与我一道见官去。”说着,他拉着云舒河,云舒河拉着妞妞,往县老爷府邸去了。
  闲着无事的人们见着有好戏可看,便一股脑跟着去了。
  正走间,那牛二摊主见着县老爷公子迎面走来,便叫住他,备陈前事。
  那县老爷公子闻说,把云舒河瞧了一瞧,向后方两个书童道,“把那人和毛驴一并带走。”同时,他拿将出十枚银币来,抛至牛二手中,道,“我爹最近公务繁忙,且不必见他了,这十枚银币权当草药赔偿了。”
  那牛二喜道,“多谢公子,既如此,我这就走。”说着,便去了不提。
  同时,两个书童领命,直奔云舒河来了。
  此刻,云舒河见两名陌生男子紧拽“妞妞”尾巴,那两人怎生打扮?头戴束发乌黑帽,齐眉处勒着一条翠绿色额带,皆生的唇红齿白,身上穿着墨绿色镶边长衫,一副书童打扮。
  云舒河见状,气急道,“你们干什么?”
  话毕,那公子哥回道,“土包子,你与我这头毛驴吧!”
  云舒河寻声望去,但见一男子傲然站于身前,他细细瞧看。
  那男子年方二十,生的清俊,面如桃花,怎生打扮?头戴宝玉镶嵌紫金冠,身穿兰花缎子大衣袍,袍内镶嵌七彩玉宝石,于日光下晶莹夺目,腰间系有一熏草香囊,身上熏得味儿香。只不过,那人唇白皓齿,一看就是个浪荡之人。
  此刻,云舒河感鼻中瘙痒,打了个喷气,惹得那公子哥笑脸常开。
  那人道,“小娘皮,我这熏香可是醉了你呢!”说着,却是径至云舒河身前,他用手挑起云舒河下巴,口吐芬芳道,“我叫徐凤龙,乃县太爷长子,这江陵县啊!我便是天,风雨也要顺我的意。我见你有了官司,已替你摆平,再说,我见你生的俊俏,肌香肤腻,且有一口虎牙儿,这样吧,你可愿为我的书童?”说完便仰天大笑。
  此时,云舒河正不知如何回答。
  忽闻有人道,“嗯?这不是县老爷的花花公子吗,今天又来寻香问柳来了?”
  又有个置货的管家小声道,“小点声,你不要命了?县老爷老来得子,对他是溺爱有加,百般纵然,你也不是不知道徐公子的秉性,一边看着就好,莫管他人瓦上霜。”
  此刻,本就热闹的集市更为热闹了,一群人将云舒河等人围作一团,你一言我一语,只等下文。
  徐凤龙向身后两人道,“文儿,红儿,把他带走,当做我的书童。”说着舔了舔嘴唇,接着道,“慢着,敢问小娘皮年岁几何啊?”
  云舒河虽知徐凤龙替自己摆平了官司,但言语不堪,虽知晓书童何意,暗想来,此事定有蹊跷。
  “十五岁。”云舒河答道。
  “哈哈,好的很呐!要是稍加打扮,描了眉,画了状,定是美人无疑了。”徐凤龙努了个嘴,眉目轻佻,右手在云舒河左脸上捏了一把,啧啧道,“水灵的很,比之文儿,红儿不妨多让,以后有你解解闷儿,也好过整天看书,练字的好。好了,今天公子我高兴,就不寻事作乐了,回府!”
  那唤作文儿的书童询问道,“公子,这头驴?”
  徐凤龙道,“一并带走。”说完举步便走。
  那文儿抢过云舒河手中缰绳,同时,红儿又拉过云舒河的手臂,本想移步,奇异的是,一人一兽皆不动弹,惹得红儿,文儿气息渐浓。
  话说云舒河虽生的瘦弱,却自小下地干活,力气可不小,何况驴呢?
  那“妞妞”见红儿,文儿来者不善,遂朝天一鸣。
  那徐凤龙有感回过头来,见云舒河不曾移步,对红儿道,“你看他是怎么样?”
  红儿说道,“公子稍等,还等着他给您更衣呢?”说完便于衣袍处拿将出一个钱袋来道,“这些可入法眼?”说完重重置于云舒河掌心。
  云舒河感钱袋重量,却厉声道,“爷爷说过,不可承他人钱财。”话毕便将钱袋抛将至红儿手中,转身便走,路过文儿时吐了对方一身口水。
  那文儿气急,便一掌打在云舒河脸上。
  云舒河亦气急,举掌相迎,一时间,两人扭打在一起。不多时,两人分开来。众人细看之下,皆捧腹大笑,原是两人变得如猪头一般。
  云舒河正自疼痛,那文儿见自身有多处伤痕,便起了杀机,先是四下观看,随手捡了一把菜刀,径往云舒河而来。
  与此同时,云舒河见脚下有着一金色令牌,俯身捡起,藏于腰间,下一刻,只听得一声鸣叫,抬头时,见文儿持菜刀向自己砍来,本欲闪躲。
  不料,“妞妞”却是一个侧弹退,踢在了文儿裤裆之处。那文儿疼痛难忍,在地上蜷缩为一团,脸上青筋鼓起。
  那周围之人见状,男的驻足大笑,女的掩嘴偷笑,那小的却指着文儿道,“哈哈,笑死我了。”
  那红儿见状,径至文儿身旁,蹲下身来,见对方没了呼吸,下一刻,脸色瞬变,道,“公子,死了!”
  徐凤龙闻说,暴跳如雷,向云舒河道,“我替你摆平了官司,你......你竟然害死了文儿?我要你死!”话毕径奔云舒河而来。
  云舒河看这架势,越发心里没底,他这是杀人了啊!要偿命?他觑着眼看着徐凤龙逼近的身体,不由得退了两步,但对方如跗骨之蛆,情急之下,用了个侧身之法。不料,对方一掌按在了他右胸之处,顿时,体内五脏六腑一阵翻腾,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下一刻,那徐凤龙甩了甩手腕,冷眼看着云舒河踉跄的身影,道,“小东西,身子骨倒挺结实,要是他们,就不是站着那么简单了。”接着道,“如今要放你,我便不是徐凤龙了。”
  云舒河心知杀了人,理亏的紧,道,“你道怎样?”
  徐凤龙思了片刻,道,“怎样?这也容易,杀人须偿命,但我有一法,可免你死罪,你......你便写一张卖身契来。”
  云舒河问道,“这如何落笔呢?”徐凤龙道,“你便写一个失手杀了人的罪名,现卖身于我,今后我让你往东,你绝不往西。”
  云舒河深知来江陵县的目的,若是卖身于对方,恐耽搁了爷爷的病情,且对方阴不阴阳不阳的,若是捉弄于自己,岂不是上了当?便道,“我要是不呢?”
  徐凤龙笑道,“你中了我的细雨绵绵掌,是不是浑身无力?如你这般俊俏的人儿,若是遭了苦打,啧啧啧,真是让人痛心呢?”
  此刻,云舒河感骨软筋麻,瘫软在地上,心中一冷,大骂道,“你无耻!”
  徐凤龙道,“我无耻?你何曾不恶毒,红儿,备笔墨纸砚来。”那徐凤龙自个儿拟了卖身契,然后让云舒河画了押,遂收了起来,一脸堆笑道,“将他五花大绑压入徐府,忘了,你叫什么名儿?”
  云舒河闻言,心内越发膨胀,不觉得又吐出一口血来,只感地暗天昏,晕了过去。同时,那红儿径至云舒河身前,手中却多了条麻绳,将后者困了个结实,扔于“妞妞”背上,然后牵过缰绳,举步便走。
  行不多时,只见一青衣女子自“八音楼”中缓缓走出,你看她怎生打扮?头盘玉簪似凤仪,身着青衣若杨柳。一对金莲蹑丝履,十指如同削葱铸。纤纤细腰轻束素,巧笑嫣然逐浪花。疑是仙女下凡来,娇艳名花无颜色。虽有青巾半遮面,一双凤眼透蓝丝,真个美哩!
  那青衣女子似有所感,遂轻抬臻首,见得驴背上晕厥的云舒河,心中一突,不觉悲从中来,泪湿眼眶。
  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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