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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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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武城地处易州最北端,背靠清吉山,在是元阳帝国最北的一座城,也是北方军部的大本营。
  舒武城是一座典型的军事重镇,城墙高达七丈,厚达三丈,在城墙上甚至可以骑马而行。护城河宽达五丈,深不见底。元阳建国之后,便在此处依山而建,造了一座新城。这座城池的建立,奠定了元阳北部三城互守的局面。
  另外两城地处要道,一旦被攻陷,那么敌军就可长驱直入深入元阳腹地,而武舒城的建立,却能轻松支援,对来犯敌军予以迎头痛击。优越的地理位置,再加上方便协防,北方军部便将指挥部搬迁至此。这也导致武舒城居民大多为士兵家属,民风甚是彪悍,远非康州可比。
  要打仗了,整个武舒城都显得有些压抑,民风再彪悍,也没谁希望自己的丈夫,兄弟,孩子走上战场,一去不回,尤其是作为赤血军主要兵源地的武舒城,这段时间几乎每隔几户就有一家在办丧事。往年虽然也征战连连,但基本都是平平乱,或是攻打些小诸侯国,以至于虽然始终处于战争的状态,但武舒城人民却一直坚信元阳无敌。
  但,赤血的灭亡,让一切发生了改变。
  元阳也是有对手的!这才让武舒城的人认识到,三大帝国实力相当,元阳并非无敌,自己的亲人走上战场回不来的可能性太大了,甚至赤血都被敌人轻松灭军,那天武又能真的力挽狂澜吗?天武虽然始终代表着北方军部最强大的实力,但赤血也并不差啊。这是武舒城大多数人的想法,尤其是赤血军被灭,帝国却并未有所反击,更是让下面的群众心生恐慌。毕竟真要算起来,武舒城可是帝国直面敌军的第一线啊。
  直到四日之前天武夜袭敌军的消息传回,才为武舒城打了一针强心剂,人民恐慌的心情才算好些。随即天破军,天元军,天阳军不日将抵达武舒城,甚至那位英明神武的昊帝御驾亲征的消息更是使得武舒城活了过来。愁云密布的心情此刻完全被明媚的阳光冲散,整个武舒城似乎又有了活力。
  而此刻的北方军部却并不像外界那般阳光明媚。
  军部按照惯例正在进行十日一次的会议,往日这些会议基本是各军将领汇报军情,安排训练等事宜,但这次会议显得格外沉重,端坐在主位的征北将军秦鸿面色如常,看不出悲喜,读着手中早已看了无数遍的战损报告。
  秦鸿年约五十,生着一张国字脸,浓眉下是一双古井无波的深邃眼眸,阔口厚唇,体格雄壮,孔武有力。他出身于元阳望族秦家,十五岁从军,历经多次战事,小小年纪便展现出惊人的军事才华,再加上自身修为深厚,终于在四十岁时从其父手中接管了天武军,并在两年后成为了北方军部的真正领袖,获封征北将军,封靖安伯。
  手中的报告有些沉重,秦羽两个字让秦鸿心中一阵绞痛。这是他的长子,是天武军中的一名副将,此次夜袭铁鹰卫他随军出征,最终没能回得来,家中夫人得到这消息当场晕了过去,如今卧病在床,老二外出尚且未回,秦鸿悲痛之下还要照顾夫人,平常每日都要打理的胡须如今也杂乱的纠缠在一起。浓浓的疲惫感不停的冲击着他,可这次的国战北方军部不能少了他。
  同其他军部不同,北方军内部格外团结,武将骁勇善战,却大多谋略浅薄,再加上彪悍民风,都有些固执己见,军中参议基本没有话语权。往年征伐或是平乱都是以压倒性的力量获得胜利,可这次面对硬实力旗鼓相当的对手就显得有些不够看了。就像这次夜袭铁鹰卫,天武军一万人竟是从同一个方向冲入,人挤人,马挤马,给了对面反击的机会,更可笑的是竟然连火都没放,若是从四面同时进攻,怎么也不至于伤亡八千人之多。
  秦鸿心中愈发烦闷,问道:“诸位有什么想说的吗?”
  话音未落坐在旁边的一名身穿黑色盔甲的精瘦男子站了起来,双手抱拳道:“此次征兵,新军田武的负责人,秦惊,按之前所议,他本应该担任田武军的统帅,但末将认为,此人资历尚浅,目前也仅仅是一名牙将身份,不足担任一军首领,即使是辎重部队,也不是一个新人可以管理得当的,更何况此人擅离职守,应予以训诫,而非升迁。”
  秦鸿笑道:“郑将军,此事已是定局,就不要再议了。”这郑将军和秦鸿是同批应征者,两人更是相交莫逆,秦鸿步步高升,他也紧随其后。现如今是天武军的副帅,算是秦鸿的左膀右臂。
  可不曾想,秦鸿话音未落,低下数十名将领忽地一下站起数人,“末将认为郑将军所言极是,大将军请深思。”
  “末将也这般认为。”
  “大将军请三思。”
  一时间本安静的会议室顿时吵闹起来。坐着的将领有些不明所以,这站起来的可都是郑将军的心腹,看这样似乎早有预谋,可那秦笑负责田武军也是郑将军提出的,如今怎又极力反对?
  秦鸿大怒:“你们是要反了吗?本将说了,此事已定,不要再议。你们一个个站起来是要做什么?和本将军比谁更高吗?都给老子坐下,还有你,郑兴,此事本就是由你所提,现在给老子把嘴闭上。北方军什么时候成文官大本营了?一个二个还所言极是,还三思?张富贵你个大老粗还所言极是,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什么事所言极是!”
  那第一个说话的将军此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是真不知道所言极是到底是何意思,这个词还是昨晚郑将军召集他们时他第一次听到。
  “大将军...”张富贵有些结巴。
  “说啊!”秦鸿一拍桌子,两眼血红,这几日的痛苦,烦闷全变成愤怒一下爆发出来,那神情像是要把张富贵给吃了。
  下面这些将领何曾见过秦鸿发这么大的脾气,秦鸿对待下属想来温和,即使犯错也多以勉励为主。这一下把张富贵吓的不轻,“砰”的一声跪下,急道:“俺是不知道啥意思,但大将军,俺知道的是现在这个情况,二公子可不能有什么闪失。”
  他这话一出口,郑兴就知道坏了,秦家家风严厉,秦羽秦惊在军中算得上隐姓埋名,都是一步一步靠着军工向上爬,所以基本没什么人知道他们的身份,但作为秦鸿多年的好友,郑兴就是那为数不多知道情况的人。而张富贵绝对是不可能知道的。
  果然,秦鸿听闻此话,直直向他看来,目光如炬,似是要将他看穿一般,喝问道:“是你说的?”
  郑兴此刻只剩后悔,早知道那张富贵一根肠子,怎么偏偏昨夜把他也喊来了?
  “说!”又是一声巨响。
  “是...是末将所说。”
  “好,好你个郑兴,好得很。”愤怒的秦鸿又是一拍桌子。
  郑兴心中暗暗叫苦,他可是知道秦鸿的脾气有多爆,这些年虽然逐渐修身养性,但秦家骨子里的暴躁是磨不掉的。他压低声音道:“鸟哥,我知晓错了,只是小羽已经不在了,小惊若是再出什么事,不说你了,嫂子可怎么办?这两孩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现在没了一个,我心理也不好受...”说完这话,郑兴眼角有些泛红。
  这鸟哥是秦鸿与郑兴相识之时郑兴给他起的诨号,已经多年没有喊过,这一声鸟哥,让秦鸿心中一震,态度不由自主缓了下来,但犹自强硬道:“此事不要再议,我自己心里清楚。我也知道各位是为我着想,但我秦家没有贪生怕死之辈,各位的好意我心领了。散会吧。”说完又压低声音对郑兴道,“晚上去我那喝几杯,算算日子,惊儿应该今晚到家,你是他义父,到时也能帮我安慰安慰他。”
  ......
  田武军此时已经接近了武舒城,远远的姜无马就看见了武舒城的城墙,这可不是康州城墙可以相比的,姜无马小队除了高属和许子石全部陷入了深深的正酣之中。
  “这算什么?这跟元阳城的城墙一比,那就小巫见大巫了,那才是真的雄伟。”许子石说道,这群人中也就他和高属去过都城。
  高属应道:“确实,都城的城墙比这要壮阔,但也没你说的那般夸张,毕竟这武舒城可是能在元阳能排进前三的军镇。”
  姜无马笑笑,道:“那我以后可一定要去看看,不,咱们大伙一起去看看。”
  众人纷纷附和。
  田武军的驻地在武舒城外东边的一个角落,在之前是赤血军的辎重部队驻地,赤血军主力被全灭后,这批人也被拆散加入了其他的军队,牙将将众人领到驻地后,只留下一句:“中间大营是我的,剩下的你们自己分吧。”就离开了。
  可他这一走,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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