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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这广陵城又同谁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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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徐闲这一觉可是睡得真香任凭屋外如何风雨大作却是岿然不动。这一夜风雨声之中徐闲梦中忆起在那年八月十五在钱塘江边与那龙泉剑仙唐旻观潮论剑,论剑招到比剑势,二人几乎不分上下最后龙泉剑仙唐旻胜在年长,那日的唐旻卸下了身后的负着的第二把剑交于了徐闲剑名止戈。
  这剑名倒是蹊跷,剑虽为兵器中的君子可仍然是用来杀人的那又如何停止干戈,平息战争?徐闲也未多究,倒是这剑用起来极为顺手,给徐闲的感觉这止戈品级倒是在唐旻的名剑湛泸之上,可这剑谱里也没有这止戈之名。自赠剑之后徐闲曾托夜明诛寻访唐旻踪迹想问清这剑来历但令徐闲哭笑不得的是关于唐旻二字夜明诛一概不接,这多大的梁子能让夜明诛和一百两金子作对?
  徐闲睁眼见自己的小茅屋安然无恙倒是先松了口气,若是这茅屋在雨中损毁这修起来可是非常麻烦,毕竟大雨过后找些干茅草是很费气力的。
  下床伸了个懒腰,眼光扫过那昨日用来盛水的铜盆这水正巧到了盆沿正是一滴不少一滴不多。“有趣,有趣”徐闲内息微调一股柔和的内力托举起这铜盆稳稳的落在了他的手上滴水不落,走到门口开门便泼。
  “你他娘的”徐闲哪知道外面站了个人,这水直接泼在了那人身上气的那人直接骂人出口,徐闲也愣住了:“你不在城里好好说书,到我这里作甚?”这头发花白的老人不正是在广陵茶馆里说书的老于头吗?
  老于头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脸上变得怪异,老于头摸了摸脸直接扯下一张人皮道:“他奶奶的”这人皮之下是一张江湖人见了都想揍的脸,这人不正是恶臭声名震武林的贼王薛遗风?
  徐闲也不掩饰大笑道:“欧阳默的易容术你都敢学?若是你说书之时这人皮滑落了,那你的那些仇家还不得给广陵城闹个地覆天翻?”薛遗风用折扇一拍脑袋:“这都不是事,进屋,有事和你说”还推了徐闲一把。
  徐闲进了屋子,薛遗风进门前还探头张望了几下像极了情夫前来偷情时的模样,这一关上门眼神怎么一扫眼光就落在了挂在墙上的止戈,咽了口口水:“我滴个乖乖,你就怎么挂在墙上?暴殄天物”说着便想去摸一摸,刚要摸上去他觉得背后一凉有着无数剑正指着他。于是薛遗风停了手上的动作:“我这不是稀罕这把剑吗?”强打着笑。徐闲与这薛遗风相识正是因为这把剑。徐闲冷然一笑:“我可不稀罕你动”
  薛遗风一代贼王当时听说这龙泉剑仙唐旻赠剑与这云游剑徐闲,也正是赠剑一说将徐闲提到了和唐旻同高度云游剑后又多了一仙字,唐旻自从入江湖用的便一直是这湛泸,随后虽一直背着两把剑但是那一把没人见过换种说法就是见过的人也许都死了,但钱塘大潮论剑后这剑就到了徐闲手上,引得江湖无数势力蠢蠢欲动这贼王自然不例外,但这次是他多年来唯一一次吃瘪,差点右手被砍了下来。他也同唐旻交过手,若说唐旻是稳,那徐闲就是锋芒毕露。
  二人交手三十七招,前三十五招都是手脚功夫,第三十六招拼内力均为平分秋色,第三十七招,徐闲仅仅刺出一剑便破了薛遗风的护身罡气逼得他后退百步,这一战除此二人外无人可见但这贼王薛遗风倒是淡出了江湖,这名声也渐渐在这人才辈出的江湖中逐渐沉沦。只是徐闲一剑不仅击溃了他的护身罡气更破了他的傲骨,正值壮年巅峰的他却输给个弱冠之年的年轻人,真是可笑至极索性选了退隐。
  要怪就怪这薛遗风挑错了时候,那时的徐闲刚胜了欧阳偆狄减剑意正当峰顶你这送上来不是找死吗?先是唐旻赠剑和观潮悟剑正值明悟又同当时“同龄无敌”的欧阳偆狄酣战数场,那一剑可谓巅峰造极了,到现在徐闲也不敢包票能再出像当时的那一剑。
  “有什么事快点说,不说我就下逐客令了”徐闲也不想同他多说什么虽同生活在广陵城中却极少交往二人也仅仅知道彼此住所。薛遗风嘿嘿一笑:“听说你的医术比你的剑术还高明,想求你帮我救个人。”徐闲听这话倒是莫名脸红起来曾在金陵长江渡口驿站多喝了几杯随口吹的牛却被人当的真但薛遗风这话一出徐闲稍觉有些许不对:“这广陵城名医遍地都是,为何来找我?”
  薛遗风也未有隐瞒:“被夜明诛追杀了”此话一落徐闲想都没想自己就答应了虽然他的医术不上高超但先去了再说。二人出门腾挪转身,都是江湖的成名已久的老人了,这轻功自然不用说,极快便到了广陵城外,薛遗风的易容术遇水融了所以是以真实相貌出现的,但也不碍事毕竟薛遗风加上徐闲就算是这夜明诛楼主杀生阎罗柳如非亲至也得掂量一下自己够不够格。二人大摇大摆的入城了,二人也知道这夜明诛的眼线早就盯着他们了。
  暗处的夜明诛悄悄描绘出二人的画像,这一路上每走一步都有了绘下其五官任何一处,宣纸透光交叠在一起便成了这最后的模样,倒是这传递的速度有些许慢。
  “你这一说书的居然住如此气派”徐闲不经有些意外,这薛遗风化名于白头,说得一手好书承这广陵府知府之子孙不庸厚爱送了他这套房子,当日的孙不庸的确是去听书的遇上杨云成不过是巧合罢了。入了房子,上了楼一人正躺在床上脸上毫无血色。
  徐闲尚未上前看见那挂着的沾着殷红血迹的袍子:“东厂?”那白色锦袍不正是东厂厂服。薛遗风催促道:“赶快给他看看。”然后硬将徐闲拽到了床边,徐闲瞥了一眼:“无利不起早,说说看这太监手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你来求我?”说着手搭上床上那人的右臂:“太监怎么还有阳气?”又过一会起身看了看这人身上的伤口:“受了刀伤又在路上受到寒气入体,能治是能治但是你有药吗?”薛遗风之所以不敢去请大夫是因为这事和夜明诛牵连起了关系,请大夫无疑断了别人的生路。徐闲开了药单,薛遗风抓药回来煮好了药给这人喂下去。
  徐闲坐在了凳子:“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薛遗风开了窗子一股风带着雨滴吹入了房间里:“这天怎么说下就下雨?这是我昨晚闲的无事在外乱逛遇到他被追杀顺带救回来的”
  徐闲呵呵一笑:“偷看女人洗澡的吧!”薛遗风是个什么德行?加之昨晚大雨,出门怎可能被只为了闲晃?被峨眉追杀不就是因为在峨眉金顶偷看松常师太洗澡被发现,薛遗风生平一爱偷二爱看女人洗澡。薛遗风咳嗽了两声:“昨儿看的那姑娘身材可真不错,不比松常师太那老骚货差多少。”徐闲摆了摆手关于女人的事他可不想知道多少:“这人到底带着什么能让夜明诛不惜在城里出手?”薛遗风摇了摇头:“我搜了他全身也没发现什么,只有孙府的令牌。”
  屋外,天降大雨,街上商户草草收摊,屋外如同雨点密集的还有围过来的黑衣杀手,关于这二人的画像已经层层上报到了夜明诛高层手上,夜明诛予堂堂主卢青柏原本好奇谁敢管夜明诛的闲事,当拿到这二人画像时仅第一眼就皱了眉,贼王薛遗风可是个棘手的人但也不足为据但第二眼则便吓得手抖:“派出去的人,与我夜明诛无关,往后不论怎么样不准再把手伸到广陵,另外告诉楼主,云游现。”吓得这下面人哪见过这三朝虎臣有这般慌乱?卢庆柏身后已经被冷汗浸透了,怎么能招惹到这两人?
  广陵城内的杀手可不知道这允堂里的情况,已久围着这小楼。屋里的徐闲道:“外面是不是太聒噪?有伞?”薛遗风关上窗:“动静小点就行。”说罢递出了一把伞,拎着伞的徐闲便下了楼。
  徐闲撑伞推门而出恰空中雷声大作:“人都来了,藏藏躲躲可没意思啊!”徐闲的声音混着内力极快传着,这在寻常普通人耳里不过声音大点但是在有内力的耳朵里便和锥子一般,这几十号黑衣人便涌了出来。徐闲依旧撑着伞云淡风清,这几十号人握着刀向着徐闲冲来。徐闲收伞护体罡气透体而出,右手握伞置于胸前,伞直刺出以入人群之中。何谓狼入羊群,徐闲借着伞上的剑气入人群之初便连斩数人,右手持伞架住杀手的刀,左脚横踢脚风直接踹飞了数人,收腿,左手运真气扶摇十三式拍出,掌风凌厉凡被拍到均是一命呜呼,只听惨叫声不绝于耳。徐闲也是多久没动手了,人多又逢雨天,手臂上居然被砍了一刀子。“失策,失策啊”徐闲再度撑起伞,地下已经是血流成河,雨水落地冲刷着血迹。
  这日之后广陵城内便有传闻,有人曾在城外废弃管道密林乘凉,听到了妖魔的笑声这人是广陵城出了名的老流氓本就是不怕死胆子大本想进去一探究竟笑声过后便天降大雨,这大雨是百年来广陵城前所未见,而后一天广陵城中又现血水死了几十号人,更加坐实了城外有妖魔一说法。
  广陵城孙府,孙徵平时为人清明这府邸自然算不上多大所以这几日府中也是异常压抑,孙徵的妻妾甚至不敢给他夹菜,有数次孙徵吃饭吃的心烦直接筷子一摔去查案子了,那自然是为了几日前的案子毕竟又死了几十人,一整日大雨都未将血水冲刷赶紧整个箱子里都是血腥味。在他任内如此大案已有两次,若上次侥幸是匪寇那这次人死在城内,且一丝不挂,何逃此咎?其实按照夜明诛的办事风格这人死了居然没人来收尸?还空留下几十具裸尸?这风格的确不像。
  这消息也传到了当代杀生阎罗柳如非的耳朵里,生杀予夺四堂堂主汇聚于此出了夺堂堂主南宫金玉身患腿疾坐在椅子上另外三人连三朝元老卢庆柏也不敢大气出一声,只得看着前面仔细端详着看着朱砂密信的柳如是,这柳如非知卢庆柏已经下令所有夜明诛人马当夜就已经全部撤出只留下了几处眼线没人收尸也正常可这人身上的衣服怎么没了?徐闲从不触碰尸体,就算这人身上藏着类似《冠越剑谱》这种绝顶剑术他都不屑的碰触一下,怎么可能去碰这些小喽啰?柳如非一想:“莫非有人借此将徐闲重新拖出江湖?”大智近妖的柳如非一下便反应过来,莫不是暗处有人想着借此重新把徐闲卷入这江湖之中?
  广陵城中,徐闲一脸阴郁的站在窗户前看着底下的公差在此忙碌着江湖中已有传闻广陵城中杀人的正是云游剑仙徐闲,徐闲方才知道自己着了道薛遗风帮着取回了止戈后他便一直暂住在这。
  薛遗风端着药从楼下上来:“被人算计的滋味不好受吧?”早年他也被算计过好几次,均是刀口舔血有惊无险的退了出来。徐闲未答他仔细想着自己在江湖里的仇家除了当初大闹华山派气死了那个华山连字辈的陈连峰貌似也没什么仇家了?那陈连峰也是不知死活的种硬闯华山剑阁,比剑没比过徐闲被徐闲一张利嘴说道急火攻心气死了。
  徐闲在心底暗自琢磨着,薛遗风继续给那东厂侍卫喂药,已经数日了人还是没醒来。徐闲倒是不急,毕竟寒气入体没人用内力祛除只能靠药来慢慢压制下来而且自己衣食无忧再过半个月人就差不多能痊愈了,他必定会走的毕竟每年八月十五的钱塘大潮不得不观,这是武林难的的盛会更不少人在这潮中悟得奇招,这潮浪声更有清心静神的奇效。
  徐闲走到床前方才诊脉:“寒气减退,我内力中正平和不适宜,你的武功邪性重也不适合,明天加一味老山参”薛遗风说道:“你该如何?”徐闲呵呵一笑:“你那说书馆还缺打下手的吗?我总不好白吃白住你的。”
  薛遗风也不是傻子不过是徐闲想着换一个正当身份去查这件事,有胆子把徐闲拖下水的绝不是一个人说道:“我茶馆还缺个打杂的,你看看?”徐闲答应了便是,忽闻底下传来震怒声只见孙徵额头见汗怒骂:“他娘滴,要不逮住这个小赤佬不知道这个广陵和谁姓?”这震怒声可不真是广陵知府孙徵之声吗?正午之时饭都没吃,却被告知毫无线索,加之又是三伏天孙徵额头冒汗训斥完底下人后直接昏厥了过去,被人扶到了墙角休憩。倒是人群外的一个持扇中年人出现的格外蹊跷,垫着脚尖望向人群里面笑着:“有趣,有趣。”
  夜明诛总楼内,柳如非也收到了这事:“我倒想看看,算计徐闲的是何方神圣?”算计徐闲的无妨但是借着夜明诛来做嫁衣百年来前所未有之事倒是在他这发生了这代身上,莫大之耻辱,说罢这楼中便明亮许多只见阵阵残影从楼中涌出向着四面八方涌出。
  而徐闲现身广陵这事在江湖里掀起的便是滔天巨浪,龙泉剑仙和这云游剑仙说可能是这江湖剑术排一二之人,不少人听闻消息后不远千里更是直奔广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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