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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可怜的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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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玲很快回话说,吴老师刚跟男朋友吹了;那个男的是市里一家建筑公司的中专生,高高壮壮的,生得也黑。吴老师似乎很爱他,失恋后心情十分悒郁。徐戈大喜,眉飞色舞地对樵坤说:“天赐良机。看情形是那个爷们蹬的吴老师,试想男子一旦变心,岂肯回头,吴老师会绝望的。治疗失恋最灵验的药方就是重新恋爱,你现在追她简直是雪中送炭,她会捞住你这根救命稻草的。”当即指示春玲请吴老师吃饭,让樵坤作陪,赶紧介绍他俩认识。
  星期六上午郭春玲请来了吴老师。
  吴老师穿着粉红色的条纹衬衫,湖绿色的裙子,薄施脂粉,淡扫硪眉,打扮得分外娇娆。大家认识之后,春玲系上围裙忙碌起来。徐戈、樵坤也想上阵,吴老师止住说:“做饭是女人的事,不劳你们动手。”端起筐子,到水房洗菜去了。她穿着紫红色的高跟皮凉鞋,走路来娉娉婷婷、大大剌剌的,鞋跟撞击着水泥地面,橐橐直响。
  春玲在门口烧肉,吴老师在屋里切菜。徐戈踱出去和春玲说话。樵坤明白他是在给自己创造机会,便硬着头皮和吴老师搭讪:“你是客人,真不该叫你动手。”吴老师笑微微地说:“没事,闲着也是闲着。”
  “吴老师哪儿毕业的?”
  “安徽师大。”
  “啊,全国知名学府。在长江边上,风景优美、教师的摇篮。”樵坤语无伦次地恭维道。
  吴老师微哂道:“自然不能和清华比喽。”
  樵坤涨红脸不好意思。春玲必定跟吴老师谈过他,不知在她心目中,自己是何形象?
  樵坤极力想给吴老师留下一个深刻印象,又胁肩笑道:“我看吴老师不象教政治的。”
  “为什么?”
  “教政治的一般都是严肃刻板、神情可畏的人,哪有你这样漂亮优雅的政治老师。”
  吴老师妩媚地看了樵坤一眼,嫣然笑道:“瞧你说的。”不等他再开口,就端着两碟菜给春玲送去了。樵坤望了半天也不见进来。
  徐戈和樵坤聊了一会,春玲进来宣布开饭了。他们把桌子横过来,摆好椅凳碗筷,吴老师开始上菜:一盘毛豆烩鸡块、一盘红烧鲫鱼、一盘茄子烧肉、一碗醋熘白菜、一锅精锅西红柿蛋汤。因为活动频繁,吴老师解开了衬衫前襟的两粒钮扣,露出了一抹前胸。她胸前的皮肤比别处白多了,两只玲珑饱满的小兔兔隐伏在衬衣里颤动着,樵坤疑心她没系胸罩。
  饭桌上,一向风趣俏皮的徐戈却十分安静,只是面带微笑地吃菜、夹菜,偶尔称赞一句菜味道不错。樵坤知道徐戈是想让他表现表现,但他力不从心,结结巴巴地不知所云。郭春玲招呼大家不必拘束,敝开肚子吃。徐戈说他做东不会客气,樵坤看着吴老师说他吃饱了就有人要饿肚子。只吃了一碗饭就搁下筷子的吴老师笑吟吟地给樵坤添了一勺饭,夹了一大块鸡肉,说:“我就这么大的饭量,你不必担心。”
  樵坤格外感动,对吴老师的爱慕顿时又添十分。
  晚上,徐戈和春玲商量,怎么着得帮樵坤玉成此事才好。春玲说:“这个当然,我会在吴老师面前说好话的。只是吴老师和她原来的男朋友发生过关系,不知樵坤在不在乎。啊,对了,你叫樵坤写情书,要写精采一点。吴老师喜欢有深度的男人。”
  次日樵坤来访。徐戈说:“你给吴老师写求爱信吧,写得越动人越好,她喜欢有思想、有深度的男人。”他欠身从床头取过两本杂志递给樵坤。“这是上海出的《青年社交》,里面有一栏‘优秀情书点评’,你拿去参考。”
  樵坤绯红着脸接过去。
  “还有一事”。徐戈又道。“吴老师不是处女,她和那个爷们睡过。你在乎吗?”他猜想樵坤急欲尝试、体验,不会太计较这个。
  樵坤想了想,果然达观地说:“我就料到她不是处女。无所谓,我这样穷,这样矮,还能找到什么好姑娘?饥不择食,贫不择妻啊。”
  “那好,你尽力一试。郭春玲会替你美言的。祝你成功。”
  受了徐戈的鼓动,樵坤耳软心活。他读了《青年社交》里的几篇情书,大受启迪。他的脑海里幻出了吴老师纤细的腰身,她衬衣里颤动着的尖巧玲珑的小兔兔,他回味起吴老师添饭劝菜时他那种温柔激动的感觉,不禁文思如涌,笔走龙蛇。末及一个时辰,便写成了一封情真意切的求爱信。末了又抄录了一遍,觉得非常满意。打算明天就去邮局把信发了。
  筹划停妥,樵坤上床就寝。恍惚中吴老师推门而入,爽利地脱光衣服,躺到自己身边。他欣喜若狂,把她紧紧搂住。吴老师在他怀里娇羞满面,莺声呖呖,温婉若处子。樵坤不胜其情,心火燃烧,将她压在身下。蓦然醒来,裤头早又湿了。
  走进周平的卧室,邹丽霞立刻沐浴在一团柔和的、淡黄色的光影里。这种暗弱的灯光给她欣快、紧张的心里掺进了一丝恐惧。
  老婆今天上夜班,孩子又在奶奶家,多好的机会!周平把邹丽霞带回家来,准备收获他们的爱情果实。
  交往一个多月后,邹丽霞已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周平,他那高大的身材,俊朗的面庞,轩昂的态度,无一不使她倾心动情。最近的每次约会,她都躺在他宽大温暖的胸膛上,任凭他亲吻抚摸。她如痴似狂地爱他,打定主意非他不嫁;而他也一定会离婚娶她的。
  邹丽霞穿一件橙红色的花绸连衣裙,化着浓妆;袒胸露臂,粉面朱唇。周平贪婪的目光在她迷人的曲线上盘桓,她身上馥郁的脂香粉气直透脑门,令他心荡神移。
  邹丽霞被他看得面红心跳,掉眼瞅着墙上周平的结婚照说:“你老婆化了妆也不丑嘛。”
  周平走拢来搂住她的腰:“跟你比她是东施,你是西施。”
  邹丽霞害羞道:“你太恭维我了。”
  “不,我说的一点不错。”周平捧起她的脸,深情而热切地说。“你是我见过的最美妙、最动人的女孩子。”
  邹丽霞心头一阵跳荡,合上双眼举起嘴来。周平微笑着俯下脸去,熟惯而热烈地吻她。丽霞感到舌根都快被他吸断了,她的头晕眩起来,身子昏厥般地瘫倒在他的怀里。周平忽然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面摸索着。丽霞猛然惊醒,恐怖地按住他的手道:“别这样,求求你,这样不好,等你离婚以后吧。”
  周平一边吻着她的脸颊、脖颈、胸脯,一边苦苦哀求:“远水不解近渴,丽霞,你就答应我吧。”
  邹丽霞身上涌起一种热痒酥麻的感觉,她的心跳得如同擂响了战鼓,焦渴如焚的欲望仿佛千军万马似的掩袭过来,她的心理防线摧枯拉朽般地崩溃了。
  “你千万要娶我啊。”邹丽霞喃喃道。她的手一点点地松开了。
  “一定,一定的。我发誓。”周平狂喜地说。他把邹丽霞抱到床上,熟练而迅速地脱掉了她的衣裙;丽霞雪白美妙的处女的裸体,点燃了他心中疯狂炽烈的欲念。他的谎言在心火的映照下,折射出一种幻日般的真实。在整个恣情纵性的享乐过程中,他以为自己真的会和邹丽霞结婚呢。
  阿O在单身活动室陪鲁红打乒乓球。休息的时候,鲁红笑嘻嘻地说:“明天我生日呢。”
  “满二十二了?恭喜恭喜。”阿O脸上热情洋溢,心里却犯开了嘀咕。姑娘的意思很明显,这又是一个考验他的机会,不送礼物怕是不行。可花多少钱呢?少了不好看,多呢,自己又未和她订婚,甚至连她的胸脯都没摸过,万一不成,岂不白花了这个冤枉钱?
  “你打算怎么给我过呢?”鲁红用肩膀碰了阿O一下,娇嗲地说。
  瞧瞧,礼物不算,还得请她吃饭或者游玩,这得花多少钱!
  阿O狠狠心,挤一副笑脸道:“这样吧,明天下午你到单身楼来,我们在食堂炒几个菜,再买一瓶香槟酒,好好庆祝一下。”
  “就这样?再没别的了?”鲁红一脸失望地问,她还以为阿O会请她下馆子呢。
  “放心,生日礼物是少不了的。”阿O扶扶眼镜,笑眯眯地说。
  鲁红顿时高兴起来,他是想送自己一件漂亮礼物,才在吃上面这样省的。她扳过阿O的脸来亲了一口,眉开眼笑地说:“我明天准时到。”
  次日上午,阿O上街给鲁红买生日礼物。他想把礼物价格控制在50元以内,衣服、裙子自然不敢问津,手袋几十块的都是人造革的,就连略好看一点的发卡都要四十多。当然不能买发卡,小小的玩艺实在送不出手。
  阿O在市内的几家大商场转来转去,低于50元的东西实在不象样,而看中的东西又都超过了50,他心里恨得直骂娘,现在的物价咋就这么高呢?
  阿O又一次来到化妆品柜台,盯着原来看好的那一溜大大小小的化妆盒,心里犹豫不定。送化妆盒甚是理想,即大方又实惠,鲁红准喜欢。关键是价格讨厌,二、三十,三、四十的盒子太小了,送人不好看;稍大一点的都是百元级的,中等的盒子也在六十到一百之间,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阿O忽然想起,原来在小商品批发市场也见到过化妆盒,那里的东西比公家商场便宜得多,准有外型和价格都令他满意的化妆盒。
  阿O来到小商品世界,果然发现了中等偏大的化妆盒,一问价才26元。他如获至宝,当即买了一个。
  鲁红兴兴头头地来了。见到桌上的化妆盒,不觉一怔,她不喜欢这东西,她肤色白润,面目姣好;根本不要化妆;她猜阿O会送她一件裙子或者一只手表什么的,谁知是这个。
  “生日快乐,小寿星。”阿O满脸堆笑地招呼她。“快请坐下喝酒。”樵坤给打发到徐戈宿舍去了,屋里就他一个人。
  鲁红勉励坐下,端起了酒杯。喝了一会,阿O脸红筋浮地把化妆盒塞到鲁红手里,得意地说:“送你一个化妆盒,祝你永远年轻、漂亮。”
  鲁红打开盒子,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再看里面的胭脂,硬得象是泥块,眉笔看着象铅笔。这肯定是阿O图便宜买的假冒伪劣商品。
  鲁红满心不快,冷冷地问:“你在哪儿买的?”
  “百货大楼。八十多块呢。”阿O撒谎道。并自己哄自己,百货大楼这么大的化妆盒可不就八十多吗?”
  鲁红知道阿O是在吹牛,也不想戳穿他,把化妆盒往床上一丢,淡淡地说:“先撂在你这儿吧。”
  阿O明白鲁红不喜欢,脸上十分尴尬。
  又喝了两杯,鲁红推说头疼,回家了,也不要阿O送。
  阿O又是沮丧又是气恼。城里的女孩子就是势利,心大眼空。这么好的化妆盒都看不上,想要什么?要好东西,你倒是嫁给我呀。啊,不过门就想要贵重礼物,想得挺美,你若是变卦我岂不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傻瓜才这样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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