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小说巴士 / 老曲新词话兴亡 / 第二十二章 宋江通匪

第二十二章 宋江通匪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观察是甚?观察乃故宋时地方上负责刑事案件的总管,相当于现在的刑警大队长吧。
  何涛接了案子,不敢马虎,多方侦查,终不能侦破案子,结果屁股上没少挨知府大人的板子,脸上还被刻了字,专留下刺配地方的名字没刻,一旦何涛不能按期破案,便刻入地方名,发配何涛去那里充军。
  何涛也怕充军啊!为侦破此案,直把何涛愁得昼夜不安。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有道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屁股上挨了板子、脸上刻了字的何涛为破案愁眉苦脸,再去酒店吃饭的时候,恰好碰着他在酒店打工的弟弟何波。
  何波见哥哥愁眉苦脸,便问何故?
  何涛遂将具体按情况告诉了何波。
  何波闻言笑道:“我当是多大个事呢!不就是有人劫了生辰纲嘛!”
  何涛闻言,吃一大惊,心想,难不成俺弟弟知道一些情况?
  于是,何涛便求告弟弟,说你若是知道线索,看在咱亲弟兄的面上,告诉哥哥,免得哥哥被充军发配。
  何波便将一只手伸向何涛。
  何涛赶忙掏出二两银子来,对何波说道:“兄弟,实不凑巧,今天出门时没多带银子。这二两银子你先拿着喝酒,若你有线索,帮哥哥破了案,哥哥多多给你银子。”
  何波接银子在手,对何涛说道:“前几日有一帮卖枣的汉子,就在我打工的酒店里住过,其中的一个我认识,就是案发地黄泥岗东十里路安乐村的白胜,只需把那厮逮来了一问,便可破案。
  何涛闻言大喜,饭也不吃了,立马站起身来,对何波说道:“深谢兄弟,哥哥没工夫和你多谝了,哥哥得赶紧逮白胜那厮去。”
  说毕,何涛当即返归衙里,带了衙役,连夜赶到黄泥岗东十里路安乐村,将正在灯笼下大把地花银子赌博的白胜,逮到了衙门里。
  何涛命令衙役,扯翻了只管打。
  何涛把自己挨了板子的气撒在了白胜的屁股上,看着衙役抡圆了棍子,使劲地打着白胜。
  衙役们一顿棍棒,直打得白胜皮开肉绽,哭爹叫娘。
  何涛叫停了衙役,问白胜道:“你这厮,是继续挨板子?还是交代问题?”
  白胜心想,再不交代问题,就要被这厮打死呢!
  白胜赶忙叫道:“俺交代,俺交代。”
  何涛大吼一声:“说!”
  衙役们把棍子咚咚咚地捣着地,嘴里“威武”地喊着。
  白胜几乎要吓得昏死过去。
  于是,白胜便将如何跟着晁保正截取生辰纲的情况一五一十地招供了。
  案情重大!因为害怕中间出了什么差错,让晁盖那厮们跑了,何涛不敢耽误,不等天亮,便孤身一人,十万火急般赶往郓城县,请求郓城县配合,先行抓捕晁盖一行。
  何涛心急,骑在马上,使劲地抽打着马屁股。
  那马估计也知道何涛急,奋起四蹄来,飞驰在通往郓城县的大道上。
  何涛骑着马,赶到郓城县衙门前时,天刚亮。
  何涛跳下马来,往县衙看去,恰好看到从县衙出来吃早点的宋江。
  何涛迎上前去,给宋江施了礼,问道:“这位哥哥,郓城县令可在?”
  宋江打量了何涛一眼,便知是都头、捕快之类的人物,忙还了礼。
  宋江道:“这一大早的,县令只怕还没起床呢!”
  何涛闻言,急得团团乱转。
  宋江道:“哥哥从何而来?为了和事这般焦躁?”
  何涛看了眼宋江,欲言又止。
  宋江道:“我乃本县押司宋江便是,哥哥有甚事只管对俺讲,待会俺带你去见知县大人。”
  何涛闻听宋江乃郓城县押司,说起来也是半个同行,心中大慰,遂将此行目的告诉了宋江。
  宋江得知何涛是来抓截取了生辰纲的晁盖等人时,暗自吃了一大惊,心中暗道,俺跟那晁保正是莫逆之交的哥们,怎能看着晁保正被这厮逮走了?
  宋江急中生智,对何涛道:“天下巡捕是一家,俺也是专门负责案件文书的,既是知道嫌犯是谁,自然跑不了他。只是,知县大人尚未来衙,何兄先随俺吃个早点,待知县来衙后,俺带你去见知县,催促知县立即派人,捉拿晁盖那厮。”
  何涛还以为宋江是好意,感激地对宋江说:“多谢宋哥。”
  那宋江带何涛进了一家酒店。
  宋江对酒店店小二道:“店家的,这是俺一个最要好的朋友,俺因有事要出去一会儿,俺这位朋友先在你这喝着茶,茶钱算我的。”
  店小二道:“押司只管去就是,说的什么茶钱。”
  宋江遂对何涛说道:“何兄,兄弟有件小事要办,你先喝着茶,等着俺,俺去去就来。”
  何涛道:“押司快来啊,正事耽误不得。”
  宋江道:“知道,知道。”
  宋江出了酒店,解下何涛来时骑着的马,跃身而上,往马屁股上狠抽一把,那马便驮着宋江飞驰而去。
  好在马不认生,就像是现在单位上的电梯一样,不分贵贱,按钮就升。若是那马知道宋江不是好人,故意磨蹭一番,宋江想通风报信,恐怕是不行了。
  宋江骑着马,望东溪村疾驰而去。
  很快,宋江便到了晁盖庄上,跳下马来,就闯入了晁盖的正屋。
  正屋里,晁盖正和吴用、公孙胜、刘唐三人说事呢。
  晁盖见急火火进来的宋江,大喜,正待要好好招待一番,宋江却道:“保正哥哥,事急了,你等劫持生辰纲之事败露了,现济州府观察何涛已到了县上,随即便组织人马来抓捕你等,是兄弟暂时稳住了何涛那厮,赶来给你报信,哥哥你快做打算,我得赶紧回去,省得何涛见疑。”
  说毕,宋江出了屋,拉转马头,跳将上去,又是快马上加了几鞭,旋风般回到了酒店。
  那何涛早已等急了,正站在门口,伸长了脖子,盼望着宋江,见宋江来了,如释重负,说道:“宋哥你终于来了,急煞兄弟了。”
  宋江双手抱拳,与何涛行礼,随口说道:“对不住,对不住,琐事缠身,让何兄久等了。”
  何涛道:“主要是案情紧迫,若不然,算个甚事?!”
  宋江道:“正是,俺这就带你去见知县大人。”
  宋江遂接了何涛,两人一同到了衙门前,将马拴了,进到衙门内,拜会了知县大人,递交了公文。
  知县看了公文,大惊,急派都头朱仝、雷横,各带了捕快,在何涛的督促下,一路疾驰,来到东溪村,抓捕晁盖等人。
  话说晁盖得到宋江通风报信,心里也是大惊,急忙收拾了金银细软,打了包,驮在马上,准备和吴用等人跑路,待出发时,庄前庄后,却被朱仝、雷横带来的捕快们围住了。
  那朱仝、雷横却原来也是和晁盖暗中有一腿的,平时也没少得晁盖的银子,所以愣是打马虎眼,声张作势了一番,名为抓铺,反倒是保护着晁盖逃之夭夭了。
  那晁盖一行,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如漏网之鱼,连夜逃到了梁山泊中,结果不为寨主王伦接受。
  晁盖一行苦苦相求,王伦就是不予接受,结果惹恼了一位好汉,只见他“腾”地一下,挺身而起,顺手拔出腰刀,直扑王伦而去。
  王伦见状,大声喝道:“拙!你这厮要作甚?!”
  那汉子嘴里道:“俺要杀了你这容不下人的小人1”
  这个挺身而起,顺手拔出腰刀,直扑王伦而去的汉子,乃是原东京城里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
  林冲,东京人,生得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使得一手的好枪棒,尤其是一杆丈八蛇矛枪,神出鬼没,打遍天下无敌手。
  这林冲原在东京城中任着八十万禁军教头,其师父张教头喜欢林冲武功高强,为人质朴,将唯一的女儿张贞儿嫁与林冲为妻。
  林冲妻子张贞儿,长得玉雪肌肤,芙蓉模样,性情贤惠贞静,与林冲结婚不足三年,两人尚无子嗣,整日里卿卿我我,恩恩爱爱,小日子过得甚是甜美。
  说起来,豹子头林冲,在京师有着一份体面的工作,家里面有着一位贤淑的妻子,临街有一套二层小楼的别墅,日常生活中还使唤着一个名叫锦儿的使女,从各方面来讲,基本上算是成功人士了;只可惜,在大宋时,任你上马能驰骋疆场,下马写锦绣文章,但若没官方背景,连个鸟都不是。
  那林冲,任着八十万禁军教头,却不幸有了个混账的顶头上司高俅。
  高俅的为人,小子我在前面章节已经介绍过了。那高球原本是街头混混,正经的不会,尽会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因为攀上了端王的高枝,随着端王晋升为徽宗皇帝,那高俅也晋升为殿帅府太尉。
  高俅这厮的无耻之处是不讲人伦。
  高俅没儿子,乃是个老光棍。
  因为没有儿子的缘故,高俅竟然将自己的叔伯兄弟过继来给自己当了干儿子。
  你瞧瞧,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奇事?!
  再说高俅过继过来的那个叔伯兄弟,摇身一变,成高衙内了。
  这高衙内长得五短身材,一脸的横肉加褶子,奇丑无比,偏有一大爱好,就是专好淫污良家妇女。
  一日,张贞儿带着使女锦儿去庙里烧香求子,恰碰上高衙内带着一帮随从,招摇过街。
  高衙内的那帮随从,手里拿着弹弓,吹筒,粘杆,身后跟着两只黄狗,大呼小叫,行人纷纷躲避。
  张贞儿也急躲,却被眼尖的高衙内瞅见。
  高衙内见张贞儿长相可人,极具成熟女人风姿,两眼是放了太阳般的光芒,但整个身子瘫软了半个,脸上全是猥琐的淫笑。
  高衙内顾不得光天化日不光天化日了,踉跄地扑将过来,直抓了张贞儿的手,要和张贞儿相好。
  张贞儿吓得魂飞天外,红了脸,大声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调戏!”
  那高衙内仗着干爹高太尉的势,哪管得什么“清平世界”,更不顾“是何道理”,只知道张贞儿温柔迷人,不搞到手便神魂颠倒,生不如死。
  高衙内拉着张贞儿的手,要和张贞儿相好,随行的使女锦儿,见女主人被流氓纠缠,趁乱抽身,急忙跑至大相国寺,去叫豹子头林冲。
  那豹子头林冲刚结识了从五台山来的和尚鲁智深,两个人相谈甚欢,遂让锦儿陪着张贞儿去庙里上香,他自己在大相国寺和鲁智深切磋武艺。
  此刻,林冲忽见围墙缺口处,使女锦儿冲自己招手,忙走了过去,问道:“不是让你和妇人去庙里上香吗?缘何跑到这来?有何事?”
  锦儿急道:“官人,娘娘被流氓调戏了,莫在这杂耍了,你快去营救。”
  林冲一听,急了,转头对鲁智深说道:“兄弟,顾不得许多了,俺先走了。”
  说毕,林冲便跟着锦儿往庙里跑去。
  待林冲跑至庙前时,正看到一个矮壮汉子在纠缠张贞儿。
  林冲见状,怒火冲天,扑将过来,一把抓住那汉子衣襟,扯翻了身,挥拳要打,却见是自己顶头上司高太尉的干儿子,高举着的拳头就打不下去了。
  高衙内正在兴头上,猛然间被人扯翻了身子,睁眼一瞧,乃是干爹帐下的教头林冲,正高举着拳头要打自己,也顿时大怒,高声训责道:“林冲这厮,你要干甚?!滚一边去!莫要误俺的好事!”
  不误你的好事,我就要坏菜了!
  林冲心里那个气啊!恨不能一拳将高衙内打到地里面去。
  但林冲又不敢得罪顶头上司高俅,只能一把甩开了高衙内,搀着自己的妻子张贞儿走了。
  至此,高衙内方知自己迷恋的这个女人乃是豹子头林冲的浑家。
  路途中,正碰见随后赶来的鲁智深和他的几个徒弟,大呼小叫地跑过来。
  鲁智深大叫道:“流氓呢?!洒家打断他的狗腿!”
  林冲忙道:“兄弟且息怒。原来是俺顶头上司高太尉的义子,因不识得内人,故有此误会,现在已经离去了。”
  鲁智深听了更怒,大声说道:“甚的高太尉?!他是你的顶头上司,又不是洒家的顶头上司!若让洒家碰见,一禅杖打得他到阎王老儿那里报到去。”
  林冲怕鲁智深惹事,忙劝回了鲁智深。
  自那后,高衙内便惦记上林冲娘子了,那林娘子一直守在屋里,不再敢出门。
  那高衙内自从见了林娘子张贞儿,好似魂魄被捏去了一般,吃不进,喝不进,整日里神魂颠倒,要死要活的,直把高太尉给急坏了。
  高太尉好生奇怪,暗地里一打听,原来自己的衙内迷上人家林冲娘子了。
  把他家的,放着满世界的黄花闺女,你迷恋谁不行,非要迷恋人家林教头的娘子,这不是找打嘛!
  高太尉劝慰高衙内,换个方向,不要钻牛角尖。
  高衙内坐于地上大哭,又是嚎叫,又是蹬腿的,非要林娘子不行,要不然情愿舍了命去。
  高俅见状,愁得一筹莫展。
  这时,林冲的好友陆谦求见高俅,并给高太尉出坏主意,说只需如此这番,便可将林冲发配充军,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咔嚓了,那样的话,不愁把林娘子搞不给衙内。
  高俅闻言暗思,为个女人,陷害人家林冲,不太值得;但考虑到衙内不吃不喝,生命危于旦夕,看来也不能不陷害他林冲了。
  高俅暗道,放着俺这么大一个太尉,陷害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他一个,陷害就把他陷害一下吧!
  于是,高俅便依陆谦之计,叫人通知林冲,让林冲带了他新买的宝刀,到白虎节堂来一趟,我要看看他的那把宝刀。
  林冲接到通知,心中大喜,还以为是结交高太尉的好机会,双手捧了宝刀,连夜进入白虎节堂,让高太尉欣赏自己新买的宝刀。
  不曾想,林冲刚刚进入白虎节堂,便被提前安排好的军士拿下了,说林冲手持宝刀,夜入白虎节堂,是要刺杀高太尉。
  林冲听了高呼:“冤枉!”
  军士们一顿棍棒打将了下来,骂道:“你冤枉个鸟!人脏俱在,你还有什么冤枉可呼的?!”
  于是,林冲被交由开封府,经过枉法审讯后,刺配沧州大牢。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