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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老曲新词话兴亡 / 第二十三章 火并梁山

第二十三章 火并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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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冲刺配沧州,一路上受尽折磨,终于于沧州城外,巧遇小旋风柴进柴大官人。
  小旋风柴进乃后周世宗嫡派子孙,家中有太祖皇帝御赐丹书铁券,乃是块免死金牌。
  那柴进既是前朝遗少,本该谨慎行事,低调做人,勿要惹起当朝猜疑才对。
  然而,柴进仗义疏财,喜好结交四方豪杰,并引以为荣。
  故此,柴进虽无一寸官帽在身,人却皆称其为柴大官人,捧起为当世孟尝君。
  乃孟尝君乃国室公子,养士便养士了;柴进乃前朝遗少,你也养士,岂不是在赵官家眼里下蛐嘛!
  话说林冲刺配沧州,路经柴进庄上,因久闻柴进大名,便去前去拜访柴进。
  柴进也久闻林冲大名,知道是八十万禁军教头,一身的好武艺,甚是崇拜,猛然闻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来到,也不管什么罪犯不罪犯了,推金山,倒玉柱,扑身便拜。
  末路英雄林冲受宠若惊。
  柴进携带林冲一同到了庄上,不仅热情接待,赠送金子,还特意写信给沧州大尹、牢城管营,嘱托他们,好生照看林冲。
  故宋时,凡有囚犯入牢,首先要打一百杀威棒,就是要打掉囚犯平时的威风,好叫他知道这个地方乃是囚牢。
  因有了柴大官人的人情,林冲免了一百杀威棒,还得到看守天王堂的轻松差使。
  这后门走的有点大了。
  林冲因此好是逍遥了一段时间,还巧遇了曾经帮助过的店小二,也在沧州开店,平时少不了孝敬林冲几顿酒肉。
  再说那高俅,发配林冲入牢,就是为了陷害他林冲嘛,岂能让他逍遥自在?!
  为害林冲,高俅也派人到了沧州大营,找到了大尹和牢城管营,暗中设计,让林冲去管大军草料场,好趁林冲不备,一把火烧了大军草料场,将林冲烧死在里面。
  就算是又意外,不能把林冲烧死在草料场中,仅玩忽职守,致使大军草料场失火被焚的罪名,就足以致林冲于死地。
  这毒计不能说不狠毒啊!
  高俅乃当朝殿帅府太尉,是沧州大尹、牢城管营的上司,那两人哪能不听?得到高俅授意后,大尹、牢城遂派林冲去看管大军草料场。
  随后,高俅便派了陆谦等人去放火,要烧死林冲。
  也是林冲命不该死。
  陆谦潜入草料场放火的那天,老天下起了大雪,淋湿了林冲的铺盖,林冲无法在大军草料场过夜,遂用枪挑了酒葫芦,去两里外的市井打酒,然后在山神庙里避雪,因此躲过了这场灾难。
  当时,林冲见漫天飞舞的雪花,禁不住大喊一声:“好大雪!”然后就躲在山神庙中避雪。
  林冲在山神坐像底下铺开行李,睡在上面,正昏昏欲睡中,忽然,听到噼啪之声从远处传来。
  林冲惊了一大跳,急忙起身,奔将至庙门处,从庙门门缝向外看去,却见一片火光,原来是大军草料场着火了。
  林冲惊上加惊,正待要冲将出去救火时,却听到庙门外有人说话。
  却也是怪事,这大雪夜,连鬼都不见,怎会有人说话的声音?
  林冲赶忙伏在门内听之,那声音却甚是熟悉。
  一个道:“咋样?这条计策好么!”
  另一个道:“咋才是个好么?!是太好了!林冲那厮今天吃了我们的计,定然烧死在里面了,那高衙内心病也就好了罢?”
  先前那人又道:“便是他逃了出来,仅大军草料场烧成灰烬,也是他林冲的死罪!无法逃避!”
  “哈哈哈哈……”
  一阵大笑。
  林冲听的亲切,眼中也认出了这两人,乃是曾经的好友陆谦和太尉府的官家富安。
  分明是来害自己的。
  林冲心想:“苍天有眼啊!若今日住在大军草料场中,必被这两人给害了,这真是上苍可怜我林冲,让我不死,正好报我被陷害的血海深仇。”
  林冲热血沸腾,猛然一脚,踢开了山神庙大门,大喝一声:“呔!卖友求荣的佞臣!”
  林冲嘴里喊着,冲将出庙来,挺着枪,直扑过去。
  陆谦、富安猛然听到一声吆喝,又见林冲从山神庙冲将出来,顿时惊得魂飞天外,腿也移不动了,被林冲冲将过来,“噗呲”“噗呲”两枪,戳死了陆谦、富安。
  此时,林冲已无路可退,只能在柴进柴大官人的安排下,上了梁山。
  当时,梁山的掌门人乃是白衣秀士王伦,手下有杜迁、宋万、朱贵等人。
  看到前来投奔的林冲,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彪彪八尺身躯,威风凛凛,且还是八十万禁军教头,王伦心里犯怯了。
  王伦心想,此人乃八十万禁军教头,武艺高强的不一般,我几个又是没甚本事的人,万一闹个什么矛盾,我几个哪里是这厮的对手,难免要被这厮扑杀的。
  汪伦心里暗自埋怨起柴大官人,不该安排林冲这样的人上梁山来。
  因此,王伦执意不肯收留林冲。
  林冲也看透了王伦的心思,无非就是害怕自己武艺高强,怕将来他掌控不住自己。
  故此,林冲诚恳地求告道:“王头领在上,林冲现已落魄到如此,只求有一个安身之处,并无大的追求,还清王头领收留,林冲愿鞍前马后,侍奉王头领。”
  那王伦疑心太重,终是不肯收留林冲。
  但考虑到林冲是执有柴进柴大官人的书信来的,碍于柴大官人的面子,王伦不好直接撵林冲走,故此三番五次地刁难林冲,给林冲出难题,好叫林冲知难而退。
  后来,王伦实在推脱不掉,才勉勉强强让林冲入了伙,坐了排在杜迁、宋万之后的第四把交椅。
  因了这事,林冲窝了一肚子的暗火。
  现在,晁盖一行英雄入伙,王伦又使出了老一套,托词山寨简陋,怕误了晁盖一行的前程,执意不肯收留晁盖一行,因此惹恼了豹子头林冲。
  那豹子头林冲想起前番往事,一肚皮的怨恨,终于没能压住,便猛地站起身来,拔出腰刀,不由王伦分辨,只一把,将王伦扯将过来。
  王伦大叫:“我的心腹何在?!”
  杜迁、宋万正要起来,早被晁盖一行给按在交椅上动弹不了。
  林冲大骂王伦道:“你一个村野穷儒,亏了杜迁得到这里,柴大官人这等资助你,周给盘缠,与你相交,举荐我来,尚且许多退却。今日众豪杰特来相聚,又要发付他下山,这梁山泊便是你的!你这嫉贤妒能的贼,不杀了,要你何用!你也无大量大才,也做不得山寨之主!”
  嘴里骂着,手“噗嗤”一下,便把王伦给捅了。
  可怜白衣秀士王伦,文文雅雅,满腹经纶,莫名其妙地,转眼间就到阎王爷那里报到去了。
  林冲杀了王伦,弯腰扶了晁盖,让晁盖坐梁山第一把交椅,为梁山之主。
  晁盖赶忙推辞,反请林冲坐第一把交椅。
  林冲“噗通”跪地,对晁盖说道:“林冲乃一介武夫,何德何能做得梁山之主?何德何能敢坐梁山第一把交椅?林冲怒杀王伦这厮,非是为了争坐头把交椅,实是为了梁山事业的发展壮大。如此重任,只有天王哥哥担当得起。林冲恭请天王哥哥坐第一把交椅,为梁山之主。”
  其实,林冲心里还有一个顾虑,他清楚地知道,王伦之死,就是因为他占据着梁山第一把交椅的缘故。虽是自己杀了王伦,这实在是情势所逼,就算自己不杀王伦,将来也还是有杀王伦的人,与其让别人杀了立功,还不如我将王伦那厮给杀了呢!
  林冲深知坐梁山第一把交椅的风险,因此坚辞不就。
  那晁盖在林冲等人的恭让下,当仁不让地坐了梁山第一把交椅,果然后来也不明不白地死了。
  这是后话,我们还是说眼前。
  当时,晁盖坐了梁山第一把交椅,吴用坐了第二把交椅,公孙胜坐了第三把交椅,林冲仍旧坐着第四把交椅。
  自此,梁山开始兴旺发达了。
  坐了第一把交椅的晁盖,感念宋江通风报信之恩,便派了刘唐,携了一包的金子和感谢信,要赶往郓城县宋江的住所,将那包金子和感谢信送与宋江,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也就是锦旗不便携带,也不好保密,要不然,晁盖送与宋江的将是一面大大的锦旗,上书:“哥俩一个娘,情义达三江”。
  那宋江家住离郓城县十多里地的宋家庄,家中现住着父亲宋太公和弟弟宋清。
  他上面的两个哥哥已经分家单过,他自在县衙里任着押司的职务,平时就住在县衙里。
  他弟弟宋清在家侍奉着老父亲,经营着数百亩的田产和好大一处庄院。
  单身男人在外,又是个公务员,腰包里有钱,长夜孤寂,自然也免不了俗套。
  那宋江也和其他衙门官员一样,在外名养了个小三,名叫阎惜娇。
  自古以来,便有红颜祸水一说。
  纵观历史,许多男人,之所以坏事,便坏在女人身上。
  为什么会如此?因为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只看得见眼前的一点小利益,根本看不到长远的大利益,因此会在小节上争长论短,以至于因小失大,悔不当初。
  话说宋江宋押司包养的外室阎惜娇,原是个风尘女子,随了母亲阎婆,常年浪迹在郓城县中,靠色相维持生计。
  那阎婆因为贪图宋江的权势和财富,心里惦记上了宋江,托人撮合,将女儿惜娇送与宋江做了外室。
  故此,宋江在县衙旁的街上,租赁了一座小二楼,专门供养着外室阎惜娇和她的母亲老阎婆。
  刚开始,宋江与阎惜娇尚且火热,终因宋江是个练武之人,且公务繁忙,时间一长,那股子热火劲头过了,对阎惜娇没了热情,因此慢慢地将阎惜娇冷落了下来。
  再说了,风尘女子哪里有专情的?
  这阎惜娇表面上做着宋江的小三,敷衍了事地应付着宋江,心里面却与宋江情不投,意不和,背地里瞒过宋江,专偷一些小白脸。
  最令宋江头疼的是,这阎惜娇偷其他人权且罢了,偏偏还偷上了他的同僚张文远。
  这不是活人眼里下蛐嘛!
  那张文远在衙门里任着贴书后司,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腹有文采,风流成性,极讨女性喜欢,他平昔也只爱去三瓦两舍,为人轻薄浮荡,喜沾花惹草,卖弄风流。
  一日,宋江不合带后司贴书张文远来家里吃酒。
  那张文远乃轻薄之人,阎惜娇恰是个酒色娼妓,两个人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既是到了一起,免不了眉来眼去,暗送秋波,轻车熟路地就勾搭到一起了。
  后来,宋江也发现了阎惜娇和张文远的奸情。
  宋江心里暗道,那贱女人又不是俺的正室,她爱咋地咋地吧,划不着因为那个贱女人伤了同僚的面子。
  那张文远既是爱拉边套,就让他拉去吧!只要他有那个精力。
  也是,要想人生活得好,免不了头上带点绿草。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且由他娘去!
  自此后,宋江对惜娇更不感冒了,也经常不去和惜娇一起住了。
  出事那天,宋江收了晁盖委派刘唐送来的金子和书信,在酒楼里招呼了刘唐一顿,两人起身告别,刘唐自回他的梁山泊。
  从酒店出来的宋江,见天色渐晚,则准备找家钱庄,把晁盖孝敬来的金子给存起来。
  宋江刚刚转过街角,迎面便碰上了阎婆,那老婆子一把拉了宋江,嘴里叫嚷道:“哎呀,押司,许久不回家中,可是惜娇惹您生气了?押司,你大人不见小人怪,好坏老婆子我遇见了你,你看在老婆子脸面上,回到家里,和那贱货胡乱歇息上一夜吧。”
  宋江忙道:“俺公务繁忙,脱不得身。”
  阎婆道:“押司此话让人见笑了,既使公务再忙,生活还是要顾的,若都似押司一般敬业,连晚上的觉都不睡了,这社会该好得不一般了,哪里还会有响马强盗,动辄打家劫舍,杀人害命的?!”
  宋江还要推辞,那婆子哪里容的他推脱?连拉带扯的,愣是把宋江给拉到了阎惜娇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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