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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白之异闻录 / 噬梦篇 第四章 档案

噬梦篇 第四章 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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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转身举着手里的带有照片的那一张档案问道。
  “没错就是这种,你继续找。”他凑了过来看了看说道,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暂时停止了去翻其他的档案,抖了抖档案认真的看了起来。
  这里的档案与其说是多不如说是杂,没有任何的分类归纳,包括时间上都是乱七八糟的,更别说按什么地址的分类了。我看着手里的这份档案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运气好呢?
  档案可见内容大致如下:
  第一页
  孙奎胜,男,48岁,山西省吕梁市L县XW村人,独居。照片。
  第二页
  2004年8月10日,孙奎胜死于交通事故,因办案需要已将该案相关文件移交XXXXX(字被划掉了)。要求此次事故相关档案销毁。
  第三页
  2004年8月11日,有群众章文良反映在11日当天于L县与孙奎胜发生肢体冲突,且有他人证明。
  剩下的便没有了,仅仅三张纸。但是装订线下面却还订着几张窄窄的纸条,明显是被人撕掉了后面的内容,撕痕很整齐,更像是用刀子整齐的划下来的。看不到更多的信息和说明。
  一直到凌晨四点,我们翻完了所有的箱子、柜子、纸堆。算上我找到的第一份总共八份,有用的信息大致内容如下:
  2010年3月21日,XX医学院接收遗体一具。属遗体本人捐献,遗体捐献者孟建国,男,48岁,车祸,无家属。
  1998年4月14日,吉林市XX发生事故,一男子坠山身亡,年龄48左右,姓名不详,身份不详,排除他杀,等。
  1992年6月25日,XX村发生纵火案,疑犯谢小东死于火灾现场,无他人伤亡,谢小东,男,48岁,无其他家庭成员。
  1986年12月,1980年3月和1974年8月则没有名字等信息,每份各有三张正面照,均为黑白照片,就像是用同一张照片分别贴在这几份档案上一样,当然除了照片的年代感不一样。照片里的人还是他。
  有意思的是下面一份,一份手稿,装在档案里的手稿,是和1974年的档案放在一起的。也算是唯一的一份手写稿。
  手稿内容大致如下:
  二月陕军姓胡的和憨玉昆争夺河南地盘,狠狠的打了他娘的几次仗,姓胡的胜了。我逃了出来哪里给饭吃我就跟谁,谁有粮谁就是娘。
  十月孙传芳和我们打了,我们死了很多人,是个人都知道奉系败了,很惨的也跑了很多人,后来听说孙任五省联军总司令,牲口养的。十一月郭松龄又和我们打了,姓郭的还是为张大帅之部下,他统重兵在滦东就是受冯玉祥策动,并且还暗通李景林,不过很解气,他被打死了。叛变的人就得这样的下场。听说冯玉祥和李景林刚打完,姓李的败走山东投奔张宗昌去了。打了一年的仗也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后面几行看不清了已经)。五年了我都没做过梦,老子受够了,老子每次打仗都要跑在最前面怎么就一直还没死呢。(后面撕掉两张)。他说我能梦见娶媳妇儿,没想到五年前做梦娶媳妇儿的梦竟成了最后一个梦么。老子五年没做过梦了。老子那天看见他非扒了他皮,我听新来的说(后面内容被人可以抹黑了,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怎么说呢,当时已经是凌晨4点多了,东西的可信度先不去追究和核实,但是当我一张张看过从不同档案袋里取出的东西看到不同的照片是相同的一个人的时候,而且是已经死了的人的时候,脑子里真的要炸开了,能明显感觉到太阳穴的跳动。我想到了之前看过的一部电影《恐怖游轮》,一个死了很多次的人还在不停的死。
  原来这个小楼以前是老陈他们的办公楼,现在就是在他们的档案室里,据老陈所说他们一共5个人接到了一个调查孙奎胜的任务,上面没有过多的给他们交代怎么去做去那里做只是告诉他们那个那个叫孙奎胜的人出现在不同的地方和不同的时间段上,而且空间和时间的跨度很大。
  那时候他们仅有的线索也就这么多,但是他们一路的调查用各种的手段和技术还是取得了一些成果,直到他们又一次去了一个叫XW村的地方,五个人回来的只有老陈自己。于是任务便由上面终止了,据老陈说他最后给上面交的一份材料是一份申请,围绕以“梦”作为线索去重新调查的申请。
  “我想回去,睡觉。”我有点冷,也不愿去想了,说完还打了个寒颤。
  “我送你。”他说道。
  回去后连着几天我再也没有见到老陈,也没有再有过联系,除了偶尔想一想那件事便也什么都做不了,便任由它去吧!
  几天没有见到她了,今天去了她那里一趟。进去的时候看见她们门口长椅上和屋子里摆着不少的花,今天过节。
  我提着的袋子的除了装了几本书当做礼物却再也没有其他,自己都觉得格外的寒酸。过节送书的傻子估计满大街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今天周二还要赶着去学校值班,也就没有在医院多做停留,匆匆的道了个别便往学校赶了。
  到办公室的时候玲姐帮我送过来一份挂号信。竟然还有挂号信,估计要么是银行的要么就是保险的了。
  距离上一次收到挂号信还是高中毕业的十年聚会的邀请函。
  “北京的,我看见是你的就给顺手捎过来了,估计是26号高峰论坛的东西。”玲姐说完就放下了。我瞅了一样,不是协会高峰论坛的,那边的信封都是特制的,应该有他们自己的单位和通讯,这封信明显是私人发来的。
  一张照片,只有一张照片。
  我跟玲姐打了个招呼,说要回市区一趟。没听清她后面说什么便夺门而出,一路小跑,一边给全哥打电话,他在附近开出租。
  “十分钟赶过来,急事”我挂了电话,隐约听到他那边说了声操。
  十分钟不到,他开车就到了东门口。
  “回市区,ZS医院”我上了车说到,他问我怎么回事,用不用多喊点人,说着便拿起电话要喊人,当我意识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及时的制止了他,“你干嘛?喊人干仗啊?”我没好气的说道。
  “你这阵势不是要去干仗么?”他一脸的无辜。
  因为是假期,也没有什么事,只有几个值班的同志在,所以今天估计也不会再返回学校了。
  我从怀里拿出了照片,他瞟了一眼给自己点了根烟,没说啥。
  没错,照片是那个人,我那天晚上见到的人,同样的衣服,拍的的侧面,但是我一眼就认出来了,照片里他站在医院的喷泉边,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
  照片上显示着拍摄日期,是今天的竟然。2016/08/098:25。
  那时候我在医院。
  为什么我没有看到他?而且拍照片的人是谁?为什么会由北京的挂号信邮寄到我在的学校?为什么是邮寄给我?信中的照片可是今天的!就像是已经准备好的信件就在等着我。
  第一时间我想到了老陈,就是前些日子拉着我是查档案的那个人。
  给老陈打电话无法接通。
  到医院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是有多二,当我站在那个大喷泉那的时候,压根连一个停下脚步的人都没有,都匆忙的时间,小跑儿的护士匆匆的医生还有略显急躁的患者和家属,喷泉边上只有我自己在傻站着,感觉被自己耍了。我在边上坐了下来让全哥回去了,他也是一脸的蒙圈。临走时说我坑他,这件事还是不说的好。
  午饭的时间,我依然没有离开半步,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我骂了操。
  “你什么意思?你见到他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还玩上花样了?”是老陈,老陈看见我劈头盖脸的来了一顿。
  我把照片从裤兜里掏出来递给了他,他接过后也从自己衣服里拿出一张,一模一样的照片。
  “自己看吧,我还以为是你”我说到。
  “看来,这事越来越有意思了”老陈说到。眯着眼看了看天上,眼睛比我的还小。
  “以后再有关于这个的,我啥也不做了也不想了,我他妈到现在都不知道咋回事,而且有很多东西你都没跟我交代清楚,你为什么要找我?假如真的是上面压下来怎么会让我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介入?你要是不跟我说实话,我……”
  “你,你怎么?这么多人注意点形象”老陈故作严肃,还用眼神瞅了瞅两边,其实也没人往我俩这边看。老陈继续说道:“走,先去吃个午饭,你知道那里的饭不错么?这里我不熟”。
  “恩,有家面不错”我回答道,“不过你先把事跟我说清楚”。
  “那你是坐着听还是站着听?”
  我没有说话,走了,他后面跟着我。
  我俩在靠窗的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想起了和她来这里吃饭,就是坐在这个位置,而现在坐在我对面的却是一个老男人。
  “经常来?”
  我摇头“这里就来过一次”。
  “你眼神不一样”。
  “呵呵,怎么不一样?”
  “用你们年轻人的话说,恩,有点温柔。让我说就是‘失神’”。
  我没有搭理他,在想她现在有没有吃饭?在科室喊的外卖还是出去吃了?
  “你做过梦么?”
  听到这句话,我回过神,说实话,听到这句话我觉得他有神经质。
  “废话。谁没做过梦?”
  “自从上次晚上你见到他之后呢?”
  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击了一下。
  脑子嗡的一声。
  我直勾勾的盯着他。突然有点难受,不知道为什么。
  “好好珍惜吧你最后的那个梦”他低着头抄起面条吹了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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