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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白之异闻录 / 噬梦篇 第三章 小楼

噬梦篇 第三章 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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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我不是本市的……”他继续说道,停顿了一会儿,“我是上面特意派过来的,所以你也知道了严重性”。
  “所以,找我干什么呢?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我现在也不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哦,不想知道就好,我也只是想告诉你,忘了这事,不准向任何人提起,当然了你说的话也没人会信,他们只会觉得你是再讲一个鬼故事……”
  “听你这么一说,我反而确定这不是一个‘鬼故事’了,我如果想知道呢?我如果想去弄明白呢?”我说道。
  “那你就慢慢想吧,想想还是可以的”他瞅了一眼手机走了出去。
  我不喜欢这种冷笑话,他的回答让我摸不着头脑,就好像是在告诉我,“你随意”的意思一样,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这么等着他。
  半小时过去了,进来一个警察同志,看到我一脸的惊讶。
  “你怎么还在这?”他问道。
  “额,不是你们领导刚才把我带来的么?我在等他”我起身说道。
  “哦,那个人啊,他早就坐车走了,而且也不是我们局里的,看证件是上面过来的……”
  “你是说,他早就走了?”我问道。
  “恩,早就走了”他翻着架子上东西,头也没回的应道。
  “操”我心里骂了一句,和他打了个招呼便也离开了。
  对面吃了个饭到住的地方已经将近晚上七点了,天还是闷热,随手翻了翻《无霜》的手稿,因为中间有些环节出了问题,一直在修改中,放着好些日子了,着实是看着就头大,就这样躺再床上想着这几天的事,这时候电话响了,来电显示北京的号码,我拿着手机没有按接听键,饶有兴趣的看着手机屏幕,45秒后自动挂断了。
  北京那边朋友不多,经常联系的也就医师协会一个朋友,还有几个大学同学,有事的话或许还会打来,我是这样想的,没放在心上,便顺手拿起一本《王阳明心学》翻阅。
  半小时后,电话又过来了,还是那个电话号码。
  “你好”我接通了电话。
  “你好,我在你家楼下,方便的话我可以上去么?”一个男人的声音,有点熟悉,但是却不记得是谁。
  “你谁啊,是不是打错了”我说道。有点莫名其妙。
  “下午我们见过面,当时有事没来得及和你说,把你自己丢那了,对不住啊……”
  我知道是谁了,毕竟人家是警务人员吧起码。这点面子我还是要给的,于是告诉他不方便上来,便让他在楼下等着了。
  我拉开纱窗,往外面看,他果然站在下面,而且看见我竟还在给我打招呼。我骂了声娘,怎么住几楼他都知道。
  “明天我还有约会,有什么事?”我下楼,没好气的说道,尽量表现着不欢迎他的样子。
  “我是想问你,那天你们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他说到,眯着眼睛。
  “就这事?那你先告诉我我走后他去了哪里?”我对此事却是惦记着,毕竟白天的监控录像我没看完。
  “你走后视频里面就没有画面了,信也好,不信也罢。”他坦言道,对他的回答有些不满意,也不知道是否相信他。
  “他说我那天会做梦,梦到一个女的,而且和他说的一样”我直言道。
  “哦,果然,那你想知道为什么么?”
  “什么为什么?不想”我装糊涂!
  “那你早点休息吧,有事的话随时打我电话,或者跟我去一个地方”他无奈的耸了下肩,说到,我便说了声再见,回去了。
  “对了,别做梦”。他补充道。
  人都是会做梦的,婴儿时期便就开始了。有时候会梦到自己小时候,有时候会梦到自己会飞,有时候自己在梦中总是走不出去一个地方,有时候会梦到逝去的亲人和离开的朋友,有时候你能清晰的在梦里感觉到梦中的这个地方你不止来过一次,有时候你会发现这个梦你曾经经历过,有时候梦醒了会哭,有时候梦醒了会笑,有时候梦醒了却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关于梦这么一个常见通俗的现象自古以来便有不同的理解和认知,有周公解梦的条理对应,有庄周晓梦的人生疑问,有黄粱一梦的叹息,有弗洛伊德的解析。有科学说梦是人在睡眠过程中由大脑电波产生的活动的反应,以至于你无法在梦里能像清醒的时候去实施自己的行动或者发现你只是在做梦这一个现象。就像是另一个世界,和你互不干预却又息息相关。
  然而绝大多数所谓的理性的对梦的解释都是处于心理学上的分析,又带着诱导和自我暗示的嫌疑,就像星座说一样,什么类型的星座告诉你是什么样的性格,告诉你适合匹配什么星座的异性作为伴侣,甚至你这一年将要遇到什么样的际遇都会告诉你。
  然而这又都是我们先入为主的自我暗示和诱导,也可以理解每一个星座都适合我们,但是众多的人没有这么想过,没有去思考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而是去通过星座告诉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于是就按照上面说的去生活去塑造那样的一个模板。其实黄道十二宫的战士不是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被圣斗士星矢他们打败了么。
  所以对梦的认识也是一样的道理存在着这样的诱导和自我暗示。
  当到他临走时说别做梦的时候,我竟然特不要脸的上了他的车,感觉他就像梦,带着诱导和暗示。
  我是一个易醒的人,有什么动静我都会醒过来,然后又会马上再次入睡。再加上本人好奇心比较重虽说好奇害死猫但毕竟此事我觉得已经影响到了我,我也知道他也带着赌博的成分,赌我是否对这发生的一切有着窥探的欲望。
  车停了,前面是一栋上世纪60年代的旧楼。有一侧的墙上还爬满了绿色的不知名的藤蔓植物。
  “这是什么地方?”我问道。站在门口竟然胳膊上出了鸡皮疙瘩。让人一看就想离开,感觉我就是一个待捕的兔子正站在一张黑色的大嘴前准备自投罗网。
  “进去就知道了。”他没有回答我,说完就打了个电话让里面的人过来把门打开。开门的是个老头儿,七十来岁的样子,身子站的很是板正,从眼神中透露着警觉和锐利,他管老头儿喊“李叔”。我没有说话跟着他俩后面进了小楼,爬楼梯,木质的楼梯,扶手摸上去手感很舒服,踩上去竟也没有吱吱的响声,这在当时应该算是不错的小楼了。
  “到了,应该都是在这个屋子里面。”李叔领着我们到了一个门口,门牌号202。李叔开了门后没说话转身便走了。
  “他不跟我们进去么?”我问道,门开的瞬间四五只老鼠从里面窜了出来吓的我一个跳脚。
  “他进来干嘛,大惊小怪的,他进来也没什么事还不如在下面打盹听评书呢。”
  屋子面有一股子霉味,能看到不足二十平的地方却摆了三张桌子,各种箱子乱糟糟的堆放着。
  “灯不好用”他连按了几下门口的开关没有一点反应,张开嘴巴马上感觉到屋子里已经被灰尘塞满了外加刺鼻辣眼。我贴着一张桌子的边上站着,手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我该去看什么便打开了手机的手电没有目的的扫着周围。
  这时候李叔上来了,送过来两个手电筒,一句话没说便下楼了。屋子里有的箱子已经被打开但是里面也是积了一层厚厚的灰,能看到有些纸和箱子已经被老鼠咬成了齿齿锯和锯锯齿。
  “这回好多了,我还担心我用手机的手电筒会没电呢”。他把另一个手电筒递给了我,这个时候我也差不多适应了屋子的光线。
  “找档案,2010年的,2004年的,还有......恩,每隔六年的就找,你自己看着找就行。”他把手电放在一个高的柜子上面,一边翻着箱子里的东西一边说道。这只按年份找档案的方法我还是第一次遇见。
  原来这是存放旧档案的地方。
  “档案在电脑里面查不就行了,怎么跑到这来挨个翻啊”我抗议着。
  “有些档案是不能记录在电脑和存在在网络里的,一是条件不允许,再就是安全上不允许。”
  “难不成我们是在找国家机密文件或者档案?那可是违法的吧!”我说着打开了一个箱子,里面盖了一层的老鼠屎和一股子刺鼻的尿味儿,不由得干呕了一下。
  “哼,国家机密,国家机密能藏在一屋子老鼠屎的屋子里?国家机密你能看?好好找,找到的都放在你后面桌子上就行。”
  “你只说时间找每隔六年的,也没说找什么内容的啊!”我有些不满。
  就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呆住了。
  手里正好拿着一份档案,时间是2004年8月12日,档案的第一张就有一张照片,一个人的照片,而这个人正是我在医院见到的那个人,我的心咯噔一下张着嘴说不出话,我拿出手机翻开之前的新闻截图又核实了一下,一样的脸!没错是他,虽然我一眼就认了出来但是还是几番比对和端详了一会儿。
  档案中照片的人和我见到的那个人一模一样,甚至没有任何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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