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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白之异闻录 / 噬梦篇 第五章 出发

噬梦篇 第五章 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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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那天做的梦,和她,牵着手过马路,那种感觉很熟悉,很让人舒心。路上我们在研究吃什么,去哪玩。那种感觉到现在都很清楚。
  “他到底是谁?”我问道。
  “你可以叫他孙奎胜,也可以叫他孟建国,或者谢小东”他依然埋着头吃面。
  他说的这几个名字我都知道,那天半夜在老档案室看过那几个名字。但是听到后我不敢往下去想,因为往下去想的话太过离奇或者说是恐怖。
  因为他们都死了。
  “你继续说,我听着呢”我说道。
  “恩,怎么说呢,刚才我也说了,那可能是你这辈子最后一个梦了”
  “呵呵,你现在说话这口气,有点像他了”我说道,感觉饭店的空调开的有点低。
  “你其实已经相信了我刚才说的话了,不是么?这不像你该有的正常反应。”
  我承认他说的是对的,我当时真的相信了,他说什么我都会信,因为我只能从他这里得到有用的信息。
  “为什么我会找你,因为你是受害人”他点了根烟。“我和你一样,也是受害人”。
  “啊,没发现你那里不对劲啊?”我有点小高兴,可能是一种同病相怜的原因吧,倒霉也不能我自己一个人倒霉,而且感觉像是有同一类的人,自己不是那么的无助与不平衡。
  “你不也是正常的很吗!都没有什么不对劲儿,你放心吧,只是再也不会做梦,或者说,这辈子只剩下最后一个梦了”他说到,头往我着抬了一下。
  “我现在,不,从开始我却是怀疑很多,否认很多,但是我发现我在慢慢接受你所说的一切,所以,你可千万别耍我”我认真道。
  “我可没那功夫去耍你,你又不是猴”。
  我白了他一眼,也开始低头吃饭。
  “也就是说,你只剩下最后一个梦了,如果你再次做梦你就会在梦中死去”。
  我差点没把面喷出来。
  什么叫最后一个梦!什么叫在梦里死去,我才三十,虽然还没有“而立”,我除了胖,各个身体机能都很健全。最后一个梦。自己却是做过不少梦,各式各样的,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最后一个梦会是什么。
  “照你这么说,我还不能做梦了?”
  “天真,做不做梦你做得了主?”
  “好梦易醒,美梦难圆,望穿秋水仍是梦啊”我感慨道。“美梦的话我也认了。”
  “哼,认?当你想想自己父母自己爱人孩子你就不会认了。对了,你还没结婚。”
  他最后这句,完全是补刀。
  “那怎么办?按照你说的,还真的不知道自己那天就挂了。”
  “所以就别感慨那些梦的意义了,现在你和我一样,直接面对的是恐惧,对死亡的恐惧。”
  我考虑过“死亡”的意义,或者说往深处想过死亡后的一些事情,而且我一直认为人的一生就是向死而生。
  以前也给学生布置过让写“遗书”的作业,甚至自己也尝试写过,可是,那种感觉太残忍,太痛心,下笔都很难,甚至写写就写不下去了,不舍,不敢,不能,不愿。我想没几个人愿意会去试着写一份“遗书”,甚至深思死亡的的意义,或者它本身就没有意义。
  今年春节我独自还去了趟格尔木,可可西里一趟,那时候也是差点回不来,那时候也写了封“遗书”,还好没有派上用场。
  “我上次做梦,还是98年,发洪水那一年,到现在我再也没有做过梦,有时候也想,不如了结算了。可是恍恍惚惚走到现在了”他继续说到。
  “等下”我打断了他“你怎么确定这些都是真的呢?怎么证明,会是最后一个梦,而且做梦就会死去?”
  “有些东西,因为不能给你透漏很多,你怀疑也是对的”他又点了根烟“我们小组就是针对这个事件的,而且陆陆续续已经持续了九十多年,建国之前便已经把我们吸收进来,我们是专门负责这个事件,已经几代人了,但是这个事件,从有明确的记载,是在商末周初,周文王时期。里面的数据和概括分析归纳总结都是用事实写的,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心,想知道更多的话,你得是我们的人”。
  有点玄乎,我怎么听起来像是小说或者电影里出现的非正常自然现象研究中心一类的
  “你这是邀请我加入?”我调侃道。
  “哼,能多活几年就不错了,这个我做不了主,不过一直以来没有新的进展,国家一直没有出现死人再现的案例,这次偏偏是你碰上了他,唉也是命吧”
  “恩,命,抽烟果然不好”我反而有些轻松了,听他说的这些话后。“那天要是不抽烟,他也不会找我借烟了”。
  “换成别人的话,估计你不会像你这么较真儿吧”。
  “那你说,下一步怎么做?还有,手里这两张照片,又怎么办?能查出线索么?”
  “照片先放一放,已经查过单号了,不存在”老陈话说到着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马站了起来。“老板,结账”。
  我省了一顿饭钱。
  老陈和我是跑着过去的,五分钟不到我们便到了医院的监控室,却被告知,今天上午监控都故障了。无法确认他是否真的在喷泉边出现过。
  “档案你都拿出来了是吧?”出门的路上我问道。
  “恩,都拿出来了,怎么了?”
  “档案为什么会在我们市,既然你们是专门小组,为什么不是你们直接保管?”我问道。
  他哼了一声“本来那里就是我们小组的研究中心”。
  “那其他的人呢?”
  “都去世了,最年轻的才25岁,一夜之间都没了,查不到原因”。
  我没在问下去,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你干嘛问档案的事?”
  “我想,我知道怎么查了”。我说到,冲他笑了笑。
  “哦?咱上车上说。”
  他开的一辆陆虎,好像这里最不缺的就是陆虎了。
  其实我也是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当时只是灵光一闪,只能用“灵光”这个词了,因为没有任何的逻辑没有任何的理由,甚至没有经过思考和分析那份档案就在脑海里浮现出来了。
  孙奎胜的档案。
  当我说出我相信直觉的时候,老陈一直说我像个小娘们儿。男人的直觉也是很准的,准的有时候自己都不觉得是真的,甚至还非要找个别的理由去解释,很多人总是觉得男人的直觉不可靠,包括他们自己。
  那些所谓的刹那见的灵光和未经琢磨的结论在很多人看来也只是突然间的想到而已,然后剔除这些再按照逻辑的条理性去得出一个相同或者不同的结论,有时候目的是一样的有时候则是出现多个发展的可能性。但是往往在无从下手的时候排除那一丝的灵光后却发现什么都做不了了,我相信文学创作中有“妙手偶得”,相信围棋杀伐中有“神之一指”,相信作画时有“闭目泼墨”,相信生活中有“奇迹”。
  当我说出孙奎胜那份档案的时候老陈犹豫了一会儿。说他们之前去调查过,村里也确实有那个人,但是没有人知道他老家是哪里的,只知道是迁过去的,至于什么时候迁过去的?几个人?还有相关的手续、证明、材料等等等等都没有相关的记录。
  孙奎胜除了自己的一个房子,只有一间屋的房子便什么都没有。
  老陈说查他就是白扯。
  第二天十二点多的火车,我和老陈便早早赶到了火车站,在候车室等了一个小时后上了火车。在经过山海关的时候又不得不换乘别的车次,就这样在火车上又熬过了一天终于到了吕梁。
  “走的时候我要做飞机”下了火车我告诉老陈,屁股都要坐成四瓣了。
  “我也这么想的,这一趟下来骨头都散架了”老陈伸着懒腰一边打量着四周。
  来吕梁是我的主意。
  就像我前面说的,当时我突然间想到了孙奎胜,想到了吕梁XW村。而且老陈同意了,不知道是司马当做活马医还是对我直觉的信任,亦或者是他也不知道再从哪里入手了。
  车站外面拉客的车很多,不乏有些是没有正规运营执照的车。一个大妈问我看不看地图我顺手接了一张然后才知道要用五元钱去换的,我看着地图,试图在上面找到XW村在哪里。但是瞅了半天还是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我把地图折了起来尴尬的冲着老陈笑了笑。表示自己不知道地方,并且自己也懒的找了,因为老陈之前来过。
  “走吧,先去吃饭”老陈把手里的背包递给我说道。
  下午一点左右,我们上了一辆去往碛口古镇的客车。
  一路的风景无暇欣赏就在车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着前看着老陈他在瞅着外面,睡醒再看看他还是在瞅着外面,不停的睡着和醒来的切换中好像满车的人只有老陈自己在一直瞅着外面。
  难道他脖子不酸么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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