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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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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一下柳青和团座写的内容,是真的tm没意思,龙温瑜这么有意思的文路和想法都被两个人浪费得差不多了,为了避免看到这本书的你在看到这章之后就不想再看了,我决定还是我自己接笔的比较好。当然,请放心,我前两天经历的事情我会让团座帮我誊上来。
  毕竟柳青吧,写的也算还行。
  团座就真的是nmd一坨狗屎,我想不出更好的形容词来形容了,或许说他写的是狗屎都有点是因为我们私交还算不错,所以暂且这么说。柳青的话……有点龙温瑜的痞味儿,但不够痞,痞得太龙温瑜,所以……还是不够。而且如果不是柳青可能会跟我干起来的话,我也会说她写的不好。
  希望她不会看到这里,姑奶奶的脾气是真的兜不住,也不敢兜——不知道她现在好点了没有,但放在过去……行吧,我是挺怕的。
  反正,无论如何,现在又是我接过了这本书的书写权。
  “丫丫,你……怎么来到这里的?”我们围了两团火,柳青走到我们这边,坐到叶悠悠身边。
  “我家有电动车,停在门外面。”叶悠悠的表情还是很不好看,可能是看到了柳青和团座之后她马上想起了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明明之前她都已经好多了,算了,也是正常的事情,就像我们刚刚离开团座的难民营的时候,我都能从她表情上看出来她是不是有想到龙温瑜。
  “她不叫什么鸭子鹅的,”我把酒瓶扬一下,跟柳青碰碰,“人家有名有姓,叫叶悠悠。”
  “那以后就叫你悠悠了?”柳青把酒瓶递给叶悠悠,她摇摇头拒绝,“不会喝就好,没人跟我分酒了。”
  “你那破酒也没人……”
  “当初是哪头蠢驴子一天到晚跟我要酒喝的?”柳青瞪我一眼,“我跟你说啊,猫哥这头骡子,原来天天跟我喝这种酒,现在自己有酒喝了就落井下石了,日。”
  “你好,我叫杨槐,”我的女友很明显不乐意了,她把放在我脚边的酒瓶拿起来,“请问您叫?”
  “猫哥没跟你说过我吗?”柳青笑着看我一眼,“狗日的,才刚走就给我……”
  “我是问您叫什么名字,不用扯猫哥吧?”杨槐笑得更深,更坏,“您叫?”
  “请问我是……”我赶紧给柳青挤几个眼神,她反应过来,“不好意思,我叫柳青。”
  “噢,我叫杨槐,”她把酒瓶和柳青碰一下,“猫哥的新女友。”
  “很高兴认识你,”杨槐喝一口酒,“猫哥,这位就是前几天让你一直不高兴的那个人吧?”
  “是,就是她,柳青,”我笑笑,柳青收敛住了她的脾气,“哈哈,不要这么僵嘛,她算是我的……家人?来,阿青,叫声姐……”
  “我叫你妈。”柳青竖根中指。
  杨槐眼里有些怒意,她起身从我后备箱里提一瓶酒出来,回到我身边,把酒瓶拧开,“那个,柳青,你酒量好么?”
  “你想喝白的还是喝我的?”柳青没有理会我的眼神示意,她把她的酒瓶举到杨槐面前,“AbsoluteVodka,myfavourite.”
  “Whatever,uptoyou.”杨槐选择接招,柳青马上在众人的注视中站起来,走到她的后备箱,拿出两瓶新的伏特加。她交一瓶给杨槐,杨槐也不管我的眼神,把我的酒还给我,再拧开瓶盖。
  看来今晚我是很难睡个安稳觉了……柳青醉了还算正常,杨槐……没见过她醉,而且今晚这两个女人还是接受了对方的挑战才决定喝的,我估计柳青至少得醉,而杨槐得断片。
  因为柳青的酒量是真的很恐怖,就拿我自己来说,我没成功地把柳青喝倒过。她断片、宿醉我都见过——我们现在会在这里见面就是因为她的那次宿醉,断片的话在龙温瑜离开的时候我见过。但每一次我都没加入进去,我不是陪她醉成那样的一部分。
  可能成了某一个部分,但没成全部。
  今晚杨槐有幸参与,我头痛的要死。要是只有一个人喝倒了还好,如果两个人同时完蛋,就真的太恐怖了。
  两个女人碰了第一口,柳青忽然把酒瓶放下,看着已经把瓶口凑到嘴边将饮未饮的杨槐:“诶,你刚喝了多少白的?”
  “一整口,怎么了?”
  柳青把杨槐刚刚拧开的那瓶举起,喝一大口,放回我脚边:“妈的……这他妈一股怪味……你们怎么……会喜欢这种东西……”
  这两个女人今天是玩定了。
  我决定跟团座聊聊以后的事情,让这两个女人自己疯。我把柳青刚喝过的酒和我没喝完的酒拿起来,往他们那边走,趁着杨槐和柳青开始第一口酒的时候。
  “诶,威猛先生,来了?”团座拍拍一个我不知道名字的人,让出一个位置,“坐坐坐,今天咱好好喝点——小王,车上拿几个罐头过来,下酒。”
  “你们罐头哪弄的?”拿“几个”罐头……这也太奢侈了吧……这几天我和杨槐以及叶悠悠三个人都是三个人分一个罐头的。
  “从流浪者出来的时候车上有点,往西边走的时候遇到几个人,用枪换了点,还去超市里搜了点,所以现在东西挺多的,”团座讲得漫不经心,他散给我一支烟,“好久不见了嘛,好好喝一顿。”
  “倒是说你们到底为什么离开的流浪者?”我没想明白,我得问问。
  “这个啊,呃……怎么说,流浪者的人栽赃老J,就是你们的Jacob,然后我们正好还杀了几个人,张天临不高兴了,要弄老J,”团座喝一口酒,抓住那个人丢过来的罐头,“阿青怎么可能乐意嘛,就跟他杠起来了,然后我们就走了呗。”
  “然后那天,他们去悠悠家泄愤了?”我接过一个罐头,用刀挑开。
  “八成是,这些人也怪恶心的。”团座吃一口午餐肉,“阿青刚好像还想去找那些人麻烦,我倒是觉得怪没必要的。”
  “的确没必要,这个就是人性,”我的是红烧肉罐头,把它驾在火上,这个东西得加热一下才好吃,“他们怎么选怎么想是他们的事情,跟我们没太大关系。”
  “这样……”
  “你能不能不要三句话不离猫哥啊!”一声咆哮响起来,是杨槐的声音。
  柳青挑眉看着面前的女人,“但是……”
  “有什么但不但是的,明明他是我的男人你为什么知道他那么多啊——他多长?多久?你知道吗!?”
  “我……”
  “你说你是他的朋友,为什么你知道的事情比我还多?”杨槐继续吼着。
  “我们是朋友?”团座也喊起来,“我们是家人,小老妹。”
  “听到没?”
  “猫哥!”杨槐一把把柳青的手扯起来,大步迈向我。一个丧尸从夜幕中摸出来,我跳起来。
  “滚你妈!”柳青一记侧踹踹到它胸口,在杨槐的目瞪口呆中反客为主把杨槐继续往我拉,“诶,猫哥,嫂子好像有事找你说。”
  “说吧。”身手没有变差,还是之前那个又帅又英气的柳青。
  “猫哥,她到底跟你什么关系?”杨槐的吐字已经有点不清晰了,也正常,酒吧里基本都不卖白酒,她忽然喝点白的又整伏特加……晕了也不算什么意外的事情。
  “就跟你见到的和听到的一样,她是我的家人之一……”
  “补充一下,”柳青撒开她的手,俯身把我和团座两个人的脑袋搂到一起,停在她下巴下面,团座很配合,我也只能配合,“用一位已经离开的人的话来说,我们是生友,这种感情超过兄弟,现在可以理解了吗?”
  杨槐没太反应过来。
  柳青搂住她的肩,把她拉回属于她们的那堆火边。我觉得柳青应该是考虑到了梅子和怜樱,不然她应该更倾向于跟我和团座坐在一起。
  毕竟,我们大晚上的,也一点不收敛,还是难免会引来一些丧尸的。梅子和怜樱的能力可能……最多一个丧尸吧。
  在我和团座解释过之后,杨槐安静了许多,可能两个人喝的也慢了。
  “对了,团座,”还是得聊点正事,“我们要去北方是因为我们觉得……北方可能,还是有点希望的,最起码……会有一点希望,总比往西走靠谱多了。”
  “你是觉得上面有撒谎?”团座马上就听懂了。
  这句话不是开玩笑的,对团座而言,上面的人相当于他的信仰之一,毕竟当兵的无论如何都是为上面的卖命的。
  “可以这么理解吧,反正我就想着无论如何得去看看。”我不想骗他,我把我的想法全盘托出,“毕竟有的事情始终只是听说,眼见为实。”
  团座表情垮了一下,他苦笑片刻,“是得去看看啊……”
  “咱们一起去,这次谁也不落下了。”我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点点头,“对了,这几个兄弟除了张彪我都还不怎么认识,你介绍一下?”
  知道自己的同伴的名字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的话至少有人会知道他是谁,而不是让他的墓碑——如果还能有的话,上面什么都没有。
  “王晔霖,杨文贵,赵雷。”团座对他们努努下巴,“威猛先生,都知道吧?”
  “知道,团座。”
  “妈的,我以为龙温瑜离开之后就没人会这么叫我了。”我勉强笑笑,走到Jacob身边,一直保持着沉默的他把酒瓶举举,跟我碰一下,“Everythingalright?”
  “都听号的。”他点点头,我们一起举杯,“六青嚷沃尽量用种文说话。”
  “发音再练练,你这个发音听的我脑壳痛。”拍拍他的肩,我在他身边坐下,团座吃一口罐头,满足地咀嚼着,几个士兵可能很少能这么放肆地喝酒——最起码,到目前为止在我和团座面前喝过酒的也就只有张彪了,他们的表情也很放松,享受着篝火的温暖以及酒精的迷离——当然,还有罐头的美味。说真的,红烧肉罐头加热之后是真的好吃,在之前一直觉得太腻,现在……真香。
  我不知道我们喝了大概多久,没有丧尸来打扰我们——就算有,几个游荡的丧尸悠悠也可以处理——我们就一直喝,直到我把我的酒瓶喝了个底朝天,我迈着醉步站起来,团座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其他几个人喝的没这么多,看见我站起来也陆陆续续地起身。我转身,醉乎乎地往柳青和杨槐她们那边走。
  “猫哥。”怜樱头靠在梅子手臂上,面前堆着许多杨槐找来的零食,另一堆属于叶悠悠,柳青和杨槐面前的罐头已经一干二净,其他人的倒还剩不少。杨槐颓成一坨,轻声打着呼,面前的伏特加只喝了半瓶,柳青面前的消了三分之二,算是她的正常酒量。
  “嘿嘿,梅子……唔啊!阿青,回车上了。”我把杨槐扛起来,对悠悠使个眼神,她心领神会地快走几步。
  “啊……回去了吗……唔……”柳青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槐姐,你……你不太行啊……”
  说完,她像一摊泥一样瘫下来。梅子和曹怜樱赶紧把她拉稳,没让她成功变成一摊泥。一直看着这边的张彪迈步跑过来,让梅子和怜樱把柳青送到他背上。
  我也不想管了,反正又不是我贪恋柳青的姿色,她自己坚持得了就坚持,要不行了的话那就算再开始一段感情我也不会说她什么。
  把杨槐丢到后座,我调调我座位的角度,闭眼。
  “猫哥……猫哥……”杨槐呢喃几声,再安静下来。还好,是彻底喝醉了,不然难免要又哭又闹的。
  还好,今晚的重逢小聚没有什么丧尸来干扰,我打个呵欠,“晚安,悠悠。”
  “晚安,猫哥。”
  第二天醒的时候有两个丧尸在敲打着我的窗户,当然,我不可能睁眼之后就给它们唱一首:“是谁,在敲打我窗?”我把窗玻璃降下来,一刀送出去,再一刀。昨晚我们营起来的篝火已经熄了,可能这两个丧尸是被篝火吸引过来的,也可能被吸引过来的更多,但只有这两个还在坚持,然后发现了我们。
  我忽然发现我们的运气一直都很好,除了从难民营出来的时候从来没有被丧尸逼到过绝境。就连昨晚搞了那么大的动静出来都没被丧尸们发现。
  团座已经醒了,他背对着我,手臂抖几下,搞得我也有些尿急。他尿完,点一支烟看着远方。我悄悄摸到他身后,“早啊。”
  “早,”他掏出一支烟,“来一支?”
  “来。”我用嘴接过烟头,点燃,呼一口。
  “你女朋友没事吧?”
  “好着呢,阿青呢?”
  “还睡着。”
  我尿完,也抖几下,“呼,团座,你们怎么找到我们的?”
  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心间,我是真的想知道是离开了流浪者之后就决定跟我们一样往北走去北方看看还是怎样。
  “昨天早上无聊啊……唔,”团座打个呵欠,“我说把收音机打开看看……之后听到一段声音——是你们弄出来的吧?”
  “是,猜猜谁?”原来是这个原因,那就好理解了。
  “叶悠悠呗,你看起来像是搞得懂电磁波信号这些东西的人吗?”团座深深地吸一口,“她爸跟我们说过,她大学学的是机械,全家人都不准她学但就是要学,学机械的人会搞这个挺正常的。”
  “你们也知道啊,我还以为就我和杨槐知道。”我也打个呵欠,跟团座一起眺望着。
  在看什么?我不知道,我估计团座也不知道。
  “倒是说,你和你女朋友怎么搞上的?”沉默了片刻,团座扭头看着我,“前脚刚走后脚就找到温柔乡了?牛逼啊。”
  我把我跟杨槐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很简单的四个成语,两情相悦、干柴烈火、各取所需、一拍即合。
  团座笑笑,“还正好两个人都是混酒吧的,挺巧。”
  “关于未来,你怎么想?”团座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我扭头看看他:
  “负责策划我们的未来给我们画饼的是柳青,你问我我给不出你想要的答案,我又不是口口声声把未来两个字挂在嘴上的那个人。”
  柳青在我们的团队中绝对是核心人物,大部分的方案都是她给出来的,如果一切都是按照最好的预算走的话,或许我们现在过的会好上很多。可惜,每次都是最不理想的情况。她的能力在团队里也是绝不可或缺的一个部分,而且无论是谁都愿意听柳青的话——之前的平头百姓大队,现在的Jacob以及团座——团座都能听她的安排我是没有想到的。
  “等会儿她醒了问问吧,咱俩喝点?”
  “到底是你传染给她的还是她传染给你的?”团座白我一眼,“大早上喝酒这种事情……太颓废了,一天时间得废掉半天,要喝自己喝。”
  柳青醒过来,头发乱成鸡窝,她没有像杨槐——严格来说,是所有人都没有像杨槐一样几天前刚洗过头。柳青看到我们,打一个大到离谱的呵欠,再踉跄一下。
  “啊……早……”柳青走到我们身边,身上和嘴里的酒味浓郁得像是把自己在酒缸里泡了一天,“咳咳!咳唔……有烟么?”
  “不是说什么烟是罪魁祸首吗?”团座摸出来一根,交给柳青。
  “嘛,那个是有外人有傻逼的时候嘛……啊唔——借个火,呼……咳咳,现在没有外人了,随便点也无所谓。”她酒估计一点都没醒。
  “你醒没?”我捶一下她的肩膀。
  “人醒了,”她晃一下,抬手一记粉拳打回我,“酒……唔,酒没醒。”
  “团座想恨你聊聊未来的事情,聊得了吗?”
  “先说现在的事嘛,”她懒在我们两个人面前,“要不要考虑分车?女的坐我的车,男的你们自己分着来……困死……”
  “有什么意义吗?”团座耸耸肩。
  “方便嘛,真的是……”她又打一个呵欠,“你们想,你们撸的时候是被女同胞发现尴尬还是被男同胞发现尴尬?脑子呢……嗷。”
  “挺有道理的。”我点点头,看着团座,团座也同意。
  “就是你和你女朋友……”
  “诶哟,想这些干嘛,”这个完全不在我的考量范围内,“小别胜新婚,天天坐在一辆车上大眼对小眼老脸碰老脸的容易烦。”
  “那关于去到北方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团座继续问。
  “北方的话……找找那些科研所什么的,去里面看看,也可以看看军区里面有没有什么活着的人,”懒洋洋的柳青说着这些话感觉既视感挺强的,她看着我们,“怎么说呢,我感觉还是有挺大希望的,毕竟上面的说法是上面的说法,咱们自己看着办嘛,你们觉得呢?”
  在这方面柳青真的很有自己的想法,反正这些东西我提不出来,我在旁边负责点头我觉得挺好的。柳青伸个懒腰,“现在吧,是争人的时候了,路上遇到的任何感觉靠谱的幸存者都可以拉进来,方便以后做别的事情,我们现在人手还是不够,重建也好肃清也好都有点不够看,你们觉得呢?”
  我只负责点头就OK。
  团座也发现了我只会点头。
  “你的想法挺好的,”团座也点点头,“人始终是最重要的资源,没问题。”
  “那就等大家醒了之后分车吧,我再去睡会儿……妈的,要困成智障了我,晚安两位。”柳青说完,对我们挥挥手,回到她的车上,“噢,对了,团座,记得帮我跟张彪道个谢,昨晚谢谢他背我回来。”
  看来她昨晚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只是气没撑住那么一下身子软了而已。
  “要是没有她,这些事情还真挺头痛的。”团座的笑里有庆幸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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