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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柳暗花堤心转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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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大厅,孟晓月忍不住道:“我说,你那礼节也太多了,不嫌烦啊?”
  “呃……”玉苼寒无语。
  此时,只有星星点点微弱的星光,稀稀疏疏的洒落在人世间。早间繁忙的山庄,此时已完全平静下来,秋虫也已蛰伏,万籁无声。黑夜,犹如一道铁幕,将这方天地笼罩,沉重而静谧。
  “寒……公子,你是西风人吧?”面对着孤寂的黑夜,孟晓月心底里升起一股惧意,没话找话的问道。
  “是。”玉苼寒不知道在想什么,随意答道。
  “哦,那你是什么时候去东胜的呢?”
  “十二岁。”是啊,十二岁。那时候,他真的很小。那时候,他真的舍不得离开父母和兄长、姐姐,以及不言不语、还有那些为数不多的朋友。
  “也就是说,你只是在宗门呆了三四年时间?”这也太令人惊奇了。三四年时间之后,便能独自下山面对江湖风雨,而且还能丝毫无伤?
  “不是的。”
  “哦?从小就开始修炼?”
  “嗯。”
  “你家是修行世家?”
  “算是吧。”修行世家?也不算错。但远非于此。
  “那你家传功法很强吧?”这可是秘密。不过在这个小丫头心里,什么秘密不秘密的?愿意说就说,不愿说拉倒。反正她并不是很在意。
  “还行吧。”也只能说是还行。当然,现在的情况只能说是还行。但……如果追溯到先祖的话……可惜……如这明月,时有望朔。
  “你这人……”总是那样的冷漠、总是那样的敷衍。孟晓月何曾被人如此的冷淡过?她不由一顿玉足,嗔道。然而,在心底里,却是更加好奇,自己见过的俊秀之才不知凡几,那些稍有点成就便夸夸其谈唾沫横飞的,可谓如过江之鲫。可这人实力高绝,却那么淡然。真是个怪人。
  “呃……”玉苼寒不知哪里得罪她了。他说的是实话啊。
  “平时修行之余,你有其他爱好吗?”孟晓月转变话题。
  “呃……”玉苼寒想了想,自己好像没什么爱好。只得老老实实的答道,“没有。”
  “你不觉得枯燥?”
  “没有啊。累了,看看书,到处走走。不枯燥。”
  “看书?你喜欢读书啊?”
  “是。”
  “那你还说没什么爱好!”孟晓月真气啊,“这不算爱好算什么?”
  “呃……我只是……想了解更多的事情。”这不算爱好吧?是有目的的。
  这次轮到孟晓月无语。想了解更多的事情而喜欢读书,这就不算爱好了?是不是傻?
  闷着头着了一段路。孟晓月还是忍不住这压抑的气氛,又没话找话道:“你什么时候去东胜啊?”
  “说不好。”玉苼寒看了她一眼,只得再加上几个字,“这边还有事。”
  “额,我说,你去的时候带我过去看看好不好?”孟大小姐满眼希冀。
  “你父母和伯父同意?”玉苼寒问道。带这个小丫头去?不把那喜欢清静的师傅烦死?
  “哼哼,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
  “好吧。”玉苼寒只是无奈的应和着。
  “这么说,你答应了?”孟晓月兴奋起来。
  天地良心,玉苼寒并没答应。只是那个“好吧”有些歧义。他很是无奈,不过也懒得解释。自己要去东胜,非得让这个小丫头知道?
  他心里一直称呼孟晓月为小丫头。他自己却没想过,两人年纪差不多。只是,两人的心境随着自身的环境有了太大的不同。
  “啊!小姐好!”刚进馆舍,一个听到声响的瘦瘦的少年一下睁开双眼。
  孟晓月兴奋之色尚未褪去:“给这位寒先生准备一间上房。”
  “哦……这是姑爷?”那小厮好奇的问道。可不是,小姐什么时候带人来过这里?而且,这种时候,这脸色……这难道……?
  “瞎说什么啊!”孟晓月脸红到耳根。羞怒逃离之时还不忘吩咐一句,“人交给你了。照顾不好要你好看。”
  那少年扣扣后脑勺,憨笑道:“大人请随我来。”
  “呃……请问馆舍住宿之人有没有一个手执折扇的年轻人?”
  “哦,你说寿先生啊?他在。要不要我带你过去?”那少年道。
  “谢谢。”趁着那孟秋河还未来的时候,他必须要和寿无疆沟通一下。
  少年带着玉苼寒来到三楼的一个房门前:“寿先生就住在这里。你的房间就在隔壁。先生早些安歇。小人告辞。”
  玉苼寒送走那少年,还未扣门,房门便打开了。寿无疆摇着折扇,笑道:“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难道又有什么宝贝儿?”
  “去交流会上没有收获?”
  “都是些低阶的玩意儿。没什么用处。转了一圈就来这里了。”寿无疆瘪瘪嘴。那些东西,他根本看不上。或者,对于经常从玉苼寒这里得到一些宝贝的他,早已看不起那些东西了。
  “我明天就要往江南。你呢?”
  “我要去找小星他们。多时不见,想他们了。这样吧,你这边忙完之后,届时我们黄麟城见。”
  “也行。注意安全。”
  “呵呵,你也太小看我了不是?”
  “这世间,卧虎藏龙,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知道了。倒是你,有些事情看开一点。”
  “我也想啊。但是,你知道的,我父母下落不明,你让我怎么看开?”
  “哎……有事联系。别自己一个人担着。不然我们这些兄弟要生气了。”
  不说这边,只说那孟晓月,一个人迈着碎步,迟迟疑疑的行走在林荫之中。那少年的一句话,让她羞涩的同时,却不知怎么心里升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期待。
  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在躲避这嘈杂大会的时候去往后山时发现的那株彼岸花。
  她突然想起古老传说中彼岸花开时就是自己一生所等待那人到来的谶语。
  她停下脚步,心中顿时百转千回。
  那是他吗?
  彼岸花未开,人已经来到了吗?
  可是……
  他是谁?
  他来此何干?
  他可曾娶妻?
  他可会喜欢我?
  ……
  这一系列的问题,突然浮上脑子。
  寒玉生?寒?寒家?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家族啊!甚至连这个姓都是第一次听说。是自己孤陋寡闻,还是那寒家太过普通?可是,普通的家族怎会有如此出众的弟子?
  等等,出众?自己也认为他出众?呃……好像是的,不仅在实力上,而且他那玉树临风的风姿也算得上出众吧?
  好像更重要的是,他本来就那么出色,却总是那么低调与谦逊,总是那么淡然与从容。
  但是……他也太冷漠了些……
  良久,才自己轻轻啐了一口。“不要脸!”自己一跺脚,往自己房间跑去。
  玉苼寒一如既往的打坐。
  晨曦从窗帘间洒落,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自远而近的来到他的房门,停住,然后,便听到几声轻轻的叩门声。
  寿无疆不会这么早起床才是。那是谁呢?他有些好奇的打开房门,竟然是花不言。
  花不言躬身施礼之后,递过一个储物戒,道:“我父亲让我给你的,说对你有用。我们马上就要离开。公子,自己保重。”
  “这么快?”他还想和花千树聊聊的。
  “嗯,有紧急事务。”
  “好吧,你们也保重。带我问我哥好。”
  “我会的,公子。”花不言说完,再次施礼,然后告辞而去。
  玉苼寒心里有些乱,打坐是没法打坐了。干脆收拾行装,他也该告辞了。洗漱之后,在那小厮的困惑目光中离开了馆舍。
  刚出大门,一个少女的如同黄鹂般婉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终于出来了。”
  孟晓月今天足蹬一双鹿皮度云靴,身穿一身白色玲珑长裙,上身鹅黄色的丝绸短打衣衫外罩紫色的锦缎夹袄,发髻歪堕,锦额头箍镶嵌着几颗翠绿的珍珠。不过那双明亮可人的大眼,看着似乎有些憔悴。
  “呃……你是在……等我?”玉苼寒有些傻眼。
  孟晓月斜眼看着玉苼寒:“你说呢?哼哼,我得看好你,万一你跑了呢?”
  “呃……我现在不去东胜,最近要去江南一行,你……”
  “放心了,我不会跟着你的,知道你修为了得,不想去当你的拖油瓶。”孟晓月噘着嘴道。
  “这……我没那意思。”玉苼寒低头道。言不由衷真的难啊。
  “呵呵,你这人真是。”其实她自己也不想想看,她本来非常害怕在这种场合抛头露面的,那么多人的指指点点,还有那么多各种各样的目光,让她想想都觉得难看。可是,竟然主动找一个年轻修士……
  “哦,对了,我我要去找一位朋友。”玉苼寒赶紧转移话题。
  “你今天就要走吗?”问完这话,孟晓月却突然发现自己这话似乎有些问题,不好意思的转头看向别处。
  “嗯,今天就走。”玉苼寒并未发现什么不妥,老老实实的答道。
  “哦。那你什么时候去东胜?”
  “不知道,我这次去江南,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两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不咸不淡的话,不长时间穿过了山庄弯弯曲曲的小径。一路之上,各色各样的修士,或懒散或振作或安静或喧闹的往山庄大门走去。看那姿态,都可称得上一时俊杰。
  正在不远处等待的寿无疆远远的看到一身黑袍的玉苼寒,心里正准备暗骂,却不想瞅见他身旁的孟晓月,顿时傻眼。这是怎么一回事?一晚不见,这小子哪来这么漂亮的小妞儿陪同?
  玉苼寒也看见了寿无疆,径直往他这边走了过来。那孟晓月自然跟随着。一路之上,异样的目光一直跟随着他们的身影。毕竟,昨日并未见到这般出色的少女来这山庄啊。
  这也怪不得这些人。毕竟,这江湖之上,见过孟家小公主的人寥寥无几,而年轻一代修士更是凤毛麟角。他们根本想不到,他们耳朵里塞满了传说的这山庄的刁蛮公主,竟然在这里出现了。而且,竟然陪同一个年轻的修士出现了。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不认识孟晓月。眼见距离寿无疆还有几十步,一个俊朗少年站起身朝他们走了过来,在玉苼寒面前站定,抬头眯眼上下打量了玉苼寒一番,转向孟晓月问道:“孟姐姐,这位是?”
  “哦,他啊,可能是我今后的师兄。”孟晓月没有太多的在意他。小屁孩一个,仗着家里的权势,俾睨天下人。甚至扬言,同辈之中,他才是第一!他不出手则以,一出手那些所谓的天才必将成为胯下之臣。
  “师兄?你不是没有师兄吗?”
  “我有没有师兄关你什么事?”孟晓月有些愤怒了。这人拦着道不让,让她有些难堪。
  “呵呵,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一听这话,孟晓月是真的出离愤怒了:“有你什么事?”
  “话不是这么说的,我话放到这里,我杨定风别的也就罢了,可是,我未来的妻子,只能是你!”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有资格迎娶这位小公主的。他杨定风可是出身名门,家父乃是帝国干臣,自己也是年少有为。可不是普通的少女就能配上他的。
  “就你?你是没睡醒还是镜子太老旧了?”也不知谁给他的勇气。孟晓月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
  “呵呵!小子,泡妞是要付出成本的。你看看,还没到手,就惹了一身骚不是?”寿无疆懒散的来到那杨定风的身后,促狭的看着玉苼寒,打趣道。
  “你又是谁?”正在气头上的杨定风感觉今天出门撞了不好的东西,怎么总有一些跳梁小丑在他面前蹦跶?
  寿无疆嘴角咧笑一遍边,讥笑道:“我?无名小卒而已。倒是你,刚才听你说叫什么杨定风?你确定能定风?在我们老家,定风用的都是一些从茅厕里掏出来的又臭又硬的石头。”
  “连名字都不敢说?”他安心不少,无名之辈而已,也懒得例会他的那些讥刺,转头看着玉苼寒,“你也是,连个名字都没有吗?”
  “他啊,”寿无疆在他身后笑道,“他的名字,你听不得,听了会要你的命的。”
  “就你他么的多嘴!”他忍不住羞怒了!转头恶狠狠的看着寿无疆。寿无疆仍然是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连脸上的讥诮都没少去半分。
  此时,原来和他一起的几个身着锦衣华服的年轻修士也走了过来,将玉苼寒、寿无疆几人围在当中。
  “呵呵,想群殴?”寿无疆的讥笑更重了,开玩笑,不说这里的规矩,便是他和寿无疆二人随便拉出一人来,这群人都吃不了兜着走。前天才到了三阶巅峰,这点自信还是有的。现在在西风,除了那几个小子外,还有人敢和自己叫板?
  “群殴?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杨定风不屑的憋着嘴笑道,“小子,奉劝你今后出门招子放亮一点。”
  外面那些人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杨定风满意的看着外面站着的自己的那些人,又道:“你可知他们是谁?你可知我是谁?”
  “其实……”寿无疆讥诮之色越来越浓,“我真不想知道你们是从哪里钻出来里的。”
  “小子找死!”外面一个人稍微聪明一点,一下听出寿无疆这话里面的含义,怒不可遏,手微微一晃,一柄长剑顿时出现在手中,指向寿无疆。
  “休得闹事!”一声断喝,在场上陡然响起。犹如平地一声雷,将刚刚即将出手的那人震在当场。
  “刑管事,这几人拦住我的去路,还出言侮辱我的这位……未来的师兄,还不把他们拿下?”孟晓月看到来人,羞愤的跺跺脚。
  “小姐,山庄内不得私下斗殴,一旦不遵从,老朽自当惩罚。”那刑管事微笑道。
  “那你还不动手?”
  “小姐,他们尚未动手啊。”刑管事微笑道,“他们的恩怨,其实可以上擂台解决。”
  “好吧。”上擂台解决,呵呵,从玉苼寒口中得知这位可是鼎鼎大名的寿无疆,孟晓月很是轻松。
  刑管事微笑着看向杨定风几人问道:“你们呢?”
  “那就上擂台!”杨定风恨恨的道,“今天的规矩是不是生死不论?”
  刑管事沉吟一下,道:“本来山庄的规矩要求擂台比武点到为止的。除非……当事人主动提出生死战。”
  杨定风得意的看着玉苼寒,又扭头看向寿无疆,道:“你们可敢生死战?”
  寿无疆笑道:“不敢!”
  “切!”周围那些人发出一阵嘘声。
  “我是害怕把你们打死了,你们家里那些老乌龟又跳出来不依不饶的。呵呵。”寿无疆补充道。
  “我……”杨定风差点跳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敢不敢都由不得你了!今日台上,定要你的命!哥儿几个,都听好了,我要的不只是你们赢得比赛,我要的还有他们的命!”
  “得嘞!”那几人附和道。
  玉苼寒颇无奈的看着孟晓月。
  孟晓月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蹙眉问道:“怎么了?”
  玉苼寒摇摇头。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孟晓月却有些担心的说道:“你不是真的要寿先生杀了他们吧?”
  “我不想杀人。”玉苼寒冷冷的道,“可无疆要做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
  “他们……都有一些背景。我担心……”
  “背景?呵呵……”寿无疆笑笑。
  “我要走了。”玉苼寒看着寿无疆,有些无语。这几个跳梁小丑,遇上寿无疆,不过就是自讨苦吃。他完全用不着担心。
  “滚滚滚!”寿无疆气不打一处来。妞儿没泡到,倒惹上一群小丑,而这个惹事的人却又马上要离开。
  玉苼寒歉意的笑了一下,转身便走。
  “喂!你等等!”孟晓月赶紧追上,有些气急的道,“回来的时候能不能来这里坐坐?”
  “嗯?”玉苼寒止步,回头看向她。
  “呃……我就是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去东胜……别想多了。”孟晓月突然脸红了。
  “什么想多了?”玉苼寒不解。
  “你!……”孟晓月跺脚跑开。剩下玉苼寒风中凌乱了一阵,才摇摇头,往山庄外走去。
  此时,在一处较为隐蔽的楼台上,两个人并肩站着,看向这里。
  “大哥,你说,他未来的成就无可限量?是不是太过夸张了些?”孟秋河站在阳台上,对身侧一脸思索的孟春山问道,“可知那东胜神洲遍地窥神,满山悟神,通神境也是一抓一大把。他这实力,在这西风还行,可是……”
  “这话似乎不应该是你问出来的才是。”孟春山有些不满的侧脸看了一眼弟弟,“你既然知道他的年龄,现在也知道他的心性,更知道他的背景,为何还有这疑问?”
  “呃……你看出他的境界吗?”
  孟春山微微皱了皱眉,道:“我是一直没看清。他遮掩的很好。但我想,他不应该只是二阶。”
  “你是说,他三阶了?”
  “嗯。”
  “但,修行一途……”孟秋河没说完,但这意思两人都懂。
  “确实,修行一途,天资也好,身世背景也好,心性也好,都只是一些方面,更重要的,命啊。”孟春山叹道。很多自小天资盖世,用功良苦,家族鼎力支持的少年,到了某些时期之后便沦落如常,真正都到巅峰的,又有几人?而,那翱翔九天之上的绝代人物,却往往一开始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修行无定式,绝顶无好人。
  这句话在修行界流传久远,基本上诠释了修行界的规律。
  两人沉默了。
  沉默的,还有另外一人。此刻她站在馆舍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下,眼神迷离。那刚好走出山门的清冷的身影,此刻显得有些萧索与寂寞。
  她忍不住有些心痛。
  花千树和他那双胞胎儿子因为有急事先走了。开始还没有意识到什么,而此时黑龙一直不见踪影,那就证明他们三人早已离开了琦玉山庄。
  又有什么大事吗?他父子三人如此急匆匆的,肯定是有不凡之事发生。他这时才想起进山庄前花不言递给他的那个储物戒。
  从怀中取出那枚储物戒。玉苼寒将神识放进去,发现里面竟然是两枚令牌。就是他现在手里的那种令牌。其中一枚的符号是上面两个长横,下面一行是两个短横。这正是孟春山昨夜口中描述的那一枚。另一枚则是上面一根长横,下面两行则分别是两根短横。
  现在手中一共有五枚这样的令牌。但这却完全看不出里面的关联。这些符号究竟是什么?这些笔画的变化,有什么规律?玉苼寒还是一头雾水。
  “想不通就不想了。”苦笑一下,将储物戒收进怀里。
  他什么都做不了。花千树父子三人急匆匆的离开,另一个原因就是想对自己隐瞒一些事。否则,不至于连这点时间都抽不出。玉苼寒摇摇头。
  这天下之大,该去哪里?
  等等,苦行大师……
  苦行大师,江湖中的一代传说。
  据说他自幼失去双亲,靠着给邻村的一个小地主放牛才活了下来。
  据说,他十岁的时候救下一个被人追杀的侠客,才得以跟随他学得技艺。
  据说,他以任侠之名得到南瞻帝国的一个顶级宗门青睐,从此踏入修行界。
  据说,他以不到二十年的时间,四十岁的年龄,便进入了人人梦寐以求的四阶,不到六十便到了五阶悟神巅峰,成为东胜神洲之外最为顶尖的修士。
  据说……据说……
  据说,七十岁之后,他放下一切,归隐一处密地,一心苦行,从此再也无人见过他。从此,这世界没有一代大侠,从此,这世界有了一个苦行大师。
  他现在的境界和实力,对修行界来说,是一个谜。
  他所在的秘境,也是一个谜。
  在这个世界上,知道这个谜的人确实不多,屈指可数。玉苼寒可以算作其中之一。因为花千树知道。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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