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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扬州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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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府衙,徐胄质问道“你刚才为什么要拦我?”
  “你还看不出来吗?那宋玉明显是要袒护儿子,就算你当场与宋涛对峙,也是讨不到半点好处的”苏文泽也回道。
  “那就只能任由宋涛绑架八百,我们却什么也做不了?”徐胄气急道。
  “宋玉怎么说都是一州知府,就算我拿出北凉王府也是不能将他怎么样,何况八百也不是好好的吗!”。苏文泽抚着八百的头,见徐胄还是有些置气,又缓缓道“好啦,我已经将那宋涛揍了一顿,不信你问八百”
  徐胄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叮嘱八百“以后可不许离开家太远…”
  八百也是乖巧的点头。
  三人回到夕水街时,天已经黑了。
  随后几天,徐胄仍是每天去王记商铺做杂工,再没有旷工。苏文泽则是早上离去,傍晚归来,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和往常一样,苏文泽回家后已是傍晚。小院中,苏文泽和徐胄在屋顶相坐,喝着苏文泽酒壶中的美酒。
  八百已经熟睡了。外头有打更的在街道走过,预示已经到一更,提醒各家关好门窗。
  两人看着夕水街上微弱闪烁着的灯火,默默的喝着酒,没有言语。
  苏文泽突然开口了“你打算以后怎么办,一辈子带着八百,去你那王记商铺做杂工吗?”
  灌了一口酒,徐胄咂咂嘴缓缓道“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就真甘心一辈子窝在这扬州城里?”
  徐胄没有说话,而是望向了稀静的夜空。
  苏文泽无奈的摇了摇头,夺过徐胄手中的酒壶,大饮一口,随后道“黎淑姑娘送你的簪子还留着呢吧,这几天没去醉仙楼?”
  徐胄自嘲的笑了笑“去什么去啊,我又不是你,北凉小王爷!”徐胄又从苏文泽手中夺回酒壶,喝了一口“哎!你来扬州倒底是干嘛呀,这几天一直早上出去,晚上才回来。”
  苏文泽看向了徐胄,笑着说“找一个人,然后杀了他”。语毕,徐胄呛了一口酒。
  “什么!又杀人?”徐胄被苏文泽突然冒出的话吓到了,那日苏文泽执刀当街杀了那逃跑男子的情景依旧历历在目。
  “你为什么要杀他们啊,你一个北凉小王爷能和他们有多大的仇”徐胄不解的问道。
  “北凉王府确实跟他们没关系,我也跟他们没有仇,他们只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苏文面色冰冷,宛如当日一般冷酷。
  “这件事你不要再问了,知道了对你没好处”苏文泽看向徐胄,眼神略微温和了些。
  徐胄也没有再多问,只喝着壶中的酒,心里思索着。
  “有没有兴趣习武”苏文泽突然问道。
  “习武!你教我?”徐胄反问道。
  “这世道要想活下去,总得有自保的手段才行”
  “这世道?不是好好的吗!百姓安定,朝堂也算清明”。徐胄有些不可思议,看向苏文泽又道“你今天说话怎么怪怪的,又是问我以后是何打算,又说这世道怎么怎么的,没发烧吧!”说着徐胄还伸手摸了摸苏文泽的额头,嘀咕着“也没发烧啊!”
  看着心思纯虑的徐胄,苏文泽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担忧,缓缓道“你要是不想一辈子都碌碌无为的龟缩在这扬州城,就听我的安排”
  徐胄再没有说什么,而是一副绕有兴趣的样子,示意苏文泽继续说。
  “明日,你依旧去那王记商铺打杂,至于其它,你回来之后我再告诉你”苏文泽倒是卖起了关子。
  “切!搞的那么神秘干嘛”徐胄见苏文泽不打算再说,暗自腹诽。
  苏文泽没有再理会徐胄,纵身跃下屋顶,衣袂飘飘,倒是有一股大侠风范。
  徐胄要说不羡慕那是假的,奈何自己不会武功,只得灰溜溜从屋顶爬下,待落地站稳,苏文泽早已进入屋子,躺下休息了。
  次日凌晨,太阳刚从天边升起,徐胄睡起后,发觉苏文泽已经出门了,只有八百还在睡觉。于是一巴掌拍在八百屁股上,“啪”的一声,八百猛的起身,睡眼朦胧的望着徐胄,缓缓道“怎么了,老大”
  徐胄看着八百一脸懵的样子,嘿嘿的笑出了声,随口道“没事儿,你继续睡”
  “哦!”说完,八百还真的倒头就睡。
  “我…”徐胄语塞。腹诽道“这家伙也太能睡了”。随后略微收拾了一下,便去了王记商铺。
  一如既往的,刚进门就被王掌柜逮着骂了一通,随后徐胄也是将铺子里的杂物收拾干净,水挑了,园子也浇了这时已经到了晌午。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徐胄向王掌柜打过招呼,又挨了一顿训之后,走回了家中。
  徐胄回来时,苏文泽已经坐在小院里等他了。
  没多说其它,苏文泽带着徐胄走出了夕水街,向扬州城北走去。
  徐胄猜测苏文泽会将他带到哪儿去,啥时间教他武功,胡思乱想间,苏文泽停在了一处大庭院前。
  徐胄抬头定睛一看,“扬州书院”四个由墨写的大字映入眼帘。
  “不会吧!你叫我去书院读书?”徐胄惊叫道,模样和那日被苏文泽掳走如出一辙。
  苏文泽示意徐胄进去,徐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不不,我不去,打死我也不进去”
  “你若是不进去,休想我教你武功”苏文并不怕徐胄不进去。
  最终徐胄拗不过苏文泽,只得跟着进去。
  扬州书院,是扬州地界内最大也是最好的书院,门下学生众多,面对不同年龄,不同考试的学生各设有不同的学堂,予以不同的讲师。
  书院的夫子,是扬州极富盛名的学者,曾几度去往帝都参加答辩,受到过皇帝的嘉赏。
  两人进入书院内,就能听到各学堂的讲学声,书院中央,栽了一棵梨树,树身高大,想是栽了有些岁月了。刚入秋,梨子刚刚成熟,不过徐胄却没有心思摘梨吃。
  还未走深,便有一瘦小的中年人踩着碎步走来,中年人笑着向苏文泽徐胄躬身行礼“苏公子,这边请”
  苏文泽也回礼,与那瘦小男子并排走在前边,徐胄则是跟在后头。走至一处凉亭,三人止步。
  “周总管,这位就是在下的小弟—徐胄”苏文泽介绍道。
  “哎呀呀!这位小兄弟过然不凡呐!日后在这书院中必会大有作为”周公怀只瞧了徐胄一眼,就一顿胡夸。两只小眼睛闪动着,就剩放出光来。
  徐胄嫌弃的瞧着周公怀,心想这人怎么生得一副鼠样,小眼瘦脸尖下巴,贪财的模样。
  先前苏文泽就来了这扬州书院,交给了周公怀一大笔银子,周公怀自然是小心翼翼的对待这位大财主,生怕哪里招待不周。
  “周总管客气了”苏文泽对这些客套话并不感冒,只与周公怀客套几句后,就将徐胄交给了书院。
  临走前苏文泽对徐胄交代道“以后你早上做杂工,午间便来这书院学习经纶为人之道,晚间我再教你武功”说完不等徐胄有任何反驳,便径直走出了书院,只留下了徐胄与周公怀在一起。
  “徐公子,随我来吧!”周公怀奸笑道。
  徐胄心中膈应至极,怎么看周公怀都生了一张老鼠脸,一副贪财的恶鬼模样。
  随着周公怀进如一间偏小的学堂,徐胄四下打量这,暗自腹诽道“算这个贼眉鼠脸的周公怀知趣,给小爷我独自安排了一间讲堂,不然和一群小孩一起听学,我可受不了”
  看着一脸满意的徐胄,周公怀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浓郁了,心道“苏公子这位大财主可不敢得罪,谁会跟钱过不去呀”
  “徐公子可还满意?可要在苏公子跟前多美言几句呀”周公怀依旧是老鼠般的模样。
  徐胄四处转了转,故意摆谱道“还不错,就是这椅子硬了些,再多些花草就更好了”
  周公怀人老成精,那能不知道徐胄的小心思,略微思索后便道“苏公子可是给在下都嘱咐过了,时事报告徐公子在书院状况,这…”
  白了一眼周公怀,徐胄不禁骂道“好你个周公怀,这还没怎么着,就要跟苏文泽打报告了”
  “这不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儿嘛,徐公子莫要着急,今日为您讲课的老师马上就到,您先候着”周公怀也不和徐胄啰嗦,眯着小眼睛笑着交代了几句就出了讲堂。
  徐胄也是无奈,他怎么都没想到,苏文泽竟然将他丢在书院听学。
  等了好一会儿,依旧不见讲学的老师来,徐胄便溜出学堂,四下打量着扬州书院,这才注意到园子中间有一棵大梨树,上边挂满了成熟的黎子。
  徐胄心里纳闷道“为何这梨树上的梨子没人摘了吃,莫不是书院有什么规定”想着想着,徐胄奸诈的一笑,随即将学堂的椅子搬到梨树下,往上一跳,猴子一样爬到了树上。
  徐胄两手摘着梨,嘴里还嚼着,不一会各个学堂的学生下学,纷纷看着梨树上的这人,有的学生欢呼雀跃,有的则指指点点。
  徐胄见这么多人围观,邪魅一笑,将手中的梨纷纷扔给周围围观的众人,边扔边喊道“大家伙都尝尝,千万别客气,今儿我请客”说着往嘴里塞满了梨,含糊不清的喊着,心里还道“这梨子还真不错,挺甜的”
  这时,周公怀忙从后院奔来,像是杀猪般扯着嗓子喊道“哎呦喂!我的祖宗哎,我今儿是招了个煞星呦”
  “徐胄,你给我下来”跑至树底下,看着眼前的椅子,又抬头看着坐在树杆上吃梨子的徐胄,周公怀一副哭丧脸。
  “周总管,您尝尝,这书院的梨子还真不赖”说着朝周公怀扔去一个大梨子。
  捧着徐胄扔的梨子,周公怀气急败坏道“这让我怎么跟夫子交代啊!”夫子今日外出讲学,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思忖片刻,旋即又指着徐胄叫骂,让徐胄下来,两人在书院中是闹了个低朝天。
  “放肆!我不在就闹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忽的围观的诸学子外,传来了一老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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