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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根据真实内容改编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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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先生是什么工作?”女警官却步,望着她的闪闪发光的无名指“能在高档的场所里,买价格不菲的戒指,收入还不错。”
  “无业游民,”徐太牵回答女警官,被女警官的视线盯的不自在,她微微收了一寸手的摆放位置,“是个富二代。”
  女警官嗤鼻一笑,伸手揽住徐太牵的肩,低下身躯八卦的问:“愿意给你花钱吗?我听说富二代都很花的,万一这次的火灾就是那些野花野草蓄意报复,怎么办?”
  徐太牵被女警官哈出的热气吹痒耳朵:“不,不会吧,真的是他外面的人在蓄意报复吗?”
  女警官收回八卦,搬弄是非的样子,脸上继续挂出严肃端庄的表情:“我只是问问,不用当真。你没想过让常先生去找个工作吗?”
  徐太牵定神,她不是个傻子,也不会因为进了局就脑里空白,全全把警察的话当子弹一样一片白茫。她必然会听出里面的端倪,从进门到现在,女警官都没有正经盘过关于自己的问题,多少不偏的是想通过自己套话出常去禁的动向,就连火灾的发生过程都很少了解。
  “既然有钱就随便他了。”徐太牵开诚布公的回话,使得女警官连声拍案叫绝。
  女警官松开她椅子上的那道锁:“最后一个问题。”
  钥匙卡嚓卡嚓的推入锁里,女警官双眸敞亮锐利,二人首次针尖对麦芒:“你从事什么职业?”
  “心理医生。”
  徐太牵神魂错开,她无意识的从警察局走出,有点晕头转向的。太阳如此骄躁,丝毫不给她放松的情面曝晒着她。
  她谨记常去禁交给她的话。
  二十二岁的小阁楼里,一切都很曼妙,她糊里糊涂的听常去禁说他的人生观感,突然对世界有了不一样的认识。这样顺理成章的徐太牵在心理科任命主任一职,启蒙老师完全由常去禁担任。
  他说最多莫过你不再活着,赚钱多,品德好,学的深,交际广都不如死后的第一天。
  徐太牵至死都不会忘了这句话,世界上永远不可能无缘无故蒸发了一个人,只要他身处人间之中,一定会有人为他的死亡所做出些什么。
  哪怕只是一句:哦,他走了。
  活的开不开心,正不正确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在你逝去后收集更多的人不远万里过来,包住你,对你墓碑比比划划,你都算得上是一个人物。
  偶然间常去禁的话让徐太牵生硬笨拙的脑袋翻译过来,为自己活着,叫有价值的生命,为别人而活,才叫有生命的价值。
  但是世界不足以让人人充当都皇帝老儿,我们要做的就是让别人有生命的价值,顺便提供给苟且偷生的人一次机会,足矣。
  相信这些,我们注定要相互支撑,也仅限于你我。
  她打道回府,买了最近的航班回国。警察告慰自己,这只是一场意外,虽然死伤有目共睹的多,但让自己不必担心,该是假象就一定会让它水落石出。
  常去禁是肯定走不了的,这点她用脚后跟都能想,并且现在的常去禁一定被星罗棋布的警察严防的紧密。
  万万不可打草惊蛇。
  她利用音译器和司机交流,司机油门一踩,带徐太牵告别了这段旅程。
  她在机场里随便晃悠都可以在寸寸块地瞄到电视上播放的新闻,她找一处安稳歇息,听不懂身旁的那个棕黑色发肤的母亲在同她的孩子讲什么。
  徐太牵目光飘去母亲的食指方向,张望电视上正播放着一通眼熟的场景,她亲眼从另一个角度看着那天,一座英美神圣的古典教堂被一场来势汹汹的大火毁灭。
  她立即带上口罩,压低帽檐,紧迫感油然而生,望着那个提示牌,一秒一秒的等待。
  这个,从这到这,剁掉。
  徐太牵的小巧唇躲在口罩里打了个哈欠,眼前泛出一簇泪花。她握紧自己的拉杆箱杆靶,双腿闭合,不过问身边的一切,专注大屏幕里唯一懂得的阿拉伯数字,从3:59变成4:00那一秒之差,徐太牵奈何苦笑,上颚与舌紧紧贴着,嘴角间失去了笑容的甜度,酒的熏陶占满凹陷的梨涡。
  常去禁还全然不知徐太牵擅自离开,情绪总归有点突冒上来。
  “崔得黄。”
  空荡的病房,只有床上躺着冷眼相对的两个大老爷们互相不爽。崔得黄连续睡了两天地铺,今天的腰已经万万不可再摧残下去,死皮赖脸的挤在常去禁的被窝里待着不走。
  常去禁大脑血液循环连到断臂的那一块都严重供血不足,他实在没想到赶走了徐太牵的护工是他人生当中做的第一件后悔的事。
  “别喊我。”崔得黄双腿夹住常去禁,双手缠住常去禁的腰,脑瓜靠在常去禁的厚实肩膀上,树懒般安逸。
  常去禁动弹不得,默念个数,鞭子一般抽开脚当机集中力气狠狠给崔得黄来了一飞毛腿。
  崔得黄被突如其来的威力蹬在地上,疼的嗷嗷直叫:“疼!啊!常去禁我是崔家独苗啊,你要杀人灭口断子绝孙吗!”
  “老崔家有你这个独苗,”常去禁每个字都重重砸在崔得黄的头上,“算,是,废,了。”
  崔得黄拍拍屁股,委屈的站起身来,八字眉都皱的如此刁钻:“你嫌弃我,不愿意和我一个床,还说我是个废物。”
  “没错。”常去禁出口平淡。
  崔得黄无趣的白白眼睛,松开眉头,灰溜溜的在地铺上各玩各的,被子一盖动来动去,好似小孩在撒泼,不服输的打滚。
  常去禁关注着崔得黄的举动,摇头以示和他同一个屋檐下的心酸。
  别想错了,他不是认为崔得黄的行为很幼稚,而是认为崔得黄已经在做一件相当暴露的事。从徐太牵的护工离开到现在也有三天三夜了,崔得黄除了上厕所,剩下的时间从未离开过一步半步,这令常去禁非常烦恼。
  他草草的在心里排兵布阵,屏息的瞬间喉结如同鼠标滚筒滚动,如若他现在的模样是睁开在崔得黄眼前的,那么崔得黄一定会问他他在想什么。
  因为他此刻挥洒出去的形象是一种陌生的鹰鹫,心思好比钻针一样刺向每一个值得深思的角度。
  崔得黄到底是哪一方人呢?
  是他早就在自己之前察觉到什么不为人知的?或整件事的起源经过他都知道,他也是一个资深的参与者。
  想到关键,他心中不免又荡起一波,现在紧要关头作为首位需要担心的并不是毛孩子崔得黄,而是这里的警方。前两天来的两位是毋庸置疑的“家里人”。皮肤语言都和常去禁同一个种类,没有疑点,疑点在于这一切有些太巧妙了些。
  在这之前,没人知道他执意要截肢左臂的原因。唯一要说扯得上关系的就是徐太牵,可他们合约在先,以常去禁对她的了解来讲,胆小怕事,人聪明但不精明,借她两个胆子都不敢造次。
  这场大火却真真的就烧掉了他的左臂,警方说不是故意纵火,常去禁不信这个邪门。他从来不信自己无依无靠,随意提出一刻钟都提心吊胆,精打细算的生活里居然还能有得来全不费功夫的事。
  警方在敷衍了事的可能性占一点,不过最合理的解释,大概躲不过一种可能性:他们的破案方向是自己。却因为找不到任何证据,而打算将计就计使用骗的战术,让自己原形毕露。
  他看,在医院的这段时间,警方从来没有停止查找与自己相关的所有事件物品。
  包括所有亲临现场的嘉宾,婚庆公司的老底,甚至会调查到常旭淳头上。
  他呼了一口凉气,定定身心,如果这条猜想成立,警察已经把所有瞄头指向常去禁,那么作为第一嫌疑人应当有实足的证据,他敢笃定警方没有找到证据,才结论出给自己下了一套,等着自己往狼窝里钻。
  常去禁鼻头一缩。
  警方一定不敢查的光明正大,既然决定要配合自己演戏,除非证据到手下肚。这样,常旭淳那首当不必担心,姜是老的辣,他应付警方可谓是小菜一碟。崔得黄先不管。
  徐太牵,是重中之重。
  常去禁乱按一顿护士铃,惹得病房内外满天响。
  脚步声乱中有序,远处传来由小到大的踢踏声:“whathappened?(怎么了)”
  护士情绪带有隐忍,不满地问。
  “(对不起我的膀臂很疼)”常去禁的手轻轻盖在自己的石膏上面,作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护士平静下来,扶着常去坐起来,在膀臂上下游动搜索帮常去禁检查:“righthere?(是这里吗)”
  常去禁点头,崔得黄就在地铺上盘腿,乐呵呵的幸灾乐祸:“疼死你,真活该!”
  常去禁不把崔得黄当一回事,他靠近护士的脸颊,凝望着她不优质的皮肤,热泪低落直言卖惨:“Ican'tacceptwakingupandlosinganarm(我不能接受一觉醒来我居然是去了一只手臂)”
  “I‘msorry.”护士的性子一下被软化,不由得让崔得黄大吃一惊,现在的护士也太好骗了,没长眼睛光听都知道常去禁是无聊透了,趁着老婆不在泡妞呢。
  常去禁见护士被泡成了面条,掐准时机,眉头下滑提着嗓音:“Youdidn'tgetmyapproval.(你们没有经过我的同意)”
  计划之中,护士被动一吓,连忙间矢口否认,生怕又滋生出一个医闹的主在这狂妄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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