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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这个师叔有点飘啊 / 055章 三人成虎

055章 三人成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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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英俊兴奋得老脸发红,结巴道:“共勉!一…定共勉!”说完有些犹豫的道:“杨兄,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杨临安故意板起脸道:“娄兄不爽利,有话直说。”
  娄英俊似是下了很大决心道:“我……我想追随杨兄左右。”
  英俊哥你快知天命了,咋这么单纯?还是别有用心?杨临安想起了齐龙甲的“教训”,双眼直视娄英俊,该不会和姓齐的一个德行,拿老子当头脑简单乐善好施的土财主吧?
  见杨临安不说话,娄英俊脸上露出惶恐之色,看上去绝不像是装出来的,急道:“杨兄就是不答应,我也毫无怨言。”
  杨临安微微一笑道:“娄兄到国子监多久了?”
  娄英俊掐了掐指,“陛下登基那年入学,至今快七个年头了。”
  七年了还在国子监认大哥!连身青绿袍子都没混上?没靠山、不懂做人、前程无亮的三无学子呐!还是脑子有问题?杨临安拱手道:“你是前辈。”大周官场命服延续前朝成例,依品轶高低分为紫、绯、绿、青四色,青色官服自是仕途入门的象征。
  娄英俊老脸再次涨红,“杨兄莫要笑话我了。”
  国子监七年的老油子,如果英俊哥是真性情,反倒好理解了,为什么七年还在国子监煎熬?一把年纪,逢迎钻营学不来,形相和名字八竿子打不着,又没个好家世,能熬出头才怪。
  论资历,娄英俊做小弟是老了点,“老弟”差不多,还不够油滑。
  杨临安正容道:“怎敢笑话娄兄?是真心佩服,七年铁杵都磨成针了,娄兄一腔热血仍然滚烫,实属难得。成大事者恒心毅力缺一不可,这两点恰好在娄兄身上闪闪发光。咱们也算投契,追随太见外,娄兄若是有心,咱们以君子论交。”
  娄英俊喜出望外,“当真?”
  “比铁还真!”
  今天收了个“老弟”,杨临安心情不错,迈着小八字往外走。
  自打安排周全后,林実夫再没动静,林府管家叶盛也没再出现,只留下老陌和聂嫂照料起居。
  杨临安想着抽个时间去铜人巷谢谢老林,做人不能不上道啊!也不知道和林家妹妹偶遇后,她对自己的好奇心还有没有?真大啊!
  林云昭很够朋友,但说过的话,要算数。
  “嘿嘿,林二你不来找我,我只好……”
  杨临安脚步轻快,嘴里喃喃自语,仿佛走向万花丛中。
  突然尿意来袭。
  从茅房出来,杨临安感觉秋高气爽,遛鸟的好时节。
  迎面走来三人,边走边嬉笑打闹。他有印象,都是国子监的监生。
  擦身而过的当口,其中一个小白脸忽然一个踉跄,冲到杨临安身前。
  杨临安下意识的往旁避开,那家伙一把抓住他衣袖,瞪眼骂道:“你瞎啊?”
  谁瞎?敢情无风起浪来了。杨临安瞬间警觉起来,却不说话,脸上挂着笑,眼神冰冷的看着对方。
  “你看啥?”小白脸气焰挺嚣张。
  另外两人一红衣一白袍,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好整以暇的站在旁边瞧热闹。
  杨临安不是英俊兄,街头经验丰富,仍旧笑脸冷眼的看着对方。
  小白脸手上使劲,猛地往旁一拽,恶狠狠道:“看你娘看!”说时空出来的右手扬起,一拳挥向杨临安门面。
  别说在伏牛山上呆过,即便象州时的杨临安对这一拳也能轻松应付。他右手反握住对方左手,身子一猫弓下腰,左手一记倒勾拳。
  打架不是调情,要稳准狠,一旦动手绝不留情。
  “砰!”
  小白脸就是小白脸,不扛揍,重重摔倒在地,下巴结结实实挨了一拳,两颗大牙混着血水呲了出来。
  红衣和白袍一看同伴被撂倒,立马稳不住,气势汹汹往前冲。
  杨临安手上用劲,小白脸顿时发出猪叫声。
  “都给我站住!”
  两人愣在原地。
  杨临安冷冷道:“再动一步,我就把他手膀子拧下来送给你们玩儿。尝过用别人的手摸自己老二吗?”
  两人对视一眼,红衣哥狠狠道:“我认识你!”
  “认识我的人多了,咋了?想请我喝花酒?”杨临安讥道。
  白袍哥接道:“喝你……姓杨的,你公然在国子监行凶伤人,等着吃屎吧!”
  有点意思了!
  杨临安冷笑道:“你屙一个试试!”
  两人没想到杨临安不仅狂妄,打架也是把好手,有些失算。红衣公子哥看着满头大汗直冒的小白脸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这味道太熟悉了,杨临安丝毫不让,呲道:“是谁?你爹还是你儿子?”
  红衣哥噎住,脸上凶焰不减。
  杨临安看向白袍公子哥,京城纨绔就这水平?想学人家文武双全啊?要么老老实实读书,要么扎扎实实纨绔。
  白袍冷笑一声道:“别以为背把剑就能仗剑行凶四处砍人,韩祖之他爹是兵部右侍郎韩铁山,有种你等着。”
  杨临安笑了,你们现在才记起老子扛着剑!还他娘的血口喷人恶人先告状,平日里肯定没少玩这一套。居然是兵部右侍郎家的公子,难怪气焰嚣张,差在丢他爹的人了,太不经打。
  “哟!来头不小啊!兵部右侍郎是几品?”
  白袍哥傲然道:“三品!怎么?怕了吧?我觉得……”
  杨临安打断他道:“哦……我觉得很怕!那我等着,你去叫人吧。”
  小白脸还被他捏在手里,人不敢动,嘴没闲着,大声道:“你们俩杵着干啥?弄死他狗日的!”
  杨临安微笑道:“谁日的?”
  “啊~!姓杨的,你有种!”
  “小爷我……”
  话未说完,被一人打断道:“兵部右侍郎都不看在眼里,果然嚣张!我可以作证,杨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在国子监怎能随意出手伤人?”说话间,在扬州酒楼有过一面之缘的贺弥儿从拐角内里蹚了出来。
  准备挺周到啊!找茬、动手、反诬、人证……齐活儿了。杨临安心底冷笑,贺弥儿不会这么赶趟吧?他知道自己身份,仍演这么一出,图啥?
  红衣、白袍装作不认识贺弥儿,前者抱拳道:“请兄台替我们作证,这厮无缘无故恃强行凶,看!牙齿都打落了,下手真黑啊,杀父之仇也不过如此吧?”
  贺弥儿看向杨临安,皱眉道:“既然进了国子监,大家也算是同窗,杨兄不该动粗,何苦给自己惹麻烦?赶紧撒手。”
  “同窗的可太多了,两学好几百人,不值钱,同床还差不多。”杨临安不仅没松手,反而手底用劲。
  韩祖之的猪叫声立马发作,口中含糊不清道:“我要弄死……姓杨的,有本事就弄死我。”
  杨临安手腕上扬,“原来知道我姓杨?怎么?姓杨的好拿捏?”
  韩祖之疼得头上汗珠子直冒,求救道:“哎哟……!贺兄救我!”
  贺弥儿、红衣、白袍三人脸色骤变,暗骂韩祖之太不扛揍了,白唱了半天戏。
  贺弥儿怒喝道:“闭嘴!”
  杨临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油然道:“你们这戏唱的不咋地啊!贺兄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小弟是中书省请来的伴读,你们就算不怕我装门面的剑,难道不怕中书省怪罪下来?”
  不等贺弥儿说话,他脸色一变,冷冷道:“他们几个傻鸟不知道,还搬出兵部右侍郎吓唬我!你也不知道?我就不明白了,你爹不过是个投闲置散吃干饭的三品诚意伯,你凭什么惹我?当老子不敢打你是吧?”贺弥儿的出身来头他从娄英俊口中已经摸清了。
  有老弟真是好。
  当然还得有个一品实权的爹。
  贺弥儿脸色青红交加,色厉内荏道:“镇北将军了不起?就能在国子监行凶?”
  杨临安笑道:“比起你爹来,确实了不起!说你是个读书人,你他娘的辱没斯文,当纨绔?却这么不入流。当伶人吧?戏没唱台子就塌了。”
  红衣、白袍两两相觑,有种被人当猴耍的感觉。镇北将军?象州?姓杨的他爹是杨逢春?
  贺弥儿眼珠子四处打转,回复冷静道:“任你舌粲莲花,你公然行凶殴打官宦子弟、国子监监生的罪名也是跑不掉了。孔杰、朱则非,你二人也可作证,是他出手殴打韩祖之。错非我们及时拦住,否则怕是要出人命了。”
  红衣孔杰、白袍朱则非稍一犹豫,重重点头。
  “我亲眼所见。”
  “三人成虎,姓杨的,我看你怎么收场?”
  杨临安松开韩祖之,摇摇头道:“啧啧,三人成虎事多有。既然你们都看到了,行凶这顶帽子我是摘不掉了?行!我也不想被冤枉,咱们坐实了它。老子好久没活动了,浑身不舒坦。”说完大步往贺弥儿走去。
  狭路相逢勇者胜,有没有那实力不说,气势不能弱了,输人不能输阵。这是以前在象州打出来的金科玉律。
  初来乍到,王牵机不在,又没扛着象州铁骑,杨临安不想惹事,现在是事惹他,盛阳不是象州,可躲不掉不是?你越躲越是有人蹬鼻子上脸。
  明明四殴一,怎么着也能立于不败之地吧。偏偏贺弥儿怂了。一来心虚,二来被杨临安气势镇住了。那小子还扛着剑呢!
  而他的气势或底气来自于那个从一品实权的爹。只要脑袋不进水,任谁也要掂量掂量其中后果。
  贺弥儿大感头疼,没想到杨临安真敢动手,小伎俩也被他一眼瞧穿了。韩祖之还是个只会在女人肚皮上吹牛的饭桶。
  “你要干什么?你站住!”
  “站你大爷!真当老子背剑是给你们养眼的!”说时杨临安伸手往背后摸去。
  贺弥儿、孔杰几个脸色大变,乖乖呀!多少年没人敢在国子监拔刀撒野了?姓杨的难道真是个粗鄙的武夫!
  杨临安气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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