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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死讯与谋财害命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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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车员走后,留下了门外的两人,这两人翟星明完全不认识,他快速的在记忆里搜寻了一遍,发现原主对这两人也没有丝毫映像。
  “你们是?”翟星明问。
  “我们认识你五叔翟正业。”二人之中的高个子开口道,不同于他的体型,其人声音比较尖细温软。
  翟星明听这二人认识五叔翟正业,不由得仔细上下打量二人。
  两人一高一矮,说话的人面白无须,鼻挺嘴宽,其身材高大,肩膀宽阔,看着就让人感觉非常有力,可能是体型的关系,他身上的灰色大衣略显臃肿。宽檐便帽留下的阴影则遮住了眼睛,让人看不清神情。
  身材偏矮的人没带帽子,因此露出了他的光头,皮肤呈现出北方新地常见的小麦色,看着三十来岁,圆溜溜的小眼睛和善的看着翟星明,似乎竭力的想要表示人畜无害,奈何他上扬的狮子眉中间有一个疤痕,形成了断眉,怎么看都是好勇斗狠之辈。
  “你们在找我五叔吗?”
  翟星明将包厢的门拉上,他不想让两人进入包厢,他们上来就说认识五叔翟正业,这让翟星明有种穿越者身份被识破的感觉。
  “我们从你五叔那里来的,是来找你的,他跟你说过与人合伙开牧场吧,我们就是他们的合伙人。”高个子解释道。
  旁边的光头矮个子也一个劲的点头。
  “对对对,我们是和正业两口子合伙的,你不要害怕。”
  翟星明心说:我本来就比较害怕,现在你这么一说,我更害怕好不好。
  高个子自知同伴刚才说话有歧义,急忙向翟星明解释道:
  “我们认识正业好多年了,刚认识的时候你还在海舟的石门桥中学上学呢,你虽然没有见过我们,但我们都是一个会计所的同事。”
  翟星明见这人说出自己曾经上学的地方,又说自己也是会计所的,而且两人都叫五叔:正业,看来真可能与五叔相识。
  这让翟星明安心不少,他一开始还以为是来寻仇讨债的。
  “那你们找我……”
  “咱们找个地方说。”高个子不想再列车包厢的走道中说事情,准备进翟星明的包厢。
  “我还没有吃早饭,咱们去餐车吧,那里也有包厢,你们吃了吗?”
  翟星明可不想进入列车的包厢,包厢的封闭性极好,列车发生意外时,锁上包厢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防止有人破门而入的,因此在里面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时,外面过道上的行人是完全有可能毫无察觉的。
  而列车餐厅的包厢就大不同了,餐厅包厢虽然有隔间,但隔间是完全没有门的,在保障一定私密性的同时,还无法封闭,这正是翟星明想要的。
  翟星明领着两人轻车熟路的从所在的十三号车厢到达了七号车厢,七号车厢位于列车的中段,也是餐车的所在地。
  餐车中的饭菜价格贵,味道还一般般,但对于全程需要花费十天的旅途而言,吃两口新鲜蔬菜的体验还是极佳的。
  一路上翟星明对二人有了更多的了解,心中寻仇讨债的想法也隐隐放下。
  高个子的人叫王招娣,看名字就知道,这是个女人的名字,恕翟星明直言,他之前根本没有看出来这是个女人,她举手投足间真的很爷们。
  矮个子光头则叫:席开镰。
  这两人翟星明没有见过,但在记忆里五叔五婶日常多次提到过他们的名字,是关系很好的同事,只是没有带翟星明见过罢了。
  餐厅包厢内,在王招娣和席开镰都表示自己吃过了之后,翟星明决定给自己点一屉小包子和一碗白菜豆腐汤。
  “是我五叔让你们来找我的吗?”翟星明将菜单还给餐车服务员后,看向对坐的两人。
  “呃……,算是!”
  “不是!”席开镰摇头。
  听到这两人风马牛不相及的回答,翟星明也愣住了,那种寻仇讨债的感觉又回来了。
  王招娣则瞪了一眼席开镰,知道说错话的席开镰讪笑着表示自己再不说话。
  “是这样的!你……,我们……”
  想做出解释的王招娣却也是不知道怎么继续说下去了,她被席开镰的憨憨回答搞得不知如何开口。
  她烦躁的抓下宽檐便帽,露出来藏在帽檐下的眼睛和盘起的发髻。
  然后熟练的从大衣左侧内袋中摸出棉布烟袋,快速的用烟袋内的卷烟器给自己卷了一支烟。
  她将烟叼在嘴里,又从右侧口袋摸出铜质外壳打火机给自己点上烟,深深的吸了一大口后,才注意到翟星明在看她抽烟。
  处于抽烟人的礼貌,她下意识的问道:“来一根?”
  “不!我不会!”
  为没有出现史诗级过肺场面而遗憾的翟星明连忙拒绝,他可不想为烟草公司拼命奉献。
  “星明,我们这趟是专门来找你的,有件事情要给你说,给你捎信怕不太好,所以我和你开镰叔这两天在专门等你。”
  烟草给肺部带来的刺激似乎让王招娣理清了思路。
  “你知道你五叔在白河滩开牧场,四天前的晚上牧场刮大风,存放牲口过冬草料的仓库房着火了,你五叔五婶进去救火,结果没有出来。”
  “所以五叔五婶去世了?”听到这个猝不及防的消息,翟星明脑子乱糟糟的,有些机械的问道,他现在说不清自己具体是什么感觉。
  有不用见到原主亲人的如释重负感,有对生命丧生的遗憾,有对独占一大笔遗产的喜悦感,也有发自这副身体本能的悲伤感,不知为何还有一种兔死狐悲之意。
  但翟星明知道,听到五叔翟正业和五婶季雨晴在大火中死亡的消息后,他感觉自己的腰软了,他失去了亲人的依靠和家庭的支撑。
  他本就对这个世界不是很熟悉,虽有原主的记忆,但这个世界依然让他感觉陌生和不安,可因为有亲人的关系,他没有那种在陌生的人世间飘零的感觉。
  五叔,五婶这两个称呼像是一个风筝线,紧紧的系在他这只随风飘摇的风筝上,让他知道自己有人牵挂。
  可现在,翟星明感觉自己是断了线的风筝,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被狂风卷起,不知何时落地,也无法左右自己向何处飞去。
  孤苦无依怕说的就是他。
  不对,这个形容不太贴切。
  他现在是没有了亲人和家庭能够依靠,可怜得只剩下大笔遗产,还被噩梦困扰,左臂腋下又时常瘙痒,并感觉到迷茫的穿越者青年。
  嗯!这样才对。
  翟星明对自己重新定位后。抱着最后的一丝幻想,问道:
  “确定吗?我是说尸体确定是我五叔五婶吗?”
  “人的面貌和身体没有怎么烧到,只是吸的烟太多了,人是一定能够认出来的”。王招娣说着又再次猛咂一口烟。
  “他们没有怎么受罪”
  一旁的席开镰宽慰道。
  翟星明点头表示知道,心中最后的一丝幻想破灭了。
  “牧场怎么样了?”一阵沉默与压抑后,翟星明想起了牧场。
  “没事,就只有仓房着火了,剩下的牛和房子都没事。”席开镰叹气道:“就只有正业和雨晴嫂子出事了。”
  “其他人呢,我记得牧场是雇了不少牧民的,怎么就我五叔五婶出事了。”翟星明有些不满的喝问。
  “人都不在,大风天容易闹狼,牛群走得远,那些人去护牛了,仓房附近就剩你五叔五婶。等看到时,赶回来已经来不及了。”
  “那牧场现在谁在管?”
  “是牧民的头头,我们这些人平时都不在,不怎么懂牧场的事。你过去准备接手吗?还是准备卖了?”
  翟星明听此,心脏不由自主的开始剧烈跳动,王招娣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将不安的目光移向车窗的外面,望着在深秋中逐渐枯黄的野草,口中含糊道:
  “看吧!”
  现在他不认为这二人是寻仇讨债的了。
  他更感觉这二人是谋财害命的了。
  难道他现在的设定是:没有了亲人和家庭能够依靠,可怜得只剩下大笔遗产,还被噩梦困扰,左臂腋下时常瘙痒,并有生命危险的迷茫穿越者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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