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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汉末大孝子 / 第六章 馆驿冲突

第六章 馆驿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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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波军是东汉末年黄巾起义军的一支。孝灵皇帝中平五年二月,黄巾军余部在郭太等人的带领下,于西河白波谷重新起义,号为白波军。
  时任首领的郭太,在白波谷复起率众十余万进攻太原,击败了董卓的女婿大将牛辅。后又联合内迁于汾河流域的南匈奴於夫罗,在匈奴攻克雁门关后,连破太原、河内等郡,威胁雒阳。
  “少爷,出事儿了。您仔细听!”刘刕在吕布耳边嘀咕道。
  “我听着呢,听的明白……”吕布搭话,他忙看了看自己和刘刕的穿着,发现并不是军服后松了一口气,“这些人是他娘的白波军。”
  刘刕点点头:“不知这些贼人在雁门郡内聚集作甚……”
  “只怕是密谋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咱们进去寻个座次吃些东西也好探听一些情报。”
  “什么?”刘刕一脸惊愕,“您要在这么个地方吃饭?”
  吕布点点头,回答道:“不错,咱们又没穿着汉家军服,难道还怕他们杀了咱们俩不成?莫不然……是你害怕了?”
  “我河内刘三刀何曾惧过这等鼠辈,只是少爷要在这地儿,我始终觉得恐有不妥。”
  “你是在意我的伤势么?”吕布问道,见刘刕点了点头又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碍事!如今白波军勾结匈奴、屠各害我边关百姓,我们也许进去探听虚实,若有成效,叫丁使君率军歼灭,也算是为朝廷立了一功。”
  馆驿伙计见此二人驻足不前,不觉心头一怔,但他南来北往的客人见得多了心眼儿活泛,当即上前赔笑道:“二位爷,抱个歉,咱这馆驿店小嘈杂,我这就为几位爷寻一处安静的座……”
  正说着忽见刘刕眼神不善,心头打鼓声气渐自弱了。
  吕布伸手在刘刕后背轻拍一下笑道:“有劳店家了!”
  那伙计闻声喜得一迭声答应。刘刕却是满脸愁容道:“少爷,咱们这一进去可就难出来了呀……”他嘴里不住唠叨,吕布却敛眉而笑不吭一声。
  堂口的虬髯汉子自这吕布、刘刕二人进门便盯着他们打量,见他们驻足不前便放声笑道:“尊驾若不嫌弃且来这里坐坐,与我二人饮上一番。”
  吕布眸子里精光一闪,笑道:“兄台美意我这便心领了。”
  说罢拉着刘刕从容坐下,毫不畏惧这两个白波军士。虬髯汉子喝得有些多了大剌剌端起酒碗笑道:“不才潘凤,字无双,冀州平乡人士,匪号‘东无双’。”
  说着又指向那肥胖汉子道,“这位刑老弟乃零陵人士,单名一个兴字,表字道荣,别号‘吓一跳’使得了一路好斧盾。我观二位也是练家子的,不知如何称呼?”
  男子瞧了刘刕一眼,神色有些尴尬拱手道:“好汉客气了,我这区区贱号委实不足挂齿。”
  潘凤见他言辞闪烁心中不悦:“你这人行事畏缩忒不爽快!”嘿笑两声将一碗烈酒灌进喉咙。
  刑兴也瞧这吕布心生迷惑:“轮廓倒是与那吕良之子依稀相似,但我当年身份卑微远远瞧过他儿子两次也不曾明了。”
  潘凤又饮尽两大碗酒,酒意上头歪眼瞅着吕布和刘刕道:“这样说来兄台不是来参加‘群雄会’的咯?”
  吕布摇头不语,却不料那刘刕却插嘴道:“‘群雄会’我看是‘狗熊会’还差不多……”他嘴巴脆快,吕布阻拦不及面有恼色。
  潘凤初时不觉,但一转念脸色陡变一拍桌案厉声道:“你这人说的什么话?群雄会是咱白波军聚义募兵的大会,谁道是狗熊会了?二位今日若不说明白了,只怕是出不得这个门去。”
  边说边将一只脚踩在凳上。吕布一时也着了慌了神道:“好汉息怒,这是我的兄弟,性子直来直往,胡说八道当不得真。”
  潘凤见他言辞卑怯脸色稍缓,但心中却更加瞧他不起。
  刘刕可是瞧出了这潘凤鄙夷的眼色,怒道:“少爷这是哪里话?这俩人分明就是白波叛军。我受老爷大恩才得存至今,现在老爷却死在了匈奴人的手上,而这些贼人与那匈奴狼狈为奸,心里没安半点好心,与他们同座……只怕老爷在天之灵得不到慰藉。”
  吕布听闻刘刕此言,只得无奈起身冲潘凤一揖道:“我这兄弟说话就是……。”
  还没说完,潘凤脸色兀自铁青,刑兴一摆手笑道:“哈哈……二位想必便是雁门太守吕良的后人,我听闻他那儿子可没死去哩,莫不是你二人其中一位?”
  此言一出,馆驿内的白波军纷纷拾起刀剑盾牌围拢过来。眼瞅着只怕那句话不对头,这帮匪人便要砍杀过来。
  吕布也知道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了,不如此刻就拿这帮叛军出出气,只见他剑眉一竖笑道:“这世道真就是变了味,怎就平白多出了这么些浑人?分明是叛军贼人、狗熊孬种却偏要自称英雄豪杰,今天抗这个明天反那个?嘿嘿……这就叫做光着屁股打老虎又不要脸也不要命!”
  刘刕在一旁阴阴笑道:“少爷说得极是。”
  潘凤正怀着一腔怒气无处宣泄,闻了吕布此言绕过桌子前来,厉声道:“臭小子,你再说一句试试?”
  吕布端起一碗酒笑道:“老子倒忘了畜生听不懂人话。就算老子说上个一百遍一万遍你也未必明白。”
  潘凤早已按捺不住不待他说完合身扑上,一柄宣花大斧直捣吕布面门。
  却见吕布端坐不动只肩头微沉,卸开潘凤的进招,手中将漆碗兀自凑到口边徐徐啜入,心中却暗想:我的娘亲唉……我是怎么做到的,这副皮囊的条件反射也太厉害了吧?就这么顺势避开了攻势?
  潘凤见进招落空,心中暗凛,顺势一转身宣花斧劈头盖脸又将砸来。而吕布则是随手将漆碗掷向潘凤,说时迟那时快,潘凤见势一个箭步避了开来。
  吕布见此情形嘻嘻笑道:“凭你这点三脚猫功夫也只配在这白波军里做上打家劫舍的活儿。嘿嘿……你跟着叛军混迹多年,我还是劝你滚回老家去守好你婆娘的床榻,省得遭他人睡了可不大好看……”
  谈笑间吕布轻描淡写化解着潘凤攻势,随即又夺过白波军的兵器与他对阵起来。
  他说话如此阴损,潘凤怒火越炽连出狠招,但均被吕布一一化去,一时惊愧交迸,一声大喝脚出连环。
  吕布赶忙避开就势来了个三十六滚,随着“喀嚓”一声一条凳脚已被踢断。潘凤旋身叫道:“给爷爷起来!”伸腿又朝吕布横扫三脚,周遭桌凳尽数折断。
  见这吕布倒地,馆驿内的白波军纷纷举着兵器攻去,刘刕见势大呼不好,忙一脚踢飞白波军杂兵,拾起他掉落在地的环首刀,正欲出招时,却听潘凤吒呵一声:“他娘的,都给我滚开,我要与这小子分个胜负!”
  想是他吃了吕布的亏,自潘凤这一生二十几载,以往只有他砍人的份,哪儿想今天却遭人戏弄。一开始并未用全力进攻,现在他见这吕布身手不差,心里便起了求胜之心。
  正说间,吕布已经翻身而起,手中兵器恰好是长兵,就地便将拦、拿、扎三招一气呵成,随后一轮枪花舞定。潘凤不紧不慢见招拆招,但连续化招也觉吃力,眼前这小子的武功自然是在他之上。
  刑兴一个箭步抢上,扶住潘凤两眼瞪视吕布道:“吕家的戟法?你是吕良的后人?那个死而复生的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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