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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章 过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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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舒缓心情,我们相约远离这处战场,沿着河边走了几箭地,找到了一个隐秘之处。
  这里距离河边很近,背水的面,围绕着茂密坚实的树墙。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们的体力和脑力早就不堪,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是该休息的时候了,就当我在河边找树洞的时候,遭到了肠子的反对:
  “咱们不要在河边搭窝,以免河水暴涨把我们困住,稍微离河岸远一些吧,咱面向里面走一段距离。”
  按照肠子的意思,我们在离河很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地方,这地方长着三棵树,这三棵树互成三角,这样的地形利于搭帐篷,我们在树的周围撒上一圈枯树枝,用来做警戒,然后上树搭窝睡觉。
  是夜晚饭,大家只是吃喝,并没有人提出接下来怎么办,当下何去何从。所谓有备无患,凡事有个计划是再好不过的。
  我打断了闷头吃饭的众人,提议说:‘‘大家都怎么打算?是前进还是回家?
  黑兔向来胆小,他极力要求沿路返回:
  “回回去吧,这里太诡异了,何况这还没有到大松林了,进入了大松林,说不定遇到什么!”
  肠子说:“这林子里的东西太奇怪了,就说咱们之前经过的峡谷,若发生了哪一点差错,谁也别想活着跑出来,那样的地方说不定还有多少,在这里多滞留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没有人提议过河,我心里也是打算回去的,虽然这样回去有些不甘心,可是谁都不敢继续走下去。这林子里如此恐怖,会碰到什么谁都说不出,谁又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一谭死水的树洞里,充斥格外闷热的气氛,棕熊烦躁地在狭小的树洞里踱步。
  棕熊肯定感到沮丧,因为这个情况与愿望有距离,憧憬破灭,只有沮丧与忧伤,无法自拔。
  外面有风吹过.落叶飘零,这深夜正好衬托出苍凉,放眼望去,整个森林笼罩在阴翳里,灰蒙蒙的天空,让人感到莫名的沮丧,棕熊哭了。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认识棕熊那一天,他就是一个坚韧的人,有一种东西,生下来便伴随,那是他永不言败的心。
  命运在时间的维度里徘徊,好比清晨知了的烦躁,钢铁一样的汉子,竟然哭了,是深层次的无奈。
  逃避会得到谴责,但没有人会因此流连。这是一个无视弱小的战场,而我们只能逃跑,我现在至少明白了一件事,我是那么的渺小!
  假若过了河,春天,我再也望不到自家院子里的枯枝生长嫩芽,然后染绿成荫。
  看不到那些树,在夏风吹过时疯狂颤抖。苍凉的秋季,满地落叶茫然若失。
  很有可能,我们会死在河对岸,再也见不到三妹和二姐。
  思念就是美丽的孤独,好似能望到姐妹的忧伤,叠起千层牵挂,容颜不添沧桑,渲染五彩迷梦。
  给不了遥远的拥抱,那个缓缓离开的背影,黄昏伤心的日落……
  远处的棕熊抱着棕毛,黯然的揪着棕毛的狗毛,折磨的棕毛汪汪大叫,看着棕熊有些落寞的样子,我心有不忍,与肠子对视一眼后,纷纷低下了头。
  星光下的棕熊伟岸强壮,几乎遮挡了所有的光,他也是低着头,越来越低,抵到了地面,那不可一世的膝盖,也跪在了地面上。
  “我们继续前进,定会是九死一生,但我还是希望哥几个成全我,过河吧!”
  凉风徐徐吹过,夜晚的泥土有一种独特的气息。
  一阵清爽的风,柔弱的树枝甩着那乌黑的长发,深情的跳起曼舞,太阳落了山后,黑暗吞没大地,森林蒙上了一层漆黑的面纱,花草开始沉睡,微风轻轻地吹,随着夜深,林间渐渐的有了鸟叫,听声音是一些夜莺和杜鹃。
  猫头鹰睁着漆黑的眼睛,静静的看着黑幕中的森林。倒挂着休息的蝙蝠从山洞、地洞上飞出,聚成几十万只的群体在林中游荡。林中刮起了风,呜呜咽咽的,好像谁在哭,还是谁在笑。
  树木张开黑黝黝的手臂,想把任何东西抓入无穷的黑暗,树洞如张着的大口,里面随时会跳出莫名的东西。柔弱的小草被吓哭了,摇曳着瘦弱的身躯,瑟瑟发抖。我无法入睡,心乱如麻。
  第二日醒来,昨夜的恐怖已经留给了黑夜,新的一天来到了,大家都没了昨日的倦容,年轻人的恢复能力就是强,不论身体还是精神,受了打击,很快就跟没事人一样了,至于恐惧也都忘在了脑后。
  肠子在附近找到一块平整的大青石,交待我一番后就去摘水果。其他人各有分工,有的去捡了一些树枝,有的去挖野菜。
  石头上很快生了火堆,待石台被烤的炙热后,肠子把之前打到的猎物切成肉片,放在上边烙。肉快要熟的时候,那上面冒着腾腾的白气,白气缭绕中,我们实实在在的吃了一顿。
  饭后,我们沿着河边闲逛,再次来到了河边,发现河水竟然涨了不少,把周围很多树都泡在了里面。
  黑兔摸了摸大板牙,感叹道:“哈哈,这水果然涨了啊,肠子你未卜先知啊?”
  肠子说:“咱们回去吧,等潮水退了再回这里捡鱼。”
  大家回到树洞后,棕熊才起床,他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他在附近找了一根死掉的枯木,作为射箭的靶子,嗖嗖嗖的箭不虚发。
  看着棕熊提起精神射箭,我心中很高兴,尽管脸上还有一层不掉的冰霜。
  对于射箭,我是一个门外汉,虽然已经接触了几年时间,仍旧不得要领,没法在实战中发挥弓箭的威力,虽然我箭术不咋地,见识却不短,在我看来,我们当中,肠子的箭射的准但是没有力度,黑兔射箭有力度可是准头太差,而棕熊则是集中了二人的优点,因此,我曾经请教过棕熊,他也教授过我射箭。
  棕熊说过的话还在耳边:
  “遇到情况后,你首先观察好自己的目标,以及周围的情况,针对风向带来得影响作好准备。现在先教你一些基本的东西,你刚学习射箭,应有固定的站立姿势,最理想的位置是与目标站在一条线。
  把两脚开立同肩宽,尽量要稳。这种方法比较自然,能保证自己达到最佳发力状态,不易对躯干产生扭转,白猿,两脚叉开!”
  在我认真揣摩他所说的站姿时,棕熊冷不防的对我踢了一脚,把我踢了一个激灵:
  “两脚站立不稳会感到无力,将整个身体摆正,站稳以后提几次后脚跟,重新站立能站得扎实。”
  见我站的符合标准后,棕熊便说如何在射箭的瞬间发力,他解释说:“当弓举起后,重心就向持弓臂一侧移动,躯干稍转会使身体保持平衡,有利于力道的发挥。”
  棕熊手把手教,让我的大拇指外的四个手指拉开弓弦,将箭矢夹在食指和中指间。“首先注意力高度集中,对射好每一支箭都要有信心。”
  棕熊看了半天说:“白猿,你这不对,握箭的手法不对,如果这份手法不适合你,你试试另一种的,用大拇指的第二关节勾弦,用食指和中指压住拇指的关节来拉弓弦。用拳眼将箭矢的末端夹紧。这种手法不可以徒手使用,一般还是会在指头上缠东西,否则会割断手指。”
  忽然,我从回忆中走出来,想到大河可能已经退水了,说不定会有些动物留在岸边,便喊棕熊说:
  “别练了,咱们去河边捡鱼吧。”
  大河吐出了昨夜吃下的东西,河岸线退到了原来的位置,整个河边空旷了许多,一些石块和青草裸露出来。在离河不远处的草从中,正有一只白花花的大鱼向河里蹦。
  棕熊见机行事,搭手就射出一箭,就在这箭射过去时,大鱼好似心偶所感,跳龙门的躲了过去,距离河水越加的近了。
  黑兔赶紧冲过去捕捉,眼看就要来不及了,他大跨步后猛地一扑,身体贴到地面上的同时,通天长的大手,出现在十步外那鱼的下方,在那大鱼就要跃入河水的瞬间,将其向后挑起。
  我也没闲着,第一时间就窜了出去,此刻已经接近河岸,眼看大鱼被黑兔挑飞在空中,我急忙跃起,临空去抱,却被空中的大鱼甩尾抽翻在地。
  幸好肠子也奔了过来了,他胖的和球似得,并不妨碍他的灵活,一个倒挂金钩,把半空中的鱼向背河处踢飞。
  肠子这一脚稳准狠,将大鱼踢的远离河岸,而身后的棕毛蹂身而上,将大鱼咬住。
  经过这么一折腾,大鱼已经远离了河岸,我们将它围在中心,耐心的等它力竭。大鱼那两根胡须断了一只,头上露出了越来越多的血丝,那两只骨碌碌的眼睛鼓在两侧,鼻孔非常小,喘出的水雾几乎看不见,嘴巴又大又圆塞满了沙土,呼哧呼哧的不肯投降。
  等待大鱼彻底放弃了抵抗,稍微停歇的一瞬间,棕熊用匕首插入了鱼头,把大鱼死死地钉在了草地上。
  肠子见棕熊如此,调笑说:‘‘棕熊,哈哈哈,这么急干嘛啊?”
  棕熊没回话,他用石刀把鱼肚刨开,将鱼去鳃和内脏,把鱼身割出一寸寸的豁口。肠子用树枝搭出一对三角架,我准备枯树枝生火,黑兔用一长树棍,把鱼插上后抬上木架,不时的转动树干。
  等我在丛林里挖回一些盐块,捡回一些野菜的时候,那大鱼身上的鳞片已经微微卷曲、变得微黄,散发出来的香味,让我口水泛滥。
  这鱼气味诱人,黑兔嘴快,抓着大鱼就啃了一口,‘‘我勒个去,这口鱼吃的,世上还有比这更难吃的吗?
  趁黑兔埋怨的功夫,肠子抢走了大鱼,上去咬了一口,随即哭唧唧的说:‘还真有啊
  黑兔和肠子不住的报怨,说鱼肉太懈,可还是你争我抢的,吃了大半条。
  棕熊每天会收集一些树絮。我们并没有忍心离开,也会陪着他去采集树絮,剩下时间里弹石子来消磨时间,期间,我们还抓到了两只野鸡,做了美味的土焖野鸡,味道和那条大鱼比真是地下天上,吃的我们满嘴流油。
  最让我们想不到的,我们闲逛的时候,在周围找到了臭树,臭树上结满了臭气孢子,臭气孢子是很好的投掷武器,如果遇到了兽群的围剿,臭气孢子是最好不过的逃命工具。将他们狠狠的摔在地上就会炸开,释放出麻醉效果的臭气。
  经过几日的准备,大家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为了万无一失,我们互相查找身上是否有血气,都检查妥当后,我们打算渡河了。
  距离渡河的日子更近了,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离家时正处发育期,如今也是变高了很多,力气和速度也今非昔比,如此推算,假若能活着回去,加上将大松林里的滞留时间,那时候到家的我,至少还要长高一头,不知家人会不会认出我。
  想着想着,我心中忽有所酸楚,我真是不负责任,一点信息也不留下,就跟着大家跑路了,家里人肯定会很着急,不知道家人现在都咋样,再见我的时候会是什么态度?
  想到这里,我下定决心,除了活命以外,定要在大松林搞到好东西,让每个家人都有礼物,也算是对自己任性的一种弥补。
  这日是个好日子,天气温度正好,河水也不凉。我们找到水流轻缓处,把这些日子收集的树絮压实,然后把树絮贴在每个人的后背。
  就要过河了,我们都有些恐惧,我叫住了大家:
  “好了,兄弟们,我们这就要渡河了,不管那大松林里如何,我们都要好好的****一下子!”
  肠子目光不时的撇向我,目光里充满了担忧,棕熊见此说道:
  “不要担心,白猿不会游泳的也没关系,只需要漂在树絮上,轻轻划就好,这不会有什么难事的,只要小心点,不会惊到了河里的东西。”
  按照地图上的法子,我们只要把树絮贴在身上,然后依靠树絮的浮力,就可以顺利漂浮在水面上,我并不怀疑地图,但我是还是有些担忧的,我从来都不会游泳,而且对水有着难言的恐惧,就像一个站在极高地方的人,明知道自己不会掉下去,还是会心慌。
  在肠子的指导下,我们把树絮叠成一个人形的薄面,漂浮在近岸边的河面上,在其他人的帮助下,伙伴们相继仰面躺了上去。
  每人把石刀等武器放在腹部,整个身子大体上不动,只是靠手腕的力量轻轻的划动,前进。
  老家附近有一个部落,他们的人死了会采用水葬,把死人放在木牌上,然后随波逐流,他们把这叫做放生。而此时的我们,就像是那些被放生的尸体。
  我们当中身高体重各不相同,诸如黑兔这样的巨人,就多采集一些树絮,覆盖在水面上的面积也就大些,而像肠子这样的胖子,就把树絮叠加的膜加厚一些,至于又高又胖的棕熊,所准备的树絮足够我的两倍。
  躺在这人形的树絮上,随着双脚的轻轻摆动,手腕的轻柔推进,我们这一行人在缓缓的前进着,柔软的云朵贴着洁净的天壁后退。
  仰面上的天空湛蓝,天空张开大鸟一样丰满的翅膀,上边全是浮云般的白色羽毛,一如无风天里的河水,平静的不见一丝波澜。
  这时,一只雄鹰在上方掠过,尾端在天壁上划一道优美弧线,给平静的天空多添了几丝韵味,让人心旷神怡。
  肠子一直在打头游,他游的好好的,突然停下了划水,把我们前进的路线都堵住了,我们都被他搞糊涂了,大家都催促着他问,“喂,肠子,怎么啦你,停下来干嘛啊?”
  肠子看着我们,欲言又止的,见我们都在愤怒的盯着他,他慢悠悠的抬起手,指着天空的鹰,好像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本就对这水有恐惧,如今见他这般,有些发慌,我也仔细的看着天空,那只飞翔的大鸟很平常,也没有啥特别的,我真的慌了:“肠子,怎么了这是,快说啊!”
  肠子还是那副严肃说的表情,手指天空上的大鸟,大声而认真的说:
  “你们看那,擦他么的傻鸟,没穿裤衩还他么飞!”
  那大鸟穿什么裤衩,这不是扯犊子么,这个肠子,都到了这功夫,还有心情说笑话,再看肠子的肥肠脸,那脸上写满了真诚,就和孩子一样充满了好奇。
  “咯咯咯,肠子,你就别装了,你都快把我逗死了!”
  大伙都被逗得不行了,黑兔最害怕听笑话,一听到笑话就乐不可支,手舞足蹈的差点漏到树絮下边去,慌张的不得了,惹得哥几个笑的更厉害了。
  哈哈
  嘿嘿嘿
  我也板住了脸,装出愤愤不平的样子,对着那只鹰大声叫骂:“傻鸟,别他么飞了,都被人看光了!”
  平日里,我的嗓门一般,可是真想吼出来,那声音可不是一般的小,天空上的大鸟也被我吓了一跳,在空中飞飞就是一个趔趄。
  棕熊一直严肃的很,此刻不能自已,漂浮在树絮上摇摆不止,吓得肚皮上的棕毛旺旺大叫。
  汪汪汪
  我们不断的摇摆脚丫子,这样的速度真是很慢,一时半会也不能到达彼岸,但是,这样的划水一点也不费力,慢慢的,我们到了水面的中心,与水面的平静不一样,天上的白云不时幻化形状,刚刚还是一白如洗,此刻颜色渐渐加深了。
  这里的天气不按常理出牌,说风是风说雨是雨,刚才还是晴空万里,这一会微风拂过,丝丝雨意就落下了,天际打起闪,接着是轰隆隆的雷声,风卷着云,雨乘着风,整个天空变成了暗黑的雨世界。
  “我的天啊,怎么搞的,这么一会就变天了!”
  细雨落到小河上,小河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对肠子说:天上下雨了!看到没?
  肠子担心有人慌乱,平静的对我们说:“千万别慌,急则生乱,咱们就剩一下半的路程了,慢慢滑不会有事的。”
  还未等他说完,鱼鳞似的黑云乎地消散了,天幕的蓝色也淡出了一些,
  雨还没下来几滴,说停就停,云开雾散,霞光万道,照得人睁不开眼,好似之前的一切没发生过。
  ‘‘这里真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反复无常孩子脸。
  有惊无险,我们到达了彼岸,上岸处是一片宽阔的沙地,周围没有一点植被,树木和花草都长在远处。
  远处森林非常茂密,不论向哪边望,都望不进森林深处,我见众人都在整理毛发,看看身上湿漉漉的,我想了一个坏主意。
  等着众人整理的差不多了,身上的水分也都挤出去了,我走到了大家的中心,以一脚为轴,原地快速转圈,把身上的水都甩了出去,转了几圈就觉得身体轻了很多。
  伙伴们本就干燥了,又被我甩出去的水淋成了落汤鸡。
  我转的太狠了,就在准备着逃跑的时候,突然发觉天旋地转,一时间头晕眼花的,忘了该往哪里跑了,接下来发现,自己被眼里冒火的伙伴围了。
  这些家伙抓到蛤蟆非要捏出尿,围起来将我一顿毒打,把我身上踹的都是脚印子,这还不够,他们非把我抬着,扔了浅滩才罢休,哪怕是我求饶都不理这茬!
  “喂,你们要干嘛?不知道我不会游泳么?“
  “白猿,哥几个还不是为了你好么,不会游泳可以学啊?“
  “就就是就是啊!
  此时,天空上正飞来一只雄鹰,正是我们在河里见到的那只,他此刻低空盘旋,好像在搜捕着猎物。
  见了这,棕熊豪情万丈的说:“我要和天赌一把,今天如果射下了这鸟,就一定会找到我爹。”
  听到棕熊发的誓后,坐在地上的人都来了性质,大家大声起哄,“光说不干那是假把式,有能耐你就射!”
  “那那么高那么远,你就吹吧。”
  天空上的大鸟速度又快,飞的又高,哪里是可以射下来的,棕熊就算有再高的箭法,也是想都甭想。
  棕熊不理会我们泼的冷水,哈哈一阵狂笑后,对着大鸟抬手就是一箭。
  我在棕熊身边看的真切,整张弓在棕熊手里险些被拉断,就在弓身续满了能量后,眨眼之后,箭矢飞速离去,在视野中迅速变成一个黑点,直奔天空的雄鹰。
  转瞬间,就看见天边的雄鹰应声而下,晃晃悠悠的云层中掉下来,越落越快,眼瞅着掉落了下来。
  肠子和黑兔都被棕熊给喝到了,“不会吧,这也能射到么?”
  我被这一幕搞糊涂了,因为我看的很清楚,虽然棕熊的箭矢有力,看似是射到了鹰,实则还有一段距离,可是那鹰竟然应声掉下来了,这也太奇怪了,突然,就在我不明所以的时候,那一直下坠的鹰突然止住了落势,下坠中转变了方向,急急的扎向一处密林。
  我刚要询问棕熊这是怎么回事,就被突然一个声音吸引了注意力,我听到,在那鹰飞去的密林当中,传来一阵滋哇哇叫声,听上去像是野猪叫,紧接着,就是奔跑的声音,听着那节奏和方向,正向着我们这里奔来。
  眨眼间之后,一头野猪突兀的闷头冲了出来,它冲出了森林,这野猪也不大吵大闹,在我们的注视下,一往无前的奔过沙地。
  野猪的速度很快,就在瞬间过后,我发现野猪有一道伤口,伤口上的冒着血,而在它身后正追着那个鹰。
  原来这大鸟不是棕熊射下来的,人家本就打算俯冲抓这野猪,只是一切赶得巧了。
  野猪疯狂的奔跑,为了逃脱那鹰的追杀,野猪一通狂奔后,扑通一声扎到了大河里,河面咕噜噜冒了几个泡再又平静,一圈圈的涟漪,证明这一切的确发生过。
  刚刚还在看棕熊如何射大雕,转眼间,就冲出来一头野猪,闷头跳进了河里。
  “我了个擦,有意思!
  对于这一幕,我有种诡异的感觉,看着河面发了一会症后,突然发现了异常,急忙招呼伙伴们说:“弟兄们,快看那水面!”
  野猪落水处翻着涟漪,突然像被烧开了一样沸腾起来,水面上冒着丝丝的热气,而在这沸腾的水花中,跳出了一条条黑色的鱼,这些黑色的鱼并不是很大,却都拥有着森森的白牙,只是几个眨眼睛的功夫,沸腾的水面变成了红色,红色越来越重,染红了一大片的河面。
  河水流动,把这些红色冲散,接下来,让我们触目惊心的一幕发生了,只要是血色所到之处,都像水烧到了沸点,上下翻滚,露出密密麻麻的黑色小鱼。整个大河都滚动了起来,就像是一个沉睡的恶魔,突然在你面前张开了他的獠牙。
  “哎呀我的妈呀!”
  黑兔被吓的瘫软了,把地面砸出来一个大坑,那上面都是他的尿,我知道他胆子小,受不了一点刺激,一看他这个样子,我急忙跑过去用手遮盖了他的眼睛,同时按住了他的脑袋。
  地图上的描述果然没错,这河里的确有食人鱼,而且数量上还不少,也许是这些天的经历过于坎坷,让我变得神经大条了,直到此刻,见识到了这些水中杀手的盛宴,才察觉此地透露着的邪气不简单,大松林果然名不虚传,现在回想我们之前的那一路,如果有一个小地方出现了纰漏,哪怕是一个小小的伤口没有愈合,被这些食人鱼嗅到了气味,这壮观景象中的主角就会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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