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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章 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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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棕熊的好奇心又来了,吵着要去钓鱼,想看看那食人鱼啥模样。
  肠子阴阳怪气的说,‘‘好建议啊,你把那棕毛抓过来做鱼饵,一定可行。
  棕熊自然不能拿棕毛当鱼饵,愤恨之余,给棕毛打了个口哨,一人一狗向着林深处走去。
  臭婆娘早晚见公婆,既然渡了河,无论如何,都要到这大松林里走一走,期望找到棕熊爹的线索,大不了人死鸟朝上。
  狭窄的老道弯弯曲曲,阴森可怖。森林里出奇地安静,弥漫着飘忽不定的迷雾,迷雾中有各色植物,却看不到野兽,仿佛所有动物都躲了起来。
  太阳被涌来的黑云遮盖,只从厚厚的云层后面,透出含混的暗光,那是由树顶层反射进来的。
  我抬头望见,遥远的天空上有那么一点光亮,从没有云朵遮盖的天空向下射,如一根亮剑射穿黑雾。
  风在高高的树顶摇晃着,发出一阵阵庞然的沙沙声,像是头顶移动着沙海。一星半点儿的颗粒悬浮在空气里,是露水或者尘埃,碰到皮肤的时候,会激起一阵小小的鸡皮疙瘩。
  忽然,前面的草丛动了起来,我们只能听得草丛中瑟瑟声响,好似有什么蛇虫爬过来。
  我提醒道:“伏低!”
  只听得响声大作,颇异寻常。
  我伏下身来,将黑兔护在身后,以免他遭到攻击乱了阵脚,棕熊距离棕毛很近,此时把棕毛搂在怀里,掐住了棕毛的嘴。
  异响声中,夹杂着一股令人欲呕的腥臭,我们屏息不动,只见长草分开,一条白身黑章的长蛇蜿蜒游至。
  蛇身伏在草木中看不见长短,只是能见到它的腰围有一臂粗细,蟒头作三角形,头顶上高高生了一个锥子一样的角。惊吓中不免惊叹,这蛇如此异状,更是从所未见。
  毒蛇头上的尖角如陀螺上旋,这尖角底部纯黑,越靠近见尖部,颜色越加鲜艳。
  我们都清楚,除了那些装腔作势、假装自己有毒的动物外,对于大多的动来说,颜色越显眼,毒性也就越强,这是一个保命的常识。
  真没想到,我们刚上岸走了没多远,竟会遇到这样一件毒物,大家都甚是骇异,一时没了主意。众人都不做声,一个挨着一个的,毒蛇逐渐游走近了,一点也没有害怕我们这些陌生人的意思,向头领一样检阅我们的队形,缓缓经过。
  眼见毒蛇靠近,我们都装作僵尸,屏注呼吸,伏在草丛中不敢做声,有屎憋着有尿掐着。
  希望毒蛇把我们当成林中的摆设,看了一遍后就离开吧!
  时间在流逝,我们在等待,在这关键时刻,黑兔悄悄爬到我身边,低声道:“怎么办?”
  我连忙去捂住他的嘴,奈何我还是慢了,黑兔这一声发出去了,声音虽然不大,在这静谧的草丛中格外的刺耳。
  现在就算是有谁不小心打了个哈欠,都会引起一场血雨腥风,毒蛇听到声息立时盘曲成团,昂起了头,对着黑兔所在的方向,伸出血红的舌头,嘶嘶作声。
  便在此时,忽觉得一阵寒风袭体,只见更远处草木中响声大噪。混沌之中,好似有什么从草丛中爬过来。
  那更远的草丛中,也有了动音,披荆斩棘的向我们这里赶来。
  向我们游来的东西好似很可怖,之前的那条毒蛇本来气势汹汹,这时也发现了远处的变化,毒蛇似乎怕得要命,尽力将一颗三角大头缩到身子下面,不再与我们纠缠,迅速的压低身子遁走,下一瞬就不见了。
  远处传来地面的摩擦声,听这声音的大小,可以想象得到,声音的主人绝对不是小家伙,幸好我们都聚集在一起,是逃是攻都有照应,我们略微交流一下,毫不迟疑的一同退后,一点点的远离了那片抖动的草丛。
  就算我们这么小心,那个大家伙还是跟过来了,它的速度快,我们又不敢大幅度的逃跑,没多会就被追上了。
  终于,那个大家伙渐渐地现身了,一片静谧的原始森林中,一条雄浑的黑色巨蟒,正从茂密的草丛中缓慢地爬来,近了,更近了,它足有两人粗细,所到之处,树枝交错断裂,土裂石碎,沿着它路过的地方四处迸射,成千上万条巨大的鳞片,交错起伏地砸向地面,大地的裂缝交错蔓延,像是冰面的裂痕一样,四处崩坏……
  “我的老天了,原来只是一条巨蟒。”
  眼见是条巨蟒,我们不禁松了一口气,本以为会是和之前差不多的毒蛇,没想到竟然是一条巨蟒。
  只要不是毒蛇,就没有生命危险。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对付这种无毒的巨蟒,只需要浪费我们的力气,就可以制服,而不会因此而丧命。
  我们都停止了退后的脚步,等待着前方的变化,只要一个时机,我们就会在再次冲到那片草丛,与那巨蟒缠斗。
  巨蟒疑惑的望着前方的众人,嘴里的信子在空气中一伸一缩的,好似在捕捉着什么气味,棕熊冲动的说:“兄弟们都跳出来,抄家伙了!”
  打算再观望一会,既然棕熊要动手,我们很快就组织起来一个半圆形的防线,与蛇相隔六七步。
  巨蟒涣散的视线里根本没看向我们,却不和时宜的发着呆,那张呆板的仨角脑袋上,是深棕色的瞳孔,目光像是大雪弥漫的狂野。
  我们散开来,摊煎饼一样,已经将巨蟒包围,棕熊就要冲过去,却被肠子死死的按住了说:“别动!”
  黑兔颤巍巍的点燃了火把,把巨蟒吓得缩了一下头,但也没有退后的意思,双方剑拔弩张,战斗一触即发。
  借着火光,我环视了一周,发现不远处,散落好多拔地而起的山包,围绕成了个巨大的乱阵,隐隐觉得那乱阵有股子邪气!
  我忙问棕熊:“你看那边,觉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点燃的火把,在树林间涂抹出一层红晕,一束一束恍惚的光线,从树冠的缝隙里刺出,照耀着地面厚厚的苔藓。此时的林间,并不再有之前那种安静了,时不时传来猫头鹰的哀嚎。这林子长得遮天蔽日,本里就有些暗淡,此刻更显得没有光线了。
  棕熊望着昏暗之处说:“好似是有些古怪,可确实没有什么。”
  接着,棕熊的脸色严肃起来,他的低沉声音传来:“准备!”
  进入大松林以后,首次战斗可能就要开始了,我心中顿生豪情万丈,暗暗向即将发生大战的中心地带移动,眼尖的发现,棕熊过于靠近巨蟒了,急忙警告他说:
  “棕熊,你站住别动,你的胳膊还没有好利索,就算是等会真有一场大战,也和你无关,你在这里好好的待着,负责放哨。”
  棕熊眼神一扫,盯着我说:“白猿,你放心吧,我的胳膊早好了,对付这种巨蟒不成问题,还是你放哨,现在上树侦查一番,如果,有什么凶兽闻到了血腥跑过来,你好早点通知大家!”
  这片森林里很少有灌木丛,大都是高耸入云的千年古树。我执拗不过棕熊,沿着一颗杨树上攀,这几天没什么战斗,我的胳膊腿都快生锈了,这次好不容易有实战的机会,却被分配着负责侦查。
  爬的差不多我就停下了,藏在树木交错的枝梢中,它伸展开来的繁盛的枝叶,如碧绿的云,把我遮了个严严实实。
  我面前还有一株巨大的香樟树,它的树皮是墨绿色的,粗壮的树枝像巨蟒一样在树上盘绕。我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的注视场内,微风过去,枝叶发出簌簌的响声。
  树叶遮挡,我无法看清下面的每一处,只好放开耳朵去听,只听到下面一声又一声的嘶吼传来,紧接着是棕熊的一声呼啸,争斗开始了。
  棕熊的喊声不断加快了节奏。渐渐地,弓箭离弦的崩嘣声变得稀稀拉拉,待完全停了下来后,就是噗噗的肉搏声。此景中,我实在不想错过了这一场好戏,又在树上爬了一段距离,终于找到了一个很好的视角。
  混战中,棕熊一声暴喝响起,一把石刀就插入了巨蟒的皮肤,瞬间喷射出来大量的鲜血,成了一个小型的瀑布。
  棕熊一边用力的拔出石刀,一边攻击,与那巨蟒角力。
  嘭嘭
  砰砰砰
  忽然,争斗到最憨的时候,我听到了几声砰砰的心跳,这心跳非常强劲,绝不是一般的动物能发出的,我怀揣着警惕细细听去,竟然发现声源来自那些土包后面,我心里顿时一阵发凉,那土包处怎么会有如此强劲的心跳,而且还不止一两个!
  奈何林间光线太差,土包方向看不到什么。因为战斗的需要,此时的肠子很靠近土包的方向,他好像也发现了不对,突然中止了对巨蟒的攻击,鬼使神差的拿着火把,走向了土包,他走了没多一会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猛地一蹦,转身要往回跑,要跑没跑之间,猛然的,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又站住不动了。
  从背影看去,他整个人已经呆滞了,手上的火把掉到了地上,顺着他的脚把他的体毛燃烧了,他却不去灭火,好似没了魂一样不知道疼,仍旧是一动不动。
  火光照耀中,肠子赤脖子汗流,呆滞的回望着山包。顺着他的视角看去,就在石包后,不知什么时候,一只巨蟒的三角脑袋冒了出来,嘶嘶嘶的吐着舌头。
  这一幕让我妈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差点没跌下去,急忙对下面大喊:“有情况,石包后还有一只巨蟒!”
  在这混乱的场面中,战机稍纵即逝,每一刻都是格外的珍贵,棕熊留意到我的呼喊,反应也是真快,他跃出战圈,信手捻弓,抬手一箭,就对着石包后三角头射过去,随着箭离身,棕熊脸上布满了阴沉。
  “等一等!”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这声音低沉又有穿透力,正是肠子劝阻的声音。可惜话未说完,棕熊的箭已离弦。
  肠子这一声喝止给我提了一个醒,我也明白了他的用意,如果山包后巨蟒的老巢,如此可就捅了马蜂窝了。想到这,我先从树上跳到旁边的樟树上。
  那里的角度能够好一些,可以看清楚石包后,到底有没有其他巨蟒,如果仍有的话,大家就太危险了。
  棕熊的响箭刚到,那石包后的巨蟒大而不笨,把头向下一顿,箭羽从它的右眼擦了过去。估计是箭羽撩到了眼睛,巨蟒腾的一下立了起来,把石包矮了下去。
  混战中,黑兔见了这一幕,难免心神大乱,被受伤的巨蟒趁机冲出了包围圈,就在这个时候,我纵身跳上一旁更高的大树,眨眼间便消失在茂密的树叶中。
  没有谁能像我这样敏捷,只花了打个哈欠的时间,便爬上一株大树冠,居高临下观察着石包后的情况。
  下面的人都在看我,他们不敢大声说话,只好焦急的张着嘴型,看那嘴型是在问:“白猿,那石包后面还有几条巨蟒?”
  自知任务艰巨,极力远眺,要把那山包后的情况摸准了。
  这一眼,心中不免冰凉,骇的我从树冠上掉落到了树腰,也顾不上身体疼痛,连忙对着肠子伸出了两双手掌,给他做着手势。
  肠子抬起飞毛腿就跑,两条腿上面则是熊熊大火,看似两个风火轮。
  ‘‘擦,十只巨蟒,这还打个屁啊,快逃命吧!
  十只巨蟒,是撤还是退?这不用再多说了,黑兔也是撒丫子就跑,独独棕熊没有跟着撤退,而是冲向那条受伤的巨蟒,很快速的,在它遍体鳞伤的身体上,割下一大块的肉来。
  同时,棕熊抬手又是一箭,射向了山包后已经暴怒的巨蟒,看样是想把这巨蟒吓走。
  都说富贵险中求,但也不必如此不要命啊,我被棕熊的鲁莽惊到了,我是了解他的,他的胆子很大,没有什么不敢做的,眼下看来,还是小瞧他了,尤其是射向巨蟒那一箭,纯属是作死。
  棕熊得手后,并不罢休,贪心不足蛇吞象,向那只奄奄一息的巨蟒又是一刀,他还没有挖出肉来,石包后面腾的立出来十多只三角头,都吐着猩红信子,下一瞬就越过石包,窜了过来。
  “你疯了么!”
  任何人,包括傻子和疯子,只要还有求生的本能,都不会做这么诡异的事情,而我的伴儿就这么做了,我被这景象一惊,手下一松,不由己的滑下了树。
  这种高度坠落下去,足以要了人命,幸好这老林子里,铺满了不知多少年岁的树叶,厚实的树叶,把我坠落的冲劲缓了下去。
  灵魂跟不上我下坠的速度,被远远滴抛在了身后。
  缓了好大一会,我才恢复了神智,当我再睁开眼,发现身后是十多只暴走的巨蟒,若不是张眼及时,我定然被糊涂的吞了,现在唯一的区别,就是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吞。
  我一时间想不出对策,赶紧寻找伙伴们的去向,再看棕熊等人早就没有了踪影。
  最初的一刹那是可怕的。没什么比惊惶失措的人更可怜了。这群巨蟒很快就滑了过来,我来不及退,打斗声都没有,我紧接着被巨蟒甩尾打倒,旋转着飞出去,撞到不知哪一根苍天巨树上。
  连着遭受两次巨大的撞击,我感觉骨头都断了,而且身体各个器官也不听使唤,尤其是眼睛,有血流进眼中,那是鲜红的颜色,阻断了我的视线,周围突然陷入了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耳边全是乱哄哄的声音。可以看得见的世界里,从这一头到那一头,血色的大地在摇晃,下沉,无限广大的空间,跟大海一样在抖动。
  这群巨蟒如同滔天巨浪,哪里是我可以阻挡的,混沌之中,我耳中听到,那只将我击飞的巨蟒,快速的冲了过来,鳞片摩擦树叶的声音是急促的,嚓嚓嚓
  我不知道往哪里跑了,躺在原地纠结起来,我要玩完了,就在愁肠百结,巨蟒临近的时候,蓦然听到一声大喝:
  “白猿!”
  听那声音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伴儿棕熊,我挣扎着爬起来,因为我的眼睛还没有恢复,只能凭借直觉,晃晃悠悠的,向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爬。
  混乱之中,我抓到了一只手,一摸之下。我知道这是棕熊的手,谢天谢地啊。
  一阵激烈的打斗,延缓了巨蟒的进攻,棕熊拽起张惶失措地我,快速逃离,那群巨蟒则是不依不饶的追,嚓嚓嚓。
  我拽着棕熊胡乱的跑,很快就没了方向,我俩风驰电掣的逃离,身后就是怒吼的叫声,我俩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此这般,我俩跑了将近两顿饭的功夫,已经跑出去很远的距离了。
  我的身体渐渐地恢复了,我可以感觉到,身体遭受重创后的疼痛,眼睛也可以稍微看到东西了。
  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棕熊平时没病没灾的,赶巧这时候崴到了脚,哎吆一声倒地起不来了。我蹲下一看吓了一跳,他这并不是扭到了脚,而是被一块锋利的腿骨残片扎了,脚脖子上翻着血红的伤口,这是点背吃豆包都粘牙。
  棕熊忍着疼痛安慰我说:“没事啊,距离心脏远着呢,死不了人的,咱们快逃吧。”
  “是里心脏挺远的,可是十指连心啊,这是很疼的,要不就在这里休息吧,那巨蟒未必就可以追上来。”
  “继续走,咱俩可不能有啥侥幸心,万一巨蟒真追上来就糟糕了。”
  我是被他气坏了:“你竟然也有害怕的时候,那你之前都在干什么,明明不用这么狼狈,瞧你干的好事!”
  看着他疼的满脸汗水,我也不好继续下去,只好逼迫自己冷静下来说:“好吧,再走一段路就休息。”
  我扶着熊走了一段路程,觉得彻底远离了巨蟒才停下来。
  耳边风声静止,周围空旷得很,我好久没进食了,一番逃命后肚子更是饿,见此处生着些菌菇,颜色灰白,看来无毒,便生了火烤了一些聊以充饥。
  我和棕熊吃了不少烤蘑菇后,精神略振。
  这林中虽然然没有落雪,温度上和却是很冷,安置好棕熊以后,我点了一堆火,扶他靠近火热热脚踝,听说温度高对伤口愈合有好处,希望对他能有所帮助。
  疲惫与伤痛,加上温暖的火,棕熊酣然睡去,我在附近找了一些干燥的杂草,又捡到了一些树枝,在附近做了一些警报的装置,这么一忙下去,时间过了很久了。
  长途跋涉让人疲倦得很,再加上刚才又忙活了这么多,我觉得有些疲惫,昏昏欲睡之间,正要闭眼入定,猛听得悲伤的尖叫,细辩之下连忙坐了起来,
  呜哇
  呜哇呜哇
  听到那声音的一瞬间,我浑身冷汗直流,立马就意识到了不妙,果然阴魂不散,刚才入耳的,可不就是食人兔的声音么,竟然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了,真是趁你病要你命啊。
  我勉强坐直了身子,侧眼四处看去,果然,在远处有两头食人兔,从树叶遮掩处慢慢现身,不怀好意的盯着我俩。
  食人兔现身后,我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断,这哪里还叫做食人兔了,这两只食人兔与我们之前所见都不同,这两只食人兔非常大,而且还是站着走路的,都有黑兔那么高。
  之前遇到的巨蟒就大的过分,这么一推断,看来这里的各种动物都是异常的大。
  我们曾经杀死过不少的食人兔,就是不知道,能否干掉这么大的食人兔,我赶紧叫醒了棕熊,棕熊脸色发白,昏睡中不住地的嘚瑟着,可是他一被我叫醒,就很快进入了战斗状态,眼睛明亮的吓人。
  由于之前射击巨蟒,已经没有箭矢了,棕熊只能装腔作势的,拉着空空的弓,对着那两只食人兔。
  我们明显忽略了对方的智商,他们的洞察力很敏锐,应该是发现了我们的虚弱,并不在乎这种恐吓,大胆的向我们走来。
  我之前被巨蟒袭击,撞到了大树上,浑身就像是散架了一样,棕熊脚丫子也是刚刚处置完,我俩的身体情况都不好,而武器装备上,我们也有劣势,除了熊身上的弓,我们的武器只有两把石刀了。石刀这东西磨制起来特费劲,损坏又特别容易,棕熊手中的石刀已经半废弃,豁牙漏齿一趟沟。
  我手中的石刀也没好到哪去,但有胜于无,我抽出来横在胸前,目视着继续向前的食人兔。
  一个很轻微的踩踏树叶的声音响起,那声音来自我们的背后,我立马发觉了不对,身后怎么会有声音,难道是后面有准备偷袭的食人兔。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食人兔狡猾得很,不得不防,我示意棕熊回身看一下,注意身后的动向。我则上前一步,与这二只食人兔对峙。
  本就是强弩之末,腹中忽然剧痛,我不由身形微微摇晃起来。烤蘑菇不好消化,赶在这个节骨眼上闹肚子,弄得我肚子里哗啦啦的响,我尽量稳住身形,让自己看上去很正常。
  “后边有几只食人兔?”
  “一只,放心吧,这只挺肥的!肯定比蘑菇好吃多了。”
  “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傻了你!”
  ‘‘嘿嘿,说我傻的人多了,记得我爷爷还活着的时候,有一次,我们爷三个去钓鱼,我爷拿着鱼杆,一上午也没弄到一条,我看到后,就对我爹说:“瞧瞧,你爹啥也没钓到,还捧着鱼竿,傻了吧。”
  我爹暴跳如雷,上来就打了我一耳光,生气的喊道:“你爹才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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