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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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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作剧风波过后,黑兔把身上挂着的石刀和弓拿来给我,我接过了,发现没有箭头,棕熊这时候说:
  “这是黑兔给你准备的见面礼,白猿,你的箭术太差了,所以就没给你准备弓箭,等你学会了射箭,再给你一些箭头,教你做箭矢。至于这石刀都是新磨的,目前不要使,等你手里的旧刀坏了再用,不然就太浪费了。
  棕熊说的话我真是不爱听,可那又能咋整,谁叫我的箭术确实差劲,想来,我和棕熊是差不多时候接触射箭,可是他在这方面天赋异禀,而我呢,差劲到了极致。
  说起来,一开始,我俩之间的差距也不是这么大,在飞石头这方面上,我俩还是不相上下,什么时候开始拉开差距的呢。
  接触弓箭之前,我们最早玩的弹弓,这东西和弓箭比,虽然比上不弓箭占优,也比扔石头上些档次,那时候,弹弓一到了他的手里,就可以变成吃饭的工具。
  而我一直不开窍,就向棕熊请教,这时候,棕熊和我开了一非常恶毒的恶作剧。
  他告诉我说,弹弓子用的时候,要在弹弓子的兜兜里裹上石头,然后对着远处的小鸟瞄准,再然后要把筋条远离自己的方向拉,拉的越大呢,那射的也就更远,我按照他的所说的,差点没把自己眼睛打废了,因为这事,我至少一周没和他说话。
  像我们几个都特别喜欢闹,而且闹起来没底线,也不分轻重,我们中没谁是经不起闹的,眼下,假若没有之前的恶作剧,我们也不会这么快熟识了,好似认识了很久一样,大家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眼瞅着气氛不错,棕熊爽朗的说:
  “我棕熊是一个大度的人,向你俩表示一下,我根本不在乎刚才谁打过我,玩玩闹闹的都是小事,无所谓。”
  棕熊接着说了一大堆,也不知道是在谁那学的俏皮话,说的我们对棕熊的气度另眼相看,纷纷竖起来大拇指。
  棕熊一边指着自己脸上的血痕,一面笑呵呵的说:
  “一拳一脚的事叫事么?谁没有个磕磕碰碰的,尤其是我脸上的抓痕,这抓的多漂亮啊!你们看我,快看,现在是不是特别的有男人味?”
  黑兔笑哈哈的承认说:“熊,熊哥,你脸上的血条子是我抓的。”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瞠目结舌,棕熊笑哈哈的走到黑兔身边,猛然间将黑兔一个过肩摔撂倒,然后用肥大的屁股,将黑兔按在了地上,巨大的黑兔试图挣扎,却无法挣脱肥大的棕熊,被棕熊控制的死死的。
  棕熊骑在黑兔身上,和目瞪口呆的肠子解释说:
  “我是在和黑兔闹着玩呢,嘿嘿,你是不是以为我很小气,以为我在报复黑兔,是不是?嘿嘿,我都猜到你怎么想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嘿嘿嘿”
  肠子摸了摸额头,仍旧保持着风度说:
  “开啥玩笑呢,棕熊哪里是小气的人,我知道你俩是在闹着玩呢,哈哈哈。”
  黑兔把脑袋从棕熊的屁股下钻了出来,求饶着说:
  “熊,熊哥,我就知道你和我闹着玩呢,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去啊,我被你压的骨头都要断了,熊哥,你快下去吧!”
  棕熊制止了黑兔说:“你别叫我哥,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咱们这里年纪最大的又不是我,你叫我熊就行啦,这样显得更亲切一些,你说对不对?”
  棕熊扭了扭屁股,将黑兔的脑袋重新包裹后,指着脸上的另一道伤口,对围观的肠子说:
  “嘿嘿,你看这个抓痕,抓的更亮,和黑兔抓的那条正好对称,这是你的杰作?”
  棕熊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肠子,并且保证说:
  “就算是你动手了也无所谓,我就是问问,说说嘛!”
  “棕熊哥,我可没干,这都是黑兔干的,他手那么大,一下子划拉出两条口子在正常不过了。”
  肠子继续辩解说,自己并没有动手,而且是积极的拉架来着。
  棕熊摇着头说:“我心里就不明白了,我明明看到你俩把我们围住了,难道说是都见鬼了?”
  眼看肠子咬死了说没动手,棕熊也懒得好言相问了,攥着一把头发大骂说:
  “还有我的头发,是谁拽掉的,早点承认啥事没有,不然被我查出来了后果很严重,熊哥很生气,后果很恶劣!”
  棕熊的话一出口,肠子大惊失色,赶紧满脸讨好的说:
  “熊哥,我只是踹了你一脚,而且你看看我这么矮,就算是全力踹你一脚也不能把你咋地,熊哥,我看见黑兔扯你的头发了,你掉的的那些头发就是他撕的,我看到真真的,撒谎我就是儿子。”
  棕熊翻了翻眼珠子说:“好,既然你这么主动就放了你,你走过来扶我起来。”
  肠子哪里敢上前去,见肠子一动不动,棕熊盯着肠子不说话,棕熊把眼睛瞪得比牛篮子还要大,突然大喝道:
  “说,你还干什么了?”
  黑兔眼看被肠子出卖自己,就转而供出来肠子,他哆哆嗦嗦的说:
  “熊,熊哥,这一切都是肠子的鬼主意,他早就料到了你俩的把戏,你俩从树上跳下来后,我见你俩摔晕了,都没好意思下手,还是肠子催促我动手的,说什么给你俩开开荤。”
  黑兔话一出口,肠子就躲了,跑到了远处一个不打眼的角落,正了八经的说:
  ‘“咳咳,现在已经不早了,咱们还没有吃饭呢,弟兄们饿不饿啊?咱们进林子里打点猎物吧。”
  不等回应,肠子就逃也似得离开了,黑兔的肚子配合着咕咕的叫,黑兔哀求着说:“熊,熊哥,你看看,我都快饿死了,等吃了饭你再收拾我不行么,让我站起来吧!”
  走了很远的肠子回过头来,极力迎合说:
  “是啊,是啊,这都啥时候了,该吃饭了,有事情吃完饭再说。”
  肠子说完后就转身跑了,留着棕熊在身后大骂:
  “你这家伙给我站住,谁也跑不了”
  眼看肠子越跑越远,棕熊正想起身去追,忽然瞟见身下的黑兔在偷笑,又一屁股坐在了黑兔的头上。
  “臭小子,你是不是以为我要放了你呢,我现在也不去追他了,咱俩就在这耗着把。”
  “白猿,你在干什么呢,跟过来啊!打猎去喽!”
  远处传来了肠子的召唤,我看了看坐在黑兔头上的棕熊,又摸了摸瘪瘪的肚子,当下有了决断,对棕熊叮嘱一番后后,转身去追肠子。
  ‘‘别放过这小子,等我打猎回来给你送吃的。
  在我转身离开后,身后是黑兔杀猪一样的吼叫:“白,白猿,咱们刚刚认识就这样子对我么,你真不是个人,你这个挨千刀的,就这么对待自己弟兄么?你不帮我求情就算了,还他么的助纣为虐,呜呜,呸,棕熊你竟然放屁崩我!”
  “哎呀我擦,黑兔,你竟然咬我的屁股,看我不臭死你的!”
  蹦
  嘣嘣嘣的几声脆响过后,黑兔惨绝人寰的嚎叫声中,棕熊大声的召唤我等等:
  “白猿,等等我!我也来了。”
  跟着肠子在林里瞎走了几个时辰,周围的环境有了变化,森林变得不再那么温柔,成了一个令人胆颤心惊的猎场,不时会有大型野兽出没。
  林中的树木高耸入云,树冠在林子上面形成了一个大罩子,隔绝了天地间的风雪,把这老林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世界,静谧而又危机四伏。
  地面上落满朽枝和腐叶,树木密密麻麻,鸟儿在这样的林子里也可能会迷路,而在这丛林中迷失方向就会死亡,变成尸骨散落林间,被野兽践踏得七零八落。
  肠子指着枯叶间的几块骨头唏嘘的说:“大家都看见了吧,那些骨头都是前人留下的,你们一定知道这里的危险,咱们趁着有太阳还在,尽量多转转,搞一些兔子和野鸡啥的,趁着天黑前找到个安全的老巢。”
  在这静谧的林子里,肠子的声音显得特别响亮,足以传播到森林的深处。
  四周显得更加静谧,哪怕最不起眼的声响都能听到,可以听到有树叶飘落,偶尔松鼠咬落松子,或者鸟儿扑棱打着翅膀。
  随着我们的探索,长满羊齿草和蕨类植物的地面,窜出了几只娇小的野物,它们来不及发现危险,就被弓箭钉在了地面上,如此这般扫荡了一大圈后,我们的收获颇丰,是时候该找住的地方了。
  天色渐渐黯淡,没有一丝星光,树木遮掩间隐隐的闪着磷火,鬼影幢幢的。
  “嗷~”
  远处传来了几声狼嚎,使得整个树林更加阴森恐怖。
  突然,空气中飘来了一丝尿骚味。
  嗯?我精神一震,脑中随即冒出一个奇葩的猜测,周围之前可是没有这股子气味,而就在狼嚎过后才出现,难道是有哪个伙伴被吓尿了裤子?
  满腹狐疑中,我去寻找气味的来源,一搭眼就确定了尿裤子的伙伴,正是初次相识的黑兔。
  棕熊这是找了一个什么人,黑兔的胆子原来这么小,难怪他在黑天以后就不再说话,是想掩饰内心的恐惧,而此刻听见了狼嚎后,竟然被吓尿了裤子。
  此时,他虽然尿了裤子,却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当听到狼嚎再次响起后,立马停住了脚步,胆屈屈的四下张望。
  棕熊见我在注意黑兔,忽然给了我一个隐晦的眼神,又对我坏笑了一下,我知道棕熊是在暗示我什么,就集中了精神,关注他的暗号。
  待黑兔扫视了一周,渐渐心安下来后,棕熊若无其事的凑近黑兔,嗅了嗅林间的松香后,对着身旁的黑兔阴森森的说:
  “我总感觉周围有双眼睛盯着我们,你觉查到了么?”
  黑兔颤巍巍的询问:
  ‘“你,你你不要骗我啊,什么眼睛,那眼睛在哪里啊?”
  棕熊说着话时,把目光放到了远方,对我做了一个手势。我立刻心领神会,偷偷来到黑兔身后,等着棕熊接下来的暗示。
  本已安静下来的黑兔,开始胆战心惊观察着周围,那脸上写满了恐惧,我差点被黑兔胆小的表情逗乐,我忍住内心的笑意,慢慢的站到了黑兔身后,在他惊恐的盯着一处灌木丛的时候,跳了起来,把手猛地压到了他的双肩上,又以闪电的速度凑近他的耳朵,学着头狼的嚎叫,嗷的叫了一声。
  嗷
  由于我突然对着他嚎叫,黑兔仿似被天雷击中,妈呀的一蹦几人多远,他这一蹦完全是本能的反应,根本没有观察周围的地形,不偏不倚的撞在了一颗老树上。连连惨叫声中,黑兔被卡在了枯老的树枝间。
  这个场景非常的滑稽,卡在树枝间的巨大黑兔一动不能动,只有他那个长长的脖子可以灵活转动,此刻,惊恐的黑兔回望身后,但见他十指插进嘴里,惊恐的望着身后的我,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他的胸脯子一抖一抖的,那裤裆之下明显湿了一片。
  “哎呀我的妈啊,笑死我了”
  黑兔的怂样笑的的肚子都疼,满地打滚,其他人也是笑的东倒西歪,大笑声在这林间飘荡,就在我们放声大笑之时,黑兔委屈的哭了,对着我们大喊:
  “我受够你们了!”
  黑兔极其艰难的挣脱枯树的束缚,顶着一头树叶转身而去,向着没有一丝光亮的森林疾步走去,只剩下我们,杵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背影。
  不会吧,这就生气啦啊?眼前这一幕是我没想到的,怎么会这样?这样的玩笑都开不起么?
  黑兔走了几步以后,不敢再向林中深入,站在那里进不是退也不是,忽然,他像是鲜百合被蹂躏去了花汁,失了神似的跌坐在那里啜泣。
  棕熊立马凑了过去哄他,转身那一刻对我们眨眼睛,然后大骂道:
  “你们这群兔崽子,都活腻了么,竟然吓唬黑兔,这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们知道不?”
  黑兔呜咽的应和说:“肠子和你都好,哼,就是那个该死的白猿,他太坏了,哼,我不要和他做朋友。”
  黑兔指鼻子骂我的时候,肠子走过去呵斥说:
  “胆小鬼,这么点的胆子还要去打猎,不被野兽吃了,也会被吓死在路上的。”
  没想到黑兔喊道:
  “肠,肠子,你说谁是胆小鬼呢,你才是胆小鬼呢,你们全家都是胆小鬼。”
  肠子不依不饶的说:
  “我才不是胆小鬼呢,谁是胆小鬼谁知道,白猿只不过和你开个玩笑,至于哭成这个样子么?像一个小姑娘似得。白白长个这么大的身子了!”
  看着黑兔哭的梨花带雨,我自觉心中有愧,暗暗的捅了捅肠子,小声叮嘱说:
  “不要再说他了,都是我不好。”
  棕熊擦干黑兔的泪柔声安慰说:
  “黑兔,大家都是和你闹着玩呢,别哭了,你不是答应我了么,这次跟我来就是练胆子,你如果连这都怕,以后咋办啊,这林子里厉害的东西多了,你怕的过来么?”
  “呜呜呜,我不去打猎了,我要回家了”
  见黑兔不停的哭,甚至哭闹着回家,棕熊接着说:
  “咳咳,别哭了啊,其实谁都害怕,我刚才也被吓了一跳,但是你不该哭啊,尤其是遇到危险的时候,越危险的情况你就应该越冷静,哭不仅没啥用,还会暴露了你的软弱,会被敌人毫不留情的干掉!”
  “不,不,我就要回家,我要回家,白天时候,只不过和你俩开玩笑,白猿就报复我,太过分了!”
  眼看这闹剧愈演愈烈,棕熊终于按捺不住恐吓说:
  “你要是再哭,就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你不是要回家么?你走吧,没有人拦着你,哼,这林子里都是猛兽,你要是有那个胆子,现在就可以走,明天早上我们去给你收尸,嘿嘿嘿,不知道你到时候是什么样,剩下来的是腿骨,手骨,还是最难啃的头骨。”
  我也有些不高兴黑兔,但是见棕熊还吓他,也有些不忍心。
  之前不了解,现在也明白了这黑兔一点,这人虽然是我们当中最大的,却也是胆子最小的。
  就在我准备劝说棕熊时,忽然发现,黑兔的哭声变小了,也就没有出言阻止。
  黑兔渐渐的回复了平静,棕熊对我们说:
  “咱们就在原地扎帐吧,晚上行路太危险,我去砍一些结实的树干,负责搭建大架子,肠子,你去那边搞一些藤蔓,现在天头有些阴暗,你俩要是有什么看不清楚,就叫我过去帮忙。“
  吩咐好了这些,棕熊对我招手说:
  ‘‘白猿,黑兔从没出过远门,这么反应也情有可原!今天说起来,你有也错,你走过来,给黑兔认个错!
  没等我应下,棕熊就转身走了,
  ‘‘我要去忙活了,你在这里陪着黑兔一会吧!”
  我的脸憋得像块红布似的,望着棕熊欲言又止,嘴张了一下,终于没有说出话来,只好摇头苦笑。
  我并没有什么恶意,吓唬黑兔是出于开玩笑的,毕竟我俩并不是熟悉,想通过这种方式和他尽早熟识,哪想他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小,我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有。
  “黑兔,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吓唬你!”
  道歉的时候,我轻轻的抚摸了一下黑兔,引起了激烈的反应。
  “你离我远点,不要碰我!”
  我听的出来,黑兔的语气并不是很坚决,估计他也怕我真的走了,那样的话,他身边就没有人陪了,毕竟其他人都在忙着搭树房子呢。
  森林静谧得如同睡死了,周围不断闪现着鬼怪的身影,让人有到了阴间的幻觉,他俩很快就把房子扎好了,我扶着哭累了的黑兔躺了进去,准备睡了。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偶尔发现到几颗星星,把它周围的天空照耀的并非纯黑,倒是黑中透出一片微弱的蓝,一直伸向远处,远处。
  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一时半会睡不着,这样躺了许久也没有唤起睡意,无奈中,只好睁开眼睛,寂静阴森,外面的风阴冷的嚎叫着,时不时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大地已经沉睡了,除了微风轻轻地吹着,偶然一两声鸟叫,黑森林寂静无声。这样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周围除了寂静还是寂静,天上亮,地上黑。
  睡意朦胧中,我听到有两个人在再说悄悄话。
  “你都睡了么?”
  “天呢,你也没睡呢啊?”
  “哎哎,黑兔睡觉的时候还在哭,一抽一抽的,吵的我睡不着啊,你俩也真是的,吓唬谁不好啊,吓唬黑兔干嘛!”
  “黑兔那小子也真厉害,明明已经睡着了还是哭,是不是梦到什么怪物了。”
  “你小点声吧,那小子就那个样子,喜欢睡觉哭鼻子,千万不要把他惊醒了,这小子要是醒了,比睡着的时候哭的还厉害。”
  就在这对话悄悄进行时,又传来了一个微弱的声音。
  “你,你们能不能小点声,我本来都要睡着了,你们两个嘀嘀咕咕的,把我吵醒了,真是的。”
  就在几个人小声嘀咕的时候,身旁的棕熊突然加大了嗓门,就像破锣鼓一样刺耳:“嘿嘿嘿,原来你也没睡啊,既然都没睡,就聊一会天吧,躺着怪无聊的。”
  听声音应该是肠子的,他小声警告说:‘“咳咳,你就不能小点声么?有人还睡觉呢,”
  棕熊开玩笑说:
  “还有谁在睡觉?还在睡觉的知乎一声!
  棕熊等了一会,见没人回答,就自顾自的继续说到:
  ‘‘您们听,白猿并没有搭话,肯定是都睡实在了,咱们该说说该聊聊,也打扰不到他。”
  “嘿嘿嘿,对了,我脸上的抓痕都是谁干的,我还没搞清楚呢!”
  肠子说:“你小子怎么这记仇,还提!不要说那事了,咱们谈谈别的呗,棕熊,你参加这次狩猎,有什么打算啊?”
  “什么有什么打算,你的意思是?”
  肠子给棕熊解释说:
  “就是有什么计划,除了找到你爹以外,你就没其他的想法么,比如打到多少野兽,弄到多少张兽皮?”
  棕熊想了想说:“嘿嘿,除了找我爹以外也没啥打算,要说有,就是多弄一些兽皮,越多越好,至少五张吧,再弄一些兽齿,这样子的话,我就可以把老房子翻修,然后在旁边再盖一个,去隔壁村买个大姑娘回来当媳妇,嘿嘿嘿,对了,肠子,你有啥子打算啊?”
  肠子回答说:“我可没你那么贪心,我只要弄到两张中等的兽皮,这样子就可以给我奶奶买药了,她老人家已经九百多岁了,最近些年总是闹毛病,看一次病就要不少花费,我家里没多少积蓄了,除此以外,如果能获得更多的兽皮,我也要去买一个姑娘。”
  黑兔突然插嘴说:“呵呵呵,肠,肠子,你搞了再多的好东西也没用,人家姑娘一看你那样子,未必愿意和你走啊,你太矮了。”
  黑兔和棕熊挨着睡觉,紧挨着棕熊的就是肠子,黑兔挤兑了肠子以后,肠子突然站了起来,爬到了棕熊和黑兔中间,很快就与黑兔闹在了一起,我听到黑兔荒乱的说着:
  “哥哥,我错了,我不该说你坏话的,你不要扣我的脚心啊,哎呀呀,痒死我了,你快松手啊,别闹了啊!”
  黑兔被肠子痒到满地打滚,睡在黑兔周围的我都被波及了。
  肠子不依不饶的说:
  “黑兔,想让我放了了你也好,你就把自己的大板牙撬下来,恭恭敬敬地送给我,否则门都没有!”
  棕熊制止疯闹的二人无效,就只好离开了睡铺,躺到了我身边,捅了捅我说:
  “别装了,白猿,我知道你没睡觉,一直在那里偷听呢,他们在那里闹得太厉害,把地上铺着的甘草都搞乱了,我都没法睡了,你这里最靠边,给我腾出点地方,让我挤挤好睡觉。”
  我假装刚睡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说:“你们干嘛呢,这么晚了还不睡,不要闹了啊,该睡觉睡觉。哎,肠子,你没听我说的话么,怎么还在闹啊,马上躺下来睡觉!”
  说完话,我就翻身躺下,假装打起了胡噜,同时伸出了手脚,将空余的地方都占住了,以防棕熊凑过来睡觉,我很不喜欢和棕熊挨的太近,他睡觉的时候喜欢翻身,被他那肥大的身体压到了,不死也会扒层皮。
  棕熊这下子可不乐意了,也不等我同意,就扭着******躺在我旁边,嘴里还笑嘻嘻的说:
  “白猿就是够意思,还把手伸出来了,这是要搂我睡觉啊?”
  我自知不是棕熊的对手,这要是把他惹毛了,肯定会一屁股把我供到下面去。我只好缩回了手脚,给了他一片地方睡觉。
  肠子和黑兔疯闹一会后就停了,他俩都躺好了等着睡,黑夜又静了下来,可以清楚的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人们翻身的响动。
  慢慢的,人们呼吸越来越匀称了,身旁的棕熊已经打起了鼾,吵的我头皮发麻,咋也睡不着了,我睁着双眼看着黑夜,沉浸在了半睡半醒之间。
  突然,在这寂静的夜里穿来了一阵笑声,这笑声越来越剧烈,尖利而且刺耳,明显可以听到,发笑的人一抽一抽的,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突然,笑声戛然而止,转变成了极其微弱的气流吹动,很像是被人捂住了嘴巴。
  “这这是谁啊?笑抽了吧?”
  睡在棕熊身旁的肠子突然说话了:“咦,白猿,原来是你在笑啊,你笑什么呢啊?”
  睡在另一边的黑兔腾地一下坐了起来,他问我这边说:
  “你笑啥呢,你不让我们说话,你在这里偷笑啊!”
  我的手被拽开了,彻底无法控制自己的笑声,一抽一抽的大笑着,然后断断续续的说:
  “咳咳,肠子,咳咳咳,要买,哈哈,肠子要买媳妇,那他得买什么样子的媳妇,长得跟哈皮狗似得姑娘,咯咯咯,全身都是球的姑娘,然后这两个人生一窝哈皮狗,咯咯咯,肠子,你要干嘛,啊!救命啊,你不要扣我的脚心,你这个混蛋,嘶啊!别扣了,我都流眼泪了!”
  看着我被肠子的独门绝技收拾,大家都没有上来帮忙的意思,反倒是不管我俩,继续之前的话题聊起来,原来大家都没有睡去。
  聊着聊着,黑兔示好的问我说:
  “白,白猿,你有什么打算啊,你想搞一些什么东西回去。”
  我想了想,觉得自己最初的想法有点不现实,就降低了自己内心的标准,回答黑兔说:
  “我想弄到三张兽皮,等我结婚的时候,我要做三件崭新的皮甲,然后弄一些宝石,这样就可以去买一些东西,比如水酒糖果这一类的,我要举办一场特有面子的婚礼,到时候你们都要来捧场。对了,黑兔,你有啥打算啊?还没听你说呢?”
  黑兔先是暗自笑了一番,然后止住了笑声说:
  “我,我没啥想法,就是想和你们出去玩,就是为了凑个热闹,嗷,对了,我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抓到一个幼兽,弄回去培养成我的帮手,以后打猎的时候就会事半功倍,最好搞一只猎豹崽子,那玩意的速度老快了!”
  棕熊好似听到了开窍的话,恍然大悟似得说:
  “对呀,黑兔,你的想法太有见识了,这要是抓几个小兽回去,以后打猎的时候就容易多了,最好抓一个小鹰,培养成猎鹰,以后要是想吃天上飞鸟,只要给那猎鹰一个眼神,他就飞上天给我抓。”
  正在棕熊说的起劲时,肠子插嘴说:“哼,猎鹰有什么好的,我要是有足够的兽皮,我就去买一套大夫专用的工具,不,我要买两套,自己一套,再给父亲一套,这样一来,我就是正了八经的大夫了,我就是一个有身份的人了,谁也不敢说我是哈皮狗了!”
  肠子说完了以后,我们都陷入了沉默,发现大家都默不作声,并没有人回应他,感觉到有些尴尬,他特意提高了嗓门说:
  “你们都不搭理我,不搭理就不搭理,等我以后做了大夫,谁受伤了也别找我,尤其是你,白猿!”
  我差点被肠子的话逗乐,可是担心他误会我在笑话他,就憋住了没敢笑,可是这样一来,我就憋的相当难受,没办法了,只好去掐睡在身旁的棕熊,来缓解内心想笑的冲动。
  “哎吆,疼死我了,你要干嘛啊?白猿,不就是占了你一点睡觉的地方,至于下死手么,我要一屁股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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