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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黑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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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棕熊的老爹是一个猎人,早在一年前,他带了一批人去打猎,至今都没有音信。
  当初,棕熊在老爹出发的时候,照着他的地图抄了一个副本,到了如今,地图副本成了寻人的线索,据说棕熊老爹的目的地是大松林,大松林是一个富饶的地方,有吸引人的各种珍禽异兽,但,大松林也是凶险的地方,据说,那里最可怕的凶兽,而是那里有一种石头,和一些不能去的地方,一旦有人经过那石头,或者经过那些地方,不论是人或者是动物,都会昏迷,直到在昏迷中死去,有些侥幸回来的人,身体也会神奇的腐烂,得上各种莫名其妙的疾病,落下一辈子的病根,病殃殃的过一辈子。据说,这是大松林的诅咒。
  当然,对于这些威胁,棕熊是不怕的,无论如何,他也打算按照地图走一遭。
  收到了棕熊邀请以后,我的心思就活了,棕熊是我的伴儿,既然他有求于我,而且还是出猎这样的事情,我责无旁贷的应该出手,况且,我早就打算出猎,这可以改善家境,我已经这么大了,应该为家里做一些什么。
  我心里还在盘算着,如果能够参加这狩猎,一定要多搞到一些战利品,
  我给自己列了一个战利品的清单,家里的女眷,每人一个兽皮,她们可以用这些兽皮做新衣服,再搞一些猛禽的羽毛送给丈母娘,丈母娘一定会很高兴,他可以用这些羽毛做一个漂亮的掸子。
  我还要弄到一根兽筋,送给老丈人做弓弦用,老丈人的弓弦已经没有了韧性,需要更换一个新的兽筋。
  还有,我要弄到一大袋子的肉干,家里已经有段日子没开荤了,总是吃野菜,家人的脸上都有了菜绿色。
  当想到可以为家人做这么多事,心里就特别的兴奋,时刻盼望着出去打猎。
  自棕熊谈过他的计划以后,棕熊告诉我说,等着这事有了准信就来通知,我们认识的朋友很多,可是能够陪着我和棕熊去大松林的,却没有几个,都因为各种原因不能参加,这也是我们一直没动身的原因。
  我一直都在等着,等着棕熊召集足够的人手,把事情弄得妥当一些,如今看来,他来找我,这事多半是有了眉目。
  我们已经离家很远了,棕熊拉住我说“好了,这里距离你家够远了,咱们该说说把,没有人可以听得到了。”
  我松开棕熊的手,扑通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忍不住气喘吁吁:
  “累死我了,跟着你走夜路真够麻烦的,一不小心就容易碰到一块石头子,磕到脚丫子,你既然是夜视眼,也不说帮我仔细的看看地面,真不够意思。”
  “你当我是全能的,既能看着前面的路,又要给你注意脚底的情况。”
  我打断棕熊说:“得了,我就是随便说说,棕熊,说正事吧,东西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棕熊特别牛气的说:“别提了,相当顺利了,我有多强你还不知道么,有我在啥事情不都妥妥的。”
  我忍不住插嘴问,“你别吹了,村子里的公牛都找不到对象了,嗷对了,咱们需要多少天能够回来啊?回来的太晚了二姐不仅骂我,可能会用指甲划破我的脸!”
  棕熊回答我说:
  “这个你放心,不会太久的,而且我不和你说过么!只要打到猎物,你家里人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骂你呢!至于哪个林子我也没去过,无法知道行期。”
  “对啦,咱俩的装备准备齐全了么?”
  棕熊愣了一下,然后拍着胸脯打包票说:
  “装备?装备已经齐全了,你就放心吧!”
  一人一副皮夹甲,外加一把石刀,一把骨刺匕首,再加上弓箭,这就是一个猎人的最低配置,如果连这个配置都凑不够的话,那就不要去林子里打猎,去了很可能就是送死。
  为了这次外出狩猎,我俩准备了很久,包括我俩的皮甲,那是委托棕熊姐姐做的,还有作为粮食的肉干,也是由棕熊的姐姐资助的。至于打猎的那一套武器,我虽然有一套,但已经是陈年的老货,有不了多久就会报废,因此,我必须在弄一套新的,才是有备无患。
  棕熊扔给我一把石刀和一根骨刺,说:“瞧瞧看我给你拿来了什么,这武器和你那一套相比强上一些,虽然也是老了点,但也能用一段时间,当然有这些还不够,还要有留作备用的武器,至于这点,有人为咱俩准备了,但是还在我朋友们那,只要是我们明天汇合了,就能见到那两套武器了。”
  “你的朋友,你一共召集了多少人啊?”
  棕熊伸手比划着说:“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你的老伴儿,我之前怎么劝都没用,最后他听说你也要去,就屁颠屁颠的来了,你现在就跟着我走把,天亮之前就能到约好的地方,嘿嘿嘿。”
  空山寂寂,冷星如豆悬浮于天幕,仿佛一局僵死的棋局。走了将近半宿,我俩来到了一处山谷的外围,在一处茂密的林中藏了起来,远处,夜色中的山谷,本来是凄清幽冷的,好像荒芜人烟的隔壁,但是如果仔细看去,会发现地面上松木葱茏,整个空气中,荡漾着松果的幽香。
  忽而,一声鸟唳划破了夜色中的山谷,凭空多了一点生气。这时候,天边的尽头飞来无数鸟群,络绎不绝。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山谷,整个山谷漏出了清晰的脸,山谷之外广袤的荒原上,横亘着一条冰河。
  没过多久,从视线远处走来了一个黑色的巨人,这个人人背着一个巨大的包裹,他来到河岸后,挺直的站在河岸上,目不转睛的望着远方的山谷。
  我们这里的孩子出生,会与生俱来的长着浓密体毛,像三妹,二姐都是有体毛的,这些浓厚体毛可以保暖,让人度过寒冷的冬季。
  每个人的体毛长短不一,我之所以看上去另类,是因为体毛比其他人厚重很多,而眼下这个人的体毛,竟然和我不相上下。
  体毛的颜色也是因人而异,大部分人体毛都是灰色,像我这种纯白色的很少,而纯黑色的体毛同样少的可怜,这个巨人的体毛就是少见的纯黑,再加上他那高耸的身躯,给人一种很强的视觉冲击力,好似来自黑夜的使者。
  黑色巨人等了一会有些焦躁,他如同一个移动的城堡,在岸上走来走去,走起路发出巨大的响声。
  “这个巨人叫做黑兔,黑兔这人最喜欢凑热闹,只是他有些笨,没人愿意带他玩,如今有这样的集体狩猎,尤其是我组织的,他是一定会来参加的。”
  说到这里,棕熊狡黠的笑了笑说:
  ‘‘你应该知道他的啊?
  看着棕熊那样子,我忽然有点印象了,难不成这小子就是那个人,嗷,我倒是有点印象了,这黑兔我好像是见过的,大约是在三四年前的样子。
  有一天,我和棕熊四处闲逛,来到了附近的一个村落,正巧碰到了一伙人,那些人里面有棕熊的老相识,我们就拢在一起聊天吹牛,这样的聊天,尤其是有陌生人在,小伙计们都喜欢吹牛,吹着吹着,就说起谁是附近的第一摔跤手,这群孩子里,有一个是这个村落酋长的儿子,他就吹他爹是这里最牛的摔跤手,要不然也不会做了这里的酋长。
  那酋长的儿子估计是没被揍过,吹牛起来没有下线,指着一个个孩子挑衅说,这个孩子的爹就被他爹修理过,又指着另一个孩子的脑门子说,这孩子的爹也被他爹给摔了。
  这当中就个长着兔牙的孩子,他不服气了,这孩子一说话有些磕巴:
  ‘‘你,你别吹牛了,我看,你爹也没有说你说的那么厉害,有的人就比你爹厉害。
  酋长儿子:
  ‘‘你说出来,谁比我爹摔跤厉害?
  ‘‘哼,我娘就比你爹厉害,有一天晚上亲眼见的,你爹和我娘在雪地里面摔跤,我娘一下子就把你爹摔倒了,你爹还不服气。
  ‘‘你娘这么可能摔的过我爹,你在撒谎。
  酋长儿子气急败坏,一言不合,就给了那孩子一个大眼炮,二人转眼就扭打在了一起,这一幕看到我和棕熊一愣一愣的。
  那孩子被揍了以后,就气哄哄的走了,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我和棕熊当时也是闲的没事,心里也好奇,那酋长儿子虽然不成才,他老爹也确实是个人物,在周边一带可以说是相当的好手,咋能就被这孩子娘给摔了,我俩心里好奇,就偷偷的跟着那个孩子,找到那孩子的家,接连蹲了好几夜。
  那一夜,这孩子的老娘,果然和酋长在雪地里面摔跤,他娘很白,月光撒下来,雪地里根本找不到身影。
  从那以后,棕熊好像是变了一个人,常常要我陪他去那个村,我也不胜其烦,去了几次就没再去过了。
  后来我可听说,不知怎么的,棕熊就在那里结了梁子,和那酋长的儿子打了一架。
  那以后,每逢到了短暂的夏季,家家户户都会给土房子墙抹新泥,到了这个时候,棕熊就会偷偷的去那个村落,给酋长家未干的墙面上,印上一个又一个的手印。
  据说,这已经成了那个村最大的悬案,那个老酋长曾经扬言,如果抓到了是谁干的,就把这人脑袋打进脖子里去。
  这个秘密也只有我知道,棕熊常常为了此事暗爽。
  去年夏天,就在家家户户涂新墙时,我看到了棕熊犹犹豫豫的样子,知道这小子多半是忍不住,还要去干那事了,这几乎成了他每年必干的事情,就像是到了一定的季节了,青蛙要冬眠,动物要腿毛,我见他痒痒难耐,忍不住提醒他:
  ‘‘棕熊,今年就算了吧,别去了,你现如今的情况不同以往了,要是把你手印上人家墙面,傻子都知道是你干的。
  我想不明白,棕熊怎么就和那小子成了朋友,竟然会叫他一起来打猎。
  我从没和这个人交往过,对这个人只是有模糊的印象,自然不了解这人是否合得来,就问棕熊说:
  “这个人怎么样?靠得住么?”
  棕熊特别得意的说:“当然靠得住了,我俩的关系老铁了,好久以前就认识他,还是咱俩去他们村子的时候,为了他,我还和他们村酋长儿子打架了!”
  “哈哈,我倒是好奇了,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示意棕熊说正题,希望看出些端倪,以防棕熊一时脑热,觉得和人家不错,就拉过来了,如果这人不靠得住,这次狩猎就会充满了风险,搞不好白忙活一场。
  “我在他们村子闲逛,胡乱的走到了村头,这时我闻到一股香味,顺着香味,我走进了一家人的院子。那味道太香了,我没有人的住诱惑,就仗着胆子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棕熊说到了这,我心里暗想,恐怕不是你随意走到了人家,搞不好就是绕着人家打转,多半就是想看人家的老娘,想到这里,我心里一个机灵,那黑兔的老娘那么白,明显是一个短毛的人类,怎么生出黑兔这样的家伙了,这时候想来,黑兔这高耸的骨架,多少有那个酋长的影子。
  我继续听着棕熊在讲:
  ‘‘屋里正在吃饭,饭桌上热气腾腾的,嘿嘿嘿,说来就好笑,那一家子人见我都愣了,手停住筷子,隔着缭绕的白气看我。我懒得理这些人,只是对于那香味感兴趣,想看清桌子上发出香味的是什么,可是雾气太重,只能模模糊糊看见一只油黄爪子。
  这时候,这家女主人走过来了,这个女人很白,你知道的,她很瘦,有点像掉光了叶子的树干,她乐呵呵的对我招手,倒是把我搞得很尴尬。
  棕熊把嗓子捏住,想学女人那种尖声尖气,实际上模仿的不像,而像是娃娃音,娇滴滴的像女鬼在叫:
  ‘“哎吆,这是谁家的孩子啊,长得肥头大耳的,真招人稀罕,快进来坐吧,正好饭还热乎着呢,和我们一起吃吧。”’
  棕熊讲到这里,摆出很无奈的样子说:
  “我百般推脱啊!可是她太热情了,更是拽我到了桌子边,我也不好不通人情,只好给他们点面子,找了个角落坐下去了。
  男主人夹过来个东西给我,我瞪圆眼一看,是鸡大腿啊,那上面冒着焦黄的油,别提多诱人了。
  除了鸡大腿,饭桌上还有猪肉炖粉条,陈年的大高粱,我当时一激动,就把名字告诉了他们,说以后有什么事情就找我,别见外,我棕熊这人没别的毛病,就是仗义。
  男主人让他儿子和我喝了一杯酒,那个孩子也就是黑兔。
  那以后,我带着黑兔去玩,时间久了就成了朋友,我有时还会去他家里蹭饭,那家人老热情了,尤其是他娘,每次吃完饭都劝我下次再去,给他家添个热闹气氛。”
  棕熊突然大笑起来,好似想到了那些美味,或者是那个很白的妇人,
  “嘿嘿嘿,他家里人真是讲究,只要是我去了,什么好东西都给我吃,甚至还有酒喝呢!黑兔他妈做饭非常好吃,人又大方,我一顿饭吃她只鸡都不心疼,你说这样的人家靠不靠得住?而且,咱们这次出猎需要的武器,黑兔替咱们准备了不少,你见他身上带的那个包裹了么,里面就是弓箭和石刀。”
  棕熊刚才的一番话,就像是一泡黄尿,把我心中的星星之火浇灭了,阳光的照耀下,棕熊瞪着反着白光的牛眼睛,等着我的应和。
  我急忙回答他:“靠得住,靠得住,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嘴上虽然认同了棕熊,我的心里却在犯嘀咕,怎么还有这么大方的人家?如果按照棕熊的说法,随便哪个陌生人到黑兔家去,都可以有吃有喝,还不把黑兔他家吃破产了?
  但看棕熊对黑兔一家的印象这么好,我也不好给他泼冷水,我这个伴儿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分不清好赖脸,那黑兔家请他吃饭,多半只是场面人的客套,而棕熊竟然当真了,恐怕私下里,黑兔家人对棕熊很反感,多半会在棕熊走了以后掉脸子!
  我丈母娘就很反感棕熊。当初,认识了棕熊这个伴儿后,我就打算把他引荐给老丈人一家,我把家人的一些好恶说给了棕熊,并且叮嘱他很多细节,尤其是告诫他不要太高调,奈何棕熊左耳进右耳出,没把我的话当回事。
  初次见面的时候,丈母娘就表现出一种若有若无的反感,一直以来,在丈母娘看来,我和棕熊除了体毛一样厚重外,完全是不同的两类人,她也搞不明白,为何性格迥异的人,却好的一个人似得。
  在我们说话的功夫里,冰河对岸又出现了一个人,此人是一个小胖墩,在朝阳的映射下显得很是矮小,他身子不高,和巨大的黑兔相比,身高还不到黑兔的胯骨。
  黑兔看到了远方的小胖墩,他与小胖墩遥遥相望,随即哈哈大笑,漏出了他那一对白白的大板牙。
  黑巨人看上去高大威猛,而身上还有着肃杀的霸气,而当这对大板牙漏出来后,他身上那种肃杀之气,顿时化为乌有,反而给人一种滑稽的感觉。
  黑兔笑着笑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忙去伸手遮掩大板牙,巨人洪亮的声音在荒原上扩散,可能是黑兔说话有点磕巴,让人听上去很滑稽:“大,大肠,你怎么才才来啊!”
  小胖墩看到黑兔后,显得非常兴奋,高频次的摆动小胖腿,跑来相会。
  小胖墩此时满脸堆笑,小胖墩太肥了,脸上的笑纹就和肥腻的肠子一样,一条一条的褶皱,纵横交错,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小胖墩的名字叫做肠子。
  肠子是一个非常喜庆的人,谁和他在一起都会觉得有意思,他和我早就认识,私交非常好,可以说是我的老朋友了,他和我这么好,也就自然认识棕熊,至于他认识黑兔,大大的出了我的意料。
  黑兔和肠子相会后,二人热乎乎的聊了起来,河岸上的两人互相聊着天,不时的回望身后,不断的扫视冰河对面的地平线,应该是在等着我们俩。
  我本想走出藏身处和二人汇合,却被棕熊拉住了,棕熊说:
  “你先别出去,再等等,这里距离他们太远了,我听不到他们的讲话,我只能看到他们在张嘴说话,看的我这个难受,你听一听他们在聊一些什么?”
  我本没心思听别人的聊天,可是棕熊提议了,我忽然觉得这样也挺有趣,就竖起了耳朵,屏住呼吸,认真的听了一会,便把这二人的交谈说给棕熊听。
  河岸边上,黑兔疑惑的问肠子说:“肠,肠子,你知道这次狩猎都有谁么?我问棕熊他不说,搞得特别神秘。”
  “我猜没有几个人,要不棕熊定然会告诉你的,这小子是怕你因为人少变卦,但是我确定,绝对不只是棕熊一个人,至少还有一个人叫白猿,是我多少年的老伴儿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来这。”
  “白,白猿,那个人我好似听过,只可惜没见过。”
  冰河上风雪太大,二人都背过了身去不说话了,又是过了很久,黑兔有些疑惑的问道:
  “肠,肠子,棕熊怎么还没来啊?”
  肠子笑嘻嘻的说:“我在附近闻到了棕熊的气味,而且还有白猿的,以这个气味的走向看来,他们可能度过了冰河,进到了那个山谷当中,可能在山谷内休息呢,咱们这就出发吧,沿着他俩气味寻过去。”
  黑兔这才说:
  “原,原来你闻到了棕熊的气味,按你说的,他们应该在对面的山谷,这可是真够奇怪的,他俩不在这等咱们,跑到那面的山谷中干嘛,这不是脱裤子放屁,明显多此一举!”
  肠子笑嘻嘻的解释说:
  “估计是他俩心里有数,知道我的鼻子灵,可以顺着气味找到他俩,就跑进了山谷里面去了。这冰河上风雪太大,没有什么遮掩,咱们也不用在这研究他俩的想法,进那山谷就知道咋回事了!”
  肠子的建议得到了响应,这二人过了冰河,度过了山谷前面的荒原。
  黑兔来到荒原以后,把包裹里的东西拿出了一部分,分给肠子拿着,这些东西在黑兔身上看不出什么,到了肠子身上就看出大了,肠子手里除了那根矛,还挎着两张弓,挂着三把石刀,挂在身上叮当作响,搞得走起路特别笨。
  黑压压的森林神秘莫测,二人互相招呼着鱼贯而入。这两人的面孔转入我的视线,嗅觉较好的肠子走在最前,向着我所在的大树走来。
  后面的黑兔面色凝重的跟其后,这二人加起来有四只眼睛,就算如此多的眼睛,也很难发现我和棕熊的身影,此时,我和棕熊正隐藏在浓密的树冠上。
  眼看他们越来越近,棕熊掩嘴偷笑说:
  “白猿,按照眼下来看,肠子早晚会带着黑兔来到这,等会他们来到大树下面,咱俩一齐跳下去,准定能吓死他们,嘿嘿嘿”
  听到棕熊的点子后,我联想到他们被吓得哇哇大叫,差点没笑出声来,棕熊总是有办法搞活气氛,跟他一起捉弄人特别有乐子。
  我点头同意了棕熊,随口问道:
  “棕熊,我和那个黑兔不是太熟,万一把他吓坏了咋办?”
  “管它呢,嘿嘿嘿,有我在你怕啥,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呢。”
  俩人很快就来到了树下,就在他们茫然抬头,摇晃着脑袋看向树冠时,我和棕熊大叫着跳下,如两只猛虎从树上跳了下来。
  我还是高估了自己,虽然树下有厚厚的松枝作为缓冲,可由于树冠太高了,我跳下去的时候,在接触地面后猛地一顿,大脑嗡的一下就空白了,没能大吼大叫着吓唬他们,而是耳朵里面嗡嗡的轰鸣,瘫软的蹲了下去。
  接下来的事更让我憋屈,还未等我恢复神智,就发觉自己被人围住了,我感觉气氛有些不好,想说话却发觉自己还没缓过神,张着嘴巴说不出声音来,只能勉强抬头看向来人,好让他俩认出我来,千万不要自相残杀。
  眼前的二人好像在商量着,不断的围着晕乎的我转圈,眼花缭乱中,不知谁打了我一拳,接着有人踢了我一脚,紧接着,噼噼啪啪的拳来脚往,我被打的更加迷糊了,刚缓和过来的神智再次混沌。
  就在我被殴的时候,听到一声怒喝,是棕熊在大喊:
  “别打了,是我棕熊!”
  棕熊的话并没有立刻阻止二人,殴打又继续了一会后,忽然间有人惊讶的说:“哎哎呀,原来是棕熊和白猿啊,快住手!”
  接着听到一个关切的声音:“你俩跑树上干什么,别打了,别打了,快住手!原来是自家兄弟,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烟消云散后,我躺在地面上缓了一会后,勉强的坐了起来,发觉自己全身都是泥土啊,脚印什么的,头上还顶着鹅蛋大小的血包。
  我感觉身上很难受,具体是哪又说不全,一碰胳膊也疼,碰一下腿也难受。
  再看棕熊,他的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有的地方隆起了大包包,大包包上面叠加着更大的血包,此时他不住的扫视二人,而二人则是低着头,这两人很有默契,没有一个主动看向我俩,脸上是若有若无的坏笑。
  棕熊气的大叫:‘‘都是活了几十年的人,少在这里装无辜。
  肠子反应机灵,一步跨了过来给我拍打身上泥土,嘴里说着关切的小话。
  “哎哎呀,这是怎么搞的,都怪我俩眼神太差,没认出来是你俩,还以为遇到了土匪抢劫,瞧吧你俩打的,来,我给你揉揉!”
  肠子说话间去揉我头上的血包,疼的我妈呀一声跳了起来:
  “哎呀,你疼死我了,肠子你不是故意的吧!”
  棕熊那一边,黑兔则是站在棕熊身边,一面关心着棕熊的伤势,一面不停的在那数落着肠子:
  “这,这都是自家兄弟,是来一起打猎的,肠子你这网吧蛋,招手太黑了……棕熊,没事吧,来,站起来走两步看看,我扶着点你。”黑兔扶着摇晃的棕熊走了几步,回头看了我这边说:
  “你,你就是白猿吧,我叫做黑兔,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
  我揉了揉肿胀的脸,对着黑兔硬挤出一个微笑,这一笑牵扯到了脸上的伤口,搞得我更加疼了,滋啊的叫出声音来:
  “哎呀我的妈呀。”
  这俩下手太重了,而且还假仁假义的,揣着明白装糊涂,搞得我俩啥也说不出来,腹诽中,我偷眼看了棕熊一眼,发觉他比我还要狼狈,整个脸都开花了,如同绽放的血红牡丹,看着他那张脸,我忽然有种失败的感觉,我俩这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想找这两个人的乐子,却被这两个家伙找乐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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