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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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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海樊本来也在笑,看我突然认真了起来,知道我刚刚是为了故意引出话题,脸色也沉了下来,我又正了正身子,准备洗耳恭听。白海樊开了口。他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
  “少年,你知道这么织布吗?”
  我很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这人装B成行,说正事还能耍宝。我要头索性就说,我不知道。
  白海樊被我噎了一下,似乎也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回答,扶额道:
  “首先,你需要两捆线。一捆纵向排开,一捆横向排。纵的作经横的作维,将经纬相互错开,十字相交。反复无数次,就可以织出一片布胚了。”
  我看着他无奈的点头,心说自己是真的被当成白痴了。也懒得和他再扯皮,听他继续扯淡。白海樊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支香烟来,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问我:
  “少年,那你认为这个世界由什么东西构成?”
  世界由什么构成?这个问题和织布有半毛钱的关系吗?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能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他从包里又拿出一块手帕,然后对我说道:
  “来,要理解这个问题很难,我们从这个比喻来入手。现在,这块布就是这个世界。”
  说着他把手帕摊开,放在了书桌上,用几本书压平,问我道:
  “老弟,你认为这个世界真实的部分有多少?”
  我思考了一下,答道
  “如果你是说物质世界的话,我想应该是百分之一百真实的吧。”
  白海樊点头,指了指书桌上的手帕,道:
  “正是,那么这片真实存在的布就能代表这个世界。”
  我想了一下还是勉强点了一下头,这实在算不上什么精妙的比喻,我只能把它们勉强联系在一起。白海樊见我点头,就继续道:
  “那么我们回到开头的问题,你知道怎么织布吗?”
  我皱眉,但依旧摇头,因为我不知道他到底要表达什么。
  白海樊露出一个十分故弄玄虚的表情,他拉住一个手帕上的线头,把它扯了出来,道:
  “如果这片布是这个世界的话,那么我抽出的这根丝线,就是这个世界里的一个真实存在的概念。”
  “所以你想说,这世界是一片有无数真实概念所织成的布,可概念又不是物质,你怎么能说物质世界是概念组成的呢?”
  白海樊打了一个响指,道:
  “很好你已经get到点子上了,别急我们先进行下一个问题。你知道如何缀补一片破布吗?”
  他把手帕拿起来,用他的烟头烫了一下。在中间烫出一个小洞。然后做了一个穿针引线的动作。
  “用新的线把它缝起来,”我答道。
  白海樊点头,用手指了指那个小洞,接着道:
  “现在被我们称为‘世界’的这片布上,原先这个洞上用于构成世界的真实的概念被挖掉了,可是世界是不允许自己身上有这么一个洞的,那我们假设,上帝先生发现了这个洞,他找来一根新的真实的概念,把洞补上了,世界又完整了”
  我挑眉觉得还有点意思:
  “所以?”
  “还没说完呢,第四个问题:‘真实的概念’一定是真实的吗?”
  这又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真实的概念当然是真实的了,否则我所看到的所有东西,听见的所有声音不都成了假的东西?我想反驳,白海樊摆手道:
  “不要反驳我,千万不要反驳我。我们所在的世界,只是物质世界吗?我们刚刚一直在说的,是真实的的概念。物质世界的丝线是物质,但概念不是物质。”
  我一下子觉得醍醐灌顶,白海樊的比喻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或者说是故意出的错。
  白海樊见我一脸茅塞顿开的样子,得意道:
  “很好你已经基本了解了。人类对物质世界的了解是不完全的,所以,我们并不是完全生活在物质世界中,而是生活在一个物质世界与概念世界重合的世界里,我们通常称这样的世界叫‘认知世界’。”
  “这也是你说这片布是世界而不是概念世界或者物质世界的原因。”
  我对白海樊的话做了总结,我已然意识到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物质世界本身是绝对存在的,而因为各种原因,人对物质世界的认知是有限的,所以当人们对这个世界进行认知后,这个世界的本质是被概念化的,概念世界由此产生。所以•••
  “所以,我们重述刚刚的比喻,‘布’是指由物质世界和概念世界相结合而形成的‘世界’,第二个问题解决了,那我们又回到方才的问题;毕云峰,你知道如何织布吗?”这一次我最终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尽管我并不清楚白海樊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但我就是禁不住思考,如何织布?在我们为这片布下了那么多定义后?
  “这就是我们引入这个概念原因,现在我们可以把物质当做经线,认知当做纬线。二者相织,就成了这片布。”
  我想了一下,莫名觉得好笑。我今天(到不一定还是今天了)先是被老姐赶出来,差点被恐怖分子干掉,之后又被带到这里被一个天山童姥折磨,最后和一个比我还半吊子的警察讨论哲学♂问题,我觉得这样很荒诞,
  “于是,我现在是一个哲学♂家了?”
  问白海樊,对方摇头: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洞’是谁补上的?”
  “你不说是上帝吗?”
  白海樊看向我,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您不会觉得上帝真的存在吗?”
  我回敬了他一个同样无奈的笑容:
  “不是您先提出来的吗?”
  白海樊摆手:
  “我要是他老人家,就把那破布扔了,补他干嘛?”
  “那你还问我洞是谁补上的。”
  “上帝很忙的,麻烦你体谅他一下,补个洞而已,我们这些凡人也可以的。”
  我耸肩,白海樊比了一个枪的手势
  “你还记得那颗打中我的子弹吗?”说着他从腰间拔出自己的配枪。“如果你还算有点脑子,就会明白,该中弹的人其实是你自己。”
  白海樊把枪指向我,我下意识的往旁边一缩,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他微微一笑(总觉得gay里gay气的)
  “我来证明我说的‘洞’真的存在。”
  “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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