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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的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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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装甲一样的门窗,从一些细节上来看,我也发现了一些问题,比如过于整洁的书桌啦,书架上的书都是新的等等。
  我心中的感觉十分复杂,但最突出是两种情绪,一种是兴奋,另外则是恐惧,兴奋是因为我惨淡的人生马上就要发生转折了,恐惧则是应为我并不知道未来自己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样子。
  从恍惚中渐渐清醒,迷茫的感觉还在。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浑身都没什么力气,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自己弄到了书桌旁,打开抽屉,果然,之前“家里蹲高中”时老姐辅导我学习留下的笔记都不见了,盗版终究是盗版。
  不过我倒是没抱着什么希望,外加自己曾经的生活环境被人完完全全的复制这种细思极恐的事情还是不要的好。
  我去翻书架上的书,有几本是高中的教材,我打开,眼泪都下来了,这些书完全是新的我三年在家里学习留下的笔记一点都没有了。
  合上书,我又开始无所事事。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找到了几本笔记本,于是干脆摊开,开始写备忘录。
  这是我自己的一个习惯,喜欢把我经历的事情都记录下来。这也是为什么我会留下大量书稿的原因。
  写了有一段时间,我自己还看了一遍,然后连我自己都觉得扯淡。我活了那么多年,第一次发现自己的人生还可以那么戏剧化。我很想笑,但就是笑不出来。
  令人惊讶的是,我已经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了,居然没有一个人理我,要不是那扇钢门打不开不然我都想着自己可以下楼吃早饭了。
  这里的光线也完全不是自然光,我无法从光线变化看出时间。我又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无力感消失了,就觉得是不是自己睡太久了。
  闲了又将近三个小时,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犯了罪被关起来了,可是这奢侈的囚犯生活是怎么回事?我开始烦躁,开始百无聊赖,站一会坐一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这里倒是有台电脑,可是压根没有网络,不过也是个摆设。
  又过去一个小时,我已经在那台没有网的电脑上扫了将近一百盘雷了。我有些愤怒,就好像一个拿错了剧本的演员,可是开演时才发现所有人都照着错误的剧本在演出。
  我把椅子搬到那扇窗子下面,往窗外张望,忽然那沉重的钢门,被什么人推开了?!我一个趔趄从椅子上翻下来,就看见那个之前一直在前座上盯着我的女人从门外进来了。
  于是我要补充一下我的比喻,所有演员照着错误的剧本演完了,可是观众们还是鼓了掌,我这时才发现,我走错了剧场•••
  这是一种十分奇特的感觉,女人走进来,一点不客气的坐到了我刚刚铺好的床上。我看着她,等着她说话。谁知道他也就这么瞪着我,我自己还坐在地上,她不说话,我也不敢动,一脸无辜的就这么看着。
  十五分钟过去了,我们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她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我就很方了,这姐们眼睛不会干吗?同时我也意识到她不是要来找我谈话的,排除她是神经病的可能,那她这是,,,在欣赏我的旷世美颜?
  就在我想为自己找一个更舒服一点的姿势是,坐在我床上的女人突然叹了一口气,然后我终于听到了他的第一句话:
  “毕云峰,你真的是一个很难搞的人。”
  嗯,,,,哈?
  这样一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句话,着实整的我一懵,我没怎么反映过来,但还是回了她一句:
  “没有没有,坦白从宽嘛。”
  但我没有想到在这之后,又是一段很长很长很长很长很长时间沉默。
  女人其实长得很好看,她只用了一点淡妆,显得很年轻的样子,但是她的眼神却是是有些吓人。在那段很长很长很长的事件过后,我终于看到了一丝她情绪的变化。
  开始我以为是疑惑,但我也很快找到除疑惑以外的,更加突兀的情绪;
  厌恶——
  怎么说呢,就像是我初中班主任发现我谎称自己的作业没有带来学校,其实是并没有做时的表情。我一个激灵,表现出一种更加深层疑惑,因为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是这样一副表情。
  她忽然就是一声冷笑,道:
  “我在监控室里看了你三个小时,你除了写字就是看书玩电脑。毕云峰,你到底是真的天生纯良,还是在盘算什么?”我一听楞了一下,
  “啥?这里还有摄像头?”
  我道,一边说还一遍去找,结果我的脸被一把抓住,是哪个女人,她用手擒住了我的脑袋,把脸凑了过来,几乎是鼻尖碰着鼻尖的这么看着我。
  这个世界上,唯有懵B这种情绪是最难演绎的,现在我的脸被抓者,很懵B,非常懵B。一脸吓傻的表情看着对方,女人看见我的表情,一眯眼,手松开了;
  “你到底是城府太深演技太好,还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她说这话时声音很小,不知道是不是在自语。她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我不知所以然,只感觉自己又被耍了。莫名其妙的事情一件接一件,我都快被整糊涂了。
  门响了——
  一个人从外面敲了两下门,走了进来。我一看,居然是白海樊,他的额头是肿的,像长了个犄角,我看着好笑,问他不是没事么?
  白海樊摆手,说没事。当时他全力向后倒躲开子弹,但还是给子弹蹭了一下,尽管有人皮面具和钢片保护,白海樊的脑袋还是成了这样。
  我一下子想起警车里的事情,指着门外,道;
  “那女的谁啊?”
  白海樊挑眉道:
  “老弟你心够宽呐,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就想问这个?”
  我心说,我特么也很绝望啊!我只找得到这一个切入点好吗,我的腹诽还没有结束,白海樊就凑过来:
  “她叫严玉,接替我来这领头的,你别看她一脸小姑娘的样子,其实已经三十多岁了。”
  听完我差点笑出声来,一是笑那名字,严玉?噗!还敢不敢再土一点,在一个就是笑白海樊,他那张沧桑的老脸,觉得他这么大一把年纪还去吐槽别人的年纪实在叫人无语。
  笑完我就稍微正了一下身子,准备抛出第一个正式的问题:
  “白警官,这是哪啊?你们抓我,不是,是带我来这里,干嘛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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