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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陨魔记 / 珀焰瞳

珀焰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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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你所看到的,那眼睛被称为”黛安娜女士拍了拍邹澍旸的脑袋,和拍一个上课打瞌睡的孩子一样,硬生生把他拽回了现实。黛安娜女士自顾自的往下说:“无尽的黑夜,是魔的翅翼蔽日,这是地狱十九层的图景,是驱逐黑夜的王者,是至暗,是魔的神,它毁灭一切,包括他周围的所有魔族。左瞳的光是他的图腾,亦或是一封请帖,诚邀死亡!无人知晓他的真面目,那点光无人被告知,但睹者都认为那是左瞳,或许有些荒唐,但那威严就是王的敕令,只有臣服。”
  “是这样的呀!”这并不是邹澍旸所说的,纵然他张开了嘴,但确实是别人控制了他的身体在说话,很快,这份控制却又消失了。
  “这段录像是我们一位先辈留下的,她是少有的,见过“左瞳之魔”后依然活下来的人。呃,虽然她只撑到将东西交给学院。”黛安娜女士,眼中满是崇敬。
  “那,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邹澍旸并不是真的害怕,但他能清楚地感受到画面里那个人,那个少年是希望他远离这一切。
  黛安娜女士有点不怀好意的笑着说:“那按小朋友你对小说套路的深刻认识,你不觉得想走是不是该把记忆清理一下?或者在身上留点零件下来?”
  “这个,这个……”邹澍旸有点头大。
  “哈哈哈,逗你玩的,出去之后记得把门带上,别放走了空调房里的凉气。”黛安娜女士要完成校长的安排和要求,当然不能放这个小家伙走,所以必须使一招欲擒故纵。
  邹澍旸见到黛安娜女士忽然放松下来,都瘫软在座位上了,便不由得涨红了脸,这种被瞧不起的感觉真令人不爽。当然,邹澍旸明知这是对方很没有水平的一招激将法,也唯有义无反顾的中招了,谁让他那么想了解这个世界呢?好奇害死猫呀!
  “其实你不重要,不是主角命,不去也挺好,去了也是垫底。我们以往只招有血系的学生,你是个纯人类,除了政治上的作用之外,你毫无利用价值!”黛安娜女士冷笑。
  什么?什么?我刚刚明明看到那魔头的真面目了,这种人设还不牛吗?邹澍旸在内心疯狂辩解,可是脸上却是一脸平静地问:“我的政治作用是什么?”
  “据校长提案,我们要打破数千年来和人类隔绝的局面,需要一个桥梁作用的人物,向人类展示我们有血系的人物也是可以包容普通人类的,也是可以相处融洽的。我们应当共创共享这个真实的世界。”
  “那血系是什么?”邹澍旸继续问。
  黛安娜女士坐起来,摸了摸邹澍旸的头问道:“怎么?你不是要走吗?问这些干嘛?”
  “我不走了,我要加入你们。”邹澍旸拍开黛安娜女士的手,有点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所谓血系,是血统系列的简称。这种血统是超脱于魔物,但又有所不同,会演变发展变异,如同一棵树上的树枝分叉一般,能力强弱不一而足,往往一个家族里面的人也会有些许差异。”
  “所以就会有超能力了,言灵之类的东西咯,你们也就算是混血种?”邹澍旸一拍桌子,忽然间明白过来似的。
  “差不多的意思吧!不过,你一个普通人就没有这些超能力了哟。”黛安娜女士故意看着邹澍旸,笑得一脸灿烂。
  “那我去“曦学院”岂不是要受欺负死了?”
  “这可不归我管,不过我倒是很希望看到这一幕。”黛安娜女士越来越喜欢这个分析问题条理清晰,骨子里又一点倔犟的小男孩。
  “所以我被录取了,是吗?”邹澍旸准备转身走向沙发。黛安娜女士点点头,算是作为回应。
  傅钦睡梦“不要走啊~”的一句声音,细若游丝飘入耳中。邹澍旸记得小时候傅钦就盯这样叮嘱他不要乱吃陌生人给糖,结果他自己还是馋得满嘴口水。
  现在的傅钦在沙发上咧开了嘴,最终隐隐的反光表明了他的口水正在命亮,说不定正梦到着什么姑娘,或者什么美食,他的手还不安分的抓了抓肚子。邹澍旸内心相当郁闷,自己在那头脑风暴,老哥这家伙可好,这边好梦睡着!
  “我先回去收拾收拾。”邹澍旸扶起傅钦往外走。
  当天回家后,邹澍旸在自己的书房里的书桌前,把玩着那封信,回味着今天的的一切。
  邹澍旸无力地你在坐椅上,莫名的累,他低头看着地砖缝,目光迷离,从小他发呆就这样。想象自己是一棵树,从一个点开始生根,思绪由此发散。想象中自己现在坐着过山车,飞过每一条轨道,能嘲笑道旁树上的松鼠因想吃核桃而磕的牙疼。
  这当然荒唐,他可每每想起这些小小的而又可笑的东西,自己总能精力百倍,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但现在他轨道上的过山车,像是被那个男孩硬生生地卡住,他就那样撑开双臂,等待拥抱,嘴角的笑容淡淡,指尖的血还在滴滴答滴答……猩红的血能汇成江河化作灭世的洪水。他思绪的树木却无法化作诺亚的方舟,谁也无法挽救。那个被认为是不可见的魔神,世界恐怖之源的存在,自己却能看得真真切切。邹澍旸小时候也想过自己会当什么救世主之类的,但是向来聪明,他过了八岁就看得很透,混吃等死就好了。所以现在符合一切主角设定的邹澍旸,或多或少有点抗拒现在的情形。他很想把自己蒙到被子里去,等闪电过去,就像小时候一样。
  “叮”的一声,邹澍旸收到一条手机短信:
  8月15日,火车南站,带好行李。
  8月15日夜,禄口机场,某航班头等舱。
  本来计划是坐火车到福建那块,然后乘船到澳大利亚,但听闻学校校委临时有变更计划,变成了飞机直飞悉尼国际机场,然后再坐学院的列车到达学院。
  飞机即将起飞,邹澍旸看着邻座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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