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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视与神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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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了什么?”邹澍旸赶忙护到傅钦身边,全身肌肉紧绷,像个蓄势待发的豹子。
  “不错,算你过了第一关!”
  “说清楚,不然…”邹澍旸怀疑她所谓的过关别有深意。
  “不然干嘛?”女士忽然抢问道。
  “和你拼命!”邹澍旸的声音骤冷下去,像是万载的寒冰在力压下崩解,声音是摧枯拉朽的可怕。
  “凭你吗?”女士好像是从未听过如此好笑的笑话,笑到身体都躬了起来。而邹澍旸,立刻就感受到,彻天变地的异样,像是一块巨石压制在她的身上,无法挣脱,心脏在搏动,尽力的想泵动全身的血液。
  “八倍的重力哦!这是我的能力,现在我们能好好说话了吗?”戴安娜已经笑累,她并不想笑下去了。
  “我只求您,求您放过我哥!”邹澍旸双手撑着地,抬不起头来。邹澍旸自然很清楚,八倍重力加速度已经是顶尖飞行员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而他没有死,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啧啧啧,不仅有魄力,还重情重义,难怪校长看上了你!”女士打了一个响指,刚才那有如山岳一般的伟力,如泄闸的洪水,汹涌而去。
  邹澍旸重重地喘了口气,又用手试了一试傅钦鼻息,确定他没有事之后才抬起头来看向女士。
  “把他放在沙发上吧!我们可以好好聊聊。”黛安娜女士托着腮,微眯着眼睛。邹澍旸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肩上扶着兄长,一步一步的向沙发走去,像是一位朝圣者,肩负圣柜,又像是一匹独狼,驮持着同类的血肉。黛安娜一阵恍惚,不自禁的呢喃了一句“对不起”,这情形毫无违和,就像臣子践行帝王的谕令。邹澍旸认真的将兄长在沙发上放,好捏着双手的骨节,噼啪作响缓缓走向黛安娜女士。眼中的爆怒一隐而现眼底似有江河汹涌,那是熔金的河流,是淬火的利刃,激荡磅礴。
  一阵恍惚的时间,黛安娜竟发现邹澍旸已经坐到了桌子旁边,还朝她比了一个“请”的动作。黛安娜女士咯咯的笑了,这些年可是很少能够见到拥有这样魄力的普通的人类少年了,虽然眼前的这位让他感受到一种莫名的不安。
  “拿来吧!”邹澍旸伸出双手一脸无所谓。
  “什么东西?”黛安娜女士觉得眼前这个少年可能大脑有点问题,至少她跟不上他的脑回路。
  “当然是主角光环啦!不然你们这是搞什么?新手礼包总要有吧?”邹澍旸也是用一种看脑子有病的人的眼光看着黛安娜女士。所谓的八倍重力,不应该是小说里面才有的东西吗?所以这种不科学的小说式的开头显然是要按照邹澍旸看的这么多小说的套路来走呀!
  黛安娜女士一脸黑线,起身,身体前倾。邹澍旸看到眼前深V领口一片波涛汹涌,不禁咽了一口口水。然后,黛安娜女士一个暴栗打他头顶生烟。
  “这样的新手礼包可还满意?”黛安娜女士从深v的领口当中拿出一部手机。
  “不敢了,不敢了!”邹澍旸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嘲讽黛安娜女士从领口拿手机这么老的梗。
  “你不是你们学校的学霸吗?你说话这么不着调,你周围的朋友知道吗?”黛安娜女士翻了翻白眼。
  “嘻嘻,学霸和逗比两种属性,其实并不矛盾。”邹澍旸也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你想了解我们的世界吗?”黛安娜女士轻声细语地说。
  “你们那好玩吗?其实我还是比较关心生命安全的。”
  “那全人类的安全呢?包括他。”黛安娜女士用嘴努了努傅钦的方向。
  “那你还是赶紧说吧!别拖拉了。”邹澍旸有点不安地烦躁起来。
  黛安娜女士又从桌子底下取出一套虚拟现实的眼镜,和手机设置调整之后,一起交给了邹澍旸。
  邹澍旸虽然疑惑,还是把它戴上了。影像中一片漆黑,唯有几缕星光在闪烁,不对!在移动!星在动!那不是星星,是缝隙中露出的几丝光影,是光斑。漫天的黑影,那是,恶魔吗?巨大的膜翼,鼓着风,隐蔽天日。翼棱、翼角都闪烁着黑曜石的光泽。一张张脸狰狞可怖,利齿外突,交错纵横。根本说不清他们是没有眼睛,还是说眼睛的地方是黑的,本应是胳膊的地方,却是三根长矛般的利爪,漫无目的的挥舞。长尾如同长鞭,尾部的末端又如同钻头一般。他们是嗜血的种群,有光隙是因为一只同伴被撞伤后,他的血肉引发了其他同伴的抢食。一切的景象犹如末日一般!
  咚、咚、咚、咚……一连串声音单调而又规则,从天际亮起一簇光,似燃烧的火焰,又如同侵略万物的熔岩,流转着琥珀色的光泽。由远及近,在虚空无尽的黑夜中留下一条灿烂且光彩的痕迹,那条痕迹却又时断时续。是的,空间,在那家伙瞬移的能力面前就是一个笑话,它如同一位绝世的舞者,随意踩踏着空间之池上的碎莲,他的每一步都是真理和规则,碾压着一切。咚咚声的大小始终一致,没有给人任何一种他要靠近的感觉,而那簇光也是大小不变,真让人怀疑它的美与威严是永恒而又静止的。邹澍旸猜到了,那是一只眼睛,一只左眼,它在他主人的身上。邹澍旸极目远眺,却也无法辨清那主人的形貌。
  真好听,那咚咚声,像是皮鞋叩击水晶地板的声音,清脆而又震慑心神。
  那眼近了!
  “该死,我怎么看出那是一只左眼的?那是什么鬼东西?”邹澍旸心里十分不安。
  忽然间的身影贴近自己脸,几乎是靠上来,邹澍旸感受到那如炬的瞳光——无喜无悲,无所感觉。紧接着那黑影笑了,邹澍旸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他笑了,但那笑容显得有些呆滞,似乎是第一次尝试笑。瞬间漫天的群魔,化作光雨坠下,带着畏惧的惨叫声,像是受惊的猫,在玻璃上抓下抓痕的声音。
  天地间一下子明亮起来,强光之下邹澍旸只在脑中记下了这唯一的一幕:一个男孩和自己年龄相仿,却留着长发,身着十分考究的袍服,不知是什么品牌?但感觉十分高贵,而且古意盎然。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脸,虽然左眼眼下有一粒泪痣,但年轻而又美好,俊美的让人倒吸一口凉气,但微扬的嘴角很是邻家的感觉,让人有一种想凑上去的亲切感。左眼中是万丈霞光,灿若星辰!男孩的长发向后扬飘散与火流雨与共舞,他,那个男孩张开了双臂,像是等待一个拥抱,等了五千年,抑或是两千万年。男孩的掌心指尖鲜红淋淋,但血像荷叶上的露珠,轻盈淌过不留痕迹。这活脱脱是一幅巨型的浮世绘,满天神佛,为之折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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