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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只的哀嚎着，看的人心肝直颤。
对比成年猫，这几只小猫最大的也才不到一岁。
老女人把小猫头塞进液体中，小猫拼命挣扎。
“喵！”
暴行继续着，惨叫继续着。
进行到这里，老张实在没法再继续观摩下去，他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无比沉重。
缓了好一会，
他才又打开，音量关掉，继续着将整张录像带看完。
终于结束了！
他心里藏了一股戾气，对施暴者的杀戮。
——
观看中间，好几次，他想扑到前面，将屏幕里面的人揪出来，将所有刑具都在对方身上原样试验一番，看看对方有没有心这个东西。
咔嚓。。
进度条已经快到最后了，剩余的只是雪花闪烁。
老张沉重的往后一靠，他需要缓缓，抚平心下的暴虐冲动。
——
谁知这时候录像又继续了。
滋滋滋.....
“李哥，这样高利贷是不是就不用还了....”
一道谄媚的声音响起，语调尖利。
老张猛地坐了起来，仔细看去。
画面有些颠倒，像是无意间录下来的，背景露出，环境分外眼熟。
这不是、刚才废山发现猫尸体的地方吗？
在他一片惊讶中，画面上又有声音了。
“你做梦呢！这还只是不到三分之一，”
又响起刀疤李骂骂咧咧地回答声音。
“可是你之前不是说了，我带着孙子一起帮你，你就全免的嘛！”
老女人继续缠着对方大声嚷嚷。
“别Tm惹我，你和你孙子是什么好货吗？要不是我找到买家，你们两自己弄的这变态玩意儿能卖出去？“
“给你们三分之一已经是给你脸了！”
.......
之后的争执渐渐低了下去，但他们话中提到的人物关系，却让老张立刻想到了突破点。
发起人是老女人和小的男孩，两人还是孙辈关系，是生产者，刀疤李则负责售卖环节。
很熟悉的人物关系.......
“401！”
他倏然抬起头。
查！
往死里查！
.......
正午时分，太阳高照，乍然升温。
一个年轻的穿警服的男子出现在派出所外面。
“呼！好热！”
他擦了擦脖颈下滑的汗水。
他正是前往证物处的钱为，因为一些原因，现在才回来。
——
证物处工作人员本来就少，只有两个人。
结果一个今天有事请假，另一个直接生病了，导致值班的岗位暂时空缺下来，钱为是到了后才知道的。
无奈下，他只好找值班的人沟通，联系了好久才找上相关负责人员，又耐心地将老张吩咐的要求复述了一遍，生怕落下任何细节。
等办完事后，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
——
派出所门口。
“张哥？”
钱为正要推门进去，门从里面打开了，老张一副要出门的模样，右手紧紧握着录像带。
之所以注意到录像带，是因为老张的面色不太好，整个人有些紧绷，眼角余光一直注视着手中的东西。
见状，钱为不免产生些许好奇，他笑着道：
“张哥，你已经看完了？好快啊，看来我耽搁太长时间了。”
对方没有搭话，他继续接着道：“对了，有什么发现吗？”
这句话让老张脸色直接阴沉下来。
“嗯。”
老张简单的淡淡回道，一副不想多谈的模样。
“看来是有什么重大的发现，而且严重到能够让经验丰富的老警察都情绪失控。”
钱为暗道。
于是，他颇有眼色不再追问，转而道：“需要我做什么？”
“搜查刀疤李家！”
老张吐出一口浊气，看向远处。
小楼房林立，嬉笑打闹，树木葱茏。
.........
“就是这里了。”
钱为对照了一下手中的地址，肯定的道。
这就是刀疤李家。
位于阳光小区附近的一条老旧巷子内，好几排房子挨个坐落在一起，就陈设与租金来看，应该比旁边的地段差一些。
聚居者大多数都是一些自由职业者。
房子最外面的栅栏处，坐着一个门卫，眯着眼睛，睡眼惺忪，一看就是摆设。
两人甚至都不需要亮出证件，对方就直接放行了。
——
来到门口，房间上着锁。
钱为正准备拿铁丝试试开锁，
“砰！”
身后老张飞起一脚，直接踹开门，就这样走了进去。
跟平常和善的举动一点都不吻合！
“戾气这么大？”
身后，钱为暗暗咂舌，刀疤李到底是做了什么，引得张哥火气这么大？
房间地上散落着外卖盒和啤酒瓶，衣服随处乱扔着。
老张的目的性很强，扫视一遍客厅没有发现目标后，直奔卧室。
钱为默默跟了进去。
——
卧室除了一张床外，最显眼的就是占地颇大的台式电脑。
“你让开！”
老张走上前，将桌面的其他杂物东西“啪”的一声推到地上，动作粗暴急促。
随后他打开主机，主屏幕亮了起来。
这种台式电脑是比较偏老式的，设置密码很麻烦，一般人工作中用，即使设置也会设置简单易记的数字，但家用中很少有人会设密码，刀疤李也一样。
尤其是经常玩游戏的人.....
后面，钱为看着屏幕上数目众多的游戏光标想道。
不过他不明白老张在找什么，鼠标点了一个又一个文件，都没找到。
“不是、这个也不是......”
只见老张喃喃自语道。
终于在浏览记录最下面发现了痕迹，，箭头定格在一个满是字母的硬盘上。
点开。
一个装满视频的文件夹出现在眼前。
目测视频有上百个。
........
老张脸皮轻微抽动，箭头停在了文件夹上，却迟迟没有点开。
半晌，他起身走开。
“你检查一下，然后拷贝一份。”
说完他去阳台上点了一根烟，袅袅升起的烟雾遮挡住了眼中泛起的水光。
一直到现在钱为都有懵逼，他不明所以，上前点开了视频。
——
随着视频的播放，钱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砰！
一拳头砸在桌上。
他却浑然不觉疼痛，不知不觉间已经泪流满面。
他用颤抖的手随便点了几下其他视频看了一眼，发现几乎是同样的主题：
虐杀|动物。
........
视频是剪辑过的，原始母盘已不可见。
每个里面的情节类同，手法却花样百出，每个视频中都只有一个戴面具的人出现，个头看起来很小，像侏儒。
——
拷贝好，钱为走了出来。
与已在门口站定的老张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转开了视线。
两人倏然沉默起来。
最后，还是更年长的老张打破了沉默，他主动谈论起案件。
“废山上发现的那盒录像带，是在那里拍摄的一个....同类型视频，里面的有三个施暴者出现，除了一个确认是刀疤李，还有两个同伙。”
“对于刀疤李的同伙，录像带中他们带着面具出镜，一个大龄女人，一个男孩，一百五十四、五厘米左右的个头，两人是孙辈关系。”
他低声道：“我初步怀疑是401那两个生还者。”
闻言，钱为猛然抬起头，眼中皆是震惊。
那两个生还者？
一个老太太，一个小孩子，他还去医院探望两人，还同情对方，，居然也是刽子手！！！
紧接着他又想到，刚才每个视频中出现的侏儒样面具人，不正跟401男孩的身高相符吗？
他哑然失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