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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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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是第三天,墨非仍装着背书的样子跟在杜守之身后,心里集中了各种感觉,全部都专注在周围环境上,走到同一位置时尤其集中,几乎每根汗毛都象触须一样伸展开去,希望能探测到任何的风吹草动。
  也许是太过集中在上部的感知了,从而忽略了脚下,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羁绊了一下,身体就直直的摔了出去。墨非顺势一招“灵猫扑鼠”,卧倒在地,接着“懒驴打滚”翻身回望,却又是什么也没看见。
  杜守之道:“你怎么了!昨天呆立不能过瘾,今天改了亲吻了!”说着看墨非,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于是也四处望了望,却也没看出什么不对的,于是又看墨非。
  此时墨非心里到踏实了,因为前两次的感觉即是毛绒绒的,又有些象是吹气,自己真的以为是遇到了鬼,心神难宁,刚才这下羁绊却是实实在在的。听老人讲过,鬼是没有实体的,若有若无的,有时能看见,却也看不真实的,所以刚才这下断然不是鬼了。
  墨非心想:“就真的是鬼又有何妨!没做过什么违背良心的事情,量你也不会真的就把我怎样的,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不管是鬼不是,我都要弄明白了才好。”拿定了主意,站起身来。见杜守之还在凝视着自己,微微一笑道:“只顾着背书了,摔了一跤,没什么,走吧!”
  等到了晚上,墨非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三天的情景,又在头脑中把回廊以及四周的环境仔细的回顾,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如果有人,可能会藏身在哪里,如果是自己,自己会藏身在哪里,又会在什么时候提前藏好。一切都盘算的自认为很周到了,所幸就不在睡了,悄悄的爬了起来,出的房来,找在对面房子的拐角处藏了,眼睛观察着对面的回廊,心想不管是什么,只要他还做,就必须得提前来了,今天只要他来,我就能看见,不求能抓到,但至少能弄明白个大概情况。
  此时的时节还是残冬,天非常的冷,尤其这夜里,此时也正是一天最冷的时辰,出来得早了,又没有多穿衣服,这时墨非冻得牙齿打颤,浑身发抖,想回去加件衣服,又恐吵醒了杜守之,只得忍住,好在拐角处正能背些风,墨非咬牙坚持着。
  这样过的一顿饭功夫,实在不行了,墨非猛得想起了陈承恩传授的心法,于是试着站定,暗暗的修炼起来。用意念引导着真气在周身个大穴道运行了一遍,果然见效,身体不在颤抖,原本冻得紧缩的肌肉此时虽没有舒展开,却不在是刚才那样紧紧的,酸酸的。于是接着运行真气,就感觉浑身肌肉越来越硬,却不是冻的那样的缩,似乎身体里有着用不完的力气,需要发泄。
  墨非不顾这些,只要能抵御寒冷,他就接着练,渐渐的墨非觉得浑身热了起来,周身上下,由里向外说不出的舒服,满身的肌肉仍是硬邦邦的,却没有了酸累的感觉。
  墨非越练感觉越舒爽,于是练的就越加的起劲,所幸就移出房角,迎了风来练,这样身体就不在很热,如此又修炼了四五次,渐渐的觉得身体有些乏,于是停下来,抬头看看星星,又望望偏西的玄月,这才又想起自己出来的目的,发现过了时辰,便回房去洗漱。回到房中,见杜守之已经在洗漱了。
  杜守之见墨非进来,问道:“这么早出去作甚?”
  墨非心想这许多事,解释起来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就答道:“睡不着了,担心折腾打扰到你,就早起了。”
  两人仍是如常的收拾利索一起出来练功,走到回廊处,墨非想,今天自己一直在外面,该不会在有什么情况了,终还是有些疑惑的经过那里,不住的回头看了几眼,又看看脚下,直到走过了,也没有什么异常,心想看来自己在外面是有效了,不会在有情况了,于是紧走两步跟上杜守之。
  墨非转过回廊,猛的又觉得那毛绒绒的在后颈拂动了一下,墨非有了以前的经验,就不在费时,直接一招“千斤坠”身体往后跃出,后背直抵在回廊拐角的墙上,心想如果有人就把他挤在墙上,墨非同时左手护住前胸,右手一招“追星赶月”朝那毛绒绒的抓去。身体后移的同时,右腿也稍稍弯曲了以防后面如果有人进攻,就是一招“海底捞月式”倒踢那人的裆部,攻其必救。整套招式,瞬间完成。
  结果身体后面却仍是什么也没碰到,右手指尖明显的触到了那毛绒绒的梢,却没能抓住。再找时,又是踪迹全无。见杜守之回身来,冷冷的看着他,却不在问话,自己就有些尴尬的笑笑,也不知说什么好,没有证据,说了杜守之也未必就信他,心里也是有些不自在。两个人悻悻的一起去练功。
  这天夜里,墨非一夜没睡,到了午后就再难支撑了,学堂上就开始打瞌睡,陈承恩看了不免有些疑惑,心想:“这不是墨非的性格,毕竟是孩子,可能是夜里背书太用功了,偶尔的一次先看看再说。”也就没有惩罚墨非,只装作没有看见,好在墨非坐的靠后,影响的也小些。
  墨非晚饭前又自己抓紧机会补了一小觉,为夜里起来做着准备。
  杜守之看了,心里想:“且看他今夜又要出甚花活!”一切无话,直到上床,两个人都是各怀心事的躺下。杜守之疑虑墨非夜里会起来,自己要看个究竟,所以很快就装着睡了的样子,闭着眼一动不动。
  墨非心想要等杜守之睡了之后在起来,免得吵闹了他,于是也闭着眼,默默的在周身引导真气运转,如此练了两遍。
  过了一柱香功夫,感觉杜守之睡着了,墨非担心自己一会也睡了过去,就不在躺着,慢慢的起来,轻轻的带上房门,又到房子的拐角处,先是四下望望,一片静寂,偶尔有老鼠打架的声音“吱、吱”着,仰头看看天,繁星点点,零星的薄薄的几片云,也像被冻住了似的,在不是很亮的月光下,看起来几乎透明,越发显得天空空旷高远,无穷无尽,又清冷透彻。
  墨非睁大了眼,极目望向深空,做着深呼吸,仿佛把眼前的太空一下子都装进了脑袋里一样,竟见得星星后面还有星星,那些星星渐渐的亮了起来,于是脑袋里竟装它不下了,墨非这样望着天空有一盏茶的功夫一动不动。
  杜守之知道墨非在唏唏梭梭的穿衣起来,就愈加的不动,等墨非出了屋子,自己也悄悄的爬起来,在窗角处捅破窗纸,往外瞧,见墨非拐过回廊,朝对面的房子去了,看见不见身影了,于是披衣开门出来,到回廊上偷偷的瞧着。
  见墨非站在房子的拐角处,呆呆的望着天空,自己也仰头看了看天,没看出什么,又低头看墨非,见墨非仍是不动,如此等了半盏茶功夫,见墨非还是不动,自己感觉有些凉了,就撒了尿回来,上床睡了,嘴里嘀咕道:“这小子这几天有些邪火攻心了。”
  墨非这样望着天空,渐渐的身上又开始感觉到冷,满身的肌肉都不住的打颤,仍就咬牙坚持着。他觉得昨天无意间修炼过后,身体的肌肉一天都硬硬的,却也不累,总有使用不完的力道的一般。练功时也觉得劲道更胜以前了,招式运转起来也比以前轻松了,所以今天就想仍是冻的狠了在开始练。
  毕竟天冷,这样站着不动,不用多少功夫,墨非只觉得冷冷的要冷透心底,满身的肌肉都紧紧的打颤,似是筛糠成了一个,于是开始用意念引导真气,逐个穴道的运行起来,渐渐的又把身体活动开了,感觉身体热了起来,真气在体内运行的也比昨日更顺畅,仿佛是一只游龙在体内游走,尾部却始终不离丹田,这样真气把整个身体的要穴都串了起来,有着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感觉,自己的注意力去到哪里,真气就集中到哪里。
  墨非越练越自如,已经不能向昨天那样分清遍数,竟也忘了时间,直到自己觉得有些尽兴了方才停下,仰头看看天空的月亮,月亮已经西斜了很多,方知练了有一个多时辰,心想不能再练了。于是开始注意观察四周。
  月又西斜,淡淡的月光洒在院舍上,显得整个院子干净,静寂,甚至有些清冷。四周静的只能偶尔听见几声老鼠儿打架,墨非环顾着四周,希望能看到些线索。
  这样寻找着,就看见西房的窗台上,在月光的暗影里有幽幽的两点亮,墨非顿时头皮发麻,全身的毛孔收紧,腰有些僵住了,双脚似乎离了地面一样全身飘乎。
  墨非心道,这人什么时候来的,自己竞没能察觉,练功太过专注了些,万一他要出手伤我,岂不早已经得手,看来他也许没有什么恶意,想到这里,墨非胆子也大了起来,慢慢的找回自己的神识,除了头皮还有些发胀,全身的感官都恢复了机能,感觉到心脏跳的也渐渐缓了下来,耳朵里也不在是一片混沌。
  墨非两天没睡觉,出来就是为了探个究竟,今既发现了,就少不得见见,到底是什么,总比没有一点儿影儿的好。于是深呼吸了两口气,感觉呼吸还是有些紧;试着动了动手指,手指也有些僵硬;墨非努力平复了一下心跳,轻轻的朝侧面的暗影移动过去,准备借着暗影的掩护,迂回到那人身旁。
  那两个亮点仍是一动不动,墨非心想,看来他还是没发现我,于是胆子又壮了些,身法也更轻盈了,当墨非也到达西房的暗影里时,那两个亮点本是看不见了的,这时却突然转过来,一下发现了墨非,一长身,飞跳了出去,原来是一只猫。
  墨非自嘲的笑笑,怪自己这几天真的有些草木皆兵了。于是就在暗影里再等,直到有鸡鸣声传来,也没有发现什么动静,只得悄悄的回屋。杜守之夜里偷看了墨非的行动,就不在关心,这会睡的正香,听见墨非洗漱之声,才醒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总是每隔一天就有那毛茸茸的来骚扰墨非。墨非有些习以为常,但好胜之心却渐渐的强了,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出个所以来。心里明白,无论怎样情景,没有功夫是难以有胜算的,于是每天夜里都几乎不睡,早早的出来练习。
  杜守之明显感觉到了墨非功力的增强,以前两个人练对手,自己年龄大,总能稍稍占些上风的,这几天,自己几乎不能跟墨非对手了,无论是力道还是出手应招的速度,都明显不如墨非,而且还能感觉到墨非是在有意的让着自己。
  杜守之心里的妒意渐渐的强了,以为是谁夜里教了墨非什么功夫。于是这天夜里又悄悄的起来偷看墨非,见墨非仍是站着不动,看了一夜,也没看出什么所以来。
  第二天见墨非仍是如此,杜守之不解,墨非不说,自己也不好问。自己本来引以为傲的学习,最近也有被墨非追上的趋势,心里越加不平,感情上就开始疏远了墨非。
  墨非每天练功,反应和出手越来越快,这天当那毛茸茸的又来扰乱时,墨非也是熟悉了那东西的路数,加上自己出手快过以前,同样一招“追星赶月”,这次轻松抓到了那东西的尾部。尽管没有抓实,被它滑出了手心,还是明显感觉到了,原来那东西是被什么绳子一类的东西带着的,绳子一扯动,那东西就从手里溜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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