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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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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义又给引见了姑姑和表弟。然后才是朱夫人、朱月敏、朱月娥。
  吴仁一见朱氏母女三人心里一愣,眼前的这朱夫人分明是在朱宅里跟自己说话的下人,两个姑娘也都是下人打扮。当时吴仁也只是看了几眼穿小姐衣服的女子,并没多看这两人。现在见了这穿戴,以为自己救错了人。
  朱夫人道:“吴将军大恩老身定不敢忘,就是来世也要报答。”
  吴仁听这话,心里早明白过来,忙道:“老夫人休要客气,吴仁能力所限,让夫人受苦了!”
  这里王义带了姑夫一家人出来准备饭菜。见其他人都出去了,朱夫人又道:“月敏、月娥,快给恩公谢恩!”
  朱月敏,朱月娥飘身万福道:“多谢吴将军相救。”
  吴仁赶紧躬身一揖还礼道:“两位小姐不要客气,力所能及而已,小姐不必挂在心上。”
  朱月敏道:“将军客气了,有人有能力却尽做坏事,真心愿意助人的实在是不多,如将军这等愿意冒险救人的就更是少之又少。”
  吴仁听姑娘这样夸奖自己,简直是比喝了蜜还受用,当下笑得眯起眼睛,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眼睛盯着朱月敏,脑中短暂的一片空白。
  朱月敏初始没在意,意识到吴仁不搭话,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不由的脸上飞霞。吴仁一见更是娇媚的让他不能自持,就要上去抱住。朱夫人和月娥也都看在眼里,心有不悦,却不好怎样。
  王义恰好端了茶进来,见状赶紧道:“大家暂且吃茶,饭马上就好!”
  吴仁这才清醒过来,听朱夫人道:“有劳王壮士了!”说着摘了手上的镯子递给王义道:“这个麻烦王壮士换些银钱,贴补着用度。”
  吴仁赶紧伸手拦了道:“老夫人不必客气!事出意外,我想夫人手头不宽裕,夫人还是暂且留着以备急用。”说着自己拿了几两散碎银子出来,交与王义道:“这个拿去掂量着用,不够我在想办法!”
  王义见吴仁拿出银子,知道他是做样子给人看的,坚持不收道:“许您行义举救人,还不容我们也尽些绵薄之力!”
  吴仁把银子塞到王义手里,对着他一闪眼,嘴里道:“来日方长,用得到的时候自然不能客气!”
  王义只得假意收了,心里明白领导的钱岂能随便收,回头又少不得多还些与他,这样想着不住摇头。朱夫人三人看他不住的摇头,只到是二人真心,心里又多了几分信任。
  吴仁见王义收了银子,转头看朱月敏,见朱月敏也在看自己,两人一对眼,朱月敏就羞红了脸低了头。吴仁又转眼看朱月娥,见朱月娥眼望着窗外,似是心有所想。朱夫人端坐那里,目不斜视,身上透着贵气。
  这种贵气吴仁从这母女三人身上都感觉了,心里到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心下不自觉矮了一节般,有些自卑。又转念一想,在怎么样如今都是我的囊中之物,我不过是想找个夫人,这样气质到正和了我的心意,我且慢慢的培养着,目前看来朱月敏对我已经有些情意了,更不能硬来,否则弄巧成拙,以后生活也是不能安心。
  吴仁想到这里强迫自己神气起来,对朱夫人道:“看老夫人很是有大富大贵的相貌,想必以前也是大户人家。”
  朱夫人听了叹了口气,心里想事到如今也没什么隐瞒的必要,于是道:“我们祖上是皇家的后裔。”
  吴仁听了心里就是一惊,转头看了朱月敏、朱月娥,正看见朱月娥盯视了母亲一眼。
  又听朱夫人继续道:“几世下来,没落了,如今跟平民没有什么分别,不过是祖上的遗产还没有败完,今天算是彻底的没落了,但愿这事尽快过去,能够过个安稳的生活就好。”
  吴仁道:“老夫人哪里话来,以前不也是很安稳的生活吗,今天这事,世人难料,落到谁家头上哪有定数,老夫人千万宽心些,也说不定明天就是其他人家了。”
  朱夫人道:“不同的,从前有钱总是担心有人惦记,自从鞑子入关就担心有人抢劫,最终还是应了,我是活够了这提心吊胆的日子,还不如寻常人家吃的好,睡的着的好活。这是女儿还没出嫁,若是出嫁有了人家了,没的也得受牵连。”说着搂过两个女儿,眼里流下泪来。
  吴仁赶紧充起英雄道:“老夫人休要想太多,哪里就受什么牵连,如此说来还真的怕了鞑子,我们就不能过活了,至多是个拼命,怕他作甚!”说着又看朱月敏。
  朱月敏听他如此说,心里越发觉得他英雄气概,早忘了害羞。吴仁见朱月敏已经能跟他对视不在羞怯了,眼里有些崇拜的神色,心里越发得意,想真是天助,不知不觉立一功不说,又得了佳人倾心。寻机跟满都哩聒噪几句,还有你一家人的命在,更不会有人知道是我做的了,从今后你就只有对我感恩了,还愁你不好好侍候我。胡思乱想到此处,又看朱月娥,见朱月娥还是不冷不热,心想早晚我也得收拾了你,看你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不多时,王义端了饭菜进来道:“不谈了,开饭了。”
  用过饭,吴仁拜别朱老夫人母女回到自己住处,躺在床上,闭上眼就是朱月敏满脸羞怯的样子,睁开眼就象看见朱月敏跟自己对视,一时又满脑子的银钱珠宝飞舞,儿孙满堂承欢。反复折腾到三更以后,爬起来又搬出半箱珠宝,也不管是朱月敏的还是朱月娥的,拿了几个钗,钏,步摇插了自己头上,又把其他的尽数倒在床上,然后上床都搂在怀里,心里就如同搂了朱氏姐妹在怀里一般,满脸满足的笑容,满脑尽是朱氏姐妹的身段,朱氏姐妹的娇羞。
  迷迷糊糊似睡非睡,待得营中号角响起,睁眼天色已经开始放亮了,赶紧爬起来穿衣发现床上的珠宝,急忙收了。站起来欲穿衣,发现眼前有东西幌动,伸右手一摸,是个步摇插在头上,自己也不由得笑了,忘了夜里自己的享受,赶紧两手并用,拔了头上所有的钗,钏,步摇放进箱子。急忙收了箱子,穿衣服,就觉得胯下一凉,地头一看,竞是湿湿的一片,眼看时间紧了,也不在换,忙忙的穿了衣服出来,又跑回去拿出箱子,拿了两个金钗揣在怀里,准备带给朱氏姐妹。
  吴仁边奔向营帐去点卯心里边盘算,要先去找满都哩报告邀功,然后在到城里看看哪里有合适的宅院买了,准备安家,晚上在去看看朱氏姐妹。一想到朱氏姐妹心里就乐开了花。
  萨胡尔在账外远远的看着吴仁边走边笑,就知道这小子昨天一定是捞了不少好处,自己拿到手里的也是不愿意撒手,于是心里盘算如何让这小子吐出些来分给满都哩。心想看看这小子帐中的表现再说,想到此也就不在等吴仁,自己先进了大帐。
  满都哩升帐已闭,人人按部就班的,各自领了差事毕离去。
  吴仁见众人都去了,才溜到满都哩身边道:“恭喜千总!贺喜千总!”
  满都哩道:“何喜之有?”
  吴仁道:“昨天抄的朱家,是个大宅院。”说到这里吴仁心里一迟疑,只顾的得意了,怎么把正事给忘了,抄家的好处还没给呢。幸好怀里踹了两个金钗,满心的不情愿也不得不掏了出来应急,接着道:“我在后面搜到的证据,没能到前面,所以只是绣楼里的女人东西,千总笑纳。”说着把两个金钗递上去,言下之意是东西都在萨胡尔那里了。
  满都哩瞟了一眼,没理吴仁。吴仁立时就明白了,道:“我说的意思不是指这家的富有。”说道这里吴仁故意停下不说,等满都哩问。
  满都哩又瞟了一眼吴仁,还是不说话,吴仁没法,只得干咳一声接着道:“这朱家是前朝的后裔,千总这回可是立了大功劳的了。”
  满都哩听了也是一惊,本来就是等吴仁自己往外倒抄来的财产,不想吴仁说出是个皇族,连忙站起来道:“此话当真!”
  满都哩又问:“何以见得?”这一问,吴仁就是一愣,如果说是朱夫人说的,就露出了母女三人,不说又有些难以自圆其说,心想光是高兴了,怎么忘了这插口,后悔只顾得高兴,没有提前盘算盘算,一时竞说漏了嘴,这样想着越发的想抽自己嘴巴。一迟疑,随即敷衍道:“这事容易,我抄家时听家人议论的,千总找几个老家人一问便知。”
  满都哩沉吟了一会,道:“如今这南明找了皇家后裔就想拥立造反,对抗朝廷,这事如果实了,可是大功,好处自是也少不了你的。”
  吴仁假意道:“小的的功劳无所谓,都算在千总身上是了。”
  满都哩一笑道:“这事就你去办!”
  吴仁高兴的几乎手舞足蹈,心想哪怕是作假也要做成真的,尽早让满都哩信了,免得夜长梦多,于是领命出来。
  萨胡尔用心注意看吴仁在帐中点卯,没有发现任何不同,心里纳闷,事毕就在账外等吴仁,见吴仁迟迟的不出来,心里就有些不稳妥了。心想这小子又耍什么花样,于是匆匆回了自己的帐中,分了自己的一多半财宝出来,用包包了来找满都哩。
  回来时,萨胡尔正看见吴仁笑吟吟的从大帐里出来,赶紧躲到帐角处,眼看吴仁走远了,心里还是不踏实,于是拼命回忆昨天的情景,没想出什么异常,仍是不放心,回身又安排自己的亲信远远的跟着吴仁去了,这才又回身进了大帐来见满都哩。
  满都哩安排了吴仁出去,心里在盘算,这朱家的后人若果真做了实了,功劳是有了,功劳有了,前程也就有了,于是暗下决心,即使是假的,也都要寻出法子来说成真,赌上一赌,谁让你姓了朱呢,这可怨不得我了。
  这样想着,满都哩伸手拿起吴仁放下的金钗仔细看着,希望能找出些蛛丝马迹。心情好,口中竞哼起了新听来的小调:“月儿那个弯弯呀照九州,几家是欢乐几家他愁;几家的夫妇同的是罗帐,几家那个就飘散了在他州。”
  萨胡尔正疑疑惑惑的往满都哩帐里走,同时不住的回头张望着吴仁走的方向,卫兵认识他,也不阻拦。
  伸手掀起帐帘,萨胡尔人还未进大账就听见了满都哩在唱,心想这吴仁定是给了不少的好处才这样高兴,自己手里的东西能否拿的出手就更是没底了。不给定然是不行的,如果给的比吴仁少了,师兄定然心里就会记下了,以后在做什么难免不好行事。况且自己首次做这事,万一让师兄这以后就有了芥蒂。这样想着,才知道原来送礼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一迟疑间,就定在了门口。
  满都哩听见动静,抬头见是萨胡尔进来,却站在帐口不动,就喊:“怎么了!有人勾了魂去!”
  萨胡尔听了这后一句,立时想起:“吴仁昨天说朱员外有两个女儿,是不是吴仁要把这两个女儿给满都哩,才让师兄这么高兴,我也得说这事情。”想到此处心里踏实了些,迈步进来,把怀里包裹往满都哩眼前一放,嘴里道:“这是昨天朱员外家的结果,兄弟第一次做,没敢多瞒,所以留下的不多,多数都登记造册了。”
  萨胡尔说着眼睛看满都哩,见满都哩眼角瞟一下包裹,没有表情也没打开包裹,心又紧了一下,伸手就要打开包裹。
  满都哩道:“你我兄弟何必客气,多少不必计较,你能有这份心,做哥哥的就没看错你。”
  萨胡尔忙道:“那是,那是。”说着缩了手,见满都哩心似乎没在这里,自己干咳了一下,踌躇着不知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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